木製陽具5
木製陽具5
有詩雲“煙花三月下揚州”。 陽春三月,最是人間盛景,大地回春,雨過揚州。 平日夕苑裏的一群懶婆娘們,都趁了這春日的時光,尋了園子裏,坐井觀天的賞春。 作為富庶郡省的揚州,魚米盈倉,政通野和,沃土千裏達官富戶多至千餘。 夕苑算是揚州最大的妓院,刮了富甲商賈的銀膏,夕苑最不缺的就是錢。 相傳夕苑神秘的主人大筆一揮,財大氣粗批了萬兩白銀,拓了園子,連著花園建了一座可以泛舟嬉戲的池塘。擅長江南園林的工匠取渠引了臨江的江水入池,偶爾幾尾小魚誤入池塘,婆娘們新鮮的圍著它調笑一番,倒也不覺這塘子死氣沉沉。 春日傍晚,江上沒了寒氣,一座座雕梁畫舫掛著明媚的燈籠穿江而來。夜半時分,華燈初上,槳聲燈影,連帶著園子也如過年一般熱鬧非凡。 晌午,喧鬧嘈雜的夕苑難得清閒下來。 夕苑的姑娘晚上營生著皮肉生意,夜裏被男人們折騰的狠了,都是日過三竿才攢足了氣力起身。 草草吃了午飯,也不困,三三兩兩的結伴來到院子裏閒話嘮嗑,打發時間。 傾城從不主動和夕苑的姑娘們搭訕,卻是園子裏的常客。只要那人不召喚她,她幾乎整個下午都泡坐在院子裏,聽她們東家長李家短的閒話。 不知那人下了什麼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讓她插了那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閣裏,溫吞的被它奸著不就好了。 阿墨詭笑著,取來一件紫潞綢襖兒,直接為她穿上,又從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賞的珍珠銀釵,別在她發間。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悶在屋子裏可是要發黴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裝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著爺的寶貝在房裏自慰?那可使不得,爺在邊關受著相思之苦,而姑娘卻要獨享銷魂蝕骨之樂,豈有如此道理。姑娘還是跟著奴婢到院子裏曬曬太陽,打發打發相思之苦。” 傾城望著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話裏有話,一套接著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讓她被奸著受苦,又不想讓她躲在屋子裏銷魂舒服嘛! 總之,不能讓她好過。 這人—— 不知是不是軍帳中的他偷懶,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細磨一番,粗糲的表面佈滿木刺,勾的她失控連連。 傾城第二次受它,他沒再讓她幹著吞進去,傾城下體分泌了充足的淫水,還是被它插的一陣一陣的情欲放蕩。 硬邦邦的木頭沒有一絲溫度,阿墨推著末端一捅便縮進了道口,傾城敏感的下體還能感應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猙獰盤亙青筋和頂端的傘狀的龜頭。 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褻褲緩緩起身。 “挺胸抬頭,腿併攏。別擺出一副張開腿求操的母狗樣。”阿墨打開承恩閣的門,看她又失了規矩,扯了她耳朵嚴厲的吼她。 傾城心內甚是淒苦,她本就是墜入賤籍的妓子,他作何還要讓她裝出矜持的模樣。 夾緊了雙腿,下體的道口也跟著收緊,邁開腿走一步,那棒子就脫了閘的發威,狠厲的碾壓木刺的鉤拽,木陽具抽動間迅猛的威力,就連滿陰道的淫液也控制不住,活脫脫一頭兇猛的巨獸在她體內翻江倒海。 許是昨日沒有潤滑疼痛撕扯的缺了知覺,還沒體會到陽具暴起的青筋攻勢。今日重整旗鼓再次納入,菱角分明的青筋刮在嬌嫩的內壁,有意無意的刺激她穴內的敏感點。傾城還沒出來後院的小樓,便將身子倚在牆壁上嬌喘連連。 “賤婢,你是想故意拖延時間!”阿墨看她磨磨蹭蹭,再不像昨日那樣給她放水,阿墨裝作伸手扶她,實則指尖用力,朝著她的胳膊彎就是一掐。 “疼,不要!疼!”阿墨指尖用了力,往右擰了一圈。傾城死死咬住嘴,將疼痛盡數吞下。 看她唇角沒了顏色,阿墨才松了指頭。傾城趕忙放下袖口,蓋住的雪白的臂彎下赫然一塊滲血的黑青。 “走啊!”阿墨等的不耐煩,仍是不敢聲張的小聲催促。 傾城自知抗拒無用,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