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陽具6
木製陽具6
揚州的三月,百花初綻奪豔,人亦然。 除了在嫖客們面前爭的歡,私下裏更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鬥豔。除了傾城滿面素顏,園子裏哪個姑娘不是可著勁的擦脂抹粉。 今日來得早,此處僅僅圍了十來號姑娘。不知她們湊起來塗了多少脂粉,那股子味道傾城隔了老遠聞到。 “阿嚏!”鼻子癢的難受,她一個沒忍住甚是沒規矩,當著眾人打了個響噴嚏。 這一打可要了傾城的命,傘尖如利箭猛地一紮頂入了傾城宮口。針紮般的劇痛和操到頂點的爽利同時向她襲來,毫無準備的傾城哪能招架住雙重的襲擊,她登時腳下虛浮無力,腿軟的向前跌了下去。 “姑娘,你可慢著點,仔細摔壞了。!”阿墨焦急護住,總算沒讓她膝蓋著地。 恩,在外人看來阿墨面上的神情是為她擔憂,可傾城心裏門清,阿墨哪是關心她,她怕的是她跌倒把王爺的木棒摔折,小丫頭片子指不定心裏怎麼埋汰她。 打個噴嚏都能讓木棒子給操爽了。 “喲,這不是傾城姑娘嗎?得了寵就是不一樣,身子都像官家小姐那般嬌弱起來,是不是妹妹學那楊貴妃‘侍兒扶起嬌無力’,贏得王爺的芳心。”牡丹借著珍珠釵子的由頭,大獻殷勤。 夕苑裏的紅牌姑娘牡丹天生熱絡,就算傾城每每不回應,她也熱的拿自己那張老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傾城想,若是牡丹那句改一改形容她更合適。不是扶起,是扶下。 昨晚帶著那根棒子到前廳二樓包廂見了管家,又夾著棒子一路回去。傾城感覺她已經不是她了,剛進了承恩閣的門,她再掩飾不住,腳下一軟,直接跪趴在地。 阿墨嫌她沒規矩,硬梆的繡鞋踢了她好幾下,傾城沒力氣動,像死豬一般任那丫鬟左一腳右一腳的招呼。 對於不怕開水燙的死豬,阿墨沒了招。最後還是使出牛勁扛了“嬌兒”,扶她躺下。 所以,“侍兒扶下嬌無力”形容昨夜的她再合適不過。 傾城依舊保持高冷,她縮了縮下麵的花穴,夾緊了腿向前行進。 “牡丹姐姐,人家哪是嬌無力,恐怕是氣出病了。”說話的妓子乃夕苑海棠,據說是因為姿色不夠,在夕苑這種名妓輩出的精英之地,她只得了個三品姑娘的名號。 “哦,海棠你可不要胡言亂語,人家傾城姑娘可是鎮南王爺的人,你要是嘴上沒毛說胡話,到時候王爺開罪,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話的人是宋紫洛,她來夕苑比傾城早上半月。 “喏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紫洛,王爺要真是喜歡她還不為她贖身?只是一時新鮮罷了。我那作死的姘頭昨天做爽了,被窩裏跟我說,鎮南王不僅平定了南疆的蠱亂,還把南疆最大的蠱族部落王女收在胯下。” “這算什麼秘密,多少官家富戶往王府裏塞閨女的,一個異族和親女而已,進了王府沒名沒分的都一樣。” “鎮南王的名分可不是說給就能給的。當朝戶部侍郎王大人官職高不高,他家千金非王爺不嫁,尋死覓活的連宮牆裏的太后老佛爺都知道了。王大人聘禮準備了一百箱,幾百號人浩浩蕩蕩的從京師殺過來。可憐那王小姐,從早上便等在王府門前,入了夜小廝才給她開了後門進去。都三年了,王小姐連個妾室的名號都沒落著。”海棠說的起勁兒。 這群破嘴從來都是諷她,她還是頭一次聽她們說他,傾城反而支起耳朵聽得起勁。 南朝盛世,十裏揚州更甚。飽暖足了,條條框框的規矩也就多了。南朝富戶娶妻走正門講究良辰吉時。姬妾充其量算玩物,趁著夜深人靜從後門悄悄過了府,便可剝了衣裳供主人壓在身下狠狠操弄。 傾城可憐起嬌滴滴的王小姐,一個不慎誤入狼窩,毀的卻是一輩子。 那人長的一身好皮囊,成天見的招蜂引蝶,可惜懵懂的少女卻不知愛慕的人是修羅閻王。 就如妓子們說的,他府邸從不缺女人。就算男人這般渣,有人還是想盡了辦法把水靈靈的閨女往裏塞。 造孽啊! “傾城姑娘,不是我說你,你也應該早做打算,往那前廳一站,看哪個老爺對你有意思,趕緊勾搭著。”看傾城無動於衷,海棠繼續下猛藥。 她最喜落井下石,傾城被王爺拋棄了,海棠最是得見。 傾城聽了這話想笑,要是那人真這麼開明放了她,她絕對要燒高香慶祝一下。 海棠看傾城神色還如常,她倒是著急了:“和你說話呢,你這人知不知道好賴。如今大軍開拔回朝,鎮南王騎著良駒先回了京,聖旨一下南疆妖女就是側王妃了。” 傾城不認同海棠這話。鎮南王府的王小姐還沒著急,她一個卑賤的賤籍妓子著哪門子的急。 “多個人伺候王爺,傾城應該高興啊!海棠你冷嘲熱諷的,還叫未來的側王妃妖女,舌頭不想要了麼?”她在他面前卑賤如螻蟻,卻不代表夕苑的碎嘴婆子能在她頭上撒野。 “你……哼!”海棠吃癟,自知理虧飛了一記白眼走了。 “傾城姑娘,海棠就是性子直,你別往心裏去。咱們姑娘湊在一起還不是尋個開心找個熱鬧,犯不著生氣。”宋紫洛剛才不說,現在打起圓場放馬後炮,傾城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思。 濃妝豔抹的臉上滿是虛偽,以為她失了寵卯足了勁兒的夾槍帶棒譏諷她。 傾城漸漸失了玩笑的樂子,眼睛轉向了桃花邊成雙成對的粉蝶。 人面桃花相映紅,蝶兒雙飛恨葉高。 葉子蓋的正好,遮了兩只相愛的蝶兒躲在其間交配。而粉面含春的人兒,委實不是因為英俊的兒郎,實在是埋在體內的棒子折騰的她要命。 蝶兒吃了精,撲閃著翅膀飛入桃花深處。傾城透著葉子沒看夠,努著嘴的暗罵雄蛾子器短活差。 看傾城像個銅牆鐵罩,半星油鹽不進,聒噪的女人自知無趣,話題從她身上轉到了郡守王大人家的第十五房小妾身上。傾城對揚州不熟,揚州郡守家的第十五房小妾更不熟不熟,八卦的興致蔫蔫的。 索性春日微風暖而不燥,她一邊對付著體內的木棍,一邊看看池塘的流水,水中不時遊過的小魚。 “嘰嘰。”屋頂飛來一只烏雀,不多時空中又追來一只,混在瓦片間,鬧做一團。 傾城的視線吸了過去,雄鳥步步逼近,雌鳥兵來將擋寸步不讓。 半晌,笨拙的雄鳥半點好處也沒撈到,雌鳥相不上它不願交合,率先振翅飛出了院堂。 傾城連連替它不值,這只沒本事的烏雀耍個流氓都被嫌棄,還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撲棱蛾子,慫到家了。 要說器大活好的主,那人絕對排得上號。不僅他,還有和他老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木頭棒子。 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體憋漲的厲害,她不禁縮了縮小腹。體內的木陽具受了牽動,跟著勢頭往裏頂,筋脈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內壁穴彎,一個激靈勁兒的直蹦心頭,傾城眼中白光一閃,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體的暢快。 “喲,你們看傾城妹妹,面帶桃花雙頰泛紅,莫不是看著那撲棱蛾子成雙入對,白日裏憑白做了什麼春夢!”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難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裏人越集越多,傾城荒神意淫間,小亭子裏滿是粉面紅妝。 這群長舌婦,是調笑她做勞什子的春夢,還是笑她沒了王爺的庇佑,終歸受那千插萬肏的罪。 傾城下麵自樂到了極點,忽的被碎嘴子說中,她臉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滿的淫水如泄了閘的洪,衝破洞口濡濕了褻褲。她下體用力夾緊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動情卻一臉的惱羞成怒。 “我說傾城妹妹,別這麼猴急呀!到了晚上,自會有纏了萬貫的大爺,脫盡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維傾城,磕著盆裏的瓜子,臉不紅心不跳的冷諷譏笑。 “牡丹姐姐這是說得哪里的話,你忘了咱們夕苑的傾城妹妹,是被鎮南王爺包了的嗎?王爺的女人,就算是個落入賤籍的妓子,也不會同我們一樣千人摸萬人操。又怎麼會讓傾城妹妹招待纏了萬貫的大爺,與她共度寂寞的長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聲音,就怕傾城聽不到。 萬花叢中,她飄搖如浮萍。 傾城面色蒼白,她以為那些話早已傷不到她,可惜還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還真是瞭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借了婆子們的嘴使勁的羞辱她。。 往屄裏塞木頭陽具算什麼?夾著木頭走路被奸又算什麼? 眾人噁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懲罰。他永遠能揪著她的短處,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裏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側王妃,再放出拋棄她的言論,讓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連環計中的一環。 而目的,就是讓她徹底臣服於他胯下,再無出頭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賜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盤接受。 同樣,無論是身體皮囊還是千瘡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懲罰,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謝恩受罰。 地獄修羅的他,就如蹂躪傾城體內的木制陽具,肆虐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