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陽具4
木制陽具4
傾城住的承恩閣要穿過一道回廊才能到達夕苑前廳。 猙獰的陽具在她體內叫囂著,她一動它便戳一下她宮口。內裏責罰的痛楚順著脊樑骨,直往上竄。 傾城不由叉開了腿,試圖減輕下體沉重的壓力,她艱難的一步步挪動。 “賤婢,池塘裏的鴨子才像你這般走路,給我併攏了腿。”看她沒了規矩,阿墨的手搭在她腰上,使勁一扭。 她吃痛,連忙收住了腳。 一路上,傾城走的極慢,每走一步,體內深埋的巨物便隨著步伐,肏她一翻。 阿墨難得的跟在後面不言不語,只要她依著規矩行進,慢一點停下喘幾聲,阿墨也權當放水。 不能排斥無法拒絕,傾城的下麵被動適應了巨物的存在,鮮美的蜜汁逐漸包圍了整個陽具,潤滑之下,她每一步行進不再是受刑,反而像是被人控制著姦污,一下下都猛力的捅到最深處。 出了妓子們日常居住的後院,傾城和阿墨繞道回廊。 這條回廊乃是前往前院的必經之路。一路上,不時有小廝丫鬟端著酒菜瓜果路過。 被木陽具姦淫的傾城,雙頰染紅,杏目迷蒙,倒像是含羞帶怯的少女。天知道,下麵的一波波快感,傾城只能抿住了嘴巴裝作若無其事,欲火上身的她多想扯著嗓子呻吟浪叫。 遇到的人越多,傾城便感到越羞恥,她臉頰再添紅暈,屁股扭的更翹。 夕苑的下人都知道傾城姑娘王爺的禁臠,難得看著佳人扭腰翹屁股,偷偷躲在她們身後探頭張望。 阿墨扭頭,使勁的拿眼瞪他們,那群下人怎會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躲在柱子後面瞧。而那傾城情欲上頭,哪里顧得上他人,一門心思的對付下麵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收拾,盯著路過的黑衣壯漢半天。 “姑娘看著粗鄙的野男人也發騷?”阿墨湊近了傾城的耳朵,浪如狐媚的話臊的她耳根泛紅,“若是惹了大管家不耐,家書上告姑娘一狀,只怕不是這一根陽具的苦了。” “唔~”阿墨拿手帕半掩著,小手悄悄竄到她下體,隔著裙子找准硬棒的位置,輕輕一按。傾城死咬住唇瓣,驚的差點跳腳蹦起來,隱忍之間卻還是發出唔的一聲。 因著手帕遮掩,旁人看去只當是這丫鬟為主子整理衣物,嬉戲調笑主僕情深。 哪個小廝能想到那傾城姑娘的體內,埋了和鎮南王一模一樣的木制陽具。而她的丫鬟輕輕一按,便讓她在人來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 “傾城,怎麼去了這麼久?”夕苑的主事媽媽鳳姑纏在管家身邊,而那管家像是被閹了的太監,這般風情萬種卻坐懷不亂。 他見傾城趕來,更加忽視了獻殷勤的鳳姑,從主位上起身。 “管家見諒,碧海的珠子碩大無比,奴婢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尋了這麼一只釵托子,插進去。”不知道的只當阿墨說那碧珠,都是上了年紀的主事婆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傾城發間的瑩白主子。 阿墨的話只有管家和傾城聽懂了。她借珠子拐著彎的告訴他,主人的恩賜傾城已經連根收下。 “這女人呐,就是需要家主的滋潤才能永葆紅顏。你瞧瞧傾城,只這麼一會兒功夫,回來這丫頭臉上居然紅了。”鳳姑無法近身討那管家歡心,轉變了路子,半是調笑的借著傾城誇起鎮南王。 “可不是嗎?我們傾城最近悶悶不樂的,不就是因為王爺去了南疆了嗎?等那人領了軍功凱旋,小別勝新婚,火鉤子樣的帝根往那小穴裏一插,勝過十箱珠子。”坐下的張媽媽應著景的附和。一桌子人曖昧的前仰後合,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冷面的管家也撥了撥山羊鬍鬚,難得的露出笑顏。 傾城心內一哆嗦,她可不願他回來,倒是希望南疆的巫蠱毒廢了那廝。 他不在都能想出這毒招調教姦污她,回來後還不知道怎麼變著法子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