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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陽具3

    

木製陽具3



    傾城跪在地上,腳邊是她疊的整整齊齊的褻褲。

    阿墨打開銀制小鎖,拿開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麵赫然放著一只猙獰凶煞的木制陽具。

    於傾城而言,那根陽具的形狀,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狀,它的味道,傾城上面下麵沒少嘗。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靜在軍帳裏,一邊擼一邊拿著刻刀一點點的削。

    陽具頂端的傘帽褶皺,細如針洞的馬眼。就連勃起時猙獰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厭其煩的刻了出來。

    阿墨端著匣子,看著他留下的字條,嘴角掛起淫蕩的笑。

    “賤奴傾城,你還真是有福,爺出征打仗,體諒你這妓子空虛難耐,特賜爺親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著匣子來到我身邊,一只手滑進傾城的襦裙,兩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體突遭異物侵襲,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她看著阿墨沉下的臉色,連忙止住搖晃,跪直了身子。

    “賤婢,都被爺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還他媽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轉身來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滿粘液,她全都抹到傾城臉頰,“賤婢,看見爺的帝根,下麵就騷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麵流水讓阿墨羞辱啊,這種事,實在是被他訓練的條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傾城羞紅了臉,阿墨說的話,算是滿夕苑嫖客最為平常的言語,她來了這裏半個月仍是不能適應。

    終究不是個合格的妓。

    “賤婢,把下麵的水擦乾淨!”阿墨遞給她一方白色的綢帕,“爺說了,要下麵乾乾淨淨的再含這寶貝。”

    他……

    傾城面色慘白,濡濕的花蕊不由一緊。

    她就知道他不會輕易饒了她。

    果然!

    ——

    純白的絲帕擰成條繩狀,伸進狹長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絲帕絞在嫩肉中吸幹了水,擦的下麵傳來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幹澀的花肉強烈的排斥著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艱難,抽亦困難。

    看她深處的縫隙褶皺也幹澀了,才算合格。

    傾城全然癱坐在地上,水煙般的紗裙肆意鋪落,宛如衝破淤泥的白荷。

    “賤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陽具,看傾城如一攤爛泥跪無跪像,硬幫的繡鞋毫無憐惜,踢在她腰際。

    傾城忍著腰間傳來的痛,她大臂用力,一點一點挪動身體。她上身伏低,膝蓋著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幹澀,棍子未經打磨的粗厲表面如銼刀般,粗魯的頂開花蕊。

    “啊!”傾城吃痛喊出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

    阿墨脫了手,那根木頭只有前端的傘頭插在穴道,其餘的部分露在空氣中,晃晃悠悠。

    “怎麼,賤婢,爺的恩賜你也敢拒絕?”她不配合的舉動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頭俯看名義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傾城確是威震一方的鎮南王豢養在妓院的禁臠。

    “爺的寶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無端責難,抬手給她一巴掌。

    傾城半張臉火辣的燒起來,整個腦子都打蒙了,嘴邊傳來猩鹹的味道,她用力的盡數吞下。

    看吧,卑微如傾城,就連一個使喚丫鬟都能輪著巴掌招呼她。

    傾城不敢任著自己的小性子,規規矩矩的像剛才那般支好身子。

    阿墨執起陽具的末端,繼續往甬道裏旋著。

    碩大的巨物沒有愛液的潤滑寸步難行。它越是緊逼,柔嫩的蚌肉越是強烈的排斥。

    “放鬆,爺的命令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就算把你折騰死也要執行,你這麼抵觸只會讓自己吃更多的罪。”阿墨出了滿頭的大汗,停了手歇息。

    時間過去大半,管家等煩了對她倆都沒好處,她直起腰溫言教訓傾城。

    傾城再次伏身跪好,賊精的阿墨悄沒聲息的執起陽具,趁她不備下麵松敞,一個用力插去。

    “啊——”傾城吃痛,下體如被巨銼破開,整個下身都要被那插入身子的巨物捅破炸開。

    “阿,阿墨!不要,不要住手。”傾城被捅的終是受不住,帶著哭腔喚她收下留情。

    “你覺得可能嗎?”饒是這般,粗長的棍子還留下三分之一。阿墨甩了甩額上汗珠,她也想趕快插進去,帶著傾城去見管家複命。

    當然,沒可能。

    陽具已埋進密道深處,再插下去,莫不是要抵在子宮口?

    他說過的話從來不會由一變二。即使遠在南疆,他想要奸她,送來一根棒子,下麵的人也會按著他的想法,老老實實的把它送進自己的身體。

    所以,哪能輪到她說不要就不要。

    她真想控制著自己下麵悄悄流點淫水,好接納那折磨人的玩意兒。偏那陽具帶給她的,除了疼便是更疼,她意淫不出任何情欲,下麵的洞穴一如先前幹澀。

    傾城垂了眼絕望的低頭趴下,只求他行行好,折磨就夠了,不要搗爛子宮。

    倏的,宮口連帶著內裏陰道又被巨輪木銼一寸寸碾過,傾城感到下麵的縫兒褶皺全部撐開,撕裂般的疼痛襲來,阿墨趁她呼痛,手腕用力一發,木制的陽具連根沒入。

    “啊——”傾城絕望的聲嘶力竭,宛如瀕死的鳥獸泣血啼鳴。

    她額頭霎時沁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徹底的倒在地上,疼得只剩大口的喘氣的份。

    他的巨大進入,曾讓初經人事的她憋漲難耐。而仿照著樣子加了尺碼,又不准潤滑的木陽具,更是讓傾城現在的撐的坐臥不安。

    “爺給的恩惠就受著,哭喪個臉還讓那群婆子以為爺苛怠你了。”傾城哆哆嗦嗦的穿了褻褲,強忍著下體的排斥感,臉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

    傾城臉色白的恫人,阿墨渾不在意,反正片刻之後她只會臉色潮紅。

    阿墨拿起上格的珍珠,嵌在一只銀釵頂頭的九龍托爪上。

    “爺對你這賤婢可真是大方,莫說府裏的寵姬妾室,就算是王妃也沒這福氣吧。”阿墨一邊幹活一邊自言自語道。

    她粗魯的換下傾城原本的碧玉釵,換上了這只碧海銀釵。

    “管家還在前廳等著姑娘,姑娘快些動身,莫耽擱了時辰。”阿墨嘴裏恭敬的叫著姑娘,臉上卻是壞笑。

    阿墨知道,王爺的懲罰還在後頭。

    不讓她濕著吃這木棒已夠殘酷。裝著沒事人,在眾人面前行走站立,那根碩大的木棒在她體內來回牽動,比之前者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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