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人兽争妄垂怜(九)水下口侍/珍珠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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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祸手里在为少年擦背,只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没一会儿他的手就从傅樰遗光裸的脊背上下滑到后腰。 “唔……”少年轻哼,他转头将池水泼在了奴隶的胸膛上,见人回神才慢悠悠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说着,他仿佛装有小勾子的目光扫到了男人的胯下。 那里本来是平静的,但甫一接触到少年戏谑甚至带着挑逗的目光,蛰伏的巨兽逐渐清醒,将衣摆顶出一截弧度,维持着半硬的状态。 “发情了?怎么硬得这么快?” 傅樰遗转身趴在池边,而男人为了方便伺候早就半跪在地上,褪去外衣,露着精壮的上半身。 少年瞧着奴隶的胸腹,只觉得和那妖兽的半人形不相上下,这俩都是天生的壮硕身材,挺拔有力,不过分筋肉,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度量好的一般。 傅樰遗喜欢这样的肉体。 他伸手,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臂从腕骨滑落到手肘,又积聚在光洁无暇的腋下,一滴两滴重新落入池水之中,但也有沿着侧乳线的弧度一路滚到乳尖的小水珠。 纤白的手按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刚刚触及是一种软绵绵的质感,皮肉有着属于男性的热度,只是随着少年的指尖轻轻剐蹭过其中一褐色的小点,炽热的肉颤了颤,忽然绷紧了力道,随之男人手臂上也印出了青筋。 傅樰遗看得出对方的忍耐,在他的目光和手指的抚摸下,奴隶的胯下之物像是充了气一般,肉眼可见得变大,雄赳赳气昂昂。 “嗯……”男人隐忍的声音响起,他原先捏着澡巾的手在小公子的纵容下轻轻抚上对方垂在胸口的长发,“是发情了。” 臧祸承认得毫不犹豫,但是却不曾主动求欢,而且对身下的兴奋熟视无睹,拿起一旁的皂角,沙哑道:“奴给主子洗发。” “噗……” 少年轻笑,“忍着不难受?” 他玩心四起,伸手拇指、食指轻轻掐住了对方硕大的冠头,隔着布料轻揉。 “臧祸,你喜欢忍着吗?”傅樰遗明知故问,他抬着下巴,舌尖舔过红润的唇瓣,“每次你都不管这大家伙,真的不难受吗?” 矜贵的小公子像是引诱人类的妖精,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曾经的清冷褪去后是一种叫人遭不住的薄媚,几乎让臧祸立马就想化身禽兽冲着少年扑上去—— 圈禁他、强制他、贯穿他,让他只能娇软无力地横陈于床笫之间;欺得他泪水涟涟、娇乳红肿,让那平坦的小腹隆起色情的弧度,身下一前一后的穴口都被肏弄得外翻,粘着稠腻的浓精,还不住往在溢出精水…… 臧祸抵着后牙槽,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直到有股血腥味儿蔓延,这才克制住心里的冲动。 比起那些旖旎的,他更多的是想将小公子身上的红痕覆盖,用自己的气息重新把少年浸染,肏地对方不敢在外边引诱旁人…… 他会在小公子被肏地双眼翻白、失神失禁的时候杀了那罪魁祸首,在那畜牲的血里让小公子达到新的高潮。 一定很美。 心里翻腾着臆想的画面,但男人脸上却平静如深潭,“难受,不想忍着,但是奴听主子的话。” 傅樰遗笑了,他觉得主角愈发地会说话了。 他勾了勾手指,“洗干净了吗?” 臧祸一愣,古铜色的脸上先去一闪而过的无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隐秘的激动,“洗干净了!” 因为心底猜测傅小公子会让他近身伺候,所以臧祸专门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浑身搓洗了三四遍,直到皮肤散发出热气腾腾的红色才出水。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傅樰遗示意男人也一同下到池子里。 臧祸往裤子上擦了擦汗湿的手心,这才小心褪了外裤,只着亵裤,露出结实的大腿,翻身下到池水里。 本来对于少年来说刚刚好的浴池再加入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后立马溢出了水,蒸腾的热气散到外面,洇湿了上好的薄绒地毯。 整个飞舟都是傅家的,作为白帝城的领头世家,他们对于飞舟的花费一点儿不心疼,方方面面都做到了一种极致——宽敞、舒适,尤其傅家几位公子的住房,更是周到便利。 因此,飞舟内的设施齐全,就是傅樰遗此刻泡在其中的水池都是暖玉制成,虽然谈不上奢华,但也是寻常修仙人家难以拿出的财富。 傅樰遗看着高大的奴隶一点点接近自己,他缓缓坐在了水池边沿处高了几许的石台上,身子出水半截,雪白的胸膛露在空气里,本来被热水浸润的乳粒也立马立了起来,透着几分憨头憨脑的可爱,还有难以掩盖的色情。 臧祸上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少年半落在水里的膝头,缓慢而温柔地让其门路大开,露出了在雾气缭绕、水汽蒸腾中格外粉嫩的肉棒,在其耷拉着的下方还藏匿着一道花缝。 如同瓷白的蚌,边角发红,内里生艳。 “臧祸,你硬得好厉害。” 傅樰遗看着男人身下的巨龙从苏醒到昂扬,那黑毵毵的耻毛从鼓鼓囊囊的亵裤延伸出来小一半,分布在腹沟的末尾,浓莫名有种脏兮兮的野性与性感。 少年敞开了大腿,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敏感的花唇,他略微挺腰晃了晃胯间的小肉虫,在其微微勃起的时候催促道:“含住,舔一舔。” 若是想吃到少年的肉柱,以池水的高度,必须是臧祸完全浸染在水里——水面过头,将会面临窒息。 但奴隶一点儿不犹豫,他直接半跪在水里,将自己埋在了少年的腰腹之间,屏住呼吸,在清香的水流中一口含住了傅樰遗硬得并不彻底的肉棒。 “唔……” 少年发出舒爽的喟叹,葱白的脚趾紧紧扣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却因为无处着力而微微下滑,又被奴隶提着脚踝抱在了腹肌之前。 于是这一次换作少年的脚尖顶着男人的小腹,甚至还随着对方脑袋耸动、嘴巴吞吐性器而一点点抵住了男人巨大的肉棒,炙热到发烫,即使有水流中和也让少年忍不住想缩脚。 很舒服,像是在母胎中流淌。 男人的口腔温热,里面夹着一口池水,白兰花的气息似乎早就融入了水中,隐约带着清甜。 少年的皮肉也有种沁入骨血的甜,比起白兰那种高级、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傅樰遗的香更有一种粘腻的欲望感,像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媚,冷香中带着甜,甚至还有一丝丝微不可查的腥,杂糅而成,是勾人上瘾的春药。 臧祸敞着自己的喉咙,一口将少年的肉柱含着吃进去全部,他用嘴能贴在对方肉根下细腻的肌肤上,灵活的舌头从柱身两侧舔舐,腮帮子一鼓一缩,吸吮研磨,收紧喉头用喉咙挤压少年的冠头。 “唔啊……好狗狗……” 傅樰遗半眯着眼眸,蝶翼般的睫毛黑而浓密,纤长得垂下一片小扇子似的阴影。 他紧绷着小腹,娇嫩的足底踩在男人硕大的肉茎之上,隔着亵裤、皮肉都能感受到对方性器上跳动的脉络。 足尖调皮的蹭着,将那亵裤拨开,露出了里面狰狞的大家伙。 “好棒……收着牙,嗯啊……” “轻、轻点——唔!” 臧祸的口活儿是一点点在傅樰遗身上锻炼出来的,舔舐吸吮样样不差,正好能搔到少年的痒点上,其中的爽意不可言说。 极乐的欲望渐入佳境,臧祸身下的肉柱也在水里张牙舞爪,被少年的赤足踩着,随着情欲的律动被不情不愿按压着。 男人憋着气,鼻间冒出气泡,嘴里吸吮的东西不停,混杂着温热的水。 窒息感与下身的快慰一起涌来,让臧祸吸地更加用力,他瘪着腮帮子,用喉咙中滑嫩的肉壁挤压,粗糙的舌苔来回搅动,从冠头绕圈舔蹭。 男人炽热的舌尖抵着翕张的马眼想要往里面钻,但因为尺寸问题只能顶地肉皮松动,露出隐约露出猩红的尿道口,又酸又痒,胀麻难耐,引得小少爷蜷着脚趾频频抽气。 “呜……” “别、别舔里面——好胀……” “嗯啊!臧祸……” 伴随着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像是一曲低沉的凑鸣,迷离的声线勾得臧祸耳膜发胀,脑海里全然是旖旎风情;他屏息在水中,即使酸涩难耐也忍不住闭眼—— 透过波澜的水面,他能看到如花绽放的少年,象牙白的肤上浮现暧昧的红晕,发丝湿濡,鼻尖带着薄晕,唇瓣微张,吐出半截猩红的舌头,因为快感而抑制不住的津液点点落下,那是让臧祸想要吻掉的美艳。 奴隶憋着气,他的下身几乎要爆炸了。 当他感受到口腔里肉柱的痉挛颤抖后,便瘪着准备助对方达到巅峰。 与此同时他捏着少年的足踝用力,狠狠踩下自己胯间肿胀挺立的巨物—— 砰! ——门被撞开了,木制的材料碎了一地。 “唔……嗯啊!” “呼……” 粗细的喘息相辅,声声带着欲色。 门被暴力打开的瞬间,在巨响下傅樰遗发出宛若濒死前的喘息,唇瓣发红、睫毛颤抖,水瞳微微翻白,眼尾滑出晶莹。 而臧祸也在水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他鼻息间冒出一串气泡,将好几日的存货射在了水里,浮出一颗颗纯白的珍珠。 咕嘟。 臧祸破水而出,咽下了嘴里的白灼。 与此同时,一带着蛇尾的黑影掀翻屏风,将那精细的刺绣软巾踩到尾巴之下,气势汹汹,甩着尾巴就攻击向赤着上身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