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人兽争妄垂怜(十)人兽相争/双双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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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樰遗整个人还耽于身体上的欲望,他胸脯有些剧烈地起伏,雪白的皮肉轻颤,尤其那一双花苞似的玉乳,红软的乳尖如同诱人的浆果,勾得旁人想要采撷。 只是此刻僵持着的一人一蛇都无法注意到这般美景。 妖兽挺着粗壮的蛇尾冲着臧祸步步紧逼,而奴隶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顷刻间将池边的衣服卷来披在身上,一来一往对上了妖兽。 臧祸眯眼,他看到了对面那半人半妖的纯黑蛇尾,这不难猜测到对方的身份——正是被小公子带回来的妖兽,那只名叫小黑的畜牲。 思及此处,臧祸直觉少年身上旖旎的红痕和这畜牲脱不开关系,手下的力道愈发之大,缠斗间与妖兽打碎了屏风,连台架上的花瓶也被震了下来。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傅樰遗暂时脱离了纾解后的爽意,他半眯着眼眸,仰身靠坐在水里,幽幽望着打斗的双方。 池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湿濡感中和了少年身下早就流水不止的花唇,虽然前端泄了身,但却治标不治本,反而引得他肉穴里的内壁愈发瘙痒难耐,恨不得找个粗长的肉棒顶进来好生肏弄研磨一番。 只是他到底忍住了,一边瞧着两个麻烦家伙打斗,一边将手深入水中,轻轻抚上自己滚烫发热的花唇,在阴蒂上轻轻绕圈揉捏。 但许是之前的欢愉太过尖锐,导致他自己的手法怎么都不得要领,反而越揉越空虚地难受,恨不得把那浅浅的薄膜彻底戳破。 难受! 不爽! 他吐出一口浊气,视线聚焦,看向那正在打斗的一人一妖: “住手!” “再打都给我滚出去!” 若是旁人来说,不论是臧祸还是小黑,没有一个会听话;可当这说话的人换成了傅樰遗,一切的后果立马变得不一样—— 臧祸本来伸出成爪的手堪堪停住,正好在小黑脖颈前三两寸的距离;而小黑鳞片倒竖的尾巴尖也抵在了奴隶的后心窝,闪烁着不详的光泽。 一时间他们像是静立的雕像,谁都不想先服输。 但傅樰遗懒得等,他踢了踢浸润下半身的池水,冷声道:“怎么,我还请不动你们?” 臧祸一听立马收手,低眉顺眼地站在了池水边,明明是高大桀骜的模样,可放在傅小公子面前却乖地像是一只衷心的狗。 妖兽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人言,自己也能顺溜地说上几句,他也摇曳着尾巴上前,盘在奴隶的另一侧,只是比起臧祸的板板正正,小黑就显得坐没坐相,不仅仅是野,更是一种恣睢。 “啧,都安生些。” 傅樰遗踩着水走上池中的台阶,而臧祸有眼色地上前,拿了新毛巾轻轻搭在少年的肩头,又半跪下身一点点擦拭对方身上的水迹。 小黑不服输,也捡了布巾凑上去,只是下手没个准头,每每擦不到一会儿就被另一个毛巾挤了下去。 ——臧祸是故意的,他就是欺负这畜牲懂的不多,自然不晓得怎么伺候人。 如此粗鲁,伤到了小公子怎么办? 臧祸想,为什么还有别人呢?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奴隶的手算不得老实,仿佛是在炫耀一般,他裹着巾布轻揉地从少年的肩甲落下,滑过形状线条优美的脊背,又绕到尾骨,蹭着紧绷翘挺的臀肉掠过,有种欲盖弥彰的挑逗。 傅樰遗不是感觉不出来,他注意到了一人一蛇之间诡异的氛围流动,但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因为—— 【滴,波动值达31%】 【滴,波动值达32%】 【滴,波动值达33%】 …… 这就是嫉妒的力量嘛? 无人看到的地方少年勾出一抹轻笑,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令他有种异样的满足——不同于上辈子的人见人憎,这辈子的他也有人在乎、有人争夺…… 最终,主角的波动值达到了35%。 静静看着他们,傅樰遗赤身坐在了另一侧的软榻上,随手在肩头披上一乌沉的长袍,内里沾着水珠,娇俏的小乳露出半截,身子后仰,翘着修长的腿,足尖轻点,立马被绷着蛇尾的小黑盘坐在地上用手捧了起来。 对于小黑来说,他没有什么明显的荣辱羞耻,他只知道自己的小母蛇又香又甜,还有那腿间的花苞散发着想要交尾的腥臊气儿,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对方。 于是妖兽深蜜色的大手落在少年的足踝上一路向前,在即将触及对方的膝头并向两侧掰开时,他被另一外来力道挡住了—— 臧祸的手拢在少年的腿间,不仅仅挡开了妖兽的手,更是遮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道:“区区畜牲,莫要脏了主人。” 傅樰遗挑眉,好整以暇。 小黑自是明白对方嘴里的敌意,他看着那落在自家小母蛇身上的手,心里腾腾冒出火气,但因为记着少年说不许动手,他只能恨恨咽下了口腔里的毒液。 妖兽的声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魅,“主人、小母蛇,是我的,你才应该离开!” ——不得不说,这几天小黑讲话的进步简直是突飞猛进。 臧祸不甘示弱:“不要把主人和畜牲混为一谈。” 小黑后来居上:“我乃黑虺之王,杀你足矣。” “可笑至极,不过是主人的妖宠罢了。” “他是我的小母蛇,是我交尾的对象。” “主人可曾答应?” “那又如何?我已定下契约。” 臧祸捏紧了拳头,他眼里的杀意是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盛大。 【滴,波动值达37%】 妖兽继续添油加醋,甚至大大咧咧说出了那时在山洞中的旖旎: “小母蛇很香,他发骚的水又多又甜。” “抱起来也软软滑滑的,后面的小穴会吸人。” “主人喜欢我用尾巴肏他。” “还喜欢我吃他的乳、舔他的穴!” …… 傅樰遗额头青筋直跳,一个没有羞耻观念的妖兽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而此刻臧祸已然眼瞳发红——他如何能不知道小公子的香甜?不论是奶尖还是肉唇,亦或是肉茎、菊穴,每一处都是他用手指、唇舌丈量体验过的,可是这一只畜牲,他凭什么? 刹那间,臧祸出手了。 他作为这个世界的主角,本身实力不俗,在傅樰遗的故意为之下,更是经过趣妙林而大有提升,同黑虺之王的妖兽不相上下,又很快缠斗在一起。 他们很自觉地绕开了少年的位置,倒是在水池边打地水花四溅,瓷瓶炸裂。 要不是傅樰遗提前一步用灵力挡住了门窗,恐怕能立马引得傅家随从进来查看。 本来傅樰遗以为他们打一会儿便会消停,直到一巨大的水花被小黑的蛇尾甩了出来,完完全全浇在了傅樰遗的身上,随之是被臧祸一掌拂飞的软巾像是盖头一般落在了少年刚被浇湿的乌发上。 从矜贵的小公子到狼狈的水鬼只需要一个臧祸和小黑打架的距离。 傅樰遗毛毛炸了。 “你!们!” “给我住手!” 打得起劲儿的一人一妖都不理会。 傅樰遗气笑了,也不理会屋里乱飞的物件,顶着软巾、赤着脚丫走到了“战场”中央。 他的人比他的话更加管用,几乎在是少年走近的一瞬间,臧祸收手后退,小黑绷着蛇尾静立。 “打呀?怎么不打了?” 少年双手抱胸,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被手臂挤着的嫩乳有了沟渠,敞开的衣衫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小巧微微发粉的玉柱静静蛰伏在腿间,一抹花唇隐约可见轮廓。 “继续啊,我看着呢?刚才不是打得挺好?” 傅樰遗上去对着两大坨假装乖巧的家伙一人一脚,“自己把屋里收拾干净,然后出去给我站在门口!” 他走到臧祸面前,“衣服穿好,别让人以为我虐待了奴隶!” 接着他又走向妖兽,“一会儿变成蛇盘在臧祸身上,不是爱打吗?那就好好贴一起,说不定明儿就变成好兄弟了!” 话落,少年气势汹汹离开,背影瞧着狼狈却还有些可爱。 半个时辰后,傅小公子屋门前有一奇怪的景象—— 身材高大、脸色阴沉的男人像是罚站一般对着门面壁思过,他的一手抬得远远,从手腕盘着一呲牙的蛇。 不论是人还是蛇,都一副把对方当作是杀父仇人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灭了彼此。 正如傅樰遗所说,他们确实会变成兄弟——会变成一起肏翻少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