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敬业(下)卵形跳蛋/胶衣放置/窒息play/口交;蛋 旧事(6)
但陆长治并不相信,他抬手掌掴顾识咎的脸颊,将他的面颊扇得一片红肿指痕,掌心落下时能摸到明显的浮肿和发热才停手,毫不怜悯地扼住他的脖颈,冷冷地问:“敢和我提厌烦?被我操得不爽吗,奴隶?” 顾识咎双手在身后交握,驯服地向前倾身,将脸颊和咽喉送到陆长治手中,态度端正而认真:“奴隶喜欢被主人操。” 双性性奴对主人的问题有问必答,但一直没有正面回复任何一个有关“厌烦”的质疑,陆长治听出他试图用话术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气极反笑,威胁他道:“奴隶,你再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试试。” 顾识咎仍被他扼着脖颈,听到这句威胁,低垂的眼睫一颤,缓缓抬了起来,轻声说:“奴隶现在希望主人不会厌倦奴隶。” 他被陆长治接回皇宫开始就在承受接连不断的调教,肩背和腰臀上的鞭伤红肿结痂,却不允许被治疗,刚刚又被自己誓死守护的同胞当面侮辱,还要强撑着得体稳重的模样,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陆长治被这样的目光凝视,指尖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迟早能察觉他的心理状态,他虽然主动做了低贱淫荡的性奴,但出于对曾经敌对方的军事领袖必要的戒备,监视和测验绝不可能被忽视。他在主动承认和等待被发现之间权衡了两秒,声调平缓地说:“但奴隶会有被玩腻的时候,如果到了那一天,请主人把奴隶埋在兰斯特的安德烈陵园。” 陆长治的手指收紧了一下,随后放开了顾识咎的咽喉,任他狼狈地伏在地上喘息,沉声问道:“你想死?” 他没有克制声音中的怒火,顾识咎喘息片刻,重新直起身跪在他面前,镇定地低下头,温驯地说:“只要主人还使用奴隶,奴隶就会好好活着。” 陆长治听明白了:顾识咎会在自己抛弃他后毫不留恋地自杀。因为既然已经被厌倦,一个性奴的生死无足轻重,也不会牵连家人和兰斯特。 然而他的爱意萌生已久,只是不肯承认。陆长治沉默了一会儿,温和道:“先吃饭,奴隶。” 皇帝的午餐是牛腩煲、豆腐煎肉与开水白菜,仿生人侍者捧着精致餐具鱼贯而入,无声地侍立在餐桌两侧,薄叙端来盛在浅碟里的营养剂和小蛋糕放在陆长治脚边。 营养剂仍然调制成了精液的口感,顾识咎俯下身去舔舐浅碟,手肘自然贴在地面上,肩背压着一点力道,将昨晚严厉责罚时留下的鞭痕展露在外。 顾识咎不喜欢营养剂的味道,但至少它的成分是合格的,不会让他在调教中途体力不支。他没有挑剔的理由,认认真真地舔净浅碟的液体,用舌尖卷起小蛋糕,克制地咀嚼咽下,然后向陆长治讨了一杯水。 薄叙拿来一杯温水和吸管,手臂上搭着一条细长银链,在顾识咎俯下身喝水时将链条扣在项圈上,另一头交到陆长治手中。陆长治摘下餐巾起身,把顾识咎牵到了一个没有来过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看起来简洁舒适,光线明亮,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昨天见过的几具仿生人无声地立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顾识咎认出这是一间调教室,器具在另外的房间,但以他对调教性奴的贫瘠了解,实在猜测不出陆长治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只好安静地跪在陆长治脚边等他的命令。 陆长治吩咐仿生人从隔壁的储物间中取来两个银白色箱子,和之前见过的同样规格,专门用来存放这些用于调教的道具。 它们被放在顾识咎面前打开,顾识咎抬起头看了眼,是一箱卵形的跳蛋和一套胶衣。卵的直径从两厘米到五厘米,足有十几个,外表是透明的,里面包着机械装置,胶衣没有展开,不知道是什么形状。 顾识咎低声询问:“主人?” 陆长治把双性性奴和装着卵形跳蛋的银白色箱子放到一张桌子上,顾识咎自觉地跪伏下去,膝盖打开,上身贴在冰冷石台上,露出清理干净的双穴。乳环碰到桌面时发出一点清脆声响,颜色稚嫩的阴蒂被银环从肉缝间扯出来,碰到微凉的空气时微微瑟缩起来。 陆长治拨弄垂下的细链,粗暴地把它揉出水光和熟烂颜色,漫不经心道:“说点什么,奴隶,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顾识咎希望他和陆长治之间能维持现在的状态,直到兰斯特成功融入帝国,之后的任何时间陆长治都可以厌倦抛弃他,然后他会欣然赴死。 但他不知道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会被厌烦,还是因为他有死志。顾识咎承认自己的自毁倾向,在他被刑罚折磨得濒死,多次尝试自杀后,得出这个结论轻而易举——他见过太多次死亡的妙曼倩影,已经失去了敬畏和胆怯。 顾识咎甚至怕惊扰她,声音放得很轻:“对不起,主人,请您施舍奴隶救赎。” 陆长治手上玩弄阴蒂的动作一顿,微热的软肉从他指间滑了出去,又被穿过的银环拉扯住。顾识咎小声喘息,嗓音里带着欲望被勾起的甜腻,半硬的阴茎上下跳动,铃舌敲在薄壁上,声音清脆悦耳。 这个回答太巧妙了,陆长治甚至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顾识咎为了向他讲出这一句提前做了无数准备,但他也直觉地知道,顾识咎只是把“请您惩罚奴隶”换了一种说法。 然而指腹再落下去的力度已经轻柔了许多,陆长治拨开羞怯地合在一起的阴唇,将手指插进湿软阴道耐心抽动,等到它流了水,才从银箱中选出一枚中等尺寸的卵形跳蛋,填入微微张开的女穴。 第三枚跳蛋推进去后穴口已经被撑得留下一道缝隙,含在阴道中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又被当做润滑捅开后穴,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一碰就生出了酸胀,顾识咎的手肘不安地挪动一下,乳尖蹭在桌面上,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肠肉习惯了粗暴奸虐,被温柔对待时还有些难以忍耐,顾识咎的指尖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晃动着腰,不知道是要追寻陆长治的手指还是躲避他。 肠道被揉得湿软滑腻了,也被塞进三枚卵形跳蛋,尺寸由小到大,隔着几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挤压。 陆长治没有把一盒跳蛋都让顾识咎吞下的打算,他拎走银箱,从另一个打开的箱子中拿起胶衣展开。 那是一整套连体胶衣,皮革材质的密封头套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硅胶口塞嵌在撑口器里,另一端连着气阀,四肢大概是要被折起来,长度留得很短,末端连着四只软绵狗爪。 陆长治抖了一下胶衣,里面滚出一只和金属肛塞相连的狗尾巴,肛塞上遍布形状可怖的倒刺,冰冷的金属碰到合不拢的括约肌,然后被缓缓压进肠道中。卵形跳蛋被推到了未被碰触过的地方,顾识咎忍耐而温顺地含住肛塞,肚皮微微鼓了起来,喘息已经变了调。 他跪坐在桌上,犬尾搭在脚踝上,肛塞滑出一截,又被毫不留情地推回肠道中,项圈上的银链被摘了下来,手臂折起,手腕被贴向肩头塞进胶衣中。 陆长治仔细地整理了乳环的方向,把它们压在紧缚的胶衣下,摘下套在阴茎上的通讯器,把被勒出红痕的软肉安置在铁笼中,囊袋被弹性胶套裹住,变成了两团圆滚滚的可爱软肉。 顾识咎顺从地抬起膝盖,让陆长治把他的双腿也套进胶衣,他被抱下桌面,脚踝和腿根捆在一起,只剩膝盖与手肘着地,柔软的狗爪分担了大部分体重,陆长治合上拉链,最后才去整理头套。 他蒙住了顾识咎的眼睛,耳鼻都被密封,外界传来的声音模糊起来,顾识咎张口咬住撑口器,感觉到陆长治的手向下滑去。密不透风的胶衣把他紧紧裹起来,被抚摸的触感异常鲜明,然后喉咙也被缠绕住,胸口轻微的震颤都艰难而缓慢。 陆长治拾起口塞插入被撑口器分开的唇齿间,口塞头部抵在喉口,末端恰到好处地填补了撑口器的缝隙,束带勒在脑后,呼吸只剩口塞连接的气阀这一条途径,他本能地渴求新鲜空气,获取却异常的难。 顾识咎忍耐下来,安安静静地停在陆长治脚边,他的全身都被胶衣包裹,红肿的鞭痕和漂亮的肌肉显出轮廓,像条身姿矫健的猎犬。 陆长治站在能被顾识咎感觉到的位置,安抚他度过刚穿上胶衣的适应期,缓缓向后退去:“集中注意力,奴隶。” 顾识咎向他的方向偏了一下头,在原地停顿两秒,有些生疏地爬过去,额头撞在陆长治的腿上,迟钝地回过神来,讨好似的蹭了蹭他。 陆长治抚摸他的后背:“好母狗。” 被陆长治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生出了奇异的痒,触碰若即若离,总是在临界点前停下,叫顾识咎忍不住渴求更粗暴的对待。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被胶衣包裹的阴唇微微张开,但淫水却被被贴合在女穴上的胶衣堵住。 陆长治的指尖从上面滑过去的时候顾识咎彻底地湿了,肉腔里挤着叽叽咕咕的水声,摇晃着去追陆长治的手指。 于是双性性奴的臀肉被掌掴了,被勒出挺翘形状的臀瓣每被抽打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发抖,掌印叠在鞭伤上,但不敢躲,只能温顺地抬高臀部方便承受责打。 顾识咎的喘息声几乎全被口塞堵住,只有一点细细的呜咽,听起来颇似撒娇的幼犬,陆长治将乌黑的犬尾缠绕在指尖上,轻轻转动抽插,倒刺嵌进脆弱肠肉又被拔出,磨得水光淋漓,被亲热地衔住。 两个挨操的穴都湿透了,陆长治才稍稍饶恕顾识咎,将刚刚从项圈上解下的细链扣在穿过囊袋的银环上,握住细链另一头的皮环。链条从顾识咎两腿间穿出,晃动时擦过敏感的阴唇,女穴痉挛着吞咽水声。 顾识咎被陆长治的声音牵引着在调教室中爬行,他被蒙着双眼,除了漆黑一无所见,听力被密封的胶衣削弱,呼吸也不顺畅,难以思考,只能全神贯注地分辨陆长治的位置。 开始时他会因为失误撞到障碍物,累计到第三次时陆长治就会打开一个卵形跳蛋。跳蛋的震动强烈极了,几乎立即唤起欲望,但高潮又被禁止,汗意被紧紧包裹着皮肤的胶衣阻拦,无处宣泄。顾识咎感到了热,他被炙烤得口干舌燥,能获取的新鲜空气仍然只有那么令人绝望的一小口。 顾识咎失误了二十几次才能准确地跟上陆长治的牵引,六枚跳蛋已经全被打开,无规律地扭动震动,将每一块能接触到的柔软肉腔碾成被欲望支配的软烂红肉。他说不出话,无声地将额头贴在陆长治脚边祈求宽容,然后囊袋被不轻不重地牵扯了下,只能忍耐地跟上陆长治。 双性性奴温顺地服从主人的命令,爬行、呻吟、摇尾乞怜,卵形跳蛋被吞到更深的位置,女穴却被胶衣勒得分开,露出任人触碰蹂躏的贪婪淫肉,被牵着离开调教室,贴在陆长治脚边爬行,肘腕和膝盖抬起的频率和他的步幅一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主人掌控。 顾识咎被牵进书房,跪伏在陆长治的椅边,做了一张不会说话的肉脚垫。 陆长治像对待廉价的器具一样践踏顾识咎,他的上身被折起,小腹贴在自己的腿上,手肘撑着地面维持肩背水平。软底皮鞋有着坚硬的花纹,被它碾压的皮肉要很艰难才能忍住瑟缩,但欲望同样难以逃脱。 震动中的卵形跳蛋在安静的环境中发出嗡嗡的声音,被约束在笼中的性器前端胀得颜色猩红,细杆嵌入软肉中,还在不知廉耻地流水。 顾识咎清空思绪,脖颈微微垂下,线条和弧度都漂亮得无可挑剔,像无生命的美人雕塑,陆长治翻阅着桌上的报告,漫不经心地踩在一道红肿鞭伤上,叫奴隶的嗓底含了祈求的泣音。 他抽出食指上通讯器连接的光屏,点击两下,设置了气阀的关闭和打开时间,项圈上的实时监视数据同时显露出来,心率有一些低,是被人为控制着放缓的——在低氧环境中作战也是一门必修课。 最后一点维生的空气也被剥夺了,顾识咎的胸口不住颤动起伏,却得不到温柔对待,任何一点额外的触碰都能勾起欲望,他的精神直坠深渊,肉体却被拉扯住漂浮在水面上,直到被解除禁锢,它们才颠倒角色。 陆长治观察着顾识咎的反应,他安静承受折磨,绝不挣扎,哪怕窒息在他的肺里点了火,烧到喉口鼻腔,只剩下被蹂躏的双穴还有一线知觉将他悬吊。 身体改造手术让顾识咎比常人更敏感,但他仍不是能从虐待中获得快感的体质,高潮在濒死前才出现,他虚弱地伏在陆长治脚下,没能躲避欲望伸来的双手。 陆长治把他拖到自己膝间,抽出沾满唾液的口塞,解开头套,注视顾识咎汗淋淋的面颊,轻柔地拭去他眼睫上的水珠,轻声唤他说:“顾识咎。” 顾识咎的唇齿被撑口器打开,他无法回答陆长治,只能抬起头看他,眼中带着一点被驯服后的依赖神色,陆长治掩住他的眼睛,解开自己的腰带与纽扣,将勃起的阴茎插进顾识咎口中。 早已被撑开的咽喉熟练地接纳了新的异物,妥帖地裹住龟头吮吸,酸涩的牙关颤抖着咬住撑口器,喉管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肉腔,眼尾生出绯红。顾识咎顺从地咽下射在舌上的精液,然后撑口器才被解下。 “我不会抛弃你,奴隶,”陆长治说,“无论哪个公开场合,我允许你在离我最近的位置。” 顾识咎不是帝国公民,他欠缺一点常识:离皇帝最近的人是他的伴侣。但他能判断出陆长治许诺了他地位和尊重,他很轻地“嗯”了一声,低头去讨好陆长治的阴茎,将还有些余精淌出的龟头含在口中,仔细地舔舐干净,小声道谢说:“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