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声音(上)绳缚/撒娇/淫语调教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在审视自己,他仰起头,喉结滚了一下,坦然地将口中残余的精液咽下,唇色被操得透出一股艳气,显得诱人蹂躏。 陆长治看了看日程表中积攒的未完成项目,艰难地放弃了操哭自己的双性性奴的想法,起身走到盥洗室清洁整理,着装板正地走出来,从桌底把顾识咎拎到地毯上,解开了拘束在他身上的胶衣。 顾识咎身上湿漉漉的,皮肤被勒得一块泛红一块苍白,胶衣从阴唇上被揭下来时流出的淫水成股地往地毯上滴,腥甜气散得四处都是。他似乎有些羞耻,抿着嘴唇把自己摆成塌腰撅臀,双手捏开臀缝等着挨操的姿势,哑声求陆长治说:“请主人允许奴隶取出跳蛋。” 地毯经过工艺处理,并不适合接触口腔,陆长治不打算让顾识咎清理地毯,他的指尖随意地在狗尾上绕了几圈,把被焐热的金属肛塞从被玩弄得红肿潮湿,一碰就颤巍巍地瑟缩流水的肠道中抽出来,平放在顾识咎腰间,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指尖:“你可以把它们挤出来,奴隶。” 顾识咎的指尖陷进饱满臀肉中,布满红痕的软肉被捏得微白,犬尾被取下时极轻地呻吟了声,道谢说:“谢谢主人。” 阴道里的卵形跳蛋已经被湿透了,稍微用力就能撑开湿软女穴,露出沾着晶莹水光的一截,透明材质的跳蛋将认真吮吸吞吐的软烂红肉展露在外,然后混着黏腻水声落在地毯上。 顾识咎花了十分钟把卵形跳蛋们从饱受蹂躏的肉腔中推挤出去,稚嫩的肠肉被震动挤压得疲惫极了,摸起来红肿松软,微微发烫。他松开自己的臀肉时指节有些僵硬,伏在地上缓了一阵才攒出力气,四肢着地地爬回陆长治的脚边,将手负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直。 书桌上摞满展开的光屏,薄叙快速地把它们分类摆放,手臂挪动时几乎留下残影,顾识咎原本驯服地低头看着地面,听了一会儿声音,忍不住抬头观察薄叙。 仿生人侍从长挽起衣袖,小臂皮肤裂开,额外探出两只机械臂,四只手同时操作,看起来确实很忙,以至于顾识咎默不作声地在书桌边跪了十几分钟才被陆长治注意到。 双性性奴像个美色误国的宠臣似的被自己的主人撵了出去,他垂下眼睫,温驯地爬出书房,刚要回身关上房门,陆长治又叫住他:“记得半个小时后要吃药。明天早上不用去卧室门前等我,八点半到书房来,薄叙会准备一些器具……还有,鞭伤可以治疗了。” 顾识咎低声说:“谢谢主人。” 他离开书房,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身,立在墙角缓了片刻,慢吞吞地走到调教室捡起自己的通讯器,回到卧室把自己收拾干净,从治疗舱里翻出来,扳着肩膀活动了一下手臂,确认不会不小心牵扯到鞭伤伤口,无所事事地裹着被靠在狗笼栏杆上刷新闻。 陆长治今天早上在发布会上的陈词已经被整理出来,顾识咎一眼扫过去,没有看到什么重点,就关闭网站去搜科纳联邦的宣言。 因为距离较远,帝国网络和邦联旧属国家的网络基本不互通,他废了一点力气才找到搬运来的原文,逐句通览一遍,微微皱起了眉。 在科纳联邦组建流亡政府的是兰斯特投降前在外进行政治说服,尝试为兰斯特找到一线生机的外交大臣艾茉,她手中有一支被称为“最后防线”的未满编精锐军团,指挥官是顾识咎原本为自己选定的接任者莱斯特,算是兰斯特最后的武装力量。 但公允来讲,莱斯特还缺乏率领大军团作战的经历,不能算是最合适的人选,除非流亡在外的兰斯特政府只剩他可以使用,否则不应该由他来接手。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兰斯特流亡政府寄人篱下,仅剩的武力保障指挥官履历稚嫩。然而顾识咎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祈祷莱斯特能在陆长治与科纳联邦完成利益交换,诱使他们主动交出流亡政府前尽快成长起来,或许还能保留下这支军团—— 帝国在消化吞并兰斯特的战争红利后必然会继续向外扩张,科纳联邦同样位于战略要地,大力发展军备是合理选择,只要能赚取利益,额外养一支军团并不困难。但顾识咎并不觉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因此他很快放下这些思绪,转而从收藏夹中摸出一个论坛,翻起了兰斯特民间对公开会议的看法。 看到中途光屏,顶端前后弹出两个好友申请,一个来自委屈巴巴的长颈鹿,一个来自林平雪。 顾识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长颈鹿,对着林平雪的申请迟疑了一下,点了通过,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林司长。” 林平雪应该在忙,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给他回复,发来一个论坛链接和邀请码。顾识咎漫无目的地点进去看了几页,感觉是个交流情报的地方,消息很杂,甚至还有讨论他自己的帖子。 首楼放了一张公开会议上的截图,回复的人刚开始还在一本正经地讨论,然后话题就莫名其妙地转移到了他的项圈上。有人认出是皇室定制,还找到了藏在项圈里的监控,顾识咎有点好奇,顺着他的发言摸去了另一个更隐蔽的论坛,一个尾缀带着“火”的帖子径直撞进眼中:我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顾不像是服从者。 帖下一片赞同之声,甚至还有“如果在俱乐部偶遇他我可能会跪下求操”等淫词浪语,直到让他发现这个论坛的昵称放上一张动图:“这段声音被掐了,看口型叫的是‘主人’,再加上脖颈上的项圈和不知道从哪发出的铃铛声,还不够证明吗?” 下面的发言者可能换了一批人,开始讨论起遇到顾识咎这种棘手的奴隶时可能用到的调教技术:“我找了一些公开资料,八年前我们和邦联进行过一场模拟战役,顾识咎是唯一一个击败梅溪元帅,取得全胜战绩的邦联上将。他被俘虏后军情司不可能不对他进行审讯,但是从战争动迹上看,林司长应该是没问出什么重要情报。 “这样一个有能力、心智坚定且不畏死的人,谁能胁迫他提交性奴申请?我更倾向于他是和陛下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被陛下从医院里接回来不到三天,就能表现出温驯和服从。 “他的性格应该是偏向稳重理智的,基于前面的推断,服从性和忍耐度都会很高,但他显然没接触过这个领域。说实话,如果只是为了处理性欲,定制仿生人才是最优选择,在家里养私奴还不是为了解乏?谁喜欢一团烂肉似的戳都戳不动的奴隶?就是养了只沉默寡言的大狗,会呜咽撒娇的才讨喜。” 顾识咎飞快地翻完了整个帖子,回到刚才细看的那一页,盯着“撒娇”两个字发了会儿呆,突然明白过来昨天早上陆长治为什么说他不合格。 他思考片刻,退出帖子,研究了一下新接触的领域,认认真真地记了两页笔记,等到闹钟响起提醒他去锻炼,才关掉光屏,和对战机器人打了一架,又把零件扫成一堆,坐在地上慢吞吞地把它拼了回去。 凌晨的时候薄叙准时来送药,陆长治已经睡下,没人在薄叙的眼睛后监视,顾识咎想了想,问它说:“先生,我可以借阅皇家图书馆的书籍吗?” “一部分可以,”薄叙回答,“我会把书单发到你的邮箱里。” 顾识咎向它道谢,捏着药吞下,转身钻进自己的狗笼,很快又熟睡过去。 他习惯早起,即使不需要跪在陆长治卧室前等他起床,五点一到也准时清醒过来,刚准备起身去餐厅吃饭,仿生人侍者就把营养剂送到了门前。 顾识咎两三口喝尽营养剂,把空杯子放回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回到房中打开邮箱看了看薄叙发来的书单,选了两本记录集,一本是陆长治登基至今的所有公开演讲,一本是去年公开会议报告。 帝国皇室保留了纸质书籍的习惯,薄叙把书送来时难得多说了两句话,叮嘱他要爱护书籍。顾识咎点头答应,抱着书放到桌上,先翻开陆长治的演讲稿,一边看一边和自己的记忆对照,很快看完了前半本,直到八年前才慢下来。 八年前他和几位同僚从邦联和帝国共同搭建的模拟战场中退出来,还没有品尝到胜利果实,就惊愕地发现邦联出现了解体的征兆,因此匆忙回到各自国家打听游说。帝国在邦联解体的过程中具体扮演了什么角色至今没有定论,这也不是能在公开发表的言论中找到答案的问题,至少顾识咎今天一无所获。 他看了一眼光屏右下角的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八点,就放下记录集,走到浴室中把自己从里到外收拾干净,复习了一遍笔记,掐着时间走过去,远远看见薄叙站在门口等他,手里提着一个银箱。 薄叙把他领进书柜后的盥洗室,抬手打开箱子,露出一团麻绳和几个零散的道具,顾识咎从地上直起身,看了一眼箱子中的物品,问道:“我要被绑起来吗,先生?” 仿生人侍从长摇了摇头,把麻绳拎出来展开:“陛下让我监督你把绳子舔湿。” 顾识咎现在已经知道调教中的捆绑一般会选择棉绳或煮过的麻绳,而不是薄叙手中这种还生着毛刺的生麻,陆长治的命令里惩罚的意味多于调教,他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惹怒了陆长治,犹豫一下,膝行上前,低头凑到薄叙手边,张口含住一截麻绳。 整条绳索接近十米,顾识咎润湿第一段麻绳的时候就意识自己绝不可能完成陆长治的吩咐,但他也没有因此敷衍,只是垂着眼睫一截一截舔湿麻绳。 陆长治来检查的时候他离完成还远,舌尖已经被磨得麻木红肿,声音也有一点沙哑,听到陆长治走过来的声音,俯身去亲吻他的鞋尖:“……主人。” 顾识咎显然对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无所知,陆长治看了一眼被薄叙握在手中的麻绳,随意地用指腹摸了摸被舔湿的部分,发现毛刺都已经软化,考虑了一下,在心里原谅了顾识咎,让薄叙测量长度。 薄叙把手中的麻绳捋顺折起,扫描出被舔湿的部分,回答说:“一米七。” 陆长治将银箱中剩下的几个器具拿出来放在台上,挑出一对灰色犬耳戴在顾识咎发间,让他俯下身,宽和地抚摸他晾得微凉的肩背:“做得不错,奴隶。”又吩咐薄叙说,“从瓶子里抽出一百七十毫升弃置。” 顾识咎记得陆长治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灌满无色水液的软瓶,但他安安静静地伏在地面上,没有抬头去看。 薄叙找到一支空针管,按刻度抽出液体倒进下水道,陆长治将软管一端插入瓶口,另一端推进顾识咎的后穴,他的奴隶在来前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吞下软管并不费力,有一点润滑液被挤了出来,像是被插得流了水。 陆长治笑了起来:“真应该给你看看你现在淌水求操的淫荡模样,奴隶。” 顾识咎身上的鞭伤基本愈合了,只剩一点漂亮红痕零星地分布在肩背间,犬耳软软地垂着,看起来乖巧又可口。他迟疑一下,茫然道:“谢谢主人?” 软瓶中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中取出来,沿着导管流进身体里时顾识咎被冷得哆嗦了一下,难耐地按住地面,小腿微微挪动,被陆长治警告地踩住脚踝,在忍耐和示弱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主人,奴隶感觉好凉。” 陆长治下意识地抬手握住软瓶,软瓶刚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瓶壁还带着一点热度,显然称不上凉,但顾识咎没有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欺骗他,他想了想,打开光屏调出说明书看了一遍,安抚他道:“液体是温的,感觉凉是成分的原因。” 顾识咎很轻地“嗯”了一声,肩背微微放松下去,顺从地含住导管,任凭液体灌进肠道中,被抽出去时才再绷紧腿根,头顶的犬耳警惕地竖了起来。 他感觉到变化,忍不住碰了它一下,神色中露出一点无措。陆长治被可爱到了,解释说:“内置了和你的项圈相连的芯片,通过计算分析展示情绪,还是实验品,经常不准。” 他让薄叙去处理导管和软瓶,抬手取来一枚硅胶肛钩。插入肠道中的部分是三个相连的形状各异的椭球体,分别生着螺纹、倒刺与吸盘。顾识咎看不到它们的模样,然而异于常用肛塞的触感还是让他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异物,直起身跪在陆长治面前,看着他将对折的麻绳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项圈似乎有些碍事,陆长治调整了几次才找到满意的位置,麻绳向下游走,穿过阴蒂环时将柔嫩的阴蒂磨得泛红,再狠狠地勒进阴唇中。顾识咎被命令伏在地上分开臀缝,绳索被抽出来,陆长治掐着长度折起麻绳,灵巧地编出两指粗的绳结,将绳结一端握在掌心中,指尖揉捏了两下阴唇,将它玩弄得滴水,才捏住绳结末端抵在女穴上轻轻抽打。 母狗的逼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穴眼顺从地张开把它吞下,这段麻绳没有被舔湿,绳结上横生毛刺,毫不留情地扎进柔嫩的阴道中,被剐蹭得湿淋淋的软肉先是感觉到了疼,后来又变成了难耐的痒,顾识咎低声喘息起来,手腕被交叠捆绑,放置在腰间。 一截短绳穿过腕间的束缚,另一端拴在了肛钩末端,指尖不太自然地蜷缩着,然后手肘也被固定。他试探着动了一下,感觉肛钩嵌得更深了些,就停下动作,安静地看着陆长治用绳索环住他的肩头,将上臂和胸口绑在了一处,像捕猎飞虫的蛛网一样把他牢牢裹住。 最后一截绳索捆在膝盖间,留下的活动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能一点点挪动,顾识咎被陆长治牵引着向盥洗室外膝行,有时不慎牵动压在敏感处的麻绳,不免颤抖喘息。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让顾识咎跪在自己脚边,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把他揉得细细地呜咽起来,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漂亮的小母狗。” 薄叙处理完用过的器具和银箱,端来一盘水果,陆长治并不是很想吃,就顺手投喂给了顾识咎。 一小时后他的衣角被轻轻碰了一下,陆长治心不在焉地垂下手,捏了捏夹在顾识咎发上的犬耳,正要拿起笔继续办公,袖子又被叼住晃动起来。 皇帝被晃得分了神,低头去看顾识咎,双性性奴用齿尖咬着他的衣袖,眼尾有些红,见他的视线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说:“主人,奴隶可以去排泄吗?” 陆长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行,奴隶,那是用来调节肠道环境的药剂,你得含到它被完全吸收为止。” 他安抚地揉了揉顾识咎的短发,发现衣袖还被叼着,耐心地问:“还有什么事?” 顾识咎小声说:“主人能不能掌掴奴隶?” 陆长治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 顾识咎抿了抿嘴唇,耳垂有些红,注视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点波光,看上去很认真地说:“奴隶想被主人按在膝盖上责打,臀肉被揍得布满掌印,红肿发亮了也不许躲,还要乖乖报数……” 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更喜欢扇你耳光,奴隶。” 顾识咎犹豫一下,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一副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犬耳丧气地垂下来一只,过了几秒才心虚气短地问:“那主人扇奴隶耳光后,可以把奴隶按在膝盖上吗?” 陆长治随手扶正塌下来的犬耳,但一松手它又把自己委委屈屈地折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让顾识咎趴到自己膝盖上,按住他汗湿的脊背,低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顾识咎鼓胀的小腹压在陆长治微凉的衣服上,女穴中含着的粗糙绳结顶端已经被淫水打湿,他小声喘息,把两片圆润的臀肉放到主人掌心下,请求他说:“求主人赏赐奴隶。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握住一把臀肉,严肃地说:“你这是打扰我办公,奴隶,你得受到惩罚。” 顾识咎身上漂亮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因为漫长的囚禁和性别改造消失,但它们确实造成了一点影响,他的臀瓣变得饱满柔软,可以被人毫不费力地抓在手里揉捏,只有在绷紧时才会显露出一点漂亮的力量感,但手感仍旧棒极了。 被肛塞插入的肠道似乎有些不安地吮吸着折磨它的巨物,括约肌偶尔战栗地含住硅胶制品,陆长治注意到顾识咎在流水,他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因此愉悦地笑了起来,将两瓣臀肉揉出指痕。 “不允许躲避,不过也不用报数,我想听我的小母狗向我描述被责打屁股的感觉,”他轻快地吩咐说,“从为什么请求掌掴开始。” 皇帝的座椅宽大而柔软,两侧的扶手间放着一套蓬松靠垫,恰好能嵌进一个顾识咎。陆长治观察了一下他的姿势,抽出两个靠垫塞到顾识咎肩下,把他往上拎了拎,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不要在腰下也放一张靠垫?” 大概是担心衣服被胡乱淌水的奴隶弄脏,顾识咎想了想,小声说:“谢谢主人。” 他驯服地伏在陆长治膝盖上,被催促地抽了一下腿根,齿尖忍不住把形状姣好的嘴唇咬出痕迹,肩头羞耻得漫起一层粉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奴隶感觉屁股里被冰冻透了,要被主人掌掴才会热起来。” 顾识咎今天甜软黏人得超出想象,陆长治被他引诱,一时忘了计较他的音量,扬手挥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被麻绳分开的臀缝间,将捅进肠道中的硅胶制品向深处推去一截。 吸附在肠肉上的吸盘被抽打得脱落下来,又被痉挛软烂的肉腔裹住,吮出新的鲜红记号,含在肠道中的调节剂被挤进更狭长柔软的地方,毫不怜悯地撑开褶皱,顾识咎像被一块无定型的冰操干着,很轻地呻吟了声,两片臀肉被揍得微微泛了红。 他尽力客观地描述说:“主人责打奴隶时有一点疼,奴隶淫荡贪吃的穴被插在肉腔里的绳结和肛钩摩擦得湿透了,肠道里冰凉的药剂来回翻滚,把奴隶弄得战栗哆嗦,但主人的掌心很温暖,奴隶想被主人抽烂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