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敬业(中)失禁/公开露面; 蛋 旧事(5)
顾识咎的阴茎被一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尿眼不知羞耻地张着,喷出淡黄色的尿水,衔在齿间的白袍湿到一半,鼓胀的小腹才微微凹陷下去。 快感强烈极了,分不清是排泄还是被电击前列腺带来的,顾识咎抖得像个没完没了的闹钟,眼神带着三分懵懂,手指死死按在检查台上,又过了一会儿,眼中含了许久的雾气凑成一滴落下来,汇入鬓边的汗湿中。 控制尿道开闭的括约肌被残忍撑开得太久,已经失去了收缩的本能,混着精液的尿水流尽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淌着微黏的前列腺液,沿着轮廓漂亮的腹肌淌满了台面。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攥住性奴的阴茎,指尖抵在断断续续地渗水的尿眼上,原本狭长的肉腔打开得能摸到颜色猩红的软肉,他按下去,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半月型的痕迹。 顾识咎看起来已经完全被掌控了,除了细碎地呜咽着讨好陆长治什么也不会做,模样诱人极了。陆长治被取悦了,他松开手,暂时饶恕他的性奴,正好通讯器响了两声,是新的日程提醒。 陆长治随手拨弄两下,看了眼时间,问傅盈之道:“还有一项敏感点测试要做?” 傅盈之刚刚关闭传感器,正在保存数据,听到陆长治问起,回答说:“是的,另外我建议额外加一项测试——理论上来说,他的女性尿道也是可以使用的,但它现在干干净净,我想看看是我的手术出了问题,还是术后恢复不够完美。” 他换了一柄镊子取出嵌在肠壁上的传感器,把它们冲洗干净丢进仪器里消毒:“可能还需要两到三个小时,您还有空闲观看吗?”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二十分钟后陆长治有一个面向帝国公民的公开会议,议题是帝国接纳兰斯特后的融合和发展,议程在两周前确定,只是不巧赶上科纳联邦挑衅帝国的权威,为这次会议吸引了不少目光。 出于对帝国皇室“永远正确”的宣言的考虑,陆长治很少在类似会议上发言,谨言慎行不是最佳方案,但也最不容易出错。 陆长治今天有一些不同的想法,他低头看向逐渐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顾识咎,稍微考虑了两分钟,走过去摘下他衔在齿间的袍摆,把沾满微亮淫液的手指抵在了他唇边,命令道:“舔。” 顾识咎顺从地清理了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舌尖擦过指缝时陆长治的指尖下意识地勾了起来,但顾识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变化,他偏过头去舔陆长治的掌心,喉头微微滚动,把含在口中的体液咽下。 咽喉被早上的仿真阴茎蹂躏得红肿发热,吞咽时有一些刺痛,顾识咎轻车熟路地把它忍耐下来,除了嗓音有些沙哑。 “今天先到这里,”陆长治对傅盈之说,“你把仪器留下,明天再继续。” 他挪走手指,打开龙头洗去顾识咎的口水:“顾上将,收拾一下到外书房找我,或许会有富余时间介绍你。兰斯特虽然已经交出军队,但我保留了你的军籍和军衔,希望你能证明你值得。” 兰斯特的军部已经解散,军队一部分被帝国收编,一部分当场退伍,退伍金由帝国军部发放,即使陆长治为他保留了军衔,他也不可能把实质上接管兰斯特的帝国驻防军交给一个被掌控的性奴指挥。保留它们的象征意义大过一切,这是一场政治作秀,他不需要出色,只需要足够温驯就可以了。 顾识咎垂下眼睫,低声说:“谢谢主人,奴隶会证明的。” 他身上仍带着处变不惊和驯服混杂的坦然,叫人想把他打破揉碎,让他露出失控的表情,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陆长治笑了起来,克制住欲望离开房间。 傅盈之解开绑在顾识咎身上的束带,他的脚踝又被勒出一点青紫,过了一会儿才从僵硬中恢复过来,缓缓并拢膝盖坐起身,踩在地面上时踉跄了一下,被玩弄过的双穴中残留的淫液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左手边第二个房间里有清洁设备,”傅盈之友善地提醒他说,“记得关闭治疗功能。” 顾识咎肩背上的红肿鞭痕被汗浸得颜色更艳了,微微发着热,这是陆长治施加给他的惩罚,他的身体不归他管理,无权为自己处理伤口。 他应了一声,绕过围在检查台边的仪器走进第二个房间,自动清洁不需要水,站在设备下就可以,一切不超过三十秒。顾识咎顺手清理了身上的白袍,出来的时候傅盈才刚刚开始收拾检查台。 傅盈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唤醒终端对着台面拍了张照片,圈出两处发给陆长治,若有所思道:“一般来说,男性进行性别改造后体能会有所下降,你是怎么把我的检查台按出手印的?” 顾识咎淡淡道:“改造之前我可以把它捏碎。” 他的视线从自己留在检查台的指印上扫过,莫名笑了一下:“今天多谢傅医生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但我想向傅医生打听一件事。” 顾识咎身上一直有点沉稳如山的气质,除非是被镣铐锁住了,肩背总是挺直的,能把简陋白袍穿出正装的感觉,若不是遮不住脖颈上的项圈和四肢上的鞭伤,没人能看出他应该是一个任人使用的淫荡性奴。 帝国上层的俱乐部中并不缺少愿意做服从方的贵族,他们往往气质不凡又克制矜持,但他们不可能彻底地沦为某个人的私奴,被当做泄欲和取悦人的物品调教。顾识咎是难得的尤物,何况他差一点就成为能和帝国分庭抗礼的邦联时期的元帅—— 换算到帝国中,他的权势仅在陆长治之下,可惜邦联因内讧而分崩离析,兰斯特失去盟友支援被帝国轻易吞并,上将沦为低贱的性奴,甚至有人开始打赌陆长治什么时候会玩腻抛弃他,把他送到俱乐部接待客人。 傅盈之挑眉道:“什么事?” “如果不使用药物,不进行洗脑,只是被要求服从,被使用调教,”顾识咎平静地问,“我需要多长时间能满足主人的要求,然后被厌倦?” 傅盈之告诉他说:“送到陛下身边的调教好的奴隶没有留在皇宫超过三个月的。” 他看了一眼习惯性站得笔挺的顾识咎一眼,补充道:“如果你不肯放弃自我,很难成为合格的性奴。” 顾识咎看上去并不意外,他甚至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多谢告知。” 陆长治让他收拾干净后去外书房,顾识咎已经耽误了一会儿,他客气地和傅盈之道别,正要出门,薄叙捧一套军装敲门进来,让他换好再去见陆长治。 是一套帝国上将的制式常服,剪裁得体,尺寸恰到好处,还体贴地附上了一条内裤,比他身上的白袍体面多了,穿出去绝不会被鄙夷嘲笑,但顾识咎还是犹豫了几秒钟,才从薄叙手中接过军装更换着装。 顾识咎沦为陆长治的性奴和顾识咎成为帝国的上将的意义截然不同,前者最多只能说他淫荡下贱,苟且偷生,后者却足以证明他不忠奸恶,是个认贼作父的软骨头。 仿生人侍从长引着顾识咎前往外书房,外宫和官署相连,回廊上有不少往来办公的大臣,有人认出顾识咎,与同事窃窃私语,神色不一。 公开会议全程在镜头下进行,顾识咎看到林平雪和外书房中漂浮的摄像头时微微顿了一下,才镇定地走进去向陆长治行礼。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左手边放了一个比他的座椅稍矮的木凳,叫顾识咎坐过来。摄像头后的目光让顾识咎芒刺在背,他低头步上台阶,阴茎环的铃铛声被捕捉到,记录下来的声音变作信号传输到星际中。 顾识咎坐在陆长治身边,手掌被他捉住,陆长治低声说:“你也可以发言。” 与陆长治并席而坐是皇后才有的待遇,即使顾识咎从前是实权上将,如今也不过是个不享受公民权利的性奴,没有资格坐在陆长治身边。有人注意到他走路时身上传来的铃铛声和领口下隐隐露出的项圈,直播中一片和谐,几个论坛里却吵得不可开交。 公开会议上提到的政策基本都是合理的,显然在提出之前已经反复推敲过,有些甚至比顾识咎预计中的要好一些,因此他并没有发言,只撕了一页纸写了两笔,推到陆长治面前。 纸上只有一句话:“帝国需要正向的文化输出。” 顾识咎没有用疑问句,陆长治对待兰斯特的政策很明显地证明了他的推测,但在几十分钟内看出来陆长治的用意,他政治素养大约不比军事指挥能力差多少。陆长治不由想:他足够做我的皇后了。 公开会议结束后是五分钟的记者提问,受邀的大多是时政和军事的记者,问题虽然不乏犀利,但都算正经,陆长治回答了两个,剩下的都交给皇室发言人处理,然而最后一个发言机会出乎意料选中了一位出身兰斯特的记者。 他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指责顾识咎:“顾上将被俘后,麾下拂晓兵团拒敌战死,你有什么脸面不自杀殉国,反而要去自甘下贱地做一个性奴?” 陆长治对兰斯特态度变化是发生在顾识咎递交申请之后,但一个被灭亡的国家重新获得优待不是因为做出了什么贡献,而是依靠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出卖身体和尊严永远只能是在暗中流传的猜测,即使顾识咎本人也不会对外承认。 提问的记者显然是个愣头青,他在帝国皇宫中当面挑衅陆长治的威严,无论顾识咎回不回答,等待他的都会是失去工作。 顾识咎抬起头看向朝自己聚来的摄像头。他的神色和姿态看上去全无变化,不像愤怒,也不像忍耐,声色也平静极了:“这个问题应该问林司长。” 林平雪已经打算提前溜走了,突然被点名,不得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听人复述了一遍记者的问题,不满地皱起眉。 “顾上将从被俘到兰斯特正式投降共计一百五十七天,尝试过三十余次自杀,军情司花在他身上的急救耗费足够星空堡垒再从边境开到到兰斯特首都星。”他正色说,“就我个人而言,顾上将是极为值得敬佩的对手和期待合作的同僚。你还有疑问吗?” 提问的兰斯特记者被同社的摄影师强行按回了位置上,现场沉寂了一会儿,陆长治起身离开。 官员和记者们陆陆续续地退场,林平雪反倒不着急走了,他坐在座位上看了看明显在发呆的顾识咎,问道:“你在想什么?” 顾识咎站起身,把桌上写了字的纸折起来揣进上衣口袋,回答说:“在想主人会不会厌倦我。” 他认真地做着驯服的性奴,锻炼身体,乐于品尝美食,努力生活,但只要陆长治抛弃他,就算自杀也不会牵连兰斯特和家人—— 顾识咎自嘲地笑了笑:“毕竟我无趣又傲慢。” 林平雪沉默了一下:“我后悔当时不遗余力地阻拦你寻死,你不应该被人轻贱。” 顾识咎有些惊讶,然后他走过去和林平雪握了一下手:“还真没想到第一个为我不平的会是林司长……唔,主人。” 陆长治推门进来走到他面前,不知道听到了几句,面沉似水。顾识咎屈膝跪下,听到他对林平雪说:“忙完科纳联邦那个所谓兰斯特流亡政府,过来给他做一套心理测试。” 林平雪应了,恭敬地行礼退下,陆长治低头瞥了顾识咎一眼,不咸不淡道:“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顾识咎垂首起身,他身上一切痕迹都被军装遮盖着,陆长治不会让他在人前太难堪,直到进入内宫范围,周围只有仿生人侍者,才让顾识咎跪下膝行。 陆长治坐在餐厅中,顾识咎利落地脱了衣服叠起来放在膝边,还没重新跪稳,就被陆长治拖过去扇了两记耳光,冷笑道:“盼着我厌倦你?顾识咎上将,给我当奴隶还委屈你了?” 他下了狠手,脆弱的口腔血管破裂,脸颊上当即浮起两道鲜红指痕。顾识咎喉头滚了一下,把血腥气咽下去,垂下眼睫避开他的注视,低声说:“奴隶没有委屈,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