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叶寒宵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抬了抬屁股,让自己的下体与秦轻的短暂摩擦。 秦轻按住了他的腿,难以置信道:“叶寒宵,你觉得我细?” 叶寒宵茫然地抬起脸,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秦轻咬他的嘴唇,不满到极点:“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很容易进去了?” 叶寒宵的舌尖被他的嘴唇擦到了一下,弄得大脑一阵酥麻。他歪了歪头,尝试继续去舔秦轻的嘴唇,但秦轻满脑子都惦记在另一件事上,甚至用额头撞了叶寒宵一下,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不要想蒙混过关,”叶寒宵索吻的姿态过于露骨,他没忍住,低下头狠狠亲了一口,才继续正儿八经道,“你觉得我细?” 叶寒宵只好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秦轻挑了挑眉,质问:“真的?” 叶寒宵点了点头。 秦轻面无表情道:“那你说,你觉得我又粗又大又硬,快点。” 叶寒宵:“……” 叶寒宵似乎懵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喷笑,连自己发热发涨的后穴都抛在脑后。 秦轻亲他的嘴角,威胁道:“快点,说一遍。” 他这么说的时候,伸手去摸叶寒宵已经被捅开了的穴口,叶寒宵的笑声便戛然而止,变成低低的喘息。 秦轻很轻松就摸到了深处的穴心,叶寒宵长长地“嗯”了一声,腰背绷直,臀部不自觉地抬了抬,像要抵抗手指的侵犯,又像企图让手指再往里顶一点。 秦轻却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浅浅地顶撞穴口,叶寒宵喘得更厉害,每当切实地感觉到后穴被撞开时,还没来得及品味到快乐,秦轻就已经退出去了,于是里头是空虚的,煎熬得他几乎流泪。 叶寒宵被弄得有点受不了,低声学秦轻的话:“我觉得……你,你又粗……” 他没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秦轻的表情凝重又严厉,叶寒宵便伸出舌头舔他的下巴,低低地喊:“哥哥。” “烦人。” 秦轻这么嘀咕了一句,认定叶寒宵又在向自己撒娇,开始尝试将阳具往穴里顶。 叶寒宵的后穴从没有被撑开到这种地步,柔软肠道被完全填充,褶皱被撑平的穴口裹着青筋勃发的茎身,秦轻狠狠地喘了口气,差点要被他箍射了。 里头潮湿、柔软,又实在很会吸,秦轻要往回抽出一些,穴肉就淫荡地缠了上来,阻止他离开。 秦轻使力捏了一把他的臀肉,说:“你放松一点。” 叶寒宵含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秦轻的尺寸在同龄人中绝不算小,轻易就顶到了手指都无法够到的深处。他的茎身微微弯翘,龟头圆润硕大,往里插的时候,阴茎一点点碾过穴心,叶寒宵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秦轻以为他痛得受不住,紧张地停下动作,但却发现叶寒宵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显然是被自己插爽了。 叶寒宵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先前以为灭顶的快感和这会比起来可以说根本不值一提,秦轻反复地在干他,那根阳具硬梆梆的,鲜明地往他的身体里边顶,叶寒宵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于是忍不住伸手拢在小腹。 秦轻误解了他的意思,改变了插入的频率,他短促地插了七八下后,再猛地深深往里一撞,毛茸茸、鼓胀的阴囊啪地拍在湿红穴口,叶寒宵的身体僵直着弹了一下,先前细碎的呻吟都变了调。 他的阴茎勃起,在被操弄中一甩一甩,秦轻见了并不抚弄它,而是将它视作什么器具,屈指弹了弹已经濒临喷发的龟头。叶寒宵的双腿顿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带动穴肉收缩,压迫当中的阳具。 “别夹。”秦轻吸了口气,声音在激烈的性事中有种莫名的冷漠。 这种冷漠使叶寒宵畏惧,他咽了口唾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更兴奋了,于是他将秦轻的话语视作不可违背的命令,尽可能地打开双腿。 他的下体沾满了腌臜的液体,药油、精液、淫水混杂在一起,阴囊沉甸甸地垂着,两腿内侧呈一种被磨肿了的深红,彰显出一种被人干透了的淫意。 秦轻在这种视觉刺激下咬紧了牙齿,他认定叶寒宵又在勾引自己,于是一半得意、一半发泄,开始更加激烈地操弄对方的后穴。 叶寒宵的嗓子都有些哑,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词不达意的声响,他感觉有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里头火辣辣地疼,但性事给他一种错觉,让他以为自己的身体被秦轻改造,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他试图去抚弄自己的阴茎,以减缓后穴被操弄时获得的性快感,但他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在流水了,弄得柱身滑溜溜,导致他无法握稳,最后只能用手掌虚虚地拢住。 秦轻看他当着自己的面自慰,忍不住舔了舔牙根,用阳具一下又一下撞后穴深处让他难以自控的地方,叶寒宵愕然地瞪大了双眼,双唇颤抖,接近失声,他的阴茎痉挛了一样开始射精,精液溅得他满手都是,又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腰胯上。 他没有手淫,叶寒宵在这种使人崩溃的高潮中哽咽了一声,脑子里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被秦轻操射的。 秦轻还在记恨叶寒宵没有称赞他“又大又硬又粗”的事,隐忍着不愿射精,为了方便自己插入干脆架起叶寒宵已经虚软的大腿,捅开忽然搅紧穴肉。 叶寒宵几乎失去知觉,依旧被他操得无意识地哼哼,那种嗓音绵软又沙哑,让人以为他又在撒娇。 秦轻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弄得心软,于是忿忿地将濒临射精的阳具顶到最深,存心要他用自己的身体将精液全部吃下。 精水激打在肠壁深处的刺激让叶寒宵原本绵软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他因为意识到被侵犯而整个人蜷缩起来。秦轻拿手掌按揉他的小腹,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疲软的阴茎,而是堵着里头的精液,不使它过快地流出。 叶寒宵还没有完全清醒,好半天才用手挡住了眼睛,秦轻压着他,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叶寒宵过了一会才说:“你过去点。” 秦轻刚做完,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吃了顿饱的,心情正好,于是咬了叶寒宵的胸部一下,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从他身上下来了。 叶寒宵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左乳上的齿痕,皱着眉对上了秦轻的双眼。 秦轻亲他的眼睛,问:“干什么,要我替你舔一舔吗?” 叶寒宵一愣,缓缓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轻哼了一下,煞有介事道:“嗯,你怕又被我舔硬了。” 他说完后,头低了低,开始舔弄叶寒宵胸前被自己冷落很久的乳头,那点软肉很快硬硬地鼓起。 叶寒宵的乳头颜色并不像秦轻那样深,但一但被弄肿了,颜色就会十分明显,使人觉察到这具身体的色情。 秦轻没嘬吸,只是单纯地把乳头舔湿,叶寒宵就非常敏感地开始一阵阵发抖。 秦轻用手指拈着那点软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忍不住问:“你这么容易爽吗?” 叶寒宵被他弄得又要起反应了,于是默默地咬住了嘴唇,没吭声。 他眼睫垂着,在看秦轻的胸膛。 秦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想舔我的奶。” 叶寒宵耳根浮红,不好意思地抿了一下嘴唇。 “我们明明才做过吧,你真的好色。”他嘀嘀咕咕这么说,将原本就松垮的衣带彻底解开,露出色泽深沉、健美的胸肌。 他倾斜身体,故意拿左乳往叶寒宵的脸上擦。 秦轻这段时间陪着秦恒做庄稼汉,肩背到胸膛被晒成了一种深褐色,唯有腹部白一些。他的肌肉形状要比叶寒宵的明显一些,乳头又硬又小,像两枚铁豆子。 叶寒宵犹豫了一会,像替秦轻口交一样含了含乳头,同时抬高眼,自下而上观察秦轻的表情。 秦轻的乳头显然并不是敏感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也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叶寒宵没有死心,缩着舌头去撩,甚至故意用尖利的虎齿去刺男性未疏通的乳孔。 这种舔法让秦轻以为有只小狗钻进自己的怀里竭尽全力地企图吃奶。 他原本只是逗叶寒宵,但不自觉联想到对方帮自己含舔阴茎,甚至吃下精液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嘴唇,感觉自己又想操他了。 叶寒宵感觉到秦轻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些,刚吐出口中的乳粒,准备说话,院子里就传来了动静。 - “秦轻!”秦恒气沉丹田地大喊了一句,显然是刚和叶闵吵完了,跑过来寻儿子的晦气,“小兔崽子,你人呢!” 秦轻当场坐了起来,刚刚升起的旖旎念头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看了看自己床上明显被这样那样了的叶寒宵,问:“躲一下?” 秦恒嘴上和叶闵闹得凶,却实打实把叶闵当手足兄弟看待,要是知道自己十五六岁的儿子把兄弟十五六岁的儿子睡了,能直接上来把秦轻拆得七零八落。 叶寒宵紧张得有点结巴:“躲哪里?” 秦轻已经穿好了裤子,一蹦一蹦地边套武靴边往门边走:“都可以,我把他弄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