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秦轻换上干净的里衣后,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他故意和叶寒宵面对面坐着,吹了句口哨,逗他说话:“叶寒宵,别生气了。” 叶寒宵耷拉着眼皮,自顾自地擦拭自己的头发。 秦轻支着脸,突然说:“替我擦下头发,叶寒宵?” 叶寒宵手上的动作一顿,皱着眉看过去。他的皮肤本就白,眉毛眼睛沾了水后,显得墨色更浓,一张脸仿佛黑白分明的画作,以至于原本清秀的样貌流露出种微妙的艳丽。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话,却忍住了,最后将自己手上的布巾递了过去。 秦轻将那张布抖开,没擦头发,而是像撒开一张网那样兜住叶寒宵的后脑,他手上微微用力,让叶寒宵被迫抬头,原本低垂的视线也切实地落在自己脸上。 秦轻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亲了一下叶寒宵的嘴唇,低声说:“我认错,宵儿。” 叶寒宵神情僵硬了一下,他说话有点结巴:“你别那……么叫我。” 秦轻挑了一下眉毛:“一开始没打算吓唬你,我本来准备替你摸点野鸭蛋,看你直接跳下来,就顺水推舟了。” 他说到这里,字正腔圆地又喊了一声:“宵儿。” 叶寒宵:“……” 秦轻说“宵儿”的时候,不是柳萱柳玉那种脆爽干净的念法,尾音又低又磨人。叶寒宵不自在地抿了一下嘴唇,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几乎忘了自己刚才在生气什么。 秦轻拿额头去顶他的,两个人湿漉漉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不气了,行不,再有下次你就不和我好了。” 叶寒宵下意识回答:“我不会。” 秦轻顿了顿,问:“什么?” 叶寒宵诚实地回答:“我不会不和你好。” 秦轻耳根又在发烫,他有些说不出话,最后故作镇定、玩闹一样用鼻尖去刮叶寒宵的脸,黏黏糊糊地喊他:“宵儿。” 叶寒宵抗拒道:“你不要这么喊我。” 秦轻面无表情地质问:“你嫌弃我,小名都不准我喊?” 叶寒宵:“……” 叶寒宵在莫名的羞耻中深深低下了头,艰难地解释:“我觉得,有点奇怪。” 秦轻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开始一点点亲他的嘴唇,叶寒宵顺从地伸出了舌头,放任秦轻侵犯他的口腔。 秦轻舔了舔他的舌尖,故意在两人唇分之际说了一句“宵儿”,叶寒宵果然反应十分剧烈地向后瑟缩。 秦轻嗤地笑了一下,带点抱怨的口吻说:“你也太好色了。” 叶寒宵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秦轻伸手去摸,很轻易地觉察到对方已经勃起了这件事,于是他拉开裤绳,为对方手淫。 叶寒宵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小臂,在这种粗莽的玩弄下发抖。秦轻还没替他疏解完,先被他淫荡的喘息叫硬了,于是气急败坏地把他压在了榻上。 叶寒宵仰面躺着,眼神迷茫地看着秦轻,秦轻隔着里衣狠狠地舔了一口他的乳头,迫使那点软肉硬凸地顶着布料。 叶寒宵以为他要玩弄自己的胸乳,秦轻已经跪坐在他的腿间,脱下他的裤子,并随意将他的膝弯架在肩头。这一举动让叶寒宵的臀部脱离床榻,以一种半悬空的方式袒露自己赤裸的下体。由于他的阴茎已经是挺立的状态,于是秦轻能够看到他的阴囊与色泽艳红的会阴。 “宵儿。”秦轻又拖长了声音这么喊他,叶寒宵阴茎便在他的注视下轻轻一颤,似乎涨得更厉害。 叶寒宵拿手背挡在眼前,显然比起袒露下体,秦轻的称呼更让他觉得羞耻,他求饶道:“哥哥,别那样叫我。” 秦轻闷闷地笑了一下,放过了他:“叶寒宵,抱着自己的腿。” 他从暗格里取出药油,将叶寒宵的腿折起来,示意对方环住自己的膝弯。 因为这个姿势,叶寒宵原本紧闭的臀缝微微打开,无人触摸的阴茎便被夹在腿间间。只是他的双腿无法完全合拢,挤压濒临射精的茎身,于是他隐忍而温顺地咬住嘴唇,默许秦轻中止自己的高潮。 秦轻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拍摸在紧涩穴口,发出一种诡异的“啪叽”声。叶寒宵明显地低低哼了一下,秦轻便说:“喂,我还没插入呢。” 两人自从第一次做过那事后,对这种新奇、刺激、舒服的事欲罢不能,几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轻常常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故意借着亲吻叶寒宵的机会舔他的舌头,好像那是另一处性器官。叶寒宵只是被他这样舔一舔,便可以获得使身体接近麻痹的快感。 但秦轻很少弄叶寒宵的后穴,他们对照着画册,意识到男人就是用后边办夫妻的那种事,只是叶寒宵那里紧得要命,即使秦轻事先用舌头舔软,光进去一个指头都十分艰难。 况且叶寒宵被他随便插一插,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秦轻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疼的还是爽的,最后只好让他用手、口、或是腿心替自己弄出来。 叶寒宵闻到了那股药香,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怎么用那个……” 秦轻将整个手掌塞进了他的臀沟里,借着药油的润滑上下滑动,叶寒宵的眼神便像化了一样又黏又柔。 他俯下身,亲了一下叶寒宵微张的嘴,又凶又恶、带点邪性地低声说:“弄死你。” 那药油冰凉地滑进穴里,冻得肠壁微微一麻,叶寒宵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脚趾也紧紧地蜷缩起来。 秦轻揉捏他的臀肉,时不时将拇指往里头顶一截,那口穴在药油里泡软了,他轻轻松松就能压进去一个指节,但穴肉立刻死死地箍了上来,让他不能再前进半分。 于是秦轻只能做浅浅的抽送,根本挨不到的穴心,可叶寒宵似乎这样就已经能够爽到,短促地吸着气。 “再抬起来点。”秦轻努力地将手指往里伸,说。 叶寒宵由于自幼习武,骨头是软的,但秦轻要他维持袒露出穴口的动作还是非常艰难,于是小声提议:“我能不能趴着。” 秦轻知道他说的是画册里那种由后进入的姿势,他像雌兽一样跪伏,两瓣臀肉会敞开,露出当中湿红的穴,那穴开合,正巧能吃下男人硬勃翘起的屌。 “可是我想看你的脸。”秦轻说,手指又向里压了压,叶寒宵眼睛在瞬间闭紧,嗓子里逼出一点细长的颤音,不说话了。 原本冰凉的药油沾上温热穴肉后,随着抽插的动作逐渐发烫,灼得里头又痒又麻,非得秦轻的手指往里进,才能短暂缓解这种痛苦。 叶寒宵满脸潮红,细细碎碎地呻吟,勃起的阴茎抵着自己的绷紧小腹。他未被抠挖触碰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腺液,黏糊糊在腹肌上擦出数道湿痕。 他抱住腿的小臂一阵阵颤抖,两手的两指极力地抠在一起,尽可能地维持秦轻命令他袒露下体的姿势,但秦轻的手指骤然完全地入到了底,他忍不住发出种淫媚细长的音。 秦轻舔他的膝盖,又咬了一口,没有急着抽出,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开始剧烈地左右晃动自己的手指,他平整的指甲通过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顶住穴心,搅得里头一塌糊涂。 “啊……啊……” 叶寒宵显然舒服到极点,他崩溃地后仰,潮湿的头发顶着软枕,露出纤长的颈子,秦轻压上去,含住他的喉结,像折磨勃起的乳头一样狠狠地咬了一口。 少年呻吟时声带的细微精准地被秦轻感知,叶寒宵像被他捕获的还未断气的猎物,被他一点点吃掉了。 叶寒宵只因后穴被玩弄就到达高潮,他满脸都是泪水,腰背像绷紧了的弓弦,使臀部抬高,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秦轻面前。那根硬涨的阴茎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精,被完全捅开的后穴抽搐着紧嘬秦轻的手指,秦轻变本加厉地往里抠挖,强制延长他的高潮。 秦轻也忍不了,骑跪在叶寒宵的身上,解开裤绳,拿阴茎去顶他湿热的嘴唇。 叶寒宵在高潮后眼神发直,无意识地含了含龟头,秦轻小幅度的顶他,唤回他的意识,他才开始慢慢地、专注地舔舐分泌出淫汁的马眼。 秦轻被他的舔吸弄得头皮发麻,于是摆动腰胯,往他的喉口撞。 叶寒宵因这种猝不及防的侵犯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唇舌,他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了一下,于是就着被堵住嘴的姿势闷闷地咳嗽。秦轻一愣,急忙将沾满唾液的阴茎拔了出来。叶寒宵大口大口地喘气,撇过脸咳了一会,才重新对上秦轻的双眼。 秦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根沾满唾液、外表狰狞的阴茎底下就是叶寒宵俊秀潮红的脸,被蹂躏至红肿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着,好像很淫荡地在等待承接自己射出的精液。 他真的太骚了。 秦轻有些气急败坏地心想,开始用自己的阳具顶磨叶寒宵的脸颊,透明的粘液在那张脸上留下了十分明显的湿痕,叶寒宵不自觉地偏头,企图再度将龟头含进嘴里,却一次一次被躲开了。 他没再追逐那根阴茎,眼神有些疑惑。 秦轻不骑着他,而是舔掉了他脸上的淫液,然后和他接吻,叶寒宵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蜷缩在他怀里,心甘情愿吃下他带有淫水的口涎。 两人短暂停止这种唇舌交缠的时候,秦轻摸他光裸的大腿,和他说:“我要操你下面,干疼你了也得憋着,懂吗。” 叶寒宵意识到这种插绝不是从前那样单纯地让自己用腿夹,于是温顺地拿嘴唇挨了挨他,主动将腿分开了。 “好像很容易进去了。”他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