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秦轻刚拉开了房门,正和准备推门而入的秦恒打了个照面。 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陡然一沉,微微眯起双眼,问:“你在做什么?” 秦轻才和叶寒宵半完那种事,衣衫皱褶,屋子里都是精液的气味。 秦轻神情有瞬间的僵硬,他知道这种事绝不可能瞒过亲爹的眼睛,于是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道:“不知怎么起反应了,就自己弄。” 秦恒:“……” 因为儿子的坦白,秦恒表情显然松快一些,他没好气说:“长大了,但不能过分沉湎,懂吗?” “沉湎”两个字一出来,秦轻忍不住想起叶寒宵靠在自己怀里喘气的样子,于是不自在地将视线往边上移了移,说:“你能不能先让我一个人处理。” 秦恒当他小孩害羞,道:“行行行,一会陪我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你好了就来渡口。” 他无意识地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突然落在了房内的衣柜下,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秦恒眼力本就过人,一箭能精准穿过百米外铜钱的细眼儿,更何况秦轻房中一应器皿本都按柳玉的素雅喜好布设,突然冒出抹堪称明艳的金色,瞎子才注意不到。 秦轻一心只想把秦恒糊弄走,压根没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只是用身体挡住两扇门当中的空隙,拼了命地撵他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这少年的口气很不耐烦,“你先去吧。” 秦恒没有强行进入,而是慢吞吞喊了他一声:“秦轻啊。” 秦轻几不可见地翻了一个白眼,微微抬起下巴,就几乎与他平视,秦恒这才发觉,儿子竟然已经长到只矮自己一个头了。 他想起那片眼熟的衣角,只觉得非常头疼,要骂人撒气,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粗声粗气道:“算了,你忙吧,等我回来收拾你。” 秦恒说到这里,拿手指威胁地点了点秦轻,转身走了。 秦轻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愤怒,茫然地站了一会,最好叉着腰嘀咕了句“怪老头”,就重新把门关上了。 秦轻当时着急穿衣服开门,压根没注意叶寒宵往哪里钻了,于是他喊了一句“叶寒宵”,就看见衣柜的门被人从里头推开。 叶寒宵只穿了一件上衫,下半身赤裸,漆黑潮湿的头发搭在肩头,怀里还抱着自己的那堆衣服,完全就是被捉奸在床的奸夫模样。 秦轻觉得这副样子十分滑稽,于是笑起来,嘴上抱怨:“你也太心虚了。” 叶寒宵认真地说:“是你让我躲的。” 他微微侧过身,刻意避开秦轻的视线开始穿衣服,但他的下体被秦轻玩得又滑又湿,于是只能低着头把衣裳下摆掀起来咬在嘴里,用手巾胡乱地擦拭身上的体液。 他擦到一半,就被秦轻从背后抱住了。 秦轻刚刚才经过鱼水之欢,虽然中途被秦恒打断,但显然很容易被他这种动作撩拨,于是黏黏糊糊拿脸去蹭他的颈侧,像嗅闻主人气味的大狗。 叶寒宵口中含着衣角,感觉到秦轻逐渐加重的呼吸,他不满足于单纯的磨蹭,已经开始伸出舌头舔吻自己赤裸的肩颈,显然想再来一次。 叶寒宵被他舔得有点痒,于是歪着头要躲,但秦轻追上去警告地咬了一口,他便不动了,温顺地容忍这种耳鬓厮磨。 秦轻从背后开始玩弄叶寒宵的胸脯。他的胸肌不算夸张,却有鲜明的轮廓,不使力时,两边的肉是带点弹性的柔软,秦轻刻意要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的乳房一样握在手里,用虎口卡住下乳,逼迫乳头呈一种尖翘淫荡的状态。 秦轻揉捏他的胸部,甚至用手指在乳晕上画圈,却不碰他红肿的乳头,叶寒宵总觉得敏感点快要被碰触到的时候,秦轻又将手移开了。 他睁开眼,偏着脸去看秦轻,目光里有种困惑直白的渴求。 坦白来说,叶寒宵的模样和妩媚、艳丽根本沾不上什么关系。他是清汤寡水的长相,虽然眼型上挑,但眼周滚圆,冲淡了那股多情,再加上形体端正,眉宇里一股清正之气。 但秦轻只觉得他俏。 他光被这么看就有点受不了,于是亲了一下叶寒宵衔着布料的嘴唇,说:“你怎么又勾引我?” 叶寒宵没吭声,牙齿松开了衣角,踮着脚主动去吻秦轻。 他嘴唇湿湿热热,吐出的气体也是潮的,秦轻咬住了他妄图伸进自己口中的舌尖,捏住他涨硬的乳尖。叶寒宵的双腿登时软了,只能低着头喘气。 秦轻粗糙的指腹来回搓动那点肉粒,甚至小幅度地向外抻拉,叶寒宵吃痛地皱起眉,阴茎却勃起了。秦轻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把他发软的身体架住了,同时这样搓动两边的乳尖,他一阵阵抽气,喉咙里也在哼哼,低声拒绝:“要破了……别……” “小骗子。”秦轻咬他的耳朵骂了一句,说,“你不会快爽射了吧。” 他这么说的时候,屈着手指头快速弹拨那点涨硬的乳头,似乎决定把对方的胸部开发到极点,甚至是光凭被玩弄这里就可以高潮的地步。 但叶寒宵在酥麻的快感中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小臂,握住了他的手指,以此制止了他的动作。 秦轻从背后抱着叶寒宵,只能看见他低垂的头颅在微微颤抖。 秦轻想起之前叶寒宵因为抱不住腿而提出自己跪趴的请求,突然觉得从背后插入也不是不行。 他这么想着,开始摆动胯部,拿自己重新硬勃的阳具一下下去蹭叶寒宵的臀沟。叶寒宵刚才只是草草地擦拭了外边沾着的液体,臀沟里头还是湿滑的,他那口穴在被操开后又习惯性地收缩回去,秦轻拿龟头在表面顶来顶去,轻易就把他的淫性重新勾了起来。 叶寒宵努力地让自己吐字清晰,说:“你现在不能插进来。” 秦轻的龟头就卡在两瓣臀肉里,他十分不满地又磨了一下对方的乳头,恶声恶气地问:“为什么?” 叶寒宵的身躯抖了抖,耳根通红,一时半刻说不出话。秦轻便往里顶,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被自己阳具撬开的缝隙,从穴里往外流。他猛地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得意洋洋地没直接插入,而是一顶一顶,要叶寒宵把好不容易合拢的后穴打开,放任那些液体从穴口溢出来。 叶寒宵的脊背紧贴着秦轻发颤,他的眼睫垂了垂,好不容易说几个字就被秦轻陡然的插入打断:“哥哥,我里面……嗯……还没弄……” 他在被贯穿的瞬间失声,整个身体向前扑,被秦轻死死压在柜门上,发出“咚”一声巨响,没有被含住的口水从嘴角滑了下来,一副被肏到失控的样子。被他吃进穴里的精水本来在秦轻的戏弄下一点点流出,又在这瞬间被顶回了深处。 “里面太湿了,叶寒宵,”秦轻在他耳边说,“你该不会一开始就打算吃一屁股我的东西回去吧。” 不是的。 叶寒宵模模糊糊地心想,他只是忘记了,如果记起来一定会第一时间清理…… 秦轻又肏了进来,他的乳头在这种冲撞下抵上冰凉的柜门,冻得他哆嗦了一下。但秦轻每回干进里边的时候,就会压着他的身体、压着他的乳头一次次去磨蹭柜门,让他爽得几乎要崩溃。 秦轻刻意屈了点腿,从下往上、从后往前地插入,甚至掰开叶寒宵的屁股,露出当中含着粗屌的穴口。 叶寒宵的臀沟已经给磨至暄红,那穴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像层膜一样套住他的阳具,每当他往里顶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秦轻以为那是自己刚才射出去的精液,于是兴奋地更用力地往里顶,试图把里头的精水都用这种办法压榨出来。 叶寒宵的阴茎被他操得流水,阴囊沉甸甸地垂着,在他的阳具下边被顶得前后晃甩。秦轻忍不住伸手把那双卵丸握在掌心,叶寒宵反应激烈地尖叫,但很快因为他粗莽地一记深顶而失去声音。 秦轻放缓了插入,把他的精囊当做乳头一样捏在手里挤压。叶寒宵阴茎里的精水都快被他挤出来,半透明的淫汁一股股往外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这种模样已经可以等同于射精,但他的性器已经硬邦邦地翘着,仿佛已经被玩到失去正常的功能。 叶寒宵简直有淫荡的天赋。 他会像小猫一样过来舔自己的嘴唇、手指,故意撩拨他,被插入的时候又只能在自己怀里发抖 秦轻被他这种淫荡惹得烦躁不已,于是惩戒似地一下一下往里操。叶寒宵虽然嘴里连话都说不清,那口穴却还湿湿软软地知道来吃自己的屌。他退出去的时候,里头的软肉绞紧了不肯放过他,他往里撞,就把叶寒宵的力气撞散了,只顺从地任由阳具进犯到深处。 “嗯……哥哥……”叶寒宵微微侧过脸,艰难地说着话,“太……里……啊……” 他根本说不全,秦轻看着他的脸,故意挑他沉下口气,试图说出几个字的时候顶他的穴心,叶寒宵的喉咙里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他意识到显然意识到秦轻的使坏,于是皱着眉努力压抑自己呻吟,变成种小狗一样地哼唧。 秦轻没继续干他,将阳具抽了出来,背后失去压迫的叶寒宵便软软地往下滑,跪坐在地上,洞开的穴口里淌出的水液淅淅沥沥流在地上,好像他被操尿了。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看你的脸。” 秦轻也半跪地上,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有点懊恼地亲叶寒宵的嘴唇,这么说。 叶寒宵刚才咬紧的牙齿被秦轻舔开了,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被对方吃进嘴里。 秦轻显然要用这种姿势继续操他,于是叶寒宵就着背部紧贴柜门的姿势努力地支起来,他大腿稍微抖了抖,骑在了秦轻的阳具上。 他每每下滑一些,就被秦轻往上顶了几分。秦轻第二次操他的时间好像更长,他以为自己早就高潮、甚至阴茎已经渗过水,但秦轻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叶寒宵的哼哼在这种漫长激烈的性事已经接近抽泣,他皱着眉,感觉到自己后穴涨热、乳尖涨热,阴茎也涨热,秦轻插进来,磨他的阳心,他便得到抚慰,酸酸的小腹陡然麻痹一样,电流一样的快感迫使他从迷迷糊糊的麻痹中重新清醒,再次承受秦轻下一次的操弄。 “哥哥……” 他眼睛里都是泪水,几乎看不清秦轻的脸,小声地求饶。 秦轻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就着插入的姿势舔掉了他眼角的泪痕,又凶又蛮地嘬他上唇的那点唇珠。 叶寒宵的脚趾不自觉绷直了,小腹到阴茎一阵阵痉挛,他微微张开嘴,却无法打出声音,秦轻意识到他要高潮,于是用指甲抠他的马眼,要他更加激烈地射精。 但叶寒宵在经历多次高潮后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一股半透明的腺液,秦轻不信邪地操他,揉搓他的精囊,撩刮他的冠头。 叶寒宵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体紧绷到极限,一股淡黄的尿水从阴茎里流了出来。 叶寒宵顿时羞耻得不能自己,手忙脚乱用手指捂住,企图强行中止失禁,但秦轻又干了他一下,他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尿液从压住龟头的指缝间挤了出来。 他嘴唇抖哆着要说话,秦轻像是担心自己又被叫得心软,抢先一步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吃下他尖细淫媚的声音,把尿液一股股从尿眼里操出来。叶寒宵只能被他压在柜门上颤抖流泪,直到后穴里被射进新的精水。 秦轻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他有点烦躁地往后随手一梳,才得意洋洋地一下一下去亲被操断片了的叶寒宵。 叶寒宵在这种作弄下恢复了点神志,他有点懵地低头去看两人身上沾上的尿水,抿了抿嘴唇,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轻忍不住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明知故问:“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