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入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周柠知道江书岩对他不只有心理上的渴求，还有性方面的。是的，他知道江书岩不经意集中在他裸露皮肤上的目光。他还知道江书岩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他操进床垫，江书岩自慰的时候就喜欢一边叫着“妈咪”一边射在周柠的内裤上。 周柠全都一清二楚。 这是周柠搬进江书岩家里的第一天，周柠收拾完东西后忍不住去洗了个澡。他在玻璃的淋浴间里，开了热水之后玻璃被水雾覆盖，直到洗完澡之后周柠才发现浴室的门是开着的。 周柠围着浴巾走出来。 “是你开了浴室门吗？” 江书岩立刻紧张地低下头，像个害怕被母亲责骂的小男孩，等待着一句训斥和巴掌。他比周柠高大，缩着肩膀的样子可笑又可怜。 “妈咪……” 但责骂迟迟没有到来。 “不要一声不响地就把门开了，”周柠抬手揉了揉江书岩的发顶，“我还以为有人入侵。” 江书岩的眼睛在周柠转身后立刻亮起来。 “呃……宝宝？” 江书岩听见周柠的声音立即走过来，他的目光立刻就像被火灼烧了一样移向别处，慌张地四处乱瞟但是就是不再看向站在床前的人一眼。 “妈、妈咪。” “我的内衣呢？”周柠把浴巾解下来丢在床上，跪在衣柜旁弯腰翻找本该存在的胸罩。他身下的风景几乎是一览无余的。 周柠拿着一条内裤站起来，回头撞上拿着浴巾要给他披的江书岩。 “会着凉，妈咪。” “等我穿好，”周柠抬脚准备刚套上内裤，手里的布料突然被江书岩扯走丢开，“……宝宝？” “会着凉的妈咪。”江书岩低着头不看他，执着地要让周柠披上浴巾。 周柠由着江书岩把新的浴巾展开裹在他身上，接着他被抱起来搂在怀里。江书岩埋进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 “妈咪，今晚能陪我睡觉吗？” 周柠稍微有一点点不明所以，“可以啊宝宝。”他用唇碰了碰江书岩的鼻尖，“顺便，我的内衣呢？” “在家里不要穿那个好吗妈咪，”江书岩小声地回答着，“不要总是穿那个，不好。” 江书岩也说不出什么不好，但他不想看着周柠穿任何别的东西，最好是他选的内裤，他选的睡衣，他选的袜子……在家里也用不着这些，江书岩只想没有阻碍地和周柠皮肤相贴。 他喜欢和周柠毫无保留的拥抱。 － 所以周柠在躺上床之前都没有得到自己去穿上什么的机会。 周柠坐在江书岩的腿上看对方完成最后的工作，又被牵着去洗漱（江书岩的脸都是周柠帮他擦好的），最后被抱到了床上，江书岩用被子把两个人包裹好之后抽走了周柠身上的浴巾。 “妈咪。” 江书岩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张开四肢圈住了周柠，周柠也张开手抱住他。他们贴在一起，皮肤相互摩擦仿佛带起细小的电流，在相互对望后同时吻住对方。 先是双唇的简单摩擦，然后不知道是谁先伸出舌头，黑暗里响起唇舌相缠的水声。周柠的舌头被吸进江书岩的嘴里，舌尖被不断吮吸，逐渐发麻。 “唔，妈咪。” “宝宝，喜欢吗？” “喜欢。妈咪。”江书岩从周柠嘴里退出，像小狗一样在江书岩的下巴蹭来蹭去，“妈咪，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周柠懒洋洋地摸着江书岩的耳廓，“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你来接我放学，”江书岩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像是陷入某种美好的回忆，带着笑容趴在周柠肩上，“你一直抱着我，”江书岩的声音小了下去，“我不用坐接送车回福利院了。” “你以后也不用坐接送车回福利院了。”周柠打断他，“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江书岩在他手臂里点点头，凑到周柠的胸口。 “妈咪，我想吃奶。” 周柠看向胸口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宝宝，我现在还没有奶，也许你要等……” “我已经丢掉那个奶嘴了，”江书岩摸到一只乳头，两根手指把它从乳晕的凹陷里挤了出来。“我只吃你的。” 周柠才开始服用药物一个星期，不可能这么快见效，只有乳房微微地比之前鼓了一点，偶尔乳头会发热。 周柠挺起胸膛把乳头递进江书岩嘴里。 江书岩立即开始吮吸那颗乳头，他几乎把乳晕也吃了进去，嘬得啧啧作响。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吮吸，然后就变成意味不明的舔吻。周柠在这样的刺激下捂住嘴唇，不自然地向后抬了抬屁股。 江书岩发现周柠要离开他的怀抱，急忙地就把人扯回来然后紧紧贴上去。那点微凉就是这时候沾在他腹部的。 江书岩摸到一手的湿意，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把掌心摊在周柠眼前。 他好奇而天真地问：“妈咪，这是什么？” － “别装做你不想看的样子。” 周柠别扭地在江书岩的注视下张开大腿。 现在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周柠的情动也暴露在江书岩的眼底。这是江书岩第一次听说也第一次真正看到这样两种性别糅合的身体，那个晚上裹住他手指的湿热触感叫人根本无法忘怀。周柠的阴茎正常地勃起，应该只是隐睾；女阴异常窄小，也许只有普通女性的三分之二，但却完整。 江书岩用手指把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看到阴道和另一个尿孔都藏在肉粉色的组织里。 “妈咪，让我再看看……”江书岩凑近了，呼吸几乎扑在那道湿润的肉口，里面的软肉被冷不丁吹上来的气息惊得收缩起来。 江书岩突然抬头含住周柠的龟头。周柠吓了一跳，双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簌地合拢。 “等……宝宝、等等、不要这么……” 江书岩沿着柱身向下舔，吻在阴茎根部，手指在龟头前的沟口摩挲。周柠很少自慰，在这么刺激几下他已经有了射精的意思，他按住江书岩的头顶大声地呻吟着，看见江书岩舔了舔他的龟头之后突然低下头。 接着那根舌头就舔开了下方的阴门。 “呃！” 周柠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挺起腰然后重重地摔回床铺。床单被周柠死死揪住，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江书岩按开周柠的腿根，把整个阴部都吃进嘴里，不断吸走里面渗出来的温液。周柠扭动着躲开，脚踩在江书岩的肩膀上，推拒江书岩的头顶。江书岩找到周柠的手掌和他手指扣在一起。 “啊、宝宝、啊、不要这么……” 我快融化了。周柠朦胧地想。敏感的入口被舌头不断勾住，然后挤进内部收拢的软肉。江书岩拱开阴唇，咬住藏在里面的阴蒂，浅粉色的肉粒迅速充血肿大露在外面。然后他挤进下方的组织，舌头在尿孔和阴门入口来回舔舐。 尖锐的酸痒像是一条带着锯齿的线一样从尿孔钻进腹部，膀胱开始积蓄尿意。周柠慌张又无力地踢着腿，脚跟在江书岩背后敲打。 “不要了宝宝、不要了、我不行－－” “再一下，再一下。” 江书岩含糊的声音从身体里传来。他迫切地汲取周柠的体液，像是要把周柠整个吃下。江书岩用力地吸了吸唇肉，爬起来吻向周柠的小腹、胸口和脖子，然后和周柠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深入的、令人几乎窒息的吻。 “唔宝唔唔宝宝－－” “妈咪，妈咪。” 江书岩吸着周柠的皮肤，手指或是在湿哒哒的阴唇里抽插或是来回磨蹭阴蒂。周柠在越积越多的快感中用一只手无措地抱住江书岩的肩膀，白光乍现后他看见自己向空中喷出水，他憋不住，清浅的水流在空中高高划过后落在床单上，变成一摊泅开的水晕和腥臊的气味。 周柠涨红了脸，在江书岩怀里拼命喘气。 “舒服吗妈咪？” 周柠的回答是一个浅吻。他摸到江书岩的胯下抓握了一把。 “宝宝。” 周柠低头亲了一口江书岩的阴茎，把对方推倒后爬了上去，那根翘起的东西就戳在他湿漉漉的肉口。周柠撑起大腿，握着阴茎在阴唇里滑动，龟头戳到尿口的时候那里立刻抽搐着喷出一点水。 “宝宝，进来妈咪里面吧，很热很紧的。”周柠扭着胯，弯腰下去和江书岩接吻，然后把奶头按进江书岩嘴里。 “唔、宝宝、唔啊……” 滚烫的龟头在尿孔反复刺戳，周柠立刻又尿了江书岩一身，四肢疲软地趴了下来。 “妈咪，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周柠捧住江书岩的脸，开始发育的柔软胸脯压着他的让人意马心猿，“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宝宝。进来吧。你想要什么Mommy都会给你的。” 江书岩知道。“母亲”会包容一切“孩子”犯下的错，包括那些无论是纯洁还是肮脏的欲望，就像那个夜晚周柠帮他用手打出来。江书岩疯狂地期待着，插进周柠的体内，进入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在里面排泄或者射精。 “妈咪，我想的，我想进去。” 江书岩侧过身，一边吸着周柠的舌头一边抬起周柠的一条腿，在周柠破碎的惊喘中缓慢把自己送了进去。 － 江书岩的欲望很强。 距离他们躺在床上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江书岩的阴茎第二次在周柠体内勃起，仍然不知疲惫地向深处挺动。 周柠发现江书岩开始逐渐暴躁起来。 “在哪……在哪……” 阴道里全是江书岩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里面变得滑腻，温和地吸附着江书岩。但他还是越来越急躁，猛地把周柠从床上抱起，重力让滚烫的肉柱整根没入。周柠尖叫着弹了起来，江书岩把他的胯狠狠按回去，终于在几次搅动后触碰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找到了……” 江书岩突然站起来，把周柠死死地按在他的阴茎上。前段挤着宫颈入口，扩张感和突然的悬空让周柠紧紧抓住江书岩的手臂。 “妈咪，我想……” “可以的宝宝，可以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柠抱着江书岩的脖子，感觉江书岩把他屁股抛起来－－ 那根阴茎就毫无预兆地、直直地捅开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柠觉得自己仿佛被撕开，宫颈痛得几乎麻木，仿佛腹腔里的脏器通通消失只剩余被龟头顶开的子宫，他在江书岩的怀里动弹不得，小腹疯狂抽搐。江书岩吻住他的呻吟，摸进他的阴门在尿孔不留情地抠挖。 “啊啊啊啊啊啊－－” 周柠的阴茎终于失去所有作用，女尿口喷出尿水又多又急，汹涌地浇在两人交合处。周柠闻到尿液的臊味，很没出息地失声痛哭。 “妈咪，妈咪，妈咪。” 江书岩吻着他，缓慢地移到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他走动的时候龟头在子宫里横冲直撞，不大的内部空间被他马眼里的液体几乎洗了个遍。江书岩坐下，阴茎拉扯着依旧敏感的宫口，周柠被刺激地又喷出几滴尿液。 “妈咪。” 江书岩吮吸周柠胸口的皮肤。 “我进来了。妈咪，好舒服。” 周柠还没缓过来，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搂住江书岩的肩膀开始放松身体。 江书岩在周柠呼吸渐缓后开始操干那只幼嫩的子宫。宫口被他高速的摩擦下终于失去坚持，变得柔韧而紧致，咕叽咕叽地吞咽着江书岩的龟头。江书岩喜欢龟头扣住宫颈向外拉扯的感觉，那时候周柠会把他吸得很紧。 “啊、啊、啊、宝宝、慢点、里面－－” 江书岩动作越来越快。 “妈咪、我要、妈咪我－－” 江书岩抵着子宫内壁射了出去。宫颈死死套住了冠状沟，在内部形成一个封闭的腔穴。江书岩被宫颈套弄着柱身，在周柠疲惫不解的目光中松开尿道括约肌，咕噜噜的水流立刻在周柠腹部里响了起来。 “宝宝？？？你在、啊、干什么、好涨啊啊！” “你、你尿进来了……吗……” 江书岩沉默地尿了许久，周柠的肚子仿佛充了气一样肉眼可见地鼓起，好像怀胎四月的孕妇。 周柠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里面的水流顺着他的动作不断涌动。 “好满、好满……”周柠喃喃自语，“宝宝，你憋了多久？” “对不起，妈咪，忍不住。” 江书岩心满意足地把周柠转过去，周柠的腿挂在他大腿两侧，向外门户大开。江书岩从后面抱着他，抽出阴茎后在周柠的腹部一圈一圈地按着，宫口终于禁受不住地打开，精液尿液混合的污秽物从那个被操开的小洞里淅淅沥沥地淌出。 “妈咪，你只能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宝宝。”周柠靠进江书岩的肩膀，握住那只在他阴部里面搅动的手，“你得负责把我洗干净。” － 浴室里水声阵阵，仍然掩盖不住那其中传出的粗重喘息。 － 周柠在被胸口的刺痛弄醒，先是看见床边显示着4:23的数字时钟，然后看见江书岩正在凶狠地吸着他的奶头，还有一根东西在几乎失去知觉的阴道里快速抽动。 “妈咪……” 江书岩扑上来吻他的唇，但周柠眼皮一沉立刻又昏睡过去。 － “早上好妈咪。” 周柠在强烈的顶弄中猛然惊醒，小腹一凉，射完精的江书岩重重倒下来抱住周柠深入地亲吻。 天光大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