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喂奶
另一个助理敲门的时候，周柠正在给江书岩喂奶。 催乳药物的疗程只有一个月，经过不适的二次乳房发育，周柠的胸部终于在某天尖锐的疼痛后成功产出了奶水。吃奶已经成了江书岩除了做爱以后最喜欢的事情，在还没有奶水之前，江书岩喜欢的是用舌头填满他的下体。 江书岩饥饿地吞咽着奶水。他饿了很久，两个小时没有碰到周柠的皮肤让他十分难受，所以在周柠终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几乎是扑上去的。 “妈咪！”江书岩迫切地扯开周柠的衬衣，由他亲自挑选的内衣像是垃圾一样被他丢在地上。“我好想你，我……” 周柠把江书岩藏进胸口，柔和地摸着江书岩的发顶。他被咬得有点痛，只好尽力安抚着对方。江书岩对他的依赖太大了，周柠不知道江书岩以前怎么样，但现在只要是独处的时间他几乎没有离开江书岩手臂的机会，阴道或直肠永远裹着江书岩的阴茎无论勃起与否。 在吞下第一口奶水之后江书岩的动作就放缓了许多，吐出奶头后像幼崽一样舔舐，舌尖在鼓胀的乳晕上划圈，或者一下一下地拨动乳头。 “妈咪……” 江书岩抓住了周柠的屁股，收拢起手指肆意揉摩，拇指已经勾住裤腰要向下扯。 敲门声就是在周柠发觉自己保不住裤子的时候响起的。 “不要，”周柠推开江书岩匆忙穿好衣服，然后一脚把胸罩踢进桌底，他整理好呼吸站在江书岩手边，“宝宝，不是现在。” “听话。” 门外等候多时的助理终于走了进来，她对周柠也在这里并不意外，相互点头示意后开始自己的汇报。 “老板，这是下周的安排，周一……” 周柠已经听不见那个助理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裤子外面的手指上。江书岩在桌子的遮盖下把手伸进他的腿间，从前端抚摸到中间，拇指在会阴重重地顶弄。 辛亏他穿的不是裙子。周柠出神地望着桌上的笔筒，眼睛逐渐湿润。他的眼泪掉下来砸到纸上的时候办公室里另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周柠擦掉泪水，用尴尬掩饰他的不自然。 “哈哈哈对不起，忘记眨眼了，你们继续。” 助理疑惑地从桌上收拾起签好字的纸张，“我已经结束了周助，”她从江书岩手里接过最后一份签好字的文书，“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吧。” 对方一脸歉意地退出房间，她还真心以为屋里两个人在进行什么重要的讨论。 “宝宝，你－－” 周柠直接被拎到江书岩的腿上，面对面最亲密的姿势，江书岩的勃起贴在他的腹部。 “妈咪，妈咪。”周柠的衬衣在江书岩的手掌下再次报废。江书岩含住乳头狠狠一吸，奶水喷涌而出，江书岩被呛到后难受地咳嗽起来。 “别急啊，”周柠立刻软化下来，“宝宝，都是你的，慢慢来。” “妈咪，我想进去，现在。”江书岩突然把周柠抬到桌边，手忙脚乱地解开周柠的皮带，他拉下拉链，甚至等不及周柠把裤子脱掉就把内裤拉到一侧后重重舔了上去。 “妈咪，让我进去，妈咪，你最好了。”江书岩草草地舔开周柠的阴道口，然后站起来便握着阴茎直接捅进去。 “啊啊！” 两人的呻吟重合在一起，一道低沉一道高亢。江书岩的进入没有受到什么阻碍，毕竟早上起床的时候他们才做了一次，里面甚至可能还残留着没清理干净的精液。 “……妈咪。”江书岩还没完全进去，但他已经顶到了宫口，他知道里面有多温暖。“妈咪，我爱你，妈咪。” “……我也爱你。”周柠沙哑地回答。 阴茎在宫口摩擦了几下，稍微退出了一点便恶狠狠地插进去。紧闭的入口就这么被撬开，幼嫩的子宫温顺地包裹住入侵者，差点就要这么缴械投降。 “妈咪，你里面好舒服。”江书岩低头咬住周柠的乳肉，“我要动了。” 他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周柠的子宫。他急于发泄欲望，否则可能会让周柠就这么含着他一整天。周柠里面太舒服了，他有时候会想象自己就是周柠的孩子，在周柠的子宫里沉睡，历经十月怀胎，然后从阴道娩出。 “呃、呃啊、慢点、宝宝、啊！” 做爱时的江书岩完全失去表面的冷静，周柠每次都会被干到灵魂出窍，有几次他在床上失禁，白床单上的黄色尿液让他羞耻万分，却没想到只会让江书岩更加兴奋。 “妈咪，喂我，喂我好不好？”江书岩盯着周柠晃动的乳房，就像刚炖好的白豆腐。他抱着周柠的屁股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坐进椅子，体位的变换让阴茎重重地挤开宫口，剧烈的拉扯感让周柠忍不住尖叫出来，眼前一片发白，他气喘吁吁，低头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射在了江书岩的西装外套上。 “……你说什么来着？” “喂我吃奶好不好？妈咪，喂我。” “好。” 周柠抬起酸软的大腿，把乳头送到江书岩嘴边。 “吃吧宝宝，”周柠按住江书岩的肩膀，“含进去，乖，你不是饿了吗？” 江书岩听话地埋进周柠胸口吸住周柠送上来的乳头。在反复的吮吸后这对小肉粒总是处在肿胀的状态，柔软而富有弹性。江书岩舔着乳头，试图用舌尖挤进那个总是流出奶水的小孔。 “不要这样、好痒。”周柠止不住笑起来，扭着腰向后躲，“别闹。” 但事实证明周柠很受用，从他突然收缩的阴道就可以知道。江书岩被紧紧夹住，舒服地从喉咙里哼了一声。 “妈咪喜欢这样？”江书岩从周柠胸口抬起头，周柠的屁股被死死扣住，臀瓣向两侧掰开，让周柠可以把他完全吞下。 “喜欢。宝宝做什么都喜欢，妈咪最喜欢宝宝了。” 周柠捧着江书岩的脸用力吻了上去，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相互纠缠。 江书岩喜欢正面位，但偶尔也可以换成后入。周柠转过去脱掉衣服，然后趴在桌子边缘撅起屁股。 “宝宝。”周柠回头看他。 江书岩的身体覆盖上去，阴茎重新插回温暖的巢穴。“妈咪。” 周柠的双乳随着抽插猛烈地摇晃着，好像要从胸口生生甩出去，他立即把握在他腰上的手拉到胸口。江书岩突然托着那对柔软的乳房，像是捧了一抔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棉花，他忍不住收拢五指，奶水喷出，奶滴甩得到处都是。 周柠在高速的顶弄里快要窒息了，被不断摩擦的宫口像是要起火，入口又疼又痒还在失禁一样滴着水。 “嗯、啊、宝宝、我不、不行、”周柠艰难地撑起手臂，“我不－－” 江书岩按住阴蒂快速摩擦。小小的肉蒂被他从阴唇里拨出来捏在指间。周柠惊喘一声夹紧大腿，江书岩立刻从后面勾起他的一侧膝盖，让周柠的姿势变得像个在电线杆下撒尿的小狗。 “不、不要这个姿势、宝宝、不要－－” 周柠慌张地摇头。江书岩死死掐着他的阴蒂，手指夹住两片红肿的肉唇相互摩擦，尿道口突然一阵尖酸的瘙痒。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在桌角，周柠羞耻地低头，看见自己喷出的水透过江书岩的手指落在地上。 “宝宝、你……”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潮吹，但在家以外的地方还是让周柠感到羞愧难当，尤其是想到来做清洁的人……周柠默不作声地捂住脸。 “舒服吗妈咪？” 江书岩甩掉手里的水，一口亲在周柠手腕。 “爱你，妈咪。” 周柠被江书岩面对面重新抱进怀里，双腿大敞着挂在椅子的扶手。 “宝宝。” 江书岩被周柠勾下来接吻，杵在周柠穴道里的阴茎开始抽动。他不再大动作地抽插，虽然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直击要害。周柠的小腹被顶得不断起伏。江书岩的龟头卡在宫颈口摩擦，里面的温液浸润着马眼，富有韧性的子宫蜷起裹住敏感的前端。 “舒服，妈咪，好舒服。” 江书岩语无伦次，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周柠的甬道里抖动，柱身明显膨胀起来。江书岩低喘着咬住周柠的乳头，把自己狠狠送进周柠子宫。 周柠捂住肚子，那东西隔着一层肚皮顶着他手掌。 “你是不是要射……” “妈咪－－” 周柠抬起江书岩的脸，舌头舔掉男人脸上的汗水，鼓励的吻落在对方的额角。 “射吧宝宝、嗯、妈咪也好舒服、啊啊都射进来、全部射给妈咪－－” “妈咪、爱你、妈咪！” 江书岩抵着子宫深处射了出来，精液迅速把缩成一小团的子宫撑开，甚至在腹部鼓出来。 同时再次高潮的还有周柠，但他还没度过上一个不应期，所以只尿出来一点点清水，顺着流到江书岩的阴囊。 “宝宝好棒。”周柠气息不畅吻着江书岩的唇，他又一次被精液充满了，暖洋洋的饱腹感让周柠在江书岩的怀里昏昏欲睡。 “妈咪。” 江书岩从周柠的唇角吻到耳畔，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周柠抱起来走进一边的卧室。 “妈咪。” 两人一起倒进床榻。周柠挨上枕头就立刻陷入昏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江书岩还插在他子宫里，疲软的阴茎在精液里轻轻抽动，而江书岩正趴在他胸口吃奶。 “几点了宝宝？” “你才睡了二十分钟。”江书岩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吻他，“妈咪，今天就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故意搞坏我的衬衫。” 江书岩心满意足地重新趴回周柠胸口，用鼻尖蹭蹭那只红肿的乳尖。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