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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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闹...啊...”又是一个清晨,李棠半睡半醒间,感到下体的女穴一阵翻腾,有个湿滑绵软的东西在里面搅弄着,快感从下体阵阵袭来,李棠觉得头皮发麻,迷茫地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大腿根部埋着陆执川的脑袋,那家伙的舌头正在舔舐进攻着红肿脆弱的花穴。李棠推他的脑袋,无力地求饶:“执川,你...啊!别...别咬啊...”剧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奔大脑,李棠头脑发懵,手上的推拒也没了力气,任凭陆执川欺负。 陆执川的舔弄很快让李棠攀上了快感的高峰,下体喷出一股花潮汁水。陆执川舔干净自己的嘴角,将喷出的汁水全数抹在后面的菊穴上,按揉片刻后,握住自己身下的肉棒,进入了恢复紧致的后穴。他俯下身,颇为遗憾地说:“甜甜,你前面的小花花肿了,今天让它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再伺候你的小花花。” 李棠很想打他。昨晚陆执川上楼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李棠,在楼梯间按着李棠做了一次,又把下体塞进李棠的小穴,抱着走回了卧室,疯狂地做了好几次后尤不知足,洗澡的时候又不管不顾地在浴缸里折腾了李棠一番。等到陆执川心满意足地抱着李棠上床睡觉时,李棠已经累得昏迷不醒了。下体肿了就是拜这家伙所赐,他还遗憾上了! 然而李棠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陆执川已经开始了他深入的顶弄,硕大的肉棒像要把肺腑都戳穿,每次顶到深处,甚至都能在李棠的小腹隐隐看到肉棒的蘑菇头。李棠很疲累的身体被折磨得没有任何动作回应,陆执川依然很亢奋,他看出来李棠的疲累,凑上去亲吻李棠的嘴唇,说着不知所谓的疯话:“宝贝你很累的话就睡你的觉,我自己做就好。” 李棠都要被他气笑了,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希望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能尽快结束。 陆执川本来只是上楼叫李棠起床,掀开被子看到李棠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不断欢爱的痕迹,有的慢慢消除了,有的是昨夜情到浓处自己新留下的,一下子血液沸腾,开始啄吻他下体那两个销魂蚀骨的温柔水穴。此时陆执川大力鞭笞着紧致收缩的后穴,纾解自己又被唤醒的欲望。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不过嘴上绝对不承认,斥责李棠道:“都怪你,睡觉还把腿分开了,我看到了怎么能忍得住。” 李棠忍不了了,边承受着下体的力道,边努力为自己辩解:“你慢...慢点,被你...啊!啊慢...被你...弄肿...怎么,怎么...嗯...合上...” 陆执川也不和他继续讨论,只是顶弄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力行地传达他明知故犯的意思。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执川终于在一阵后穴的紧缩中射出了精液,李棠身前的肉茎也没什么可射的了,颤颤巍巍地淌出了一些稀薄的透明液体。 陆执川抱着李棠休息了一下,摸上了李棠身前的肉茎,若有所思地说:“宝宝,你射得多了应该是对身体不好的。”李棠随便他摸来摸去,连搭话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想着对对,射多了不好,你少做几次啊。陆执川接着道:“下次我堵着前面的小孔,我射了你才能射。”说罢还为自己的机智感到了由衷的自豪,嗯嗯地肯定了几声。 李棠浑身乏力,瘫软在床上随着陆执川摆布,抱他去洗澡抱他去餐厅都没有任何意见。陆执川发现了新的趣味,他把李棠裹得像蚕茧一样,只露出来一头湿滑的长发,抱着他去餐厅,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一口口地给他喂饭,喂吃喂喝之后又抱去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看电影,或者一起读书,不厌其烦地为他一次次翻着书页。 蜜月过得名副其实,陆执川每天都能甜腻地赖在李棠身上,在房子的每个角落翻滚做爱,热烈的碰撞和交织的喘息,像是刻在记忆深处的烙印,以后每次回想起来都会浑身颤抖如临其境。 临走的前一天,两人又去拜访了骆搴的外婆,陪老人家读书聊天,一起吃了午饭和晚饭,才依依惜别。 当天晚上陆执川借着蜜月告别的理由,抱着李棠从床上到地上,从窗前到浴缸,不知疲倦地做爱亲吻,结束后又意犹未尽地对神智昏迷的李棠说:“我们蜜月才过了半个月,你说什么时候补给我下半个月。”李棠累死了,被他闹得睡不成觉,挣扎着抵抗困意,诱哄道:“以后一年补给你一天,好不好?我很累的啊。”陆执川有点不满意,但还是哼哼唧唧地放过李棠,把李棠抱在怀里一起睡过去了。 返程的飞机上,李棠睡了一路,下飞机仍然觉得疲累,这半个月疯狂的性爱太耗费精力体力,清醒的时候想睡觉,睡着了又觉得翻个身都没有力气。反观陆执川,神采奕奕地像打了鸡血一样,让李棠恨得咬牙切齿。回到陆家老宅,陆家父母和陆执岚都在,他们出发那天陆执岚在睡懒觉,没有为他们践行,此刻懊悔不已,直叹气没能当面给他们蜜月的祝福。陆执川变戏法一样,从行李里面一件件拿出来给几个人的礼物,冯姨和袁叔都有份。李棠诧异,这家伙没出过门,是什么时候置办的礼物。陆执川小声说:“我列了单子,房管公司帮忙买的。” 陆执岚欣喜大叫,她哥买了她最喜欢的一个大洋国歌手的限量唱片,这礼物送得真是暖入心田。 父母问他们有没有拜访骆搴的外婆,陆执川点头,又讲了他们拜访时的事情。陆执川问:“我记得婆婆会健忘,是记不住事情,人却记得很清楚,不会弄混。可她为什么总是对着棠棠叫‘童童’?‘童童’是谁,你们认识吗?” 陆贤文和沈瑜互相对视,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陆执川作罢,说道:“可能真是什么外貌相像的人吧,认错了。” 陆执岚坐到了李棠身边,靠在李棠身上说:“棠棠我好想你啊!你们去哪里玩了?我哥有没有带你去雪山下面泡温泉?冬天的温泉那边,有雪山有梅花,超级美的。”还不等李棠回答,又问:“照片呢?给我看看你俩去玩的照片,我好几年没去大洋国了,不知道那边有什么新添的好玩的地方。” 李棠默默不语,心说你哥那个禽兽哪里都没带我去,三层小楼关了十五天禁闭,哪来的什么照片。 陆执川不爽地推开他妹,把李棠揽在怀里:“去去,别随便粘着结了婚的人。我们没拍照片,看风景应该专心欣赏,把美好留在心里,哪能总想着拍照,肤浅!” 这人臭不要脸编瞎话的水平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李棠对陆执川刮目相看。 结束了蜜月,生活渐渐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两人依然住在枫林园的小院子里,白天各忙各的,晚上腻在一起忙时一同忙碌闲时消磨时间,周末回陆宅看望家人。 李棠已经没有需要修读的课程,每天都去一个叫做山水情的动画工作室实习,为水墨动画绘制一帧帧的背景。他接受陆执岚的建议,开通了图文交互的社交网络,扫描上传了不少自己以往的作品,短短几个月也收获了不少网友的喜爱。他开始在网络上连载自己的画作,把梁朝古籍画成水墨风格的连环画,饱受好评。 陆执川的生活也很忙碌,祁城西北的生活园区已经建成,他不打算使用济华地产一贯的分拆生活住宅和商用住宅,分批售卖策略,而是将这一片区实行生态一体化建设,先开放生活住宅销售,再带动周边的精品商区建设。每天的生活都环绕着开不完的招商会议,读不完的可行性报告。 夏花零落,秋叶萧瑟,祁城的秋天虽然美丽,但实在太过短暂。十月连下了两周的雨,不知不觉间秋天都快走到了尽头。 周五下午,陆执川头昏脑胀地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也无心工作,交代了石助理几句话,收拾东西早退去找李棠。李棠实习的地方在祁城南部的文娱产业园区,离浮光不远。陆执川先去浮光跟陈趼打了声招呼,跟他的两个没什么审美水平的特助显摆了李棠刚买给他的围巾,就蹓跶着走到李棠实习的地方了。 山水情工作室占了写字楼的两层,规模算中等,在里面上班的多是年轻人,水墨组整体年纪偏大,李棠是年纪最小的。刚刚被导师介绍来实习的时候,众人都来围观这位曾经拍过戏的美人,借工作之便大献殷勤的也不少,蠢蠢欲动的众人在看到每天都来接人的陆执川后纷纷心碎,直慨叹果然追人快准狠才是王道。陆执川心思灵动,李棠迟钝他可灵敏得很,但他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经常请这些小青年们吃饭玩乐,久而久之工作室的众人和陆执川称兄道弟,李棠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汇报给陆执川知道,什么新来的家伙给李棠带了零食,楼上公司的老板来公司前台打听李棠,等等之类的不在话下。 陆执川跟工作室的人已经很熟悉,直接走进大门跟前台的两个美女寒暄,递上两杯咖啡。同事们看见来人也跟陆执川打招呼,顺便帮他去叫李棠收工走人。李棠匆匆收拾了东西出来,怕陆执川久等。陆执川闲闲地站在门口,见到李棠也不忙着走,递给他一个袋子:“换上,带你去吃饭。” 虽然平时陆执川喜欢给李棠买各式衣服,但也不强求他穿什么,只除了特殊的日子。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李棠不解地看向陆执川。 陆执川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哼哼:“就猜到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他这个表情就是极为不满了,李棠识时务者不听唠叨,接过袋子就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陆执川带来的是一条无袖长款连衣裙,青翠欲滴饱和度极高的颜色,缎面材质闪着丝滑的光泽,上面绣着流云的浅色暗纹,添了一分活泼跳脱之意。这是极难驾驭的颜色,不过李棠穿上却恰到好处,腰身纤细,挺括的面料却不显胸臀的丰满,身上肌肤丝毫不露,又尽显优雅风情。 陆执川啧啧称赞,给李棠披上了大衣,说道:“陆执岚那傻妞挺靠谱的,眼光不错。” 李棠指责他:“岚岚很聪明,一点都不傻,你不要乱叫。” 陆执川随口答应,明显不以为意。 两人来到餐厅时,还不是用餐时间,坐在预定好的大房间,李棠有些迷惑,他们两个人吃饭,为什么预约这么大的房间,还有,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陆执川也不解释,闲闲地圈着李棠,一起翻看店里提供的设计家居杂志,和李棠讨论喜欢哪些风格的设计。 一直等到七点,房间陆续地进来工作人员,推进来了几个专业可移动料理台,随后进来一位大厨,向两人问好,并做了自我介绍。进餐开始,一道道料理即时做好奉上,搭配不同的酒水饮料,做一道吃一道,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饭后,陆执川说他喝了酒,要喝茶醒酒,晚点再开车离开,李棠又陪他一起喝了几道茶。 等两人离开餐厅已经很晚,街道上车辆寥寥,即使是周五的夜晚也安静得脱离了白天的喧嚣。陆执川开车上路,李棠越看越觉得诧异,问他:“我们不回家吗?这是出城的路啊。” 陆执川幽幽地说:“你还是没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棠被他哀怨的口气吓到,不再说话了,心里不安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狼心狗肺了忘记给过陆执川什么在今天实现的承诺。 路上车辆稀少,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陆执川停下车。李棠一直在苦苦思索,也没注意他们把车停在了哪里。 “还没想起来吗?”陆执川解开自己和李棠的安全带,让李棠下车看看。 李棠懵懂地推开车门,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不远处公路上有路灯昏黄的光亮,除此就是带了凉意的晚风吹拂,实在没什么可看的。陆执川搂着李棠,给他裹紧大衣,问道:“你没认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声音里是浓浓的失落,看李棠还不回答,气冲冲地说:“这是峡湾的观景台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什么东西?李棠诧异了,两人认识已经四年,怎么今天开始要纪念第一次约会的日子了? 陆执川还想继续抱怨,李棠赶紧打断他:“我们以前没有纪念过这个日子吧?而且,我记得那天我在写生,你只是路过,怎么就变成了我们第一次的约会了?” 陆执川狡辩能力一流,言之凿凿:“怎么就不是约会了?我们就是在这辆车里,你在读书我在睡觉,后来还聊了很久呢。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从那以后我就没换过车,就觉得这辆车见证了我们爱情的缘起,结果你这么不在意......” 李棠虽然心知肚明这人是惺惺作态,但心里还是涌出一阵暖流,当时的自己是怎样的呢?疏离冷淡,对周遭的人和事都没有什么热情,固执地把自己锁在小小的天地,生活全是加了层黑白滤镜的单调颜色。后来生活被眼前这人入侵,他偏执强硬,却温柔体贴得如丝缕缠绕,把生活染上了鲜艳的彩色,好像自己也是可以有兴奋欢喜这样热烈的情绪,不管自己在做什么,抬头总能看到这人热情的注视,目光里满是能够溺死人的温柔爱惜。 李棠主动环住了陆执川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唇,动情地说:“我在意,我当然在意。” 陆执川被突然袭来的柔软亲吻惊得一愣,然后反客为主,凶猛地回吻过去。耳畔是清冽的海风吹拂,李棠的长发被丝丝扬起,陆执川吻得专注,直到他觉得怀里的身体清热颤抖,站立不稳。陆执川打开后车座的车门,把李棠推进去倒在座椅上,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锁上车门就扑倒李棠,疯狂地继续刚刚的亲吻。李棠想推他,但车里空间太小,李棠怕碰疼了陆执川,也不敢太用力气。陆执川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又顺着李棠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到李棠的底裤,一把拽下。车里空间太局促,陆执川只能压住李棠,抬起他的一条长腿,自己倾身挤向前,用身下的肉棒抵住冒着蜜水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空间太狭小,李棠翘起的腿弯折抵住后车窗,另一条腿被陆执川顶得快从座位上掉了下去,身体被陆执川压住一动不动,整个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陆执川也不好受,他个子太高,这样趴着臀部腰部都使不上力气,顶弄一下必须弯折着双腿,一抬头就碰到了车顶板。他抽出阴茎,坐在副驾驶座位后,把副驾驶座椅调整到最前方,抱起李棠,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坏笑着说:“宝宝,你来主动好不好?” 李棠愣住了,他在床上一向被动,陆执川在性事上太疯狂了,他只要配合就好,有时甚至连配合都无力做到,主动更是从未想过。 陆执川撒娇一样地讨价还价:“这个姿势只能你主动呀,来嘛宝宝,试试看呀。”说着还向上挺动了腰,让李棠的大腿感受下他勃发的火热欲望。 李棠无奈,只能紧贴着陆执川,用他看到陆执川做过的方式,放松自己,握住那根青筋勃勃跳动的孽根,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入口,一咬牙坐了下去。 “呼...宝贝太棒了!”陆执川一进入那秘境就爽得喟叹出声,想到这是李棠的主动,身下肉棒又硬烫了三分。“宝宝,动一动,像我们平时那样。” 李棠羞窘,只能安慰自己黑灯瞎火的陆执川看不见,努力摆动腰身,让那根肉棒在滴水的穴口进进出出。 陆执川简直要爽到灵魂出窍,他按动了手边的车钥匙,室内灯亮起。李棠紧张地抱着陆执川,下身肉穴因为紧张一阵收缩,绞得陆执川差点射出来。他摸上李棠丰满的肉臀,掐了一把安慰他道:“没事,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李棠还是很紧张,扶着陆执川的肩膀,缓慢地扭动腰肢。陆执川被他这不紧不慢的速度折磨得下体快要爆了,在李棠的脖子锁骨处疯狂地舔吻,企图缓解自己的焦躁。他想起来李棠身上这件裙子是前胸后背各有一条隐形拉链,伸手摸上李棠胸前的布料,摸索着拉链的位置。拉链到底就到了腰部,大片肌肤随着拉链打开而裸露出来。李棠今天穿了件黑色蕾丝内衣,是早上起床陆执川亲手给他穿上的。昏黄的灯光下,李棠一身细白的皮肉在黑色和翠绿的衬托下白得发亮,精美蕾丝托住的乳肉隆起一个硕大半球的弧度,被李棠缓慢的起伏带动得摇晃不止。两个硕乳中间是一条深邃的沟壑,被白嫩的乳肉衬托得黑暗幽深。陆执川继续他的亲吻啃咬,隔着内衣轻薄的布料咬上乳头的小小凸起,口水把内衣打湿了一片。 李棠觉得自己用尽了技巧在摩擦身下这根粗硬的肉茎,可这肉茎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他软软地向陆执川求饶:“执川,我很累...” 陆执川铁了心不肯帮他:“那怎么办呀?棠棠不让我射出来,我只能继续让小小陆住在里面啦。”说完继续舔吻啃咬李棠的胸乳,边啃还边说着疯话:“棠棠的小花花招待小小陆,大胸脯就招待我啦。” 李棠又羞耻又气结,推开陆执川的脑袋,不让他在自己的胸前放肆。陆执川顺手抓住李棠的手,不顾反抗,加大了嘴上吮吸舔咬的力度,并看准李棠坐下来的时机,猛地挺腰,撞向李棠身体的深处。 “啊啊!别...”李棠被突然的顶弄折磨得尖叫出声,花穴内壁一阵抽搐,细细密密的汗珠沁满身体,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高潮了。高潮后的李棠浑身无力,软倒在陆执川怀里,也不想管他有没有射精。陆执川叹气:“宝宝啊,你主动结果还是要我来收尾。”说完双手掐住李棠的细腰,在他的身上几个上下的举起放下,顶弄一片泥泞的湿滑嫩穴,终于一个挺身,射出了精水。 陆执川抱着李棠,把他的衣服穿好,交换了一个粘腻的亲吻,拿大衣裹起了李棠,把他放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开。 李棠只是累,不太困。绕着山路返回,他打开车窗吹着夜间清凉的风,陆执川却把窗户又关上,说他:“出汗不能吹风,小心感冒。” “车里有味道。”李棠扭捏地说出来理由。 陆执川笑他:“嘿嘿,别不好意思啊宝贝,你今天能主动我真是太高兴了,这个纪念日太美好了。” 李棠心念电转,问他:“为什么以前都没纪念过第一次约会,今年要纪念?” 陆执川心知瞒不过他,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龌龊心思:“往年什么都做不了,黑灯瞎火的去吹冷风吗?今年当然不一样嘛,嘿嘿嘿嘿...”跟着一串奸计得逞的坏笑。 李棠气死了,又着了这家伙的道。 到家之后,李棠甩上车门,丢给陆执川一句话:“洗车去,不擦干净别进家门了。”说完进了院子,看都不看陆执川一脸乐极生悲的凝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