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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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陆执川果然践行了他的豪言壮语,在房子里的任何角落任何时间,都可以抓住李棠欢爱一番。整栋房子静谧无声,只有两人纠缠的呼吸喘息,和肉体的碰撞声响,在壁炉里柴火燃烧声中,显得尤为旖旎情色。 这天早晨,李棠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昨天飘了一整夜的大雪,此时雪停天晴,天色尤其明亮。李棠扶着酸软的腰起床,陆执川应该是去做早饭了,李棠打算下楼找他,却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他们的卧室窗外,正对着流过山谷的清澈河流,潺潺流水倒映天空的湛蓝色,旁边是苍翠的青山连绵起伏,积雪点缀在苍绿山林中,斑斑点点的白色,毛茸茸的甚是可爱。远处是高耸的中央山脉,山顶终年积雪,平时模糊可见,此时因为一夜大雪洗净天色和光芒万丈的旭日照耀,清晰得可以细数山峰的棱角。 眼前的景致壮丽恢弘色彩斑斓,李棠动了作画的心思。陆执川打包带来了李棠的画具,但这几天俩人天天纠缠着胡闹,画具也没有派上用场。李棠找出来画具和支架,想到书房的朝向和卧室一样,就拿着东西去了书房,支起画架,开始调色作画。 陆执川煮了粥做了三明治当早餐,打算上楼叫李棠起床。到了房间发现人不见了,叫了几嗓子没人回应,瞬间慌了。飞奔出卧室大叫着李棠名字,没有人回答,他正准备下楼,听到书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于是推开了书房门查看。室外雪过天晴,明媚阳光穿过了窗户,带来一室明亮。李棠坐在书房靠窗的地毯上,对着画架正在专注地作画,披着件睡袍,长发也没有打理,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露出的白净小腿上红红紫紫的都是这几天频繁欢爱留下的痕迹。李棠画画的时候很专注,仿佛世界上一切其他的事情都不能打扰到他。以往陆执川最喜欢他此时的专注模样,但这会儿他很生气,觉得自己被完全忽略掉了,也有点懊恼怎么就那么手欠,把李棠的画具都一股脑地打包带来了。 陆执川走到李棠身后,可李棠还是没有感觉到来人,他正在勾着山林间落雪的细节,陆执川索性坐下了。等李棠画好了几处细节,准备换笔的时候,陆执川一把夺过李棠手里的画笔放在一旁,搂住李棠将他压在了厚实的羊毛地毯上。 李棠被吓了一跳,拍着陆执川的手臂说:“等等,我才画了一半,让我画完。” 陆执川扯开李棠睡袍的系带,胡乱亲吻脖颈和锁骨,嘴里说着:“不能等了,穿了件睡袍就乱跑,又在勾引我。” 李棠也不知道都穿着睡袍,怎么自己穿就变成勾引了,正要开口为自己辩驳一下,陆执川粗硬的下体就横冲直撞地挤进了李棠的雌穴里。这几天频繁的欢爱,李棠下身的两处小穴早已习惯了粗硬的巨物造访,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有点难以适应,但因为性爱中的默契,已经开始能尽快地分泌汁水,以便陆执川肉棒的进进出出。 阳光洒在窗前的地板上,李棠白皙的身体像是要和他身下白色的羊毛地毯融合在一起,铺了一地的长发衬托了身体的轮廓,随着被顶弄的节奏在地板上擦动。陆执川的欲望来得突然,动作也很急切,他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一样,下体用力顶弄潮湿的蜜穴,手掌掐着纤细的腰肢,口舌逡巡在挺立丰满的两个乳峰上。两人穿着同款的深灰色睡袍,都只扯开了系带,肉体纠缠之间两件衣服也像是要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李棠被快感折磨得脸颊通红,身体也泛出来淡粉色,在阳光照耀下像雪团的融化。陆执川把李棠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怀里,上下挺动腰身,让肉棒进入更深的地方。因为体位的变化,穴内的肉壁更加鲜明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的深度和硬度,李棠难耐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嘴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细微地像小动物的哀鸣。 陆执川的亲吻不停落在眼前硕大坚挺的两个乳球上,舌头情色地舔着因为两个乳球挤压彼此而形成的深邃沟壑,嘴里发出暧昧的吮吸声音,配合着下体的撞击水声,更显得一室淫靡。室外是静谧的清晨,透亮的天色和明媚的阳光,室内却是原始欲望的火热交欢,陆执川想到这里就异常激动,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带了些原始兽性的强硬。 终于等到陆执川射精,李棠已经高潮两次了,他抱着陆执川汗湿的脊背,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陆执川的身上,也无暇顾及还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作孽的肉茎。 陆执川抽出肉棒,也不急着去清洗,让李棠赤裸地依靠在他怀中,用自己的睡袍包着两人,一起看窗外的山林和远处的雪山。亲了亲李棠的发顶,陆执川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画画?” 李棠很累,懒懒地说:“起床看到了积雪和阳光,觉得很美啊。” “那应该邀请我陪你看,怎么能自己画画,还不理我呢。”陆执川不讲道理,就是要表达自己最重要的意思,接着说:“真后悔把你的画具也带来了,你一画画就根本想不起来我的存在。”越说越委屈,强调道:“亏我还煮了你喜欢的粥!” 李棠觉得好笑,手肘轻撞了下陆执川,哄他道:“我们来了好几天,才想起来要画画,怎么就想不起来你啦?”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陆执川,转移话题:“我们已经一周没有出门了,你不带我到处去玩玩吗?” “这边冬天不好玩啊,室内外温差太大了,怕你感冒。下次我们等这里的夏天过来,好多风景可以看的。” 李棠十分不理解:“冬天不好玩,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度蜜月?” 陆执川情色地抚摸李棠的细腰:“你说为什么?”表情带了暧昧的回味:“除夕我求婚那天,外面下着雪,你在家里挂画,我当时就想着,下雪天,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做别的,天天做爱到天昏地暗,多美好啊。只是我不想等祁城的冬天了,索性蜜月就带你来这里。”他越摸越上瘾,摸完了腰摸屁股,感叹道:“真是不虚此行啊。” 李棠无语了,也不知道该夸奖陆执川精神可嘉,还是气他蓄意蒙骗。 两人靠坐在一起,看窗外的流水山林和雪山天际线,不觉时间的流逝。等到饥肠辘辘的时候,才匆匆清洗了身体,去餐厅吃饭。两人一起吃完不知道算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餐,又回到了书房,陆执川让李棠继续作画,他去收拾之前两人折腾出的一地狼藉。等李棠结束作画,陆执川从行李里找出了一件大衣,嘱咐李棠换上,说他们要出去串门。李棠讶异,还以为陆执川真不打算带他出门转转。 等了一会儿,房管公司的车上门了,送了新鲜的食材和生活用品,顺便把车借给两人使用。陆执川带着李棠去的地方也不远,绕着盘山路行驶了十几分钟,拐入了另一户人家的停车道。这里的住宅较为密集,比陆执川他们那边举目望去就一栋小楼要热闹一点,间隔二十米左右就是一栋独立的小楼。陆执川停好车,牵着李棠的手按响了门铃。 他们拜访的是骆搴的外婆,陆执川从小就经常去骆搴的外婆家玩,两家关系一直不错。后来骆搴的外婆生病,搬家到了这里疗养。陆执川带着李棠见这位老人,给她送了婚礼的礼物和自己挑选的保健食品。骆搴的外婆看上去精神还好,但在聊天中可以发现她有些健忘。陆执川和李棠很有耐心地陪她聊天,一一回答她的问题,李棠还给她看手机里拍下来的以前的画作。她好像很喜欢李棠,拉着李棠的手断断续续讲自己以前的故事,只是她总叫错李棠的名字,聊到开心处就叫着“童童,童童”。 两人离开的时候外婆很不舍,陆执川答应他们会经常来探望她的。返程的路上陆执川不解:“外婆是有点健忘,可是我听骆搴说,她只是记不住事情,记人可从来没有出过错啊。” 李棠倒是不太在意,他想了想解释说:“可能认错人吧,大概我长得像她认识的一个叫做‘童童’的人吧。” 回去之后时间还早,陆执川在他们的行李箱里翻找一会儿,又下楼找李棠,拉着李棠打开一楼一直锁着的一扇玻璃门,绕过了一个狭长的回字走廊,视野一片开阔,居然是一个室内游泳池。 陆执川说:“前几天一楼的热循环没开,房管今天才把泳池蓄好水,要不然早就该带你来的。” 泳池是不规则的椭圆形状,嵌在空间的地下,一池清水泛着幽蓝的光,空间的一面墙有几根粗大的柱子支撑,柱子之间是几张休息的躺椅,另外两面墙是落地玻璃窗,窗外被密密麻麻的常绿灌木簇拥遮掩着,从里面看出去,只有一片绿意盎然。陆执川拨动了门口的几个开关,天花板上的遮挡缓慢向两边打开,露出了顶部的玻璃天花板,阳光从这里洒进池水,安静的水面骤然分成了明暗分明的两半。 陆执川自己先脱了衣服,换上泳裤。又递给了站立不动的李棠一个袋子,让他换上泳装。 李棠接过袋子,还是不动:“我不会游泳啊。”因为身体的关系,李棠向来是远离泳池和公共浴室这类地方。 陆执川毫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啊,所以才打算教你游泳,这里又没别人。” 李棠看着一汪碧蓝的池水,也很心动。他换上了陆执川带的泳装,牵着陆执川的手,从一侧延伸至水底的台阶上一步步走入水中。陆执川有点心猿意马,本来是单纯地想教李棠游泳,结果等李棠换上了泳装,不用多做动作就是火辣辣的泳装诱惑勾引了。天地良心,他分明挑的是最保守的黑色分体训练泳衣。深呼气几次,陆执川强行让自己专注在教学上面。 李棠学得很快,陆执川教了他怎么换气怎么配合舞动四肢,又托着他的腹部带着游了一段,李棠已经差不多可以自己游起来了。陆执川很有成就感,又很想在李棠面前炫耀自己的游泳水平,在泳池里来来回回换了好几种姿势,绕着李棠游来游去。李棠看陆执川健壮的身躯在水里游来游去,像灵活的鲨鱼,不禁羡慕不已。他贴着泳池的边缘自己练习,不想占用太多的空间,让陆执川游得更尽兴一点。陆执川不干了,没有李棠的观赏,他游来游去的得瑟给谁看啊。 陆执川看准了李棠抬头换气的时机,一个闪身挡在李棠身前,李棠撞在他怀里,不解地站起身体,抱着陆执川的胳膊问他怎么了。 陆执川一脸不高兴,质问道:“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还不看我游泳。” 李棠知道这人又在找存在感,只能温言哄他:“我看你游得很开心,想给你留出来更大的空间啊。” 陆执川盯着李棠出水的面容,有水从脸上流下,还有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水珠晶莹闪光,他抱紧李棠,猛地一个热吻堵住他的嘴巴。李棠被他吻得不明所以,还是顺从地扶着他的胳膊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直到紧贴的下体感到了一个熟悉的硬物在顶着自己。李棠想推开陆执川,却怎么样都推不动这人紧贴的怀抱。陆执川一吻过后还要继续,不顾李棠的反抗,沿着泳裤贴着后腰的细缝伸手进去,揉捏着丰满挺翘的肉臀,撑开布料把泳裤退去。陆执川带着李棠靠在泳池边沿的下沉台阶上,边吻他边脱去自己的泳裤,在李棠出声反对前挺腰插入了李棠身前的花穴。李棠没想到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顶进身体,难忍地叫出了声。这声呻吟在空旷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甚至还有了清晰的回声。 陆执川发现了在这里做爱的趣味,咬了下李棠的耳垂,挺动着下身,说道:“宝宝叫得真好听,继续,再叫啊!” 李棠觉得羞耻,死死咬着下唇,不再泄露出一点呻吟声。陆执川气恼,下体用力撞击李棠的小穴,手掌隔着泳衣大力揉捏李棠胸前高耸饱满的乳房。他上下都在用力,嘴巴也在李棠耳垂和脖颈处啃咬着,没听到李棠的叫声,他很不满,故意用手指撬开李棠的牙齿,并同时狠狠地挺动了下身,探入到花穴最深的幽秘之处,满意地听到了李棠难以忍受快感的叫声。 陆执川兴奋地亲亲李棠,脱掉他上身的泳装,抱着李棠走上泳池的台阶,把他按在台阶上坐下,双臂架起他两条修长的双腿,站着再次插入进吐着蜜水的小穴。李棠不安地撑住身后的台阶,晃动着身体承受陆执川用力深入的撞击。白皙诱人的身体上,瓷白的肌肤透出来淡淡的红晕,全身都是欢愉时留下的还未褪去的痕迹,硕大挺立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抖动,雪峰顶部粉色的小小凸起抖动着诱人舔舐。陆执川弯腰啃咬这对勾人乳房,在未褪的红痕上反复啄弄,加深自己留下的印记。 池水安静,两人纠缠的肉体在池边带起一阵阵涟漪,室外是绿油油的植物环绕,冬日里依然一派生机,头顶是透明的天花板玻璃,和煦的阳光穿透玻璃洒进池水,涟漪变成了橘色,给缠绵中的肉体镶了一道金边。拍打的水声混合李棠旖旎的呻吟,在空旷的室内被放大,又在阵阵回声里增添了色气满满的禁忌味道。 陆执川在水里做了一次,尤不满足,抱起李棠到池边的躺椅,又缠着李棠欢爱了几遭。李棠身下的两个小穴,因为频繁的欢爱已经不能自己合拢,从中流出汩汩的体液,两腿大敞,一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陆执川抱着他去泳池旁的浴室清洗,洗完了还要反复强调:“宝宝不能怪我啊,我自制力很好的。但是你被我操干得浑身软绵绵的,可爱死了,我哪抵得住啊。不怪我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