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马车内狂草嫩逼,侍从看春宫,开苞小妈
季丞一向对下人优待,即使是侍从小栗子,也分到了一间上房休憩。他收拾好正准备推开门去楼下叫小二备点菜候着,等季丞醒来就能吃上。门却被人敲响了。 他打开门,是昨天那个被救的人。小栗子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问他怎么来了。 原来诺言找他是想问他有没有多余的衣服,想换洗一下。 小栗子见昨晚季丞在他房里一晚上没出来,已经猜到他两是发生了什么。小公子又不是会照顾人的,两人多半是睡过了。 他也不多话,掏出碎银找了店小二,让他帮忙买两件衣服。诺言在边上开口了,要劲装,不要长袍。小二看着碎银眼睛冒光,麻溜的出去敲门买衣裳去了。 季丞昨夜和诺言折腾到半夜才睡着,此后一夜好眠,便贪睡了些,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诺言在对着铜镜束发。 一条群青色束带,半折在他的手腕上,一手箍住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翻花儿似的一绕,头发就束好了。诺言换下了那身扎眼的绿色长袍,他身上穿着件普通的鹅黄劲装,靛色腰带系得很紧,牢牢的捆住了那条细腰,更显得腰部以下的臀肉肥厚滚圆。 朝阳的窗户已被打开,市井小贩的叫卖声传来,此情此景竟让季丞想起了书中描述的恬静时光。 “怎么这身打扮?”季丞问,这分明是侍从的装束。 诺言转过身走向他,眉眼低垂,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你既救我性命,我无以为报,只能做些自己能做的事回报你,你便把我当成小栗子使唤便可。” 昨夜褪下的衣物,他已经收拾好了,此刻放在床边的是一套崭新的男人衣物,他拿起来撑开,要服侍季丞穿上。 昨夜摸过,躺过的身躯此刻就在眼前,明亮的房间内季丞高大的躯体一览无余,诺言看得耳根发红,忙撇开眼。 季丞张开双手,任他动作。一件一件穿好,把边角掸平,诺言又要为他束发。 季丞勾起嘴角,看向铜镜中为他梳头的诺言,“小栗子可不干这些事,你做的这些,倒像是我的娘子会做的事。” “昨夜我要你的初次,今早起来,你又为我梳头。可不就像是新婚夫妇嘛。”季丞含笑去睨着诺言。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的继续动作。季丞又开口道:“人家都说成亲时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诺言你这都梳了几回了,怕不是要给小爷我生十个八个吧。” 为了调笑他,季丞不惜把自己比作新娘子,可生娃这事,又折回到他身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诺言听得臊得慌,头也不给他梳了,瞪着眼看向镜子中调笑的男人。啪的把梳子撂在妆台上,“你自个儿慢慢梳吧!”便转过身去斟茶喝。 季丞也不介意,心情好极的拿着那把梳过两人头发的梳子,自己梳起来。 诺言是一颗安排在季丞身边的棋子,他出身卑微,背景简单,这颗棋子就是提醒季丞,盛朝已经是暗潮汹涌的局面。从踏入天子皇家圣殿的那一刻,就注定被无数的眼睛盯着。 如若他没发现这个棋子,那平静的湖面看起来依然是和煦宁静。如若季丞发现了,那这颗投入湖中的棋子,也只能让湖面掀起稍纵即逝的涟漪罢了。 真正可怕的是藏在湖底深处未知的危险。 诺言已经想通这一点,不如依附在季丞身边,共同进退。 两人再次踏上进宫的路途。这次的车厢里不再是季丞一个人,而是两人共乘。诺言身体内的春日散发作没有规律,换言之,诺言时时刻刻都需要季丞。 距离朝都还有半日陆程的时候,春日散又发作了。 诺言正捻着一颗水晶葡萄送进嘴里,身体却微妙的泛起了一丝异样。昨夜被男根开拓过的雌穴深处,涌出了一股水流,黏黏腻腻的粘在了亵裤上。 葡萄从手中滑落,诺言浑身潮红,药效来得又快又迅猛。 季丞本在看书,察觉葡萄落地,他抬头去看,便发现了诺言的异常。 “想要了?”他合上书问。 诺言坐在他对面,身体软软的靠在车壁,一双眼睛含水的看着他。 季丞放下手中的书,“过来。” 诺言用手撑着坐垫,几乎是扑向了季丞的怀里。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气,季丞凑近便能闻到,他接住怀里的人,却不轻易的满足他。 季丞松开揽住他的手,“自己把衣服解了,转过去背对我,把你那骚屁股翘起来。”不容抗拒的命令道。 昨天季丞就盯上了诺言那风骚的翘屁股,鲜少双性人的臀肉能如此丰腴诱人,让他爱不释手。 诺言在青楼被调教的时候,老鸨派来的管事打量他的身段,便夸他那两瓣肉臀,以后定能让恩客流连忘返。 大约男人都是喜欢的吧,诺言心想,他抓住季丞这根唯一的浮木,只能依着他。 他褪下衣服转过身,手臂撑在马车的软垫上,腰塌了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来,马车内空间狭窄,要做到这样的姿势,必须把屁股往上抬,腰使劲往下压。 如此呈现在季丞面前的便是一个圆润如桃的肉屁股,颤生生的翘在他的面前,昨夜拍打留下的痕迹还在,斑斑点点的抽打痕迹。嫩穴两瓣紧贴的肉瓣分开,已经张开了小口,被异于常人的肉棒狠狠肏过的嫩穴不复纯情,变成了成熟的殷红色。 两个小小的卵蛋在肉棒下低垂着,诺言的毛发很少,看起来很干净的腿间,此刻却被淫水糊满了。菊穴不断的翕张,看起来想要吞咽什么似的。 雌穴已经痒的自发的吮吸起来。昨夜被男人肏得红肿翻起,这么会儿过去,依然还能看出被玩过的痕迹。 季丞用手指去摸那两瓣分开的肥厚肉瓣,诺言便浑身发颤,泊泊的淫水自动流出,沾湿了男人的指间。 看着那晶莹水亮的痕迹,季丞眼热的把大掌附上肉穴,胡乱的搓揉着。 “自己把淫穴掰开。” 诺言只能听从的用手把两瓣穴肉分开,口中因为羞耻,发出几声哭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季丞就低头吻了过去,亲上了他的水穴。那里被清洗过了,没有其他味道,只有淡淡的腥甜气味。 男人温暖的舌尖舔开穴缝,探进了翕张的穴道内,软舌胡乱的在穴道内游弋舔吸,把淫水吸得滋滋做响,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搅弄穴内嫩肉,把多余的汁水全部搅弄出来,悉数吞吃。 诺言被吸得力气尽失,嘴里不断的溢出呻吟,不多时,便只会放浪的摇摆着臀肉,渴求男人再吮得更深一些。 “啊啊……不要……不要舔……啊啊……”舌尖的舔舐比交欢更情色刺激,诺言脑内被这根灵活的舌尖占据,又渴望又害怕。 季丞揉着他圆润白皙的臀肉,大口大口的舔吸着淫汁,一会包住整个嫩穴狠吸一口,一会又探入雌穴胡搅。被肥厚穴肉包裹的肉蒂,更是被飞速的左右弹动的舌尖舔得探出了头。 “呜啊啊……不……那里不要……”被飞快舔吸肉蒂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男人锲而不舍的舔着那处,终于把丰沛的潮吹汁水舔弄了出来。 “啊啊啊啊……”诺言仰着头,突如其来汹涌的快感让他穴心紧缩,源源不断的淫汁浪水喷出体外。 季丞见状,依然不肯放开他,持续舔舐他敏感肉蒂,笋尖儿般的肉蒂红肿勃起,探出薄薄的皮肉外,比龟头更为敏感的那处被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 比之前更汹涌的潮吹汁水再次泄出,“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啊……”男人的舔舐让他害怕,诺言被逼出了眼泪,连撑在软垫上的手都在发抖。整个胯下宛如失控一般被男人的舌尖征服。 更过分的是,季丞一边舔吸着他的肉蒂,一边把手指伸进了潮吹的淫穴内,抵住那与肉蒂相隔之处,指尖不断的搔刮按压。 终于,手口并用下,诺言的穴心痒到极致,穴心喷涌出几股透明的汁水,浑圆的臀肉也跟着震颤。穴内淫肉紧缩,正是极痒的时刻,季丞抬起了头,手也离开了他的嫩穴。 诺言以为季丞又要“作践”他,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却全根没入了他的雌穴。 “啊啊啊……好深……” 季丞只是撩开袍服,放出胯下骇人的巨根,肏进了诺言的嫩穴内。 已经被全数打开过的嫩穴顺利的吃下了男人的肉棒。痒到极致的时候被肉棒深插,爽得诺言舌头都探了出来。 他竟不知能这般玩穴,紧接着,男人粗长的鸡巴缓慢的抽离他的身体,又深深的捣进最深处的小口处。 对于被手指口舌开发到极致的诺言,此刻季丞的动作犹如隔靴搔痒,他只想让男人狠狠的肏干他的肉穴,让他不要再这么痒。 季丞低笑着拍打他的屁股,知晓这般玩法,双性人定是受不住的,他也压着一口气,只待诺言开口求饶,他便要大开大合的肏干。 “肏快些……” 身下的双性人小声的哀求他。这还不够,肉棒推开雌穴层层叠的嫩肉,直直抵住深处的子宫口,龟头深深的插入宫颈,被肏得淤红的宫颈张开小口吞了进去。又被残忍的抽离。 “啊嗯……呜啊……”这等水磨功夫让诺言更痒了,他哭着去摸男人的肉棒,带着讨好的拉着男人的巨根就要往身体里塞。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肉棒抵着宫颈嫩肉转着圈儿研磨,诺言快要被逼疯了,咬着嘴唇硬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哭着求:“肏进来……肏穴……深一点啊啊啊……” 鹅蛋大的龟头如愿的破开宫颈淫肉,不顾嫩肉的吸嘬,直顶到子宫深处才罢休。 “啊啊啊啊……太深了……” 子宫因为渴求肉棒的肏干,已经充血淤红,此刻被巨大的肉棒顶开,颤巍巍的流出淫汁。 诺言的腰很细,还要两个凹陷的腰窝,季丞看着这美好的弧线,胯下啪啪啪的狂插猛干,眼神火热, 双手往前握住两颗饱满的白乳,指尖抠弄搓揉着翘立的奶头。 尖锐的快感从奶尖袭来,诺言被玩得哭着摇头,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臀肉已经彻底红肿,被男人拍打又被坚硬的腹部顶撞,已经彻底变成淫软的模样。 “嗯啊……啊……好深……太大了……啊啊……” 束成马尾的头发垂在耳迹,季丞就着插穴的姿势俯下身,手里握着他那两颗饱满的奶子,胯下紧紧的抵住他的嫩穴,暗下发力。一阵快速又凶猛的肏干下,诺言连呻吟都破碎了。 带着一丝暴虐的抽插和淫乱的抓肉奶肉的动作,简直就是把他当成最骚浪的妓子来肏干。居然被男人把着奶子狂日猛奸,诺言无法自控的摇着头,嘴唇被咬出痕迹,实在是太淫乱了…… 可饥渴的穴道无休止的讨好着男人的鸡巴,只要这根肉棍子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就只能屈服,沉沦的让男人为所欲为,无论是奶子也好,肉逼也罢,都是男人的所有物,他想玩便玩,想奸就奸。 他根本抗拒不了季丞对他的放肆,他这才知道,昨夜季丞对他还有几分怜惜,没有玩得太狠,现下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根本不是他能抵抗得住的,只能乖乖的臣服在他胯下,淫荡的流出汁水来供他亵玩。 “嗯啊……啊啊……太大了……好深……呜……”带着哭泣的呻吟源源不断的从车厢内传来,赶车的小栗子听得头皮酥麻,虽然他已经知道小公子和救下的男人发生了点什么,可没想到今天就听了场活春宫。 他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可怜他半大的年纪,女人都没接触过,跟别说娶媳妇了,闺房之秘更是只存在耳闻,此刻听着销魂的呻吟,他也有些心猿意马。 手抖着想要掀开帘子偷窥一下,又怕被小公子发现,但那男人叫得太骚了,可见小公子把他肏得有多舒坦。就看一下,就一下。心想着,小栗子用手指挑开一点车厢的门帘,便瞧见一个硕大的肉屁股翘在半空中。 他家小公子像公狗一样趴在那男子身上,胯下的男人物什紫黑油量,不用比都知道,小公子的那根天赋异禀,有力又快的插进男人的小穴内,每次抽出来,都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那便是传说中的淫水吧。 他只听弟兄们谈起过,说女人和双性人被奸的时候,那湿乎乎的穴里就会流出这些玩意,又腥又骚,让男人只想肏死这些流水的骚货。 看小公子那模样,怕是也想肏死他身下流水的骚货罢。 莫名的兴奋在身体里游荡,小栗子平时的幻想终于有了具体的画面,心里想着不能再看了,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勾开门帘的手。 两人侧身对着车外,趴叠着的姿势交欢了片刻,两人换成了坐姿,季丞抱着诺言的圆屁股,他坐在马车的软垫上,诺言坐在他的鸡巴上。双腿大开,仿佛小儿把尿的姿势挨肏。 这个姿势鸡巴进得极深,把他的子宫都顶得凸起,诺言哭着摇头,生怕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捅穿了。 季丞勾着诺言的腿弯,让他只有屁股着力,实实的坐在他的肉棒上,不用太费力就能悉数肏开肉道,捅到最深处。 白皙修长的双腿颤抖着,随着抽插的姿势晃动。 诺言水葱一样的手指紧紧的扣住男人的手臂,汹涌的快感让他快要失去神志,双眼迷离的看着车厢内壁,浑身的感觉只有交合处进进出出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是致命的酥麻感。 “啊啊啊……太大了……啊啊……” “什么太大了,嗯?” 季丞粗喘着问他。 诺言被青楼的嬷嬷调教了几日,虽然不情愿,也学了点助兴的荤话,此刻全不过脑的就说了出来。 “肉棒……鸡巴……太大了……鸡巴好大……肏得好舒服……啊啊啊……”诺言情动的抚摸着季丞有力的臂膀,闭着眼感受着男人的抽插。 春日散发作,便会让身体饥渴的感觉放大数倍,获得的快感也会增加。季丞又是胡天胡地惯了的人,肏起人来不管不顾的,诺言被他一通亵玩,竟是逼出了几分淫态。浑然一个沉浸与男人交合的妓子。 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诺言被男人抱着肏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浑身颤抖,痉挛。身前的肉棒硬得一甩一甩,被肏得深红的嫩穴喷溅出一串水柱,竟是又潮吹了…… 含着鸡巴的嫩穴死死的绞紧,舍不得放开,季丞被他吸得舒爽。不顾他还在潮吹,又进入下一轮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