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作践我温柔肏干,解春药,玩奶头
“你作践我。”诺言瞪着他, “作践?”季丞捏住他的下巴,看他那湿润的眼眸,“你可以当我在玩你,搞你,肏你。作践?你知道什么叫作践吗?” 季丞松开手,抚着他的腰身,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说:“我现在把你扔到大街上,那才叫作践,一个双性人在大街上扭动着这身皮肉……”手指抚过腰线滑入双股之间,“你看看来作践你的会是路边的乞丐,还是酗酒的醉汉。” 趴在他身上的人战栗。 “而且……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不是吗?”季丞勾唇,刚才萦绕在两人之间的阴冷霎时消散。 诺言对上男人锐利的双眼,这个男人有着他看不透的东西,绝不是此刻的他能对抗的。 他低头,“我想喝水。” 轻笑声传来,“还使唤起我来了。”季丞说着,还是起身往客栈的红木圆桌走去。这不上不下的肏了他一会儿,季丞谈不上眷恋,却也是身心舒爽了。 季丞身形修长,肩宽窄腰,恰到好处的紧实后背,只是那上面尚有几条被抓出来的红痕。 诺言看得眼热,收回视线。 季丞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给他倒了杯清水,诺言双手接过急急忙忙的就喂进嘴里。咕咚咕咚,是他吞咽的声音。 这人太瘦了,喉结都凸显了出来,随着吞咽的动作在细长的脖颈上起伏。诺言双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把整杯水都吞了下去,随意的用手背抹抹嘴,又把杯子递到了季丞的手边。 季丞挑了挑眉,接过杯子转身。 一杯两杯三杯。足足喝了三杯,诺言才觉得身体内的干渴被缓解。 “有人要我接近你。”诺言开口。 “哦?”季丞脑中瞬息万变,心内已有计量。 “不惜把美人送到我床上?”这一句完全就是在调戏诺言了。 诺言没想到他还有心情调戏他,又拿一双杏眼瞪他。 红烛摇晃了快整夜,烛泪欲滴未滴。 季丞去挑弄那一撮垂在诺言耳迹的秀发,“你现在是在向我投诚吗?小美人。” 萤火点点,点缀了眉眼,暖黄的烛光下,季丞那藏在身上的书卷气被氤氲出来,使他整个人都温柔起来。 让人不知觉就陷入那抹稍纵即逝的温柔中。 “放我走,或者杀了我。”诺言阖眼,不敢去看那抹烛光。 季丞强行掰正他的脸,正视他,“杀你,我舍不得,放你走,我更舍不得。”随即把人压在身下,“你的药还没解吧?” 诺言不说话。 “我母亲曾教我些许医术,你中的是春阳散。需要与男子连续交欢整一个月,方能解。否者全身皮肤会如蚁吞噬般瘙痒,直至溃烂而死。” 季丞见他银牙紧咬,心内不甘。低声道:“我知你不甘,不甘就这么被当成棋子挥斥来去,不如我们把这出戏唱好。唱个皆大欢喜。” 诺言母亲去了,只有个酒鬼老爹,为了讨酒喝,把他卖进青楼的事都做得出来。他恨,他不甘,可母亲临去前,哭着牢牢抓住他的手,就是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他的酒鬼爹。那些人拿捏着他的把柄,便能让他为之所用。 为什么偏偏是他,他只是白花镇里无名小卒,哪天死了都没人惦念,可他是双性人,他干净。能入得了季丞这个不好女色的富贵庶子的眼。 可他们漏算了一点,他诺言面相良善,却天生反骨, “如何唱?”诺言问。 季丞附耳低语。嘴唇开合间,热气喷洒在诺言颈间,沉浸了片刻的情欲又掀起波澜。 “嗯……”那股磨人的热气又席卷全身。 “我先帮你解毒。”季丞边说,边吻他纤长的脖颈。 “不许作践我。” “好,疼你。” 季丞躺着,诺言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绵绵密密的亲吻着,鲜红的舌尖湿漉漉的交缠在一起,在唇间闪现,又被季丞主动的含入嘴里吮吸。 “嗯……唔……”细细的呻吟,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光滑的四肢互相摩挲,白包子一样的胸乳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挼搓,嫩色乳尖和暗色乳尖的碰撞,擦出一阵阵深入骨子里的瘙痒。 季丞的双手在他消瘦的肩膀流连,慢慢滑动到凹陷的腰线,淤青未散,在缎子般的身子上留下印记,男人的手掌触碰到那处,惹来不满的哼哼。 痛。那就不摸了。 大手转而来到两瓣肉臀,裂开的桃子一样红肿白嫩的肉瓣,羞射的夹着两口嫩穴,猝不及防被男人大力撕开,肉桃子被挤出了汁水,泊泊的顺着缝隙往下流。 因趴着的关系,淫汁全数倒流,汪在男根的囊袋的凹陷中,盛满后又化作水流划过勃起的肉棒,最后悉数滴在季丞的小腹中央。 诺言胯下白皙干净,身体毛发很淡,胯下很干净,像只初生的雏羊。被成熟男性卷曲扎人的阴毛磨得发痒。 季丞已经勃起,骇人的肉棒青筋勃勃跳动,直抵着诺言的雌穴。感受到肉棒的热气,雌穴本能的瑟缩着。 “烫……唔……”小声的抗议,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桃子成熟了,亟待采摘。季丞掰开那两瓣圆润光滑的股肉,大肉棒丝毫不见怜惜的全本没入嫩穴。 “啊啊啊……”太大了,还是太大了。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尺寸,诺言不敢置信,那根粗大的东西又快要全根没入了进去。 被捅开子宫猛肏的恐惧感席卷了他,他不得章法的挣动,想逃离这根可怕的肉楔子。可药物的作用下,肉穴却欢快的吸吮着硕大的肉棒。 被狠狠的吮吸着肉棒,季丞畅快的叹息。大手一边一个把着肉臀,便要大力开凿,这个身体最深处,有个鲜嫩的胞宫,是被他打开的。想到此,勃发的肉棒再次胀大了几分。 “不要,太大了……啊啊……”还是淤红的宫颈肉被龟头抵住,用力的顶撞,抽插,穴道内的淫肉收缩,绵密的皱褶全部打开,每一寸都被被顺畅的摩擦,棱角分明的龟头快速的肏干着宫颈,撞出更多的汁液,子宫深处沁出丰沛的汁水。 “咕啾咕啾”是穴心深处给肉棒搅出来的声音。诺言趴在男人身上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顶着。 “呜啊……啊啊……”汹涌的快感化作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子宫深处泄出,又被肉棒带出体外。 滑润的淫水被糊在穴口,变成白色的泡沫,利剑般突刺得龟头用力的抵着宫颈嫩肉研磨。几十上百下的冲撞,直到那圈嫩肉都被干成了殷红,才羞涩的张开了一个小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被大鸡巴狠狠的捅开。 诺言趴在男人身上忍不住颤抖,红唇微张,竟是声音都叫不出来,别男人的鸡巴顶到了子宫尽头。 子宫的嫩肉抱住龟肉吮吸,泊泊的淫水滴在滚烫的龟头上,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抵着子宫就是一顿猛肏。 “太深了……啊啊……好大……”诺言浑身发抖,过多的快感让他害怕的抱着身下的季丞。 不但如此,季丞还使坏的让肉棒在子宫内研磨,那娇贵的嫩肉哪经得住这般作弄,几乎是崩溃般的流出汁水,淫汁不断的往外冒,滋润着作恶的大龟头。 诺言这才真正尝到被男人作弄的滋味,被男人吮住的嘴唇张开,舌头都探了出来,嘴角流出一丝口唌。竟是被肏出痴迷的模样。 季丞搂着他的大屁股只管猛攻,棍棍到肉的狂肏猛干,朴实的抽插,却是极致的快感。打桩似的奸着身上人的嫩穴。 身上再次泛起樱红,这是药效开始游走全身的迹象,诺言浑身犹如被细嫩杨柳枝抚过,一阵阵的酥麻游走,竟是爽得轻微抽搐起来。 “啊啊……呜啊……呃……啊啊啊啊……”嘴里胡乱的叫着,诺言主动的用肉屁股去套弄男人的鸡巴,肉穴的嫩肉悉数变红,肉蒂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好麻,好痒。诺言不管不顾的扶着男人的手臂,啪啪啪的皮肉相贴声,肉屁股夹着粗长的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龟头深入子宫,搅开窄小的宫颈,死死的抵着子宫肏干。 诺言忘记了让鸡巴把子宫都顶起的恐惧感,呜呜的哭着,骑着男人的大鸡巴。季丞扣住他的双手,诺言往下坐的时候,他就往上顶,这样肉棒便进得极深。 “啊啊啊……不要这么深……要插穿了……啊啊……不要……呜……”诺言脸颊绯红,美目盈泪,又怕又爽的吸着鸡巴。 初次交合便浑身赤裸的坐在男人身上,主动的让男人奸着子宫,清丽的容颜和淫荡的身子,形成了最诱人的存在。 这场交合比上一场多了一丝温情和主动,季丞也没有玩什么别的花样,只是配合着诺言饥渴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肏干着他,帮他解毒。 诺言浑身潮红,已经逼近临界点,想到还有月余的时间都要和男人这般度过,脑海里白光划过,坚硬的龟头摩擦到穴心深处的嫩肉,尖锐的快感浪潮一般向他扑来。 “啊啊啊啊……”诺言尖叫着,下体无法自控的扭曲,痉挛抽搐,雌穴快速的收缩挤压着男人的肉棒,敏感到了极致。 他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把着腰用力一按,肉棒把子宫顶起,蕴藏在穴心深处的淫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溅在季丞的胸膛上。 诺言紧绷着身子,小腹起起伏伏,挤压着穴心的最后一丝汁水。 勃起的肉棒喷射完最后一股精液的时候, 诺言脱力的倒在了季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