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马车H,心动,情动
前往朝都的路程并不远,诺言却在这段时间内,被滋养得食髓知味。他活了二十年,竟不知这情欲滋味,刚开荤,便遇上季丞这会玩的,几番纠缠下来,身体内的穴孔都像被冲刷了一遍,高潮的时候,全身绵软,连汗毛都爽得颤栗。 “呜……啊……”季丞在他身后,坐在软垫上,铁棍似的肉棒牢牢的塞在他的肉穴里,而诺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对着马车的门帘。 小栗子在偷看,季丞肯定也知道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故意把他的腿掰开,两个脚掌都抵住了马车的木壁上。 季丞只当不知道的挺动着肉棒,狠狠地奸淫着他。诺言的肉穴在不断的摩擦中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充血饱满的穴肉含着肉棒吮吸。 “啊……啊……好深……”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吐出,诺言白皙的身子泛着潮红,双手无力的抓挠着车壁,被季丞抱着大腿根部按在肉棒上肏。 一对圆润饱满的肉屁股富有弹性,被男人胯下的耻骨不断的撞击,间或有双大手用手的揉捏,把他的的穴分的极开,又挤压着肉瓣去包裹着那硕大异常的肉根。那口水穴完全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进出得分外顺畅。 季丞剥光了他的衣服,上过药的后背看起来依然青紫,相比之下,别的完好的皮肤更为白皙光滑。 顾着偷看小栗子无心看路,马车在乡野的道路上行驶,避让不及,马蹄在路中间的小石块上磕了一下。 小栗子被震得手一松,竹帘啪的一声又盖了回去。他急忙去拉马车的套绳,这才把马车稳住。 而在车厢内的诺言就受罪了。那一下颠簸让他手一松,狠狠地跌坐在季丞的跨下。那楔入穴内的肉棒猛地一顶,势如破竹的肏开了他娇嫩的宫腔。 要不是季丞从身后扶了他一下,怕是要被男人捅穿了。 脆弱的子宫被顶得凸起。疼痛和酥麻一起袭来。肉穴疯了般的抽搐。诺言再也忍不住得夹紧双腿,湿哒哒的穴内涌出汁液。 “唔……”季丞也闷哼出声,被收缩的子宫含住龟头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眉头紧皱。趁机把住身上人细窄的腰身。肉棒勃勃跳动,在子宫尽头喷出几股腥白精液。 “唔啊 ……”被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诺言檀口微张,红艳的嘴唇溢出竭力的叫喊。双腿震颤,腿心夹着肉棒不要命的吸吮,在被射精的过程中也攀上了高潮。随即软倒在季丞的身上粗粗的喘气。 这一下颠簸实属意料之外,季丞本想多肏他一会儿的,此刻出了精也只能作罢,只能对着马车外的小栗子粗声喝道:“小栗子,你怎么赶车的,是想领银子回老家了是吗?” 听出小爷声音里的怒气,也知道好事被打断,小爷定是没好气的,小栗子按下砰砰跳的内心,连忙请罪。 他从小服侍在季丞身边,熟知季丞的脾性,捡着季丞爱听的说了一通,才把人哄得气消。不管小爷发没发现,他是再不敢偷看了,牵着马绳目不转睛的赶着。 只是刚刚偷窥到的那些画面,不停的在脑海里回荡,那位被小爷宠幸的诺公子肌肤赛雪,竟不比暮阳城里娇艳的女人差到哪里去。他跟着季丞进出府邸,来来往往的美丽女子也看了不少,也不得不承认诺言的美貌。 他想起小公子的三娘徐衿来,两人的若比在一起,竟也不分上下。徐衿矮小纤细一些,眉眼温顺乖巧,而马车上这个男子则是皮肉丰满又高挑,脸上总有些压不下的傲气。又长了个馋人的身子。小爷真真是好福气。 小栗子再想想自己二十来岁了,也没个暖床贴心的人,不由得悲从中来,裤裆里的小小栗子也偃旗息鼓,他叹了口气,心想着哪天也能找个贴心小娘子,能让他也开开荤才好。 在马车里厮混一通,两人身上都黏腻湿滑不已,诺言趴在男人身上喘了一会儿,等待身体里那股颤栗消下去,才软软的离开了男人的身子。 他打开车厢内的水壶,拿出干净的帕子沾了点水,然后绞干净,一点点的擦着身子。待擦到身下双穴时,无声的转过身子,避开男人的目光,细细的把雌穴擦干净。再把衣服穿上。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诺言把帕子翻个面,沾湿后再去帮季丞擦拭。季丞闭着眼,由着他服侍。 略带着粗糙的手捏着帕巾,缓缓的擦拭他的胸膛,小腹,而后似是迟疑了一会,才去触碰他的下腹和那根脏透了的男根。 那双纤长的手细致的擦过他的男根,把上面裹缠着的淫水和男性的残精一一抹去,这让季丞不由得想起之前这双手还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侧躺着,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大腿。 此刻诺言的乖顺,有几分真心?随即他似觉得这个想法可笑,勾起的唇角又平复下去。他更像是权衡利弊之下的暂时妥协。他不觉得在听了他计划后,诺言能全然信任于他。左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需要自己这个“解药”。 尽管他能现在就能捏住这个为他擦身子的人干净的脖颈,只需要使上几分气力,他就再也无法喘息动弹。再往路边的田地里一扔,一颗不足以扰乱整盘棋的棋子,丢了就丢了。 “好了。”清脆的声音响起,诺言帮他系上了腰带,临别时,徐衿给他做的香囊也重新挂了上去。 睁开眼,两人对视,诺言被男人含住啃咬过的双唇还红肿着,哭过的眸子水润清明,蓦然对上季丞注视的目光,乌黑卷翘的睫毛垂落,挡住了眸子里那点微光。 季丞轻轻勾起唇角,向他伸出手,“来,坐到我身边来。” 诺言不语,放下帕子坐在季丞躺倒的头边上。他不明白季丞又要干什么。 只见身边的男人放下撑着头的手,稍稍挪动了一下,头就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闭着眼不再和他交流了。 诺言感受着大腿上的重量,低头去看,男人的侧脸很英俊,斧凿刀削一般的五官,饱满的额头,锋利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完美容颜。 饶是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像季丞这般好看的男人。还是当今的探花郎,不仅相貌出众,还读了那么多书,诺言心里泛着点点酸意。 在青楼待的那阵子,不知是否老鸨的刻意为之,他没有真正的接客,只是每到夜晚,青楼里莺燕成群,笙乐袅袅之时,他趴在栏杆上,总能看见欢场上那套迎来送往的景象。 那些人中有赚了一天血汗钱来寻欢作乐的粗鲁汉子,也有城里大户人家出手阔绰的风流公子哥,还有瞒着娘子抠抠搜搜拿着银子来嫖女人的男人。多得是拿着买酒的钱,借着吃酒的意,不干不净的人。 楼下娇哭浪啼,饮酒作乐,楼上也丝毫不让,恩人……相公……啊啊嗯嗯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还见过女人岔开腿被青楼龟奴从房里抬出去的。那些龟奴手脚麻利,见惯了这些腌臜事,三两下就把人给处理了。 这种事在青楼里掀不起什么波澜,甚至隔天都没有人再提起。都是贱命一条,但凡家过得去,谁会让大好年华的人儿进这种地方。 都是苦命人。 而躺在他腿上的男人,过的是什么样的人生? 温热的头颅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的男人仿佛就这么睡着了,巴掌心大小的熏香盒搁在扶手处,淡淡的香气盈满整个车厢,男人的体温很热。连带着他也浑身泛起一股暖意。过往的记忆逐渐模糊,交欢后浑身放松,困意逐渐袭来。他缓缓闭上双眼,。 嘚嘚的马蹄声不绝,带着他们向盛世朝都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