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新婚(上,开苞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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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族的新房,通常会铺满兽皮和绒毯。 绒毯是新娘的母亲在新娘出生那年就开始准备的,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缝制,花纹精美繁复,没有重样,张数越多越说明对新娘的重视;兽皮则是由新郎的父亲准备,男人会亲自外出狩猎,将动物皮毛剥下作成兽皮毯,兽皮越大越代表对这段婚姻的祝福。 绒紧张地跪坐在由数十张绒毯和一张巨型兽皮铺成的柔软地板上,第无数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不久,他的长兄就会掀开前面的厚重门帘,走进这新房内,和他度过新婚之夜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不禁羞赧地闭上眼,微挪臀腿,置放在腿上的手不安地握紧。 帐篷外传来吵嚷,人们在欢送新郎进入新房。绒听见了大哥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气势雄浑,一听就会让人联想到一副壮硕的体魄。 拓尔蒙达喝了很多蜜酒,但蜜酒并不醉人,他被朋友们拥到了新房帐篷前,面对鬣狗族大军都没有畏惧的第一勇士,此刻竟然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在朋友们的笑声中呼出一大口气,带着紧张期待的笑容,撩开了门帘。 兽人的嗅觉敏感,拓尔蒙达先是闻到了一股幽香。 娇小柔软的双性人跪坐在一张巨型兽皮中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肚兜,下身着红裙,小脸红润润的,大眼睛望着他,模样比他更紧张。 拓尔蒙达心头发热,纵使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临,但当它真的到来时,胸腔中炙热的情感还是让他不知如何表达。 绒羞得不敢瞧涨红了脸盯着他的大哥,那眼神舔过他的肌肤,带起一片潮腻。他浑身发起热来,抿起一缕甜甜的笑:“大哥。” 拓尔蒙达呼出笑,两三步坐到绒的面前。 他用饱含爱意的眼神凝视他的小妻子,摊出两手掌:“我的瑟达。” 绒的脸更红了,双手放到大哥的手掌心上:“我的泰伽。” 这是一种仪式,从此这对长兄幼弟结为夫妻。大手握住小手,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他们望着彼此,爱情溢满彼此的心房。 绒含羞带怯地收回手,灯火将他的肌肤映得像蜜一样诱人:“我…我们开始吧。” 他背过手,缓缓解开腰间的肚兜系带。 这件白色肚兜除颜色外和日常亵衣没什么区别,脖子和腰上各有一条系带,棉布遮胸的位置较窄,若是胸部大的都遮不完全,可从侧面看到一半乳肉。不过虎族雌性开放大胆,平日里都是这样的穿着,人们便习以为常。 绒摘下肚兜,放到一边。虽然害羞,但他还是毫无遮掩地向丈夫展示自己的身体:洁白细嫩的肌肤凝如脂膏,锁骨小巧精致,其下的胸脯微鼓,能看出浑圆的形状,但因还未生育,只鼓出了一小团,其上点缀着两颗嫩红羞涩的小花蕾。 拓尔蒙达眼睛发直,盯着绒的乳房气息逐渐粗重起来。他的视线移到幼弟的腰上,怀疑纤细的一截自己是否一手便可握住。一股躁动从他的下腹传来,可他不能操之过急,绒太脆弱了。 他的手按上妻子的乳房,感受着柔嫩的触感,试探地捏了一下。 “嗯……” 一声娇哼使拓尔蒙达开了窍,他俯下身,拦住幼弟的腰吻上嘴唇。唇瓣厮磨,绒的嘴唇是拓尔蒙达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绒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顺从地张开嘴让丈夫进入,口腔被攻陷时,拓尔蒙达的手仍然揉捏着他的奶子,大手把软肉捏扁搓圆,再从乳晕拧到奶尖。 绒闷叫出声,浑身一抖,乳头被捏时一股敏感的电流迅速窜进身体各处。他气喘吁吁地和大哥分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丈夫。 拓尔蒙达也有些喘,接吻耗费不了他多少肺活量,但他心跳得太快了,他很高兴绒也是一样。他抵住绒的额头,指腹磨着充血的奶尖,哑声问:“喜欢被摸这里吗,绒绒?” 密密麻麻的快感自乳房传来,绒想到母父在行房教导时被父亲掐着奶子浪叫高潮,却没想到被摸这里会是如此地爽快。他身体颤抖,对陌生的快感极为无措,眼神迷蒙地看着自己被大哥玩弄的奶头:“喜欢……” 拓尔蒙达觉得那张印有他口水的红唇格外迷人,用吻堵了上去。绒仰头攀附着丈夫,逐渐坐到丈夫的腿上,一边吞咽着大哥的口水,一边挺起另一边被忽略的奶头渴求爱抚。 拓尔蒙达将幼弟放到兽毯上,整个人覆上去,舔起另一边未经抚摸的奶头。 被湿濡粗糙的舌头玩弄奶头,刺激更上一层。绒脸颊晕红,难以自持地呻吟,语调甜腻勾人,引得拓尔蒙达胯下巨物粗涨,腹部紧绷,胡乱揉摸红裙下的娇臀。他把绒的脸边奶头都舔得红肿水莹,一把将红裙扯下来,让幼弟光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 绒被丈夫舔奶舔得晕乎乎的,肌肤染上粉嫩的色泽,赤身裸体根本遮挡不住。但他也没有想遮挡,虎族妻子以奔放为傲,像他这么羞涩的反倒过于与众不同。 他天真而主动向拓尔蒙达张开双腿:“泰伽,变为虎形吧,用你的…阴茎,进入我,让我……” 新娘脸红得要滴血,最后一句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这着实太过为难他了。拓尔蒙达注意到妻子的臀间有什么把兽皮毯沾湿了一块,他将幼弟揽入怀中:“我知道,绒绒已经准备好要为我生育儿女了。” 绒小脸埋在丈夫宽阔的胸膛里点头。 拓尔蒙达却不着急,放下绒亲吻一阵,克制地说:“别急,我想再摸摸……” 他推开绒的大腿,手掌顺着光滑的触感向下,来到细嫩的两腿之间。双性人的身体十分奇妙,他们拥有比寻常男人小一点的阴茎和睾丸,睾丸下方又同时生着一道肉缝,拨开肉缝两侧,便可见其中红艳娇嫩的女阴。绒还未经人事,无论是阴唇还是阴道口都呈一副羞涩幼小的模样,虽然先前已经因为舔奶流出了淫水,但直到拓尔蒙达用比常人粗壮的手指在肉花上探索了一番,才找着那个可以供他进入的小口。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绒出生时比其他孩子要小一些,成长过程中虽然无病无痛,但体型在双性人中是称不上健壮的。这幅身躯中女阴发育得如此娇小,也在他预料之中,只不过让他用兽茎直接进入这张小嘴,也太过残忍了……他打定主意,在阴道口外打着转,趁小口不备时探入了一根指节。 绒呜咽了一声,回想起母父的教导,努力放松全身。但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被外物入侵,怎么都觉得奇怪。他抓住大哥的手臂,感受着粗指在他身体里刮蹭着、刮蹭着,慢慢进得更深了。 拓尔蒙达一根指头完全插进了绒的下体,他感受到幼弟在微微颤抖,一边勾起指头打转,一边问:“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异样的酸胀自腹下涌出,绒摇头,雌穴里的手指立刻动得幅度更大了。指头贴着穴壁画圈,以温柔拉扯的方式开拓小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传出,绒羞得不行,颤声呻吟着:“嗯……大哥……嗯大哥……” 拓尔蒙达对上他水润的目光,怜爱地吻下去。 这个吻正好分散了绒的注意力。壮硕兽人亲吻着娇小的妻子,开拓雌穴的手指也未停下。当那小洞被捣出一缕多余的缝隙,他觉得差不多了,尝试着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绒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痛呼,身体僵硬了一瞬。两根粗壮的手指撑得穴口有点痛,不过拓尔蒙达加快攻势的吻很快让他无法再多想其他。两根手指温柔地抽插进出,等绒完全适应了才再加入第三根手指。绒双腿张自然得大开,额头冒出细汗,被丈夫捏着奶头细细喘叫。 拓尔蒙达看出他的勉强,哄说:“绒绒,我的瑟达,摸摸自己奶头。” 绒呼着热气,听话地抚慰起自己,拓尔蒙达夸他是个好孩子,三根手指搅动抽插,把妻子下身弄得湿濡不堪,兽皮润开了大片。第四根也加入时,绒终于露出了不堪承受的表情,眉头紧皱,眼眶湿润,但始终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拓尔蒙达握住幼弟的阴茎上下套弄,其下艳红肉洞吸吮着尽量合拢的四根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出许多水液。 浓烈的淫靡气息充斥在帐篷之中,拓尔蒙达跪在绒身下,深棕色大腿上软塌塌地搭着两条白腿。他激烈地亲吻着绒,一只手捻动着妻子红肿的奶珠,一只手仍在女穴中抽插。绒抱着大哥的脖子,舒服晕眩中努力回应丈夫的吻。 终于,四根手指撤了出去,换上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壮硬物抵上来。 绒睁大眼睛,惊讶地从吻中挣扎而出,试图阻止:“不、不对,大哥,你应该变成……” “嘘——”拓尔蒙达贴着他的嘴唇,将硕大骇人的鸡巴缓慢地送进妻子的身体。在绒难掩疼痛的呜声中,他低声道:“现在变成虎形你会受不了的,我们先用人形,等你适应,嗯,再…….” 紧致的、柔软的、炙热的甬道包裹着拓尔蒙达,爽得他头皮发麻,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发泄兽欲。 然而和他相对的,绒痛得小脸刷白,下意识推他,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说:“大哥……” 将近半小时的开拓仍然不足以让身材娇小的绒完全准备好容纳大哥的肉棒,更别谈变成虎形了。拓尔蒙达只进去了一小截,龟头是进去了,但他的鸡巴勃起后最粗壮在中间,绒要承受的痛苦远未到最强烈的部分。 拓尔蒙达狠下心没有停下,抓着绒的大腿持续挺进,不断安慰着:“乖,绒绒,很快就好了,忍一忍…咬着我,弟弟,别咬自己。” 他把肩膀低到绒的嘴边,绒痛得直哭,却执意不肯咬。硕大粗棍残忍地挤进绒的体内,他僵硬瘫软不敢动,腿已经张得不能再开了,那根东西却还想挤开他的血肉,插进他的五脏六腑,下半身好似被劈开了一样的痛。 “呜呜呜,大哥,不要了…啊啊…不要进了…” 龟头顶到一层薄薄的肉膜之上,鸡巴也即将送入最粗的那一截。拓尔蒙达大概知道这就是会让绒流血的地方,一鼓作气,顶穿了肉膜。 “啊——!” 娇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丝丝血迹流出,混进淫液里变成柔和的血红。 绒坚强地没有昏过去,却也失去了秒钟意识,幽幽回神时,拓尔蒙达正抱着他抚弄安慰,鸡巴不知何时进来了大半。 绒抽噎着,满脸都是泪水:“……都、都进来了吗?” 拓尔蒙达心都要碎了,吻走他的泪水,骗他:“都进了,对不起绒绒。” 绒摇摇头,可怜巴巴地撒娇:“下面还好痛…你不要动,再等一会儿。” 拓尔蒙达说好,他本来也是要等绒适应了再动的。绒泪眼汪汪地抱着他的脖子接吻,细软小舌同他整个人一般虚弱无力,拓尔蒙达带着他缠绵,唇舌交缠,水声啧啧。 绒眼底的痛意好歹是消去了,委屈地说:“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妈妈都很舒服。” “母父?”拓尔蒙达奇怪,“你怎么知道母父很舒服?” 绒脸颊一红,悄声说:“那天妈妈叫我过去,教我今晚该做什么,然后……” “然后?” “妈妈让我……看他和孜流父亲做爱。” 这实际上也是兽人的习俗,由新娘的母兽要为新娘展示做爱的过程。拓尔蒙达对此有过耳闻,但他以为只是口头教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环节。他想到当时绒必然是手足无措万分羞怯,不禁哑然失笑,带动鸡巴抖动。 绒哎呀一声,生气地在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他笑着握住绒的手亲了亲:“那按照母父的教导,我做的如何?很糟糕?” “也没有…”绒抚上大哥的脸,迟疑,“但是虎神会不会不高兴呢?按照传统……” 按照虎族传统,新婚夜的丈夫以兽形占有妻子,虎神将予以新人祝福,使他们的头生子成为最强壮的战士。 拓尔蒙达抵上绒的额头:“不会的。虎神要求兽人保护妻子不受任何伤害,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绒懵懵懂懂,望进拓尔蒙达满的眼睛,如坠蜜河,整个人醉醺醺的。 腿间钝痛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他试着夹了一下阴穴,拓尔蒙达顿时哼了一声。兽人早已忍耐得血管暴涨,绒吸了吸鼻子:“泰伽,我不痛了。” 拓尔蒙达摩挲了一番他的脸颊,缓缓动起腰胯。 绒一开始还是觉得痛,粗物进出抽插,顶得深了还是有阵阵钝痛。他哼哼的调子很低,并不十分舒爽,拓尔蒙达揉他的奶子,套弄他的阴茎,鸡巴抽插的速度由慢到快,最终受不了那层层媚肉的缠绵吸吮,在绒的叫声变调之后立刻放开了克制,狂乱地操干起来。 “啊啊…大哥…呜啊啊….慢一点啊….好深……” 鸡巴沉重地碾压着骚肉,又狠狠地拖出,一抽一插间带起的不再疼痛,而是一股股强烈得直冲天灵盖的痒麻酥意。绒呜呜啊啊地叫唤着,嫩穴被操出大滩骚液。 拓尔蒙达操了一阵,难耐地推高他的大腿,抬高嫩穴的位置,更方便自己操干。这样一来绒也清楚地看到了大鸡巴是如何进入自己,噗嗤水声竟是因为鸡巴每次操进时会挤出液体,淫靡又骚浪。 最让绒感到羞耻惊讶的是那根肉柱原来并没有完全操进来,顶入时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可他觉得肚子里已经被进得很深了。他的腹部酸胀难忍,用手覆到上面,都能隔着肚皮感觉到有柱状物体在抽动。 他难以自持地眼神迷离起来,这就是做爱吗?原来真的很舒服。 拓尔蒙达俯下身来边操边舔他的脖子,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粗声喘息都落在绒的耳朵里。那一声声像催使绒发情的春药,他摆动起臀部,主动用淫穴迎合丈夫的操干。 “唔啊…泰伽….啊泰伽….再深一点….嗯啊啊啊…好舒服…还要……”绒淫靡地渴求着,脸颊潮红,完全沉浸到了性爱当中。拓尔蒙达眼睛赤红,抓住绒的腰发起狠来,结实的腰臀重重向前撞击,搭在他腿上的两条白腿随之抖动,脚趾绷得紧紧的。 能把雌兽操得浪潮迭起是每一个兽人的骄傲,拓尔蒙达成年至今获得过无数荣耀,这样的骄傲却是第一次享受到。他的妻子在他身下媚叫欢愉,身体都泛起情欲的色泽,他不光肉体爽到难以自持,精神也极为满足,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绒下半身发麻,随着阴道尽头闭合的小口被蛮力撞击,快感如暴风席卷走他的理智。他咿唔浪叫时嘴角挂上了一丝晶莹的液体,胡乱抓着兽皮上的绒毛:“啊啊…好爽…大哥…噢….我要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他高潮的叫喊,一大股液体喷到拓尔蒙达的龟头上,发疯一般抽搐的媚肉死死绞紧。拓尔蒙达下意识想咬牙撑过去,然而他看到绒因高潮扬起了腰肢,白嫩肚皮上凸出了极为明显的肉棒形状,意识一空,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洒在了幼弟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