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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新婚(下,虎形兽交)

    偌大的帐篷内喘息此起彼伏,拓尔蒙达弓身撑在绒脑袋边上,舔吻起妻子的侧脸。绒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灯火摇曳,他脸颊湿漉漉的,耳边伴随着男人类似兽类满足时发出的呼噜声。

    他迷糊地笑起来,抱住拓尔蒙达温顺地蹭蹭:“泰伽……”

    耳鬓厮磨,温存缠绵,他们如两只野兽舔来蹭去。拓尔蒙达要退出绒的体内,却被绒夹紧了腰。他笑道:“我不走,就换个姿势。”

    绒小脸一红,解释道:“我只是怕精液流出去…妈妈说要把它们留在身体里才能生小兽。”

    新婚妻子迫不及待想要孕育后代,拓尔蒙达心软得流水,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把绒抱起来,坐到地上。他扣住那纤细腰肢,期待地舔了舔幼弟的奶头:“快点怀上小兽吧弟弟,我等不及想尝尝你的奶水了。”

    绒羞羞地咯咯笑。

    他的丈夫长得太高了,得弯下上半身才能用够到他的乳房,他不由得向后倾倒了一些,方便丈夫舔弄。他坐起来才发现肚子里胀胀的,不光有丈夫软下去的阴茎,还有一些晃荡的液体,这么多,够不够他怀上呢?

    他若生下小兽,大哥便能名正言顺地竞选族长了。

    壮硕的兽人像个孩子,埋在他胸口把乳肉吃得啧啧作响,眼中满是沉醉的迷恋。绒怜爱地抚摸着丈夫的脑袋,他觉得奶头有点痛,但又很爽,敏感乳粒的一边被舌头扫得东倒西歪,另一边则被手指磨蹭来去。

    “唔嗯……啊……好舒服……啊啊泰伽…又起来了……”绒感受到拓尔蒙达的鸡巴在身体里变得粗涨,刚刚恢复的肉道被一寸寸地顶开,肚子又被填满了。

    今晚的第二次顺理成章地开始了,拓尔蒙达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下,然后把绒翻了个面儿放到地上。

    他的小妻子真是淫荡又可爱,鸡巴抽出时害怕里面的液体流出,慌张地用手堵住了雌穴口,那原先闭合的小口被鸡巴撑得太开了,指头一下插进去四根才勉强堵住,但仍有精液争先恐后地顺着手指涌出来。

    绒两条大腿软绵绵地打颤,黏糊白液顺着腿根滑下,手指插入的穴口媚肉外翻,翕动着又吐出了一股精液。拓尔蒙达看着这幅美景,手中快速地撸动鸡巴,咽完口水又舔了舔嘴唇。绒迟迟没感觉到他的动作,转过头来,圆眼如媚地催促:“唔嗯…泰伽,插进来呀,流出去好多了。”

    拓尔蒙达呼吸发烫,拉开绒的手腕,在精液喷涌前眼疾手快地猛然插入。

    “啊啊啊……嗯啊……啊….啊…..慢一点…..嗯泰伽…….”

    因为身高差距,绒被操入时也被掐着腰撅高了屁股,上半身伏在兽皮上,随着操干不停耸动。拓尔蒙达挺动的腰快出了残影,卵蛋拍在湿濡的大阴唇上啪啪作响,小阴唇则随着粗壮巨物的挺进一并被操得陷入肉洞当中。

    绒虽是初次承欢,但他的身体却反应出了作为双性雌兽淫浪的本性。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酥软痒麻的感觉很快又爬上了大脑皮层。他淫喘浪叫,媚波横飞,总觉得雌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大哥操得不断凹陷,快感正是来源于那里,他渴望被撞击得更多,又害怕那里会被破开,下意识收缩起阴道壁保护自己。

    拓尔蒙达反倒被激起了破坏欲望,又重又狠地向里面碾去。他发现绒只要被撞到那一点就会叫得更欢,骚水直喷,把他的腿都打湿了。他粗声说:“是里面吗?想让我操进里面?”

    “啊啊啊没有…大哥,嗯啊不行!….啊啊……不要、不要再深了…..唔啊….啊……”

    绒的叫喊中带着娇媚的哭腔,再进里面就要被捅破肚皮了,他害怕地夹紧雌穴,别过手艰难地推拒。拓尔蒙达没有理会,操得几乎红了眼,双手挽过绒的双腿直接把他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操起来。绒靠在大哥怀里惊叫一声,羞喘道:“大哥….啊啊….不要这个姿势….好羞耻….”

    “羞耻什么,绒绒小时候尿尿,大哥没这么抱过你?”拓尔蒙达坏心眼地贴在绒耳朵边上说,“你看,是不是尿了?”

    骚水被鸡巴操得飞溅,绒羞耻得只能噫呜呻吟,偏偏拓尔蒙达不放过他,难得强硬地蛊惑道:“快啊,瑟达,握住鸡巴,自己摸摸。”

    绒羞耻得要哭了,想说不要,却被拓尔蒙达以操催促。他不得已握住自己甩动的阴茎,跟随丈夫大鸡巴操干的动作撸动起来。小巧的阴茎勃起后刚好一手能握个完全。

    从拓尔蒙达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妻子一边要红着脸别过头和他接吻,一边自己撸动冒水的阴茎,一边还要被他以羞耻至极的姿势被操,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绒受不了上下快感的夹击,很快喉咙里发出尖叫,射出几股白浊。

    拓尔蒙达额头青筋直冒,像要把绒吃进肚里一般吸吮他的舌头,刮舔他的口腔。雪白的身体持续颤抖,终于在达到一个顶点时软下来。

    待绒绞紧的雌穴略有松动,拓尔蒙达立马继续抽插起来,全然不顾绒正处于不应期。他的鸡巴坚硬如铁,在肉穴里拖拽的狠劲儿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都扯了出来。

    “哼…..唔嗯……难受,大哥……” 绒皱着眉,仰头睁开眼睛,却见拓尔蒙达不知何时瞳孔已经燃起了金焰。

    兽人手臂上肌肉暴涨,若隐若现的黑白纹路显现出来,深棕色的皮肤下涌出一层浅短的兽毛。拓尔蒙达觉得还不到时候,维持着半人半虎的样子把绒放到地上,整个人撑在绒身体两侧耸动。他嘴角裂开露出锋利的兽齿,喘息如野兽,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绒绒,绒绒……”

    即将变成兽形的兽人控制不住力道,把绒操得几次向前移动。绒颤颤巍巍地撑着自己,在身后激烈的操干中努力伏下上半身,如一头等待配种的母兽撅起屁股:“啊啊….泰、泰伽…啊…啊….啊啊…..”

    他眼泪直流,因为拓尔蒙达在半虎状态下,阴茎也变出了老虎的特征。细密的倒刺勾连着娇嫩雌肉摩擦进出,阴道内的痒处全被挠到,快感翻了几倍;戳插宫口的龟头好像变尖了,每一下都精准地操进了被撞得有些肿了的小嘴,直要把那小嘴操开。

    绒满面红潮,嘴角挂着口水,爽得浪叫个不停:“咿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要坏了…..泰伽啊啊啊太舒服了…..”

    只听见一声野兽低吼,帐篷内灯摇火动,拓尔蒙达的身形变化,逐渐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猛虎。他前肢粗壮直立,下半身微蹲,细窄精悍的腰臀部不断抖动。

    从他布满黑纹的白色腹毛下面传出绒崩溃的呜咽哭求:“不要再大了…啊啊泰伽,不要再大了……”

    绒终于认识到拓尔蒙达所说的“会受不了”是什么意思了。变成虎形的拓尔蒙达阴茎又变大了两倍有余,原先狭小的女阴现在只能看见一根硕大粗长的、长着倒刺的虎茎以极小的幅度猛撞,填满了他腹腔。

    绒被操得直呕,只觉得自己胯部的骨头都被撑开了,鸡巴在捣他的肚子,几乎要把肚皮捣破。在这样难受的情况下,他居然淫荡地又被操上了一次高潮,但腿间完全没有水喷出,被老虎鸡巴彻底堵死了,淫水和精液全蓄在了他的子宫和阴道里,肚皮又鼓起一圈。

    他浑身湿淋淋的,狼狈地趴在地上,双眼无神,身体却随着操干抖动,像是被操坏了。

    老虎兴奋地爽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半天没有听到绒的声音。他低下头,发现绒依然翘着屁股趴在他肚皮底下,但埋着头,一动不动。

    拓尔蒙达慌了,低吼着想退出去,然而长满倒刺的阴茎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一退,连拉着把绒也往后拖了一下。

    “啊!”小妻子痛叫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拓尔蒙达,“痛……”

    骁勇战士笨拙地嗷了嗷。

    虽然变成老虎时他们的语言不相通,但他们对彼此很熟悉,不需语言绒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可怜疲惫地摇摇头,红着眼睛说:“没有,我就是累了……大哥快射进来吧。”

    初夜就被这么折腾,还能保持清醒已经难能可贵了。拓尔蒙达嗷嗷两声,待绒趴好,下半身又耸动起来。

    绒着实累了,被硕大肉屌操着也只能咿咿唔唔地小声叫唤。快感绵密而源源不断地从腹下涌起,他迷茫又崩溃地想,难道每一晚新婚夜都会如此吗……

    老虎吼叫着射出精液时,绒已经因为又一次高潮昏了过去,瘫软着被钉在鸡巴上射大了肚子。

    过了很久,拓尔蒙达才从绒身体里抽出来。娇小的躯体倒到一边,大量稠白的液体从阴穴中喷涌出来。老虎向后退了两步,喉咙呼噜呼噜,虎头蹭蹭妻子的胸口,金黄的眼睛温柔如水。

    他躺在绒身边享受了一会静谧的时光,然后变回人形,捡起旁边的红裙随便裹上,裸着上身走出帐篷。

    夜风徐徐吹拂,远处婚宴的喧闹已经散去。拓尔蒙达走出来,觉得自己心境不太一样了。月光照下甜甜的味道,他挂着笑容来到帐篷旁边较小的帐篷,掀开帘子,意外地看到母父和五六个雌兽朋友围着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聊天。

    “母父?”

    雌兽们一同回头,纷纷都挂上了意义不明的笑容:“新郎来了!”

    健壮的兽人脸一红,爽朗地冲他们笑笑。

    他的母父旃从中站起来,欣喜地问:“结束了?我给你打水,正烧着。”

    作为五兄弟的母父,旃的外表非常年轻。他的长相偏男性化,又没大多数兽人那么粗旷,五官漂亮柔和,有一种成熟温柔的气质。

    拓尔蒙达跟旃走到帐篷一角,空置出来架着烧炉的地方。随着旃走近,锅下的火自动熄灭了,他把水一瓢一瓢地盛进木桶,温柔地问:“绒绒呢?”

    “呃……”拓尔蒙达支支吾吾,没好意思告诉母父他把幼弟操晕了,“绒绒…睡了,睡着了。”

    旃用看破了一切的眼神笑看大儿子一眼。拓尔蒙达尴尬地接过桶,又从母父手里接过一个小石罐。旃嘱咐他:“里面的珠子也要放进去,记住了。”

    拓尔蒙达应下,告别了母父和雌兽们,走出帐篷,回到新房。

    绒静静地躺在那儿,呼吸平稳,睡着了。

    拓尔蒙达把桶放到边上,拧干里面的布,轻柔地抱起绒给他擦脸。小脸上泪痕纵横,眼角还有点红,拓尔蒙达擦干净后珍爱地吻了吻。擦干净身体,他跪到绒的腿间,分开两条白腿。

    就着昏暗的灯光,那腿间的模样和拓尔蒙达一开始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初经人事的穴口艳丽湿红,松垮垮地张着二指粗的小洞,一时间无法合拢,随主人呼吸翕动;周围泥泞地糊满了精液,还有汩汩热腾腾的白浊从中流出,顺着臀缝在兽皮上汇成一滩。

    拓尔蒙达看着这淫靡的景色,腹下一紧。他刚开过荤,只是稍微得到释放,完全经不起刺激,但绒经不起他继续干了。

    他悄悄呼出一口气,静下心来,努力心无旁骛地探进去两根手指,把自己的精液挖出来。

    不是他不想让绒怀孕,只是接下来还有连着三日的新婚夜,他得让绒保持“干净”,好迎接下一位新郎。在共妻的婚礼上,每一夜的新郎都得为妻子清理干净,直到最后一夜。这不仅是传统,也是为了表示对兄弟们的尊重。

    把肉花擦干净以后,还要抹上药膏。

    每一个兽人家庭有双性孩子出生时,父母都会向族中巫医求得一种有利于阴部疗伤消肿的秘方,制出质地颜色类似于蜂蜜的膏药,并在其中藏一颗鸡蛋大小的珍珠。这种膏药俗称“糖珍珠”。双性孩子初夜后,父母们会将糖珍珠交与他的丈夫们,膏药涂抹在新娘的阴部,珍珠塞入阴道润养,以防新娘在接连不断的新婚夜中应接不暇。

    拓尔蒙达将珍珠塞入绒的阴道,小洞很轻松地把珍珠吃了进去。

    他呼出一口气,鸡巴已经硬到高耸,洗完手,倒了水还是没消下去。

    他给绒盖上毯子,可瞧见毯子下露出来妻子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和腿根,还是没忍住,拉开绒的腿,对含着大珍珠的雌穴撸了一发。

    洗净的穴口依然红艳,羞涩地合在一起,仅见一张略微肉嘟嘟的嘴。夜已经很深了,绒睡得香甜,并不知道他的丈夫粗喘着,在对他的下体意淫什么。

    糖珍珠虽然疗伤消肿的效果好,但里面的药会使人变得饥渴难耐,用得越多身体越淫荡,因此仅用于新婚夜。

    最后,拓尔蒙达手蒙着龟头射出来,莫名想到婚礼前,父亲们要求他们要遵照传统为妻子清理上药时,最后一位新郎、他的四弟阿坦无甚表情地问:“那我就不用清理了吧?”

    此时此刻,拓尔蒙达酸溜溜地呼出一口气,一边擦手,一边说出和那天相同的话。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