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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性尤物在沙滩露B,救生队长在看他的午餐 “嗯~啊~揉我……呜呜,揉我那里……对,就是那个突出来的小肉粒,快,搓它~啊~啊啊……爽死了呜呜呜……我又想射了啊啊!” 金发的小尤物双腿大开地仰躺在沙滩上,绽放着五颜六色小雏菊的沙滩裤中央,被刻意割开了一道口子。加州灿烂的阳光,自蓝天白云中轻柔地洒落而下,吻在他自开裆裤中,高高翘起的小肉棒上。小肉棒粉粉嫩嫩的,顶端还流着止不住的奶白蜜汁,显然,他已经高潮过不止一次。 小尤物断断续续哼唧着,仰着一条天鹅似的、白皙优美的脖颈,神色迷离,任由昨晚在沙滩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在旁为他揉着豁开的嫣红色缝隙。是的,他是一个淫荡的双性。光是搓弄藏在密缝中、层层叠叠的媚肉,以及撩拨那、充血挺立的一颗羸弱小花蒂,就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尖叫着自红嫩一根的“小热狗”顶端,喷出勾人舔尝的白腻腻奶油。 小东西眯眼享受着,白嫩的两只小脚丫,情不自禁地钻进了灼烫的沙地里,勾着脚指头搓弄着热沙,脑海里回荡着,一首七十年代的爵士慢摇。 平坦的小腹和凹陷的腰窝,他有着一个femboy(女性化的男孩)最傲人的身材。他只要往自动点唱机那边一站,轻轻闭着眼晃腰,就有无数叼着烟的健壮男人,恨不得排着队,贴上他挺翘肥硕的大屁股,抵在上头挺动。这不,昨晚灌了一杯马蒂尼之后,轻轻松松,就钓上来一个愿意为他买单,又愿意伺候他花穴的坏男人。 远处,有两个穿着醒目红色汗衫的男人,正眯着眼,看着这边。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的墨镜,口里叼着一支烟,正坏坏地盯着小尤物头顶、歪在一旁的遮阳伞灿笑。 他身材健美,清晰可见的粗膀肌肉上,纹着一只双头的雏鹰。有个秘密,其实他粗壮的大肉棒上,还纹了一朵淡青色的玫瑰,当肉棒鼓胀起来的时候,就能目睹玫瑰的盛开。 作为负责守护这片海滩的救生队长,常年沐浴阳光下,让他的肌肤,被晒成了可口的小麦色。他的脖间挂着一根黑色的股绳,上头极有男人味地,吊了一颗白色的鲨鱼牙——那是他打算送给未来情人的小礼物,可惜至今,还没有找见合适的人送出去。 “喂,哥,你看什么呢?这么久都没挪脖子了,酸不酸啊?”站在队长旁边的男孩,也是与他要好的成员。这人边说边抬起手,在墨镜面前晃了晃。 这两人经常一起训练,无聊的时候,两人就站在冰激凌店的遮阳伞下,一块儿盯着沙滩上勒着比基尼短裤、左右甩动的大屁股们,虚度着最美好的时光。 “呼——”队长抬起手,夹住了口里那支烟,长长地、极端帅气地吐出了一个烟圈,随后牵着嘴角一笑道,“看我的午餐。” “哈,你这样一说,我也感觉饿了哈。走,”哥们儿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咱哥俩去啃两个热狗,再来两杯啤酒。啊,敬惬意美好的生活。” 队长摇摇头,缓缓挪下哥们儿的手,朝着那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清瘦背影的小尤物,努了努嘴:“不了,今天你自己去吃吧,哥哥的午餐,在那边呢……”说完,又把手指贴在唇上,印了一个飞吻,向着那边没心没肺、正在享受欢愉的小尤物抛了过去。 “哇,哥哥你厉害啊,你……你不会是想上他吧?他可是咱们这个海滩上,出了名的骚货啊!据说长了一条女人的窄缝,见过的人,都说美得让人流口水。可惜,这个小东西只让人给按摩,手法满意的人,才让给舔穴。想要上他,估计没门儿——哈哈哈,虽然,他明明有两个‘门儿’,一个还是会喷水的那种,不给操真浪费!” “呵呵,我不仅想上他,我还想把他给干服咯,叫他嗷嗷叫地离不开我,以后只能拿嫩逼伺候我的大屌,做我一个人的宝贝儿呢。” “你……你想追他?”队友小弟先是吃惊,随后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哥,我看好你,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哈哈哈,加油!” 不待兄弟举起小臂膀给他打气,队长小哥已经朝着远处那两个人走去。 碧海蓝天,几艘孤帆,远航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哗啦哗啦”,清澈的潮水,一下下亲吻着灿金的沙滩。正是最美好的恋爱时节。 2.快要高潮时,他的秀茎上被贴了罚单 “嗯、啊!弄我,弄我!杰克先生,快拿你又粗又灵活的手指头,伸进我的水穴里……对,嗯……就那样搅,就像你清晨时,用银勺搅拌一杯香喷喷的桂格麦片……” 小尤物仰躺在金色的沙滩上,高昂着脖子,口中嚷着甜腻的旋律,陶醉在欲望的波潮中。他湿漉着一道蜜缝,任凭好色的男人,将手指戳入水汪汪的嫩穴中,贪婪且肆意地来回搅弄、抠挖,捣出一股又一股甘甜的汁水,湿润了臀下、干燥且灼热的细沙。 为他弄穴的中年男人,根本不叫杰克。被小尤物叫错了名字,他本能地张了张口、想要纠正,可顿了一顿,还是识趣地闭嘴了。 即便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也许曾经为他“服务”过的某个男人,就叫杰克,而自己或者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是记不住,而是根本不屑分辨吧。 中年男人苦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手指伺候”上。 说实话,他真的不算帅气,不仅有点壮,还略微有些秃顶,应当说是相当的“油腻”。光是将猥琐的目光,投注在小尤物外翻的红肉间游走,就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甚至已经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裤头,覆于那处胀痛上缓缓地揉动,蠢蠢欲动的心思溢于言表:“宝贝……” 小尤物正将他脑中的爵士乐,播放至第三乐章的高潮部分,他不满地眯起眼睛,懒洋洋地撑开了一条小缝,从停止了浪叫的喉间吐出一个字:“嗯?” “宝贝你能不能……” 还不待中年男人说完那句“让我舔你一下”,小尤物就冷然地扭过了脸,斩钉截铁地回了一个:“NO!”随后他又慵懒地闭起了眼,调回了先前的柔音,半是命令、半含勾引道:“继续……” 地中海肥男没了辙,只得凄凄哀哀地,看了那又冷又媚的小俏脸一眼,转而又将目光,顺着嫣红小巧的珠蕊、平坦紧实的小腹、丰腴肥美的臀线,一路移了下去,回到了那张、只能看不能亲的小嘴儿上头,一边讨好地动作着手指,一边在心中暗自叫苦。 唉,没办法,美人儿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咱们渺小而木有定力的凡人,只能等待着上帝偶尔仁慈的垂怜,又怎能违抗他的指令呢?干吧,用我的指速,努力地获取他的承认吧! “哦,太舒服了,嗯……再、再加一根手指……对,就那样,好粗……啊,里面都被撑满了……啊!刚刚那一下顶在我的骚点上了!哦,再来!还是那里,对!爽,好爽!快,再加快!”脑中的爵士乐继续摇摆了起来,美人儿的欢吟,似也染上了高潮的韵律。 花穴上方那高举的一柱上,滴挂着之前射出的、白腻可口的“奶油”,男人吞咽着口水瞥了一眼,食欲大动,很不得低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顺着柱身全都舔下去。 正当油腻大叔走神之际,小尤物忽然停止了叫唤,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抬起,悠然地摊开在他面前:“喂杰克……来根烟。” “杰克”只好停下来,从polo衫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用被美穴濡得湿亮的粗短手指,颤抖着夹起烟头,殷勤地送进美人的两片红唇间。由于他手上、沾染的淫液太过滑腻,还在第一下点火时,不小心松了zipo盒盖,火苗瞬间熄灭,遭了美人鄙夷的白眼。 点完了烟,小美人就那样惬意地躺回沙滩上,呼呼地吐着烟圈。过滤嘴离开薄唇时,他会溢出几声动人的呻吟,继续着他魅惑众生的摆谱。直到—— “沙滩上禁止吸烟!这是你的罚单!”一张醒目的小红纸条,被不由分说、贴在了他高高翘起着、快要射出来的肉茎上。 小美人火星撞地球一般被点燃了怒气,气急败坏地睁开眼打算开骂,就看到了一个唇角扬着挑衅微笑的帅哥,自信帅气地插着双臂,对自己盈盈地笑。虬结的肌肉,鼓在他小麦色的膀子上,看得小美人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哈哈,坏队长,明明某人刚才,还在人家身后、看不见地方,偷偷掐灭了自己的烟头呢。 3.酒吧里的挑衅,受说我只亲最勇猛的男人 Sam,就是我们帅惨全沙滩的救生队长,中文名叫做林山墨,还挺有诗意。他的父母都是第一代的华人移民,父亲是大知识分子、UCLA的终身教授。夫妻俩移民到加州来,本想借着美国先进的教育体系,培养出下一代成功医生或律师。没想到林山墨别的没学会,尽学会了美国小孩热爱体育、又独立叛逆的那一套。 他趁着大学毕业,与正式踏上社会找工作之间的Gap-year,离家溜到了这片热情如火的金沙滩来,靠着不俗的水性和出色的救生技能,谋得了一份、能供他尽情享受生活、又能自给自足的工作。 他在这里,将膀子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尽情地秀着一身精壮紧实的腱子肉,吸引着姑娘们火辣的目光。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比大多数的美国男人,还要有男子气概。 夜色笼罩下的黄金沙滩,丝毫不减白日里的喧嚣繁华。穿着比基尼的姑娘们,抖着丰满的胸脯,湿哒哒地,从冷却了许多的海水里升上了岸,腰上还套着一只只五颜六色的泳圈,手里端一杯芒果沙冰摇摇乐,甩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四散进了一间间酒吧,开始了美妙无比的夜生活。 男人们就像逐肉的狼群一样,嗅着姑娘们的气味就去了。而Sam自然也不例外,但他可不是去找姑娘的。他想追逐并最终占有的那一个,可远比姑娘们要棘手得多,也刺激得多。 一只布鲁斯乐队坐在Rosemary酒吧的门口,摇头晃脑演奏着慵懒又醉人的爵士乐。相熟的贝斯手见是Sam来了,脱了脱宽沿的牛仔帽,朝年轻的帅哥一挤眼、一努嘴,示意他道:人在里头呢——显然是两人早就约定好的暗号。 Sam乐了,脸上浮起一丝期待的笑。 他晃进酒吧,在忽明忽暗的吧台灯光下,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半坐半倚在高脚椅上、悠悠晃着一双白生生小脚丫的美人。一双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纯白色人字拖,亲吻着美人、想必摸上去一定很柔软的脚底;一根胶条,有幸被夹在他白玉蒜瓣似的趾缝间,无间隙地嗅着他的趾香。 sam当即起了旖旎的遐想,若是能让小东西用脚趾头,夹着自己粗壮的大肉棒上下摩动,想必那滋味一定能爽上天吧。只此一眼,sam对他的兴趣,可不仅仅在抢占花穴里头甜美的初夜了,而是连那十个玲珑精致的脚趾头,都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Joey爱自己爱得不能自拔,心甘情愿地奉上身体给自己品尝,那才有挑战性。 是的,艳冠全沙滩的金发小尤物,名叫Joey,中文名洛乔伊。他的身份是严格保密的,除了身为救生队长、并且被暗地里指派了任务、负责保卫joey人身安全的sam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父亲就是这片金色沙滩的拥有者——鼎鼎大名的华人富商洛天昊先生。Joey是他与金发的秘密情人,偷情所生的孩子,偏偏还是个见不得人的双性。 Joey自小便衣食无忧,可唯有一点活得憋屈,那就是他敏感的身份,不能向世人公开。如若叫无孔不入的花边小报记者听闻了风声,他们定然会成群结队围到这片沙滩上来,如蝗虫过境似的,掘地三尺、不遗余力挖掘绯闻。万一joey浪荡的私生活被扒了出来,暴露在公众喜闻乐见的八卦视野中,那洛先生将会颜面尽失,届时joey也再无随心所欲的安宁日子可享了。 所以除了sam之外,没有人知道joey其实很有钱,他若是想的话,整间酒吧分分钟就可以转到他的名下,可他不屑于伸手问父亲要钱。这个活得潇洒自在、只负责追寻快乐的小尤物,平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利用自己的魅力,让男人们争着为他买酒,甚至,是为他争斗。 “加油!加油啊,Bill!你行的,你一定可以的!掰倒他,小joey的香吻就是你的了!” “Bob,别认输,别怂,挺住!一定挺住啊!你看,joey正在那边看着你呢!” 一群男人围在靠近吧台的某一张桌边,一浪高过一浪的加油呐喊声,此起彼伏地轰响在酒吧大厅里。一对交握在一起的手掌,互不相让地勇猛角着力。两位壮汉发力时的狂吼声,以及脖间暴起的青筋和额上沁出的汗水,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场让男人们肾上腺素激增的比试。而雄兽的斗殴,通常都是为了获得雌兽的青睐。 当听闻了“joey正在那边看着你”时,其中一位本就落于下风、名叫Bob的壮汉,紧张地偏过头去看,这一走神就输掉了比赛,手腕被叫bill的对手无情地压在桌面上。Bill哈哈大笑,迫不及待转过头去向joey邀功,可却糟了小尤物漫不经心的冷落。 Joey翘着小指,优雅地端着鸡尾酒杯,慢条斯理地晃了晃红绿黄蓝、晶莹剔透的分层酒汁。红艳的薄唇,轻泯一口杯中的樱桃味龙舌兰,同时迷离的眸子眯起,朝着sam睇了过去。那眼神,又冷漠,又妩媚,像是招摇在枝头的冷艳罂粟,叫人看上一眼,就中毒已深。 下一刻,一只沾满了汗液的手,粗鲁地搂上了joey的肩头。获胜了的那个bill嘿嘿淫笑:“宝贝儿,该你履行诺言,亲亲哥哥了吧?啊?” “呵,”joey冷笑一声,一抖香肩拍掉那只咸猪手,目含挑衅地望着远处的sam,意有所指地道,“别忘了,我提出的条件,是只亲今晚这间酒吧里力气最大、最勇猛的一位先生。直至刚才你可能是吧,不过现在么,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你还是不是呢?那可就说不定咯……” 4.掰手腕谁赢了我就给谁,攻的手心被扎进图钉 Sam两眼直直地盯着joey的唇。那两片被酒汁润得红艳莹亮的柔软,就像是挂在枝头的小野莓一般鲜嫩可口。他真恨不得一口叼了,嘬出水儿来。 一想到那两片诱人唇瓣,待会儿将要贴到自己的脖颈上来,留下一个湿湿的热吻,sam体内爆发出的雄性力量,瞬间将搭在他掌中的另外一只手,以压倒性的优势按在桌面上碾压。整个过程中,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光顾着欣赏自己即将获得的美好战利品了,连对手汗流浃背、额爆青筋的狼狈样子,都没注意看上一眼。 急红了脸的bill,没想到眼前不算魁梧的亚裔,居然臂力惊人。他用力一拍桌子,将桌上的酒瓶震得咣啷直响,又愤然一抬脚、踩在椅面上,粗着嗓子不服气道:“不行,我不信!刚才是我大意了,没使出全力,我要求再来一次!” “嘿哥们儿,愿赌服输你知不知道?我觉得你该有一点儿体育精神……” Sam正这样指责着对方,没想到小美人从高椅上挪下了翘臀,漫不经心踱到桌边,一勾唇角妩媚一笑:“喂,我说勇猛的林队长,如果你真的很想要这个,那就证明给我啊……”一根白嫩的纤长指头,轻轻点在了樱桃红唇上——“这个”,Sam的确是很想要了。 于是他挑了眉耸肩一笑,表示:愿意接受挑战。 Joey勾了勾指头,先前早已败下阵的bob,殷勤地欠下身来,将耳朵凑近了joey的唇,听了一段小美人窃笑的耳语:“你跟bill一块儿上,如果赢了他,你们俩一人一枚香吻,谁的也少不了……” Bob眼里立刻浮出了欣喜的笑。他走回去拉着激动的Bill坐下,往桌中央一伸手,邀请sam把手放回来再战。随后他用斗牛一样的眼神,挑衅地望着Sam,询问这个亚洲人,敢不敢再次应战。 Sam一想到小美人的唇,方才与那只肥猪耳几乎贴到了一块儿,内心里自然吹响的战斗号角,催促他毫不畏惧地坐回了两人对面。比赛再次开场! “唔!……”当bob的手掌覆上来时,被他偷握在掌心的一枚图钉,随着两掌的用力合紧,毫不留情地戳入了sam的掌心。破皮而入的尖利硬物,朝着柔软的血肉里直戳进去。sam的掌中,立即渗出了泛着铁锈气的温热,血水被一对相互角力的手掌合拢着,暂时没有流出来。 痛得荆棘戮心。那一瞬间,sam的脑海里只泛着一个疑惑:刚才joey的耳语里,包括这一句暗钉伤人的指示么? 不管是不是joey的意思,小美人此刻还在关切地瞧着自己的表情。sam忽然觉得,这一仗绝对不能输,就算是为争这一口气,也不能叫他看出来自己很疼。他咬着牙深深提了一息,尽力忽略图钉扎肉的钻心疼,铆足了劲儿使劲一按—— 双杀!两只手掌都无力地颓在桌上。做贼心虚的bob立刻回过神来,收了手掌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在围观群众的哄闹声中,灰溜溜地钻出人群走了。Bill盯着再次获胜的sam怒瞪几秒,忽然仰头灌了大半瓶啤酒,朝晦气的桌面淬了一口唾沫,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撤退。 围观群众只顾着大嚷起哄,拍掌打着拍子催促joey:“kiss him!kiss him!”谁也没看到,Sam攥紧并藏至裤兜的拳头缝里,正滴滴答答冒着血。 “怎么样?现在可以吻我了么?”Sam装出一脸自若,抬了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一指自己的脖颈,以花花公子调戏的口吻,假作轻佻道,“宝贝儿,吻深一点,最好给我种出一颗草莓来,让我带着‘为爱负伤的勋章’,在整个沙滩上头炫耀炫耀,哈哈哈!” Joey对bob耍的无耻手脚,是真不知情,因而他也真的不知,说出戏谑笑话的那人,此时是真的“为爱负伤”了。 他风情万种地一笑,摇晃着酒杯,慢慢地走近sam面前,缓缓地抬起一条玉臂,看样子,就要亲昵地勾上sam肩头,踮起脚来,赐他一个令人艳羡的热吻了。可谁知下一刻,“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呼呼生风甩在嘻笑的脸上,把sam的笑容打凝固了,也把沉浸在美好憧憬中的心,给打懵了。 这一次的耳语,是贴着sam的耳垂说的,可却用了寒霜一样的语气:“这一巴掌就是我赏你的!你不是喜欢‘为爱负伤’么?拿去,不客气……哦,还有啊,我听说了你跟我父亲的交易。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奉劝你一句,中国人的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哦,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呵呵……” 那一天,在海浪逐岸的金沙滩上、一柄歪斜的遮阳伞下,一根即将抽搐着涌出白液的漂亮肉茎,被贴上了一圈醒目的鲜红色罚单。胶水粘得之牢,害得小joey事后,手忙脚乱地拉扯了半天才揭下来,还差一点弄痛了柔嫩的茎皮。 更可恶的是,使了坏的救生队长,在离开前还附到了joey耳边,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无耻骚话:“除了烟灰,精液也不可以随意射出来弄脏海滩哦……不过么,如果你愿意骑在我身上,被插到射在我的八块腹肌上,那就不算违规了,嘻嘻……” 混蛋!Joey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时被队长的帅气模样给镇住了,舔着小嘴儿一时没想出词儿来反驳。那之后,joey特地打电话给父亲调查了那男人,才知道sam竟然还是父亲指名、派来“保护”自己的保镖。 天底下有这样不要脸的人么?拿了他们的家的钱,还出言不逊占他便宜?是不是如果他好欺负一点的话,连他的初夜也想要一块儿占了啊?岂有此理! 从那之后joey就算在心里,跟队长杠上了。可他越是讨厌这个人,那双眼睛就不受控制地,总是瞟向那身健美的肌肉;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人吧,可不知怎么的,他贴罚单时那神气活现的样子,就总不自觉浮现在眼前。 Sam挨了一巴掌,终是什么也没说,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平静地往酒吧门口走出去,一转身,就见自己的好哥们儿,正怔怔地站在门边等着他。 “哥,你没事吧?”目睹了一切的小兄弟,望着面无表情的sam,愣愣问道。 Sam只摇摇头,说了一句“没事”,便推开了门,望见浮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一轮明晃晃的圆月亮。 “哥,是那小骚货不识好歹,你可别往心里去啊。听说,他经常一个人在酒吧后头的巷子里,寻找野男人给他揉逼。这样,既然你那么想干他,兄弟们出马给你解解气。今儿晚上咱们找几个要好的队员,偷偷给他套个麻袋,剥了裤子抓着他的腿随你操,等把他操服了,哭天喊地求饶叫‘Daddy’,以后只认你这根大屌,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sam抬手给好兄弟的脑门,弹了一个无情的栗子,眼神里闪着无限的认真,“你们谁都不准打他主意,听见没有!谁要是敢欺负他,小心我不认兄弟,谁碰他一根头发,我跟谁拼命!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兄弟吞了口唾沫,被好哥们儿眼里的狠劲儿给惊到了。 那天晚上,小joey终究是谁也没吻。当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后,他偶然在桌子底下,瞟见了一枚沾血的图钉。他捡起来,皱着眉细思。忽然,救生队长收回手时,拳缝里一闪而过的鲜红,触目惊心地定格在了脑海。 钉上的血早已凝固了。他盯着那根染红的针尖,呼吸一滞,感觉自己的心口上,也被莫名钉进了这么一根冷硬,无从忽略它的疼。 5.尤物躺着让别人抹油,性欲爬上了攻的裤头 几天后,sam手里挑着一根木棍,在海滩上画了一幅简笔:娇俏的脸蛋,高高嘟起的樱桃小嘴,满脸傲娇的神情——自然是joey。画完之后,他盯着那幅画瞧了好久,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讪笑,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包上,将joey的脸压成了一张惨烈的大饼。 画饼充饥。Sam想起小时候被父亲逼着背诵中华辞典,那时候只知道动嘴皮子,没有好好研究过汉语博大精深的意思。这会儿他总算懂了,joey就是那张勾得人垂涎欲滴的饼,可他只有画饼充饥、忍饥挨饿的份,一想到那条挂着淫水的湿漉漉小花沟,以及那十个蒜瓣似的脚趾头,他馋得饥肠辘辘,但无可奈何,只能在沙滩上画个饼来睹物思人——傻逼,sam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唉,想开点吧。于是他抬起头,强迫自己远眺一望无垠的大海,看几只挥着翅膀嗷嗷欢歌的海鸟,成双成对地翱翔在湛蓝的地平线上,再看一看那些洁白的云朵,每一朵都是心碎的形状。呼——sam泄气地吐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向后、直直倒在了沙滩上,把沙子拍出一个“大”字型的坑。 可就在这时,脑海里一直盘旋的那个勾魂小音儿,真就细细地响到耳边来了:“来,杰克先生,请到这儿来帮我涂油。” Sam一惊,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他转过头,看到旁边的红白条纹遮阳伞下,走来了一个倩影。这一次,joey像是存了心要艳惊整片沙滩,连平日里遮掩身材的白T恤和碎花沙滩短裤都没穿,而是在纤细的腰肢上,随意挂了一条松松垮垮的大浴巾。 他像是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漉漉地垂着一头金发。遮在透明纱巾下的白皙肌肤,还留着搓澡的红痕,赤着白嫩的一双小脚丫,就这样湿哒哒地走了出来,一路在沙滩上,留了一串小巧可爱的“吻痕”。 他天鹅似的脖颈上,系着一朵纯白的茉莉花,海风吹拂着他蓝白色的纱巾,轻舞飘扬,若不是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宝贝,sam真觉得他把这身装扮,穿出了一点出尘绝艳的味道。 那油腻的中年男,显然已经接受了被joey唤作“杰克”的窘况。他殷勤地跟前跟后,此刻已先他几步,小跑着到了伞下,摊开一卷绒布跪在沙上铺平,随后讨好地一拍布面:“来吧宝贝,都给你准备好了!” 纱巾被随手一解,飘飘渺渺就飞到了sam脸上。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救生队长,闻了一鼻子沁人肺腑的幽香,又从朦胧透明的细纱间,望见了那一具、在红黑格子绒布上趴下来的身体。 那身子白得耀光,皮肤细腻,宛如初生的婴孩般绵软。不知为什么,sam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种刚从蒸汽锅里端出来的海鱼,肉质细腻,白嫩可口。他不由舔了下舌尖,津液开始往舌下聚集,他怀疑小joey的细皮嫩肉,若是咬上一口,会不会入口即化?他是真想“吃”了这个小宝贝,用隐隐然硬起来的大肉棒当勺子。 而joey今天,就偏偏是来勾引sam“食欲”的。自他从桌下捡了那枚图钉,sam为自己流血的样子,就跟定格了的相片似的,被钉在自己的心墙上,怎么都扯不下来,简直比那张该死的罚单粘得还牢。 慢慢地,那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疼,转化成了“痒”,就是那种、想要变着法子杵在对方视线里、看他在意自己却又吃不着、只能干着急的样子,就是这种忍不住想要招惹对方的心痒。 试想一下,高明的食品广告里,是不是都有一个胖子,嘴角流着油、捧着你向往的食物、隔着屏幕一通狂吃?馋得你此情无计可消除,口水才下舌头,又涌出喉头。 joey高高抬着翘臀——堆叠的毛巾,依然掩不住其下、两座饱满小丘的傲人海拔。腰沟深陷,塌成了不堪一折、引人遐想的弧线。他耸着两片精致的蝴蝶骨,趴在沙滩上,将自己摆成了一片、勾人食指大动的鲜美刺身。 而那个死胖子,跪在一侧往他洁白如羽的裸背上抹油。粗短的手指头,肆意游走在joey光滑细嫩的玉肌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sam甚至怀疑,光是摸一摸joey的裸体,他就能兴奋地直接在裤裆里射出来。这就叫此欲无计可消除,才下指头,又湿裤头。 “嗯……啊……哦爽死了啊哈……杰克先生,揉我那里……对,再用点力,啊、啊啊……舒服啊……”joey一边模仿着性爱时的欢叫,一边眯了眼去偷觑sam的反应。他就是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吃”给sam看,撩拨他,叫他难受,又偏不发他就餐卡。 啊!蓝天白云啊,此刻当禅定。Sam在心里头苦笑着,摸出耳机准备戴上,听着“碰擦碰擦”的音乐声,起身换个地方“凉快”去——透心凉的凉。 Joey看出sam要走,这下小东西急了,他急中生智,赶忙翻过身、半撑肘起来,抬起一条纤韧修长的玉腿,张开大脚趾和四根趾头的缝隙,精准夹住了“杰克”粗硕的一根手指头。 柔嫩的趾缝含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下反复摩擦着。从sam的角度望去,虽看不到他裹身的毛巾下、掩藏的旖旎风光,可他美腿一抬一抬的动作,完全可以让人联想到,此刻正大肆张着一开一合、与咸湿的海风亲密接触的骚穴花沟。 “怎么样?舒不舒服……嗯?被我夹得爽不爽啊?”媚眼如丝,一下下递送着秋波,看似是朝着胖男人去的,可美人的注意力,实际都在眼角的余光上。 Sam被他风骚的问话,激得下腹发紧,脑海里飞快描摹着一幅、冒着粉色气泡的图画:被脚趾夹得欲仙欲死的短指,替换成了自己赤红的一柱肉具。抹了椰油的香滑趾缝,紧按住肉棒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顺着出精的方向悉心摩挲。“滋溜滋溜”,每一下恰到好处的箍弄,都掐准了自己的爽点,那一条紧窄的趾沟,简直就是把人引上伊甸园的天梯。不一会儿,浓稠涌出,自己白腻的奶浆,淋在了美人的脚趾上,像给可口的小爪焗了一层奶酪。 “喂,别光顾着喘气,快点说话呀!”美人失去了耐心,一收趾缝,将“杰克”的手指夹得生疼,还甩脱开来轻踹了一脚。 见joey生气,男人赶忙把头点得跟捣蒜一样:“爽、爽死了宝贝儿!咱们再来……” Joey这边正得意,打算转过头去偷瞟sam的反应,却听远处的海里传来一阵疾呼:“来人啊!我的救生圈漏气了,我不会游泳啊!” 身边的男人,忽然脚下生了风,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一个蛟龙入水的姿势,猛然扎入了碧海波涛之中起伏。不出一会儿,他便抱着一个呛了水、惊恐万状的女士,湿淋淋、却威风八面地上了岸。Joey忽然觉得,他真是帅呆了。 由于事发突然,sam没有穿着泳裤,而是随意套着一条大裤衩。此刻Joey直勾勾望着他的三角地带,那傲然硕大的男形,从被海水浸透的裤料下尽显出来。 那就是雄伟的乞力马扎罗山麓啊!joey的视线黏在了山峰上,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6.幻想中被攻破了身,尤物用领带套走炮灰酸他 Joey凹着身子跪伏在床上,抬着一对浑圆挺翘的臀丘,徐徐摇摆着花沟。渴望的汁水正像蜜雨一样盈出来,顺着小美人纤细柔韧的大腿,一直涓滴到床单上。 不行了……想要啊、好想要他插进来…… Joey在脑海中,反复回想着白天在沙滩上、偶然瞥见的那座坚实峰麓。那段肉刃熨帖在布料底下、被紧紧束缚在裆中,就有那样傲人的尺寸,这若是将那野兽释放出来,任其肆意地攻击花穴,放它在自己体内驰骋贯穿,那还不是要爽上天去? 嗯……sam……林队长……啊,我的小嫩逼,想要吸你的大鸡巴,唔…… Joey的肉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想象着此刻有一柄肉刃,无情地从后方将自己柔嫩的花唇顶开,“滋——”地一下,就着那淫靡的花液,挺占到不堪一击的嫩穴里头去。自己大叫着“不要、轻一点、我恨你”,却一下下如饥似渴抬着臀,以两个圆球似的肉屁股,迎接那无情的撞击。 Sam两个又大又圆的赤红肉球,“啪啪啪”地拍打在,他嫩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花穴口。他蹙着眉扬着脖颈,凄凄哀哀地转过头去喊“痛、求你慢一点”,可队长凝着欲望的眸子里,闪耀的尽是凶悍的占有欲。 Sam不发一言,却捉着他的腰,拼命地挺动着胯部,将对自己蓄意勾引他、引至失身的惩罚,继续借由狂猛如排山倒海的抽插、肉刃的疯狂鞭笞挺近,加诸于那无辜又淫荡的小嫩逼之内…… 如此尽情幻想着,小尤物的花穴,随着想象中被迫张开、吞吐阳物的节奏,一张一翕缩合着。他甚至感到了处子膜被顶破的疼痛,错觉中,又热又烫的鲜血,沾染在sam狂暴施虐的大肉棒上,随着交合的摩擦,在柱身上染了一层艳丽的血衣,像是红艳的战利品,又像是珍贵的勋章,随后在joey白皙的腿根,盘旋着流淌而下…… 不行了!Joey一合花沟从床上跳下,甚至来不及找一张纸巾,抹去腿间的粘稠泥泞,便随意地套了一件、长至膝弯的棉布汗衫,往他常光顾的Rosemary酒吧走去。 呵,你林队长不是受了命、要保护我洛乔伊的“安全”么?那么今天晚上,我还偏要做一些、相当“危险”的事情。我就不信,你还能无动于衷,不挺身而出,落入我的“陷阱”。 Joey的算盘打得精妙:到时候,自己不仅可以吃到美味的大肉棒,还能以被强迫失去了第一次为借口,把状告到父亲面前,叫他威风八面的林队长,好好地受一点教训。 哼,谁让他明明喜欢我,却不知道来巴结讨好我,还把我当成和那些easy的女人一样,以为只要说几句没羞没臊的骚话,就能随意得手了?活该! 可怜的林队长,明明情深似海,就差把心给人掏出来了,却落不着好,被小美人百般挑剔,还要设计陷害。再说了,某些人明明,在人家说出那几句骚话、和“为爱负伤”之前,光只看了一眼那个阳光帅气的颜,就已经心动了啊…… 灯光暧昧的爵士酒吧中,sam独自坐在吧台边、一口口灌着闷酒,这已经成了他这几日、疗愈情伤的标配日常。他一边拒绝了各色美女、火辣辣的挑逗,一边咕嘟咕嘟地,将烈火威士忌,硬是喝成了黄牛饮水,还不时打个酒嗝,迷迷糊糊地望着杯中晃动的涟漪,思念着某个小狠心,黯然神伤。 实际上来这里表演失意,他也存了一份灵活的小心思。他希冀着小joey能够适时出现,看到自己的模样,能够再做点什么。至于做什么呢?不管是再赏他一个忽扇着疾风的巴掌,还是吊着他的脖子、给他种一颗嫣红的草莓种子,又或是像对可怜的“杰克”一样,并着玲珑的脚趾头、将他的手指整根夹断咯,他都开心,他都乐意……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比喻哈,现实中,sam还是要留着这根残肢,为主动朝他献身的小美人,温柔地拓张从未遭巨物入侵过的花穴。 正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一阵混合着Hermès“屋顶花园”清新果木气息的香风,突袭了他敏感的鼻腔。自从遭了那蓝白纱巾的一蒙,林队长的鼻子,就始终在追寻那阵撩人凌乱的幽香。此刻就如猎物忽然在林中出现了一样,本已喝得浑浑噩噩的sam,立刻端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搜寻起小joey的身影。 金发小美人白玉似的臂弯上,缠着一根藤蔓似的暗红领带,那东西就是他出来捕食的猎鞭。鞭身甩动,“咻”地一下套住了一个男人的脖颈——管他是谁的,反正不是sam的。炮灰男目含着中彩票了的欣喜,磨拳擦裆地,就被小美人拽牲口一样一路牵着,往酒吧后巷漆黑的夜色里去了。 路过sam身边时,joey还特地增加了这么一句,以示自己所处境地的“危险”:“呵呵,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呢……今天晚上我想要一个特别的‘成人礼’,如果你给我舔得舒服,我待会儿就让你插进去……” Sam血气上涌,心口遭了重击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7.尤物勾引炮灰为他舔穴,攻站在一旁疯狂吃醋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已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此刻正是南风送暖、夜幕落得暧昧又苍茫的时分,Rosemary酒吧后街逼仄的窄巷里,暖絮一般绵密的夜色中,掩着一对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小joey的两腿像缠藤柳似的,高高剪在那陌生男人的脖颈上,棉衫被卷起推至嫣红的乳首,下身的淫靡暴露无遗。那道柔嫩的肉沟间,尚且挂着适才性幻想时、溢出的淋漓花液,真是堪比月下的花儿般娇美,那包裹在层层媚肉间的花蒂,正如歌词里唱的夜来香,吐露着勾人舔尝的芬芳。 那急色的美国佬,将joey架在脖上、抵在墙上,一颗呼哧呼哧喷着热气的脑袋,就近在咫尺地凑在joey的花穴前喘息,他恨不得立刻埋进这尤物的腿间,将那根贪婪的舌头,戳进肉穴里去舔舐。 可只是还有一样物什,比较碍事。而他把在美人臀丘玉球上的两手,哪一只也不得闲。于是他抬起头,向女王一般张着肉穴喂自己、居高临下投来怜悯目光的美人央求道:“宝贝儿,小joey,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美丽的手,帮我抬起你的那一根小细鸟啊?”接着他又淫邪一笑:“嘿嘿,待会儿我帮你舔逼的时候,你就那样撸,对,就跟我们男人打飞机一样。” Joey一只纤美的玉手,虚虚地覆到了他的花根之上,依着男人的话语,做了一下轻抚至肉冠的手势。双性人不能储精,因而他没有寻常男人的玉丸,稍稍一捋,小肉根便轻巧地弹动一下,完全不似挂着两只沉甸甸肉蛋的笨拙,倒像是拂摆的玉枝那般轻盈。 那隔靴搔痒的轻柔手势,真真是撩拨到了那美国佬的欲望。原本身为直男的他,只对那个谁都没有插入过的骚穴感兴趣。可这一拨弄,叫他头一回,对传说中双性尤物的身体,起了犹如侍奉神物一样的虔诚之心。他觉得,今晚joey能选中自己为他开苞,是神主的眷顾,是天使传来的福音。 实际上他当然是想多了,小joey之所以选中他,自然不是要赐给他什么稀有的福利,而只是因为,当时的酒吧大厅里,就他长得最磕碜、看起来也最老实。Joey思索着,如果他把这么一个丑家伙牵走了,等于一朵鲜花主动插在了牛粪上,那么旁观了一切的sam,肯定要想不通气得直跳脚吧。 话说,他怎么还没追出来呢?Joey东张西望着。他估计再老实的男人,也受不了这湿漉漉、近在眼前的花穴诱惑。死sam要是再不来,估计他真要被一条恶心的舌头,给占走便宜了。 Joey只得尽可能地拖延一些时间。于是他伸着指头、用力点开那男人凑上来的额头道:“那……要是待会儿我被你舔得舒服了,忍不住射出来怎么办?你介意么,wes先生?” “不介意不介意,”名叫wes的炮灰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宝贝儿你想射就射,就算浇了我满头满脸也没关系,我就当是洗发的香波了哈哈。被美人赐浴是我的荣幸!” Joey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却不是因为wes的殷勤——笨sam,找了一大圈之后,总算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巷口了。他立刻起了表演的兴致,抓起wes的耳朵,半勾引半蹂躏地揉握着,像在指间卷动两个无足轻重的葱饼,但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在亲昵调情。 待sam凝着杀人一般的目光靠近了,他妩媚地一瞟正主儿,腻着婉转的甜音似笑非笑道:“哦,可是我一高潮,就忍不住想要撒尿。若是待会儿我的穴里,被你的舌头顶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尿出来……” Sam乍然听闻了这句,被话里描述的旖旎画面,给撩得腹下抽紧。他仿佛已经看到美艳动人的小joey,眼角挂着两滴晶莹,高声哭求着“不要——不要再舔了——我要、尿出来了啊啊——”随后一股腥骚的黄液,从他漂亮的小肉茎里浇出一根玉弧来。如斯美景。 那头的wes显然也是一样,他迫不及待、眼里放光地道:“尿出来,那就尿出来!不介意的话,就尿在我口里……”说着,他张开了粗厚的嘴唇,露出了一根蠕动着讨好的长舌。Joey望了一眼那舌苔上的粗粒子,有点犯恶心。 Ok,男主角已经就位,这剧本已经准备好上演反转了。于是他媚笑了一声,白了一眼wes身后、直愣愣瞪着两人的sam,随后装得委委屈屈道:“好是好,可是……我不习惯被第三个人看着尿出来。那种事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沉浸在“天降喜事”中的Wes,若不经joey这么一提醒,还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他立刻警惕地转过头去,看见这片海滩上大名鼎鼎的救生队长,正用寒锋似的的目刀对着自己。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想到,这里是开放的加州,只要小joey是你情我愿地与自己发生关系,那就算上了法庭自己也吃不了亏。 “嘿,sam哥们儿,这么晚了你来这小巷干嘛呢?哈,既然让你撞见了我和joey的好事,那就请你帮我们做个见证吧,”他又转头问joey,“宝贝儿,说,你是不是自愿与我快活的?我可没强迫你吧?” Joey略顿了几秒,眯起眼来观察sam的反应,见他眸中怒火依旧,不像是轻易会打退堂鼓的样子,于是放心道:“是啊,我是自愿的。林队长,你听见了吧?既然这样,就烦请你回避一下吧?毕竟,我还不习惯玩3P呢,我怕待会儿场面太刺激,你受不住……” Wes的厚嘴唇嗅着joey的腿根拱了拱,留了一个宣告占领权的亲吻,用无声的举动,与joey一起赶sam走人。幸好他亲的只是腿根,而不是花穴那样私密的地方,否则亲眼目睹这一切的sam,恐怕真要收不住拳头、不顾后果挥出去了。 其实他也想过,以他现在的立场,就该一走了之。Joey自己也说了,是心甘情愿被玩的,与自己又有何干系呢?可想起答应洛父的承诺,想起joey柔嫩的花穴,即将被wes那根鲁莽的破屌给捅进去糟蹋,就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不甘与憋闷。更何况这几天他越想越确定,自己好像真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joey,对方越是虐他,他还越甘之如饴。 于是他决定,最后再试一次,如果joey不愿意他就放弃。他无视了wes得意的眼神,用认真且深情笃定的眼睛,望定了joey道:“下来,跟我走。” “我不……”joey还想嘴硬,可他尽情打开着的花穴,已掩不住对那座山峰的渴望了。毕竟sam,是不久前还出现在他幻想中、狠命操他的男人。最后他憋了憋薄软的红唇,还是改了口道:“放我下来wes先生,我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