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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给美人舔脚趾,小尤物哭着求他插进来

    可joey说的不陪wes玩,可不代表他会乖乖张着腿任sam玩他的穴。自从那一纸罚单的“孽缘”后,这男人不知怎么,就招了小joey的玩兴。从sam看自己时、那燃着烈火柴薪的眼神里,joey就知道,他在渴望着自己,而自己也渴望着他。既然如此,joey就越是要逼得他得不着、想得慌,想必待他发作起来,一定是格外的勇猛。

    于是他从wes肩头轻盈地跳下来,以棉衫遮了肉臀,一挑细眉一勾小指道:“林队长,你想跟我玩么?来呀,有本事追到我……”

    他旋即一扭腰身,调动着两只纤白的小腿,就哒哒哒地往沙滩那边跑,边跑还不忘回过头来,煽风点火地说道:“wes先生,别忘了今晚是谁破坏了你的好事,难道,你不想也给他找点麻烦么……”

    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海风飘远了。sam刚想拔腿去追,胳膊就被wes扯住了,后者不依不饶,将被生生浇熄欲火的恼怒,全发泄到了sam身上。即便那烂扑扑的膀子上,挂的全是不着力的下垂肉,也阻止不了他要与矫健的救生队长,狠狠一搏的心。

    Sam毕竟是能负伤单挑两位壮汉的选手,他立即以惊人的臂力反握了wes的手腕,与他好一阵缠斗,直至wes气喘如牛地认了输。待sam再举目去望时,小尤物早已没了身影,就像魅惑的精灵一闪虹翅,便消失在了欲望的密林。不过好在,海滩上留了一串甜美的脚印,像是刻意埋下的欲望路标,引诱着sam前进。

    脚印终止于海滩尽头的一块大石上。当sam赶到时,小美人并没有跑,而是背对着他,坐在平整的石上眺望着海景。绵密而深邃的夜色铺在地平线上,远处的灯塔,闪得忽暗互明,就像小joey令人捉摸不透的心。小美人的金发,在海风中轻扬,犹如蜜丝,沾了半苦的糖水,撩拨在sam心上,甫一触到,便如美丽的蛛网一般,捕住了他的心。

    Sam发狠一样冲了上去,将joey整个人抱起来,不由分说将他换了一个朝向,强迫他对着自己。小joey挂着棉衫的上半个身子,躺靠在冰凉的石上,下半身两条纤韧修长的美腿,被sam高高举起挂在了肩头。

    居高临下望去,花穴大张,小小的肉茎翘在腹上,根本阻碍不了sam灼热的视线。那朵层层裹着肥厚媚肉的娇花,犹如一枚嵌在欲望沼沟里的珠蚌,涓吐着来自欲海深处的泪滴。

    Joey知道sam在盯着他的私处看,目光有如实质,像是能化目为剑,将他的娇穴穿透占有似的。他又兴奋又害怕,一下下收缩着精致的花唇,挤压着那颗嫣红饱满的肉蒂。那颗勾人的小东西,就像粉蚌孕育的珍珠,娇羞地立在沟壑深处、躲在花唇后头,像是红着脸的娇羞姑娘。

    天知道sam有多想舔那小珠,可joey依然要折磨他,伸手一捂花沟,含着挑衅冷然说道:“不准看!Wes先生是得到了我的允许,才有资格给我舔穴的,哼,而你呢?你连用舌头伺候我的资格都没有!”随着那句高扬的尾音,他的小脚丫,很自然地一踢sam胸口,而那正是心脏的位置。

    Sam心口遭了一击,目光却被吸引到那只无情、又漂亮的脚丫上。犹如玉笋般光滑细腻的脚背,璞绵软香的柔嫩脚心,还有十个白玉蒜瓣一样的脚趾。Sam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了joey的脚趾,先是将那最大的三颗,犹如糖球一样叼住了猛吸。

    joey一惊,不由自主想要收腿,可被sam捉住了脚踝,不许他动弹,像要安抚他似的,又更加忘情地舔舐起这串白玉的糖葫芦来。一颗又一颗,从左到右,再从右往左,sam温柔的两片唇,含裹着可口的脚趾,一点一滴,将他们纳入了取悦的范围。

    长睫翕动,口角留香。越泌越多的津液,濡湿了joey的柔荑,就像拍在巨石上的潮水,卷起欲望的浅浪,淋湿了joey的心。Sam吮得十分专注,就像在用心,吹奏一把玉制的口琴。只是那动人婉转的琴音,全自身下的可人儿口中溢出来——那是的淫艳旋律,是开在月下的花儿,吐露的馨甜芬芳。

    Sam 挺起舌尖,突入了两根玉趾之间的窄缝。他忍着不可抑制的心痛,尽力去忽略脑中浮想起的、这道小缝曾含着别人手指的记忆。他想让joey从今往后,只夹着自己的东西,无论是舌尖,还是裆中忍得发疼的利剑。他忍耐着想要挺入joey肉穴中去占有的渴望,耐着性子,抽动湿滑的软舌,发出“滋滋”的声响。

    灵活的肉舌,将小joey伺候得频频发颤。痒意混合着爽快,沿着他的肌线一路而上,朝着他的花心攀爬,潜进更湿热淫靡的深处。私处开始受不住诱惑地翕合蠕动,吐出情热的温泉,无声叫嚣着、想要吞入肉器的渴望。

    该死,为什么还不操我?哪怕只是被那根该死的舌头舔一舔,戳一戳里面也好啊……嗯,想要……好想要他进来啊……

    他开始扭着身子暗示,甚至将手覆到自己的肉茎上抚动。当sam抬起头瞥过来时,他甚至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底下的花沟,不时地拨弄一下挺立的花蒂,勾引sam快些插入他。

    sam眼里明明烧着隐忍的欲望,可他出口的言语,却像是个冷静的裁判,只短短几句,像是一阵报复的酸雨,浇酸在joey的心田:“想要了?瞧你的小嫩逼哭成什么样了,很想要我满足你是不是?呵呵,可惜了,我还没那个资格……”

    Joey很想脱口而出“你有!”可他咬着唇瓣,痛苦地蹙眉,纠结了半天,终究是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谁先想要,似乎谁就输了。

    Sam看他还不认输,便一路舔着玉腿而上。灵蛇一般的舌尖,先是沿着薄嫩的脚背滑出了一道湿痕,随后又在纤美紧实的小腿肌肉上,蜿蜒打着圈儿地波浪回旋,直至来到敏感的大腿根,将那处软肉嘬出了红艳艳的梅花,最后凑上了花唇,对着胀成一粒红枣儿的骚蒂轻轻呵气,可那磨人的舌尖,就是不肯落到花蒂上来舔。

    Joey急得挺起了小腰,意图将美味送到sam的口中,任君品尝。可那作弄人的混蛋忽然抬起了身子,唇瓣只稍与肉蒂虚虚地吻了一下,便抬离了十万八千里远。Sam忽然跪到了joey上方,解了裤头,露出那柄傲人的凶器,就临在joey唇上。

    肉具满溢着男性的阳刚气息,高悬在joey仰望的视线里。他已经完全被那雄壮伟岸的器官所征服,连那两颗巨蛋周遭的墨色丛林,都像是融化成了暧昧的夜色,吸走了他的高傲灵魂。更遑论那绽在肉茎上、一朵淡青色的玫瑰,盛放在夜色中开得那么美。

    Joey觉得,那刺青像是绑住了他灵魂的纹咒,那花儿应该插到他的蜜穴中去汲养。他再顾不得什么尊严,伸长了舌头,拼命地想要够到龟头上去舔。可就在粉嫩的舌尖,距离赤红的肉伞仅有一毫米的时候,它又无情地离去了,这一次升得更高。

    Sam伸手,爱怜地摸着joey的金色刘海,嗓音因欲火而变得嘶哑:“想要它么……”

    “要!要!”joey湿了睫羽,疯狂地哭求道,“我想要你干我!干我的花穴,操深我,操痛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Sam握着的肉棍,看在joey眼里就像是可望不可及的圣器。可那圣器只短短在joey的红唇上温存了一秒,留下了一点湿黏的清液,便远得遥不可及。

    “我很想操你,我也很喜欢你。相信我,今天晚上我忍得不会比你好受。可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你却不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玩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那样玩我。我知道如果我操了你,明天等着我的将会是你父亲的律师信。不过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从你叫人在我手掌里钉了那颗钉子开始,我就不在乎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在乎,那就是……”sam整好裤头站起来,留恋地抚摸了一下joey满溢着淫水的骚逼,“我在乎你这里,是不是给了你真正喜欢的人,所以直到那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

    Sam走了,他竟然就这样走了!Joey一个人趴在石上,听着海水哗啦哗啦灌进耳里的响声,哭得泪流满面。

    9.美人吸了一晚上绵绵冰,吃醋欠了攻一条命

    Joey手里握着一根划桨,晃晃悠悠地站在小舢板之上,左摇右晃,在近岸的波光之上勉力保持着平衡。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很擅长这项运动。虽然自打他成年以后、“可以自由掌控身体、寻找快乐”之时,便来到了父亲投资的这片海滩之上,整日里躺在热情的沙滩上虚度着美好时光。可他就像是人群里的雌孔雀,只需要眯着骄傲的眼睛,观看雄孔雀们争相为他开屏的表演。而各种危险的水上运动,尤其是站立划桨这种、需要平衡技巧和长期训练的项目,向来被他看作,是男人们取悦自己的show-off,他过去是不屑于碰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想要“为他开屏”的对象么?

    昨天晚上小joey睡得不好,一点也不好。前半夜先是以泪洗面,想着这男人对自己真是好,然后又翻来覆去蹬着两条腿,在床上咸鱼打滚一样,后悔之前折磨sam的所作所为,心疼得无以复加。而后半夜呢,又忽然跟个恋爱中的神经病一样,甜得咬着手指吮来吮去,牵着莫名勾起的嘴角激动得睡不着。

    他一边回忆着sam的大肉棒,就垂在自己唇边,滴答着甘美汁水的样子,仰着小脑袋,对着虚空高高噘起了唇,假装将并不存在的阳具,当做了草莓绵绵冰那般吸吮。

    同时褪下了睡裤,一丝不挂地绞缠着两条玉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刻意不去抚慰那属于男性特征的欲茎,而是将自己想象成了sam棒下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揉按着阴蒂,再有意无意地刮蹭着穴口,在sam不舍得占有的地方浅浅地探入,轻戳。既好奇,又给他心爱的男人留足了探宝的余地……

    脑中反反复复回响的,就sam的一句话:“相信我,我忍得不会比你好受……我是真心喜欢你……”joey越来越确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sam,好感或许是从那张罚单、从那带着戏谑挑衅的惊鸿一面开始的,可昨天晚上sam明明有机会侵入他、占有他,可却收了胀痛的鸡巴回去了,那一刻joey才领悟了爱情的真谛。

    可是这会儿,嘟着嘴愤愤然划桨的小joey,是真的弄不清爱情这回事了。不远的沙滩上,一群人正坐在遮阳伞下打牌,有男有女,有帅有靓。救生队的好几个队员,赤着精健的上身,一边潇洒地甩着扑克牌,一边与围绕他们的姑娘们,讲着没品的荤笑话。

    Joey一猜就是荤的,否则,那几个勒着比基尼的大胸妹,为什么笑得那么淫荡呢?特别是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正与sam相谈甚欢的样子,眯着狐狸一样的眼睛,动手动脚地,还想去摸sam的胸肌!

    而sam也不拒绝,他甚至不朝joey这边看上一眼,而是“专心致志”地在打牌,对抚在他麦色肌块儿上揩油的手,也视若无睹地随她去。

    简直岂有此理!Joey还以为,昨天晚上海边石上的那一出,算是sam的深情告白。亏得他还噘着红唇,嘬了一晚上的“幻影雄鸡”,私下里还偷偷认定,两人这算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了,可他竟然……全当作没发生过似的,还当着他的面泡妞!

    哼!小joey一甩划桨,在水上拍出一个震天的浪花,恰巧惊了路人甲——某个套着救生圈、正在海水里沉浮的大叔。胡子拉碴的色大叔,挥着两个贴满汗毛的膀子,满脸淫荡地对小美人说:“嘿宝贝儿!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开心么?要不要帅哥上去教你玩划桨?”

    呵,这磕碜样儿还敢自称“帅哥”?大猪蹄子真是臭不要脸。不过joey心里吐槽归吐槽,他还是下意识一瞥sam打牌的据点,切换了一个妩媚的笑,把桨一扔,勾着销魂的小指头道:“e on……站到我后头来……”

    Sam这边简直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他昨天晚上也憋得不好受,毕竟小joey这样花容月貌的人间尤物,敞着淫水四溢的骚穴,一吸一吸,抽噎着求他进来,是个男人大抵都忍不住。只有sam这样嘴上油滑、可身体正直的君子,才能以非人的毅力,一路挺着烧火棍儿一样的鸡巴,急匆匆地赶回救生队二人宿舍,一进门就把自己锁在了洗手间里。

    在同事小弟急急拍门、催促他“快点、我要上厕所”的噪声中,sam一边忘情地叫着joey 的名字,一边打了四十分钟的飞机,才把熊熊燃烧、燃得比充电过度的samsung手机还能爆炸的欲火,给强行压了下去。

    待到他满身大汗,虚脱了一样浑身滴着水,从卫生间里扶着墙出来,他作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咱不爱小joey了行不行?爱情太累,太令人绝望了。过去以为,只是耗费点心力的单相思,没想到今晚一役后,发展成了打飞机的体力活儿!再这样憋下去,自己恐怕要憋出内伤来,到时候由于太渴望小美人的身体,没准直接撸进了医院,精尽人亡,死状惨烈。于是他决定,忘记joey,就从参加队内的例行勾妞大会开始。

    可忘记一个人岂有那么容易?特别是那人无论做什么,都美得跟珍珠似的那么耀眼,站在阳光下的碧波里,赤条条像鳕鱼一样细腻柔滑的身子,只裹了一条碎花短裤衩,颠在轻微起伏的浪花上,就像飘在sam的心海里徜徉。

    本来sam打牌时,一直就着牌缝,偷瞄那可人儿呢,现下里舢板上忽然又站上去一个碍眼极了的存在,sam简直气得要喷火。

    那啤酒肚大叔,将肚皮上的肥肉顶在joey的裸背上,凹着一个前突的造型,试图将藏在裤裆下的鸡巴顶到joey的臀缝里去,隔着布料色色地磨蹭。而小joey竟然也不拒绝,一边还让人抓着他的手,一下下地“教”他划桨,任凭那不怀好意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天鹅细颈上。

    爱情让人心累,爱情让人心焦。Sam一走神,出错了一副牌,落得被对家嘲笑的下场。他也只能陪着尴尬的笑,自然顾不上旁边那默默递送秋波、递得假睫毛都要忽闪到掉下来的波霸妹、抚在他胸口上暗示的手了。

    “噗通!”那一声落水的巨响,虽隔着五六十米之遥,可听在sam的耳朵里,就仿佛千钧巨石压向了山坳。他迅速扔了牌,挥起两个臂膀,跟个离弦的箭一样弹射了出去,冲向了joey落水的现场。

    洛先生曾特意叮嘱过sam:别看小Joey成日混在海滩上,可他只是喜爱这里、可以大大方方展示身材的氛围,他根本不会游泳啊!因而据当时、目击救人经过的队员们事后回忆说:他们的林队长,就像屁股后头着了火一样,拼了命地冲向海水里冷却去了,仿佛慢一秒,他就会没命。

    小joey的确是sam的命,而joey这一回,是真欠了sam一条命。

    当时Joey越想越气,心里嘀咕着“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好,保护我,你倒是来保护我啊”,一边向着风大浪大的远处划去。呵,花式作死,不翻才怪!

    那个猥琐的老男人,刚才想要趁机伸到他裤裆里,摸他的花逼,被joey一桨子挥跑,自然是不会折回来救他的。在水里瞎扑腾的他,简直慌得没了主意,周遭皆是没顶而来、灌入他耳孔、鼻孔里的海水。他张大了口想要呼救,却被咸湿的水呛得昏天黑地。他闭上了眼睛分不清方向,只感到身体一直往下沉,仿佛下方是永踩不到底的地狱。

    他陷入绝望前最后的念头,是sam此刻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沙滩上泡妞、打牌,跟大波妹眉来眼去。他甚至苦笑着想:在自己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那人兴许正站起来,搭着大波妹的肩,走在去开房滚床单的路上……

    然而下一刻,傻joey的身子被人从水里捞了上来,一个有力的臂膀,像怀抱着珍馐至宝一样紧紧圈住了他,带他往岸上游去。Joey睁开满是苦涩咸水的眼皮,从模模糊糊的晶莹中,望见了近在眼前、俊得跟什么似的男人。他的脸上挂着水珠,目光朝着彼岸,坚定而温柔地保护着自己。

    那一瞬小joey哭了,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哭,但这一次是被感动的。心口像被泼了一杯暖融融的牛奶咖啡,虽有苦涩,但大部分是甜腻温馨。

    趁着sam一手充当救人的铁箍,一手充当滑动的船桨,分不出手来阻止他,小joey一下从心上人的脖上,取下了鲨鱼牙挂坠,腆着脸皮笑嘻嘻挂到了自己颈上。早就听说那东西是他打算送给未来情人的礼物,小joey露着可爱的虎牙,笑得旗开得胜一般得意。

    “我的了!”他说。

    Sam惊讶又无奈地看着他,目光里尽是拿他没辙的宠溺,只得妥协道:“小心,鲨鱼牙很尖,别戳着你这么嫩的颈。”

    10.不穿内裤攀在攻身上,B抹番茄酱蘸薯条喂他

    粼粼的波光上,飘着一段鳕鱼似的细滑上身,和一片麦色的肌线朱古力。今天小美人出场的姿势,是一只抢眼的粉色火烈鸟,弯着高傲的长颈,兼具天鹅的优雅、桃夭的色泽和烈火似的纯情。

    Joey伏在火烈鸟游泳圈上,一只玉臂慵懒地勾着鸟颈,另外一只,则像一片香藕搭在了sam宽阔的肩头。两腿浮起,幽幽蹬着水花,犹如一条散步的美人鱼,迷人地踏着大海的旋律。

    Sam则形影不离,一直伴在小美人身旁,他可不能再承受一次,险些失去心头宝的风险。他一边划水,一边担忧地望着远方:“Joey,咱们往回游吧?再往海里去,浪高风急,我怕……”

    及时伸过来的一根纤指,堵在了sam唇上。Joey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从滴着晶莹水珠的灿金刘海间望过来,一瞬不瞬。被海水润得湿淋淋的红唇,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双唇里泻出的,是有恃无恐的撒娇:“不回去!有你林大队长在身边保护我,怕什么!”

    Sam不禁张口咬住了那一段柔软,凝视着joey,将美人的指尖,当作棒糖轻吮了一下,又珍惜地将它挪出来放回泳圈上。他告诫自己,不能溺于眼前的美色,而真让joey遇上什么危险。

    于是他叹口气:“乖点,别任性。听我的话,咱们往回游好不好?”他觉得自己拿出了哄孩子的耐心。

    不料joey完全无视了sam眼里的期待,一双出水的玉足,居然猝不及防伸到sam的胸口来了。柔软的足底,先是踏在sam紧实的胸肌上摩挲,随后还不知足,曾被男人的唇液充分濡湿过的脚趾,则调皮地分开着,模仿爬墙的动作,一点一点,攀上sam的颈子,就贴在他的下巴上蹭动。白嫩嫩的脚趾头,差点又喂到男人嘴里。

    “嗯……你今天早上没刮胡子么?胡渣刺得我的脚趾头好痛哦……不行,要安慰,要亲亲……”之前sam见惯的joey,对谁都是一副冷傲的神色,没想到小美人嘟起嘴耍赖的模样,实在是磨人得很。

    一想到那漂亮的脚趾,就近在自己的嘴边,那鲜美的味道犹在舌尖,他的下身先自己的理智一步,有了反应,口里也如巴普洛夫的猎犬一般,对钟情的食物聚起了唾液。

    Sam艰难地滚动一下喉头,想起这还是在海中央,不能任由joey这样胡来,便强压下欲火,干脆掉转了方向,拖着joey的泳圈,一头沉进了水里去冷静,顺便带着他的宝贝,不由分说地往岸上游去。

    这下joey急了,他还没玩够呢。于是他大喊起来:“喂,喂,林队长,我的东西掉了,你等会儿、等会儿!快去帮我捡回来!”

    sam只得无奈地停下,钻出水面看他又耍什么幺蛾子。果然,当他看到漂在海面上、被波光渐渐推远的丁字裤时,他差点激出了鼻血。

    Joey笑得嘿嘿得意:“呀,一不小心,我的内裤怎么漂走了呢?那里那里,你快去帮我追!”

    Sam两头望望,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道:“那可不行,我去追裤子了,我怕你就漂走了,还是你比较重要。再说那裤子……穿了也等于没穿吧……”

    sam想象着那几根细黑的绳子,勒在joey浑圆肉丘上的情景,那画面太香艳,连冰凉的海水,都快冷却不了他憋着欲火的大屌了。更何况,如今的情况暗示着,海面下的joey什么也没穿……

    Joey赶紧“火”上添油道:“那,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你是喜欢我穿那条,还是什么也不穿呢……”

    “别胡扯了!”sam一个海豚扑,又扎进水中充当车夫去了。

    Joey气得哇哇叫,这一次他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他手里高举着一个东西,那东西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喂,上次那枚图钉,真不是我叫他插在你掌里的!那个混蛋胆敢那样对你,我知道了以后也很生气,真的!不过,你抬头看看这一颗,你再不停下,我可真扎啦!”

    Sam一听“图钉”两个字,条件反射地蹿出水面。但为时已晚,只见寒光一闪,joey指尖握着的图钉猛然扎了下来——一下扎进了救生圈的气囊上。“噗——”火烈鸟漏气的声音,仿佛在放一场、庆祝两人终于要贴身相处的礼炮。

    在气体漏光之前,小joey如愿以偿地偎到了sam怀里,火热的身子挤走了凉凉的水幕,挤走了任何挡在他们之间、多余的间隙,与他心爱的男人,心贴心地抱在一起。

    红椒一样的两片辣唇,在sam的脖颈上呵气,似舔非舔地吐出耳语:“诶,我听说,你跟你救生队的那个小弟吹过牛逼,说要把我当做午餐给吃掉,是有那么一回事吧?”

    Sam想起不久前自己夸下的海口,麦黑的脸皮上泛起了一点红晕。那时候他还不知道joey是洛天昊的“千金”,就对小东西一见钟情,还想着怎么操熟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还刻意搞了一张罚单。直到洛先生打来电话,说他将joey从小当做女儿一般疼爱,要sam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这安全,当然包括轻易不能给出的处子身。

    Sam走神之际,joey又开始了他的催促:“喂~~你倒是来‘吃’我呀……吃我嘛,吃嘛~~”他的声音,像焦糖布丁一样软糯香甜,又似海妖塞壬的歌声,惑得sam快要分不清东西南北、是真是假。他不敢相信,joey这样身份的人,真会心甘情愿献身于他,他怕小东西失身后才说后悔,说自己只是玩玩,他怕自己追悔莫及。

    Sam定了定神,一边持续踩着水,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一边努力忽视着那双、在他腰上越缠越紧的腿,及含着他泳裤下的一丘坚挺、徐徐摩动的花穴。

    “我那是开玩笑呢,”他有些苦涩地道,“话可以乱说,午餐可不能乱吃。特别是我还不确定,那份午餐真是属于我的……”

    *

    天知道sam是怎样在那等诱惑下,支撑着游上岸的。如果他的肉棒可以伸缩,估计能硬得当桨划了。

    总之,sam这会儿长舒了一口气,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沙滩上,正在等待他真正的午餐。伺候小joey可真是个体力活儿,因此他派小弟去旁边的麦当劳,多买了一份薯条,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可没想到,好不容易等来了拎着薯条包的小弟,那双纤长的魔鬼玉腿,又挑动着他色色欲动的神经,伸到他的视线里来了。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joey的腿修长得,跟一朵高颈的玉兰花那么美。

    还好还好,原来他的腕包里,一直偷偷藏着沙滩裤呢(裆前有一排暗扣,解开自有妙用)。不然上岸的时候,sam 真不知道,该将他的宝贝藏到哪里去好了。难道要挖个沙坑埋起来,等自己有了欲望的时候,再将他像一截白萝卜那样,从沙里拉起来,插进光裸的下身里,干个痛快么?

    Sam被自己没节操的胡思乱想给逗笑了,不过也仅止于想想,看到走过来的joey衣裤完整,他还是很欣慰的。

    “滚,别打扰我和我男朋友约会!”

    sam的好哥们儿,莫名挨了joey的嫌弃白眼,正打算发作,可仔细一想——咦,“男朋友”?!原来……

    哈哈,不愧是sam哥,这么快就已经搞定了啊?害得小弟我,还整天摩拳擦掌地要纠集一帮哥们儿,帮你套这小妖精的麻袋呢。Sam哥真有本事,佩服佩服!既然人都成一对了,让就让吧,这哑巴气,哥们儿为你受了!

    “喂等等!”就在那小弟识趣离去之前,joey像忽然想出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招手命令道,“薯条和番茄酱留下!”

    *

    就像这个故事开头那样,依然是灿烂无比的加州阳光,依然是一位双腿大敞、穿着碎花开裆裤的金发小尤物,躺在热情似火的碧海沙滩上,翘着一根、如热狗般可口的赤红小茎,茎身下的花沟里,一翕一张地涌着清泉,勾引着男人,为他倾倒、献上一切。

    只是这一次的对象,不再是任何一位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而是他真心、发自内心想要好好去爱的男人。

    “嗯……嗯哈……”joey揉弄在花蒂上的手指,留恋地移开,轻巧地抓起一包番茄酱,以皓齿撕开了包装,露出一点小口,便不急不慢地使着巧力,往外挤弄着酱汁。

    Sam看呆了。只见那鲜红的一缕酱条,溢着酸酸甜甜的番茄果香,款款地打着圈儿,落到了joey嫣红的媚肉之上。两根雪白的纤指,刻意将花穴两侧的肉唇,撑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sam可以清晰地望见每一处精致的褶皱,及覆在其中、填满了欲壑的红泥。

    一根金黄香脆的炸薯条,被joey握在指尖,伸出粉嫩的小舌一舔,随后又被伸到花口上去摩擦。蘸了满满酸甜汁液的薯条,很快被“加工”完毕,徐徐地举到sam嘴边。

    小joey满是魅惑的声音,充塞在sam的脑海:“来吧亲爱的,请享用你的‘午餐’。这一次请你相信我,这可口的美味只属于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