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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舔!狂舔!舔狗王爷,将bb舔成水帘洞! “啊……谁要你、这样舔……嗯、啊……淫、淫狗……你的狗舌头,还真会……啊啊啊……” 小双儿傲着头,一根玉琉璃似的雪颈,朝后昂着享受,墨色的长发,流云似的垂在背后。柳眉稍拧,杏眸微闭,一张娇小艳美的红唇,张得跟溺水的小鱼儿似的,急急娇喘,似在需索。 所谓的“相濡以沫”,即是王爷以唾沫,濡湿了双儿的下身。他下头的一沟小嫩逼,那真叫成了一张索欢的小嘴。淫水四溢,涎水直流,霏霏淫雨漫娇荷。的确,他那一张美户,就似一朵藕色的塘荷,开在由王爷的津流,灌溉而成的淫塘中,由爱浇成,由宠滋养,恃宠而骄,不知餍足。 原本口里的骂骂咧咧,早就溺成了“嗯嗯啊啊”的吟哦。他的两只玉手,起初还恨恨地敲了王爷的后脑壳儿两下,可随着舌头的爱抚深入,十指开始变得无力,虚虚地弯折,情动覆及了王爷的发冠,扯着冠上温凉的一块金玉,随着男人频频点动的头,也情不自禁,朝自个儿的身下直按。 王爷的舌,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一道窄缝儿,拨开肥美宽厚的花唇,开启了其下鲜嫩可口的花篱地。 层层叠叠的媚肉,堆积在那一只美贝的里侧,平日里悄无声息,偷偷地思淫。双儿们的身子天生淫荡,本就是最上等的肉壶,要说有哪个小双儿在梦里不思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是小辣椒的性子刚烈,又极好颜面,因而哪怕里间湿润,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人。 现下里,媚肉好不容易等来了珍之惜之的情郎,不由自主挤弄着,试图吸附住,那一条滑不溜秋的舌。可舌儿偏偏逗弄着,这里勾挑一下,那里点搔几分,却偏偏不给他痛快,急得小双儿口里直喘:“淫狗,这里,这里,嗯……嗯……” 王爷偷空朝上头瞄了一眼,只见双儿面若秋月、颊染红云,像是喝了五月的杏花酒一般,迷离微醺。看来,小东西是完全叫他征服了,他这一根舌呀,果真如制敌的枪,才上阵一磨,双儿的一腔傲气,就成了呜呜求欢的俘虏。 既然这么乖,那就赏他吧。于是王爷的舌枪,真就伸得跟一杆肉矛似的直,一下顶进柔嫩的花沟里,直往花穴内道凿进去几分。 “嗯啊……哦啊……顶进来了……舒服了嗯……”双儿的小手,情不自禁搓弄起王爷的顶髻。原本梳得工工整整的发冠,早被他扯散。一丛精心打理的芝麻墨发,被双儿抓在手中,胡乱蹂躏。王爷有些吃痛,却也不理,他喜欢小双儿,就要叫他舒服,诱他求插。 王爷加强了攻势,舌尖化作了一支粉色的小振子,顶在小双湿热的肉穴里一振一振,震得穴口的淫肉,简直跟酥了麻了一般的舒爽。淫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发河一般淫靡,却叫王爷的薄唇,“滋溜——”一吸,全数滚了喉里。 “哦啊……哈啊……嗯嗯……”小双儿兰息娇喘,淫雨一阵比一阵泌得急;“嗯嗯嗯、么么么、滋滋滋……”这是王爷口中吸弄、啧么不断的回应。两人一唱一和,倒是像是对真夫妻,性子不对付,身子倒是极有默契。 很快,王爷的舌头又化作了一柄小匙,舔卷着,一下一下,扫过双儿正在出水的泉口。小缝儿启合,抑制不住,激爽一般地拼命吐蜜;淫舌舀蜜,跟一把小汤匙一样,承接着玉露。 那接到嘴里的淫水滋味儿,究竟是怎样呢?要说馨香吧,又蕴着一点难言的腥骚;可若说那不香,王爷那头是一百个不会承认。 王爷觉得,双儿逼逼里盈出来的花液,比之杨枝甘露,还要甜美,比之陈年仙醴,还要醉人。这个滋味儿啊,就叫做醉者自醉,淫者,自乐其中。 如此舔了一会儿,小双儿有些不耐了,他开始挪动着身子,意图,将那首要的一颗花核儿,送进王爷的口里去享淫。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那腰肢,跟花枝一样扭得作态,究竟是在索求些什么。可他偏偏不允。身下的一柱,反正是要七七四十九日才得以释放,这始作俑者的坏小双儿,也该受些焦灼的小罚。 于是他收起嘴唇,舔了一口唇瓣上残留的蜜汁,才道:“做什么做什么?是哪里不痛快?哪里想要了,你倒是同我说?” “你!嗯嗯……”小双儿急急地一瞪,可淫词浪句,他又吐不出来,只得恨得牙痒痒,攥紧了手边的一叠墨纸,在蒙了汗的手心里,抓得全湿。可他心里无奈,暗示还是要暗示,于是玉腿儿一缠,将王爷的脖子剪得更紧,眼朝下观着那颗红粒,嫣红的小嘴儿努起,一点下颌示意:就是那里,要舔那里。 王爷假作证悟,脱了暧昧的长音:“哦——是这里呀。”随后故意避过惹火的地带,只以口,细细地描摹户形。舌头先是缠上了腿根,一边呵着气,一边把那块薄肤,舔得湿暖红嫩,又“滋——”地一提音儿,在那处种了一颗野莓,打上了一个、“六王爷印”。 小双儿真快叫他不疾不徐的玩心,给气得羞急,可又偏偏不好明说,只得以虎口,握了那一支小尘柄,轻轻地拨弄到一边,更明显地露出那一粒花蒂,“嗯嗯!”抗议了两声,要叫王爷给他舔。 “哦——原来是这里。”王爷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火热的舌尖,一路刮骚着肉径,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最终临降到了、淫性难耐的珠蕊之上。 这处小枣核儿,早先已被王爷的灵舌开发过,因而对那熟悉的肉苔,本能地更为亲近。舌尖未至,花枣儿就已悄悄战栗,像是绽在风中的一尖儿小荷,尚且是个花鼓苞儿,就摇坠着嫩叶,想要人来摘取。 王爷又与小双儿对望一眼,深情的长睫,缓缓地浅闭,随后张大了圆口,作势要狠狠将那花核儿含进口里,可临了快触及,又只是轻碰了嘴皮,将柔嫩的蕊粒,夹在两瓣唇的中央,随后用力一扯——花蒂突遭了耍戏,被扯长了一段,复又被松开,弹回了原样。 王爷一抿嘴,炫耀战利品似的,站起来对上小双儿的眼,将口里积蓄多时的羞耻花液,当着对方的面,一下子吞咽下去。 一声舒适的喟叹后,他一咧嘴,笑得眉眼灿烂:“听说逼逼上不长毛的双儿,都是没良心的种儿,本王就是对他再好,他也不将本王放在心里。因此,今日就到这里,如若宝贝还想要本王给舔穴,随时求我,随时奉陪。” 小双儿张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睛,没想到王爷是这般的“不义”。小秀茎都已肿胀起来,里头积蓄了饱满欲液,就快要出精了呢。小花穴呢,已然被舔成了水帘洞,这没有粗硕的东西捣进来也就罢了,竟然连伺候他的花核儿、许他颤抖着泄身,都不愿给予! 小东西气得,两眼放出赌气的光,一句斥责的话儿憋在喉咙口,似又无立场说出来。杏眸睁圆,瞪了王爷半天,才终是鼻间一哼,屁股一撅,愤愤然跳下桌台来,提了裤料,蹭蹭地往外走。 王爷心里乐呵着,目送他离去,须臾又目迎他回来,急冲冲折返到桌案边,提起一方青龙雕花砚,就狠狠地往地上砸。王爷早就见识过,小辣椒乱砸东西的毛病,故而能砸坏的,决计不会放在书房里。 那砚台是北疆进贡的稀石所制,坚若磐石,轻易不碎。他长指上还沾着双儿的花液,抵在鼻尖下方,拼命止着快要泻出的偷笑。只见双儿一横眉,见那东西没裂,又抬起脚来,补踹了几下,可依旧是无效,无端无故,平添了脚趾头上的痛麻。 “哎哟,双儿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本王给你揉揉?”王爷夸张地迎上去,幸灾乐祸地关心。 双儿自然是不要他抱,赶紧又在他的金丝履靴上头,狠踩一脚,这回算勉强挣回一点颜面,这才不甘心地,绝尘着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真是笑得本王,连隔夜气儿都出了!”王爷捧着肚子,乐得前仰后合。 这时,王妃从门扉外头掩进来,手里头攥个帕子,一望外头的漆黑夜色中,小双儿打冷水、去“冰镇”某处的动静,也是笑得凤眸弯弯,赶紧以手帕遮了嘴:“我说王爷,人家毕竟才十八岁,您就多担待着点,别跟弟弟怄气了。” “哪里哪里,”王爷一招手,招王妃过来,接过真正的“美户图”,随后“啪”地打开,挂到书房的墙上接着欣赏。 “哎呀,真是漂亮的肉壶,爱妃选得真对。他不仅形状美,连滋味,都是顶顶的香,可就是,脾气火爆了点儿,但本王,也有法子给他治!” 随后他大爷似的舒坦一躺,半靠在宽椅上,撩开下摆,露出一根憋得通红的宝根:“还是爱妃的手活儿好,那就劳烦你,今夜辛苦辛苦,替了他,为本王去去火吧。” “是,”王妃一欠身,行了个礼道,“臣妾荣幸。” 12.双儿被舔穴上瘾,不分何时何地张腿“真香” 几日后,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小双儿卧在塌上,蜷抱着一对光裸的玉腿,辗转反侧,久难入眠。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映着一条淫舌,粉红粉红,滋溜滋溜,舌苔饱满,津水丰沛,上头覆有极微的糙粒,那摩挲起花穴时的功力,带着爽快又麻痒的刺激,简直叫人享之难忘,一享再想。 “嗯……嗯啊……不要……”双儿难耐地摩动腿根,将媚肉层叠的嫰沟儿,愈夹愈紧。他肖想现下有一双手,带着由银耳燕窝羹,保养过的纤白成色,激动而颤抖地伸将过来,将他夹得死紧的私密,突地蛮横掰开! “淫贼六你这混蛋!嗯……哈啊……”小双儿只是在脑中如此想象,便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板,仿佛真在阻止王爷的靠近,可又像是,在气恼那舌头的不再临幸。可随后,他口中又漾起了极低极低、羞人欲泣的黏腻,搓摩着两腿之间的燥意,不知是在灭火,还是在助燃。 “双儿~双儿啊~~”门外悄悄起了动静,侧耳细听,竟真是王爷的声音。 双儿不知是该烦还是该喜,他正在这边欲火难耐,那边能帮他扑火的,就如有灵犀一般来临。可他又怎能告知实情?于是他赶紧好整以暇,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躺得挺直,犹如一条不会动的尸。 “兹拉——”一声,是木门推启的声音,王爷眉眼弯弯,笑得颇为贼淫。他不住搓着两手,不请自来,倒也堂而皇之地,疾步来到小双的床头,借着月光清浅,就看到他那娇俏的小脸蛋上,密密地渗出了汗珠。 嘿嘿,王爷心道,就知道你个小淫东西,心里头想要,却嘴上逞狠不说,今夜我干脆帮帮你,叫下人在你饭菜里,下了点助兴的药。当然王爷还是颇疼小双,那药量轻微,真的只是推波助澜,激发他本身的淫性而已。用药过猛,易造成内伤这一点,通晓房中术的王爷,又岂能不知晓?现下里他看小双儿额头起汗,一望便知,是心底有欲。 “想要啦?”王爷抬手,帮他轻柔拭汗,却遭小东西一记白眼,倔强地偏过头去。 “切,还不承认!”王爷也不多废话,直接掀了锦被,露出双儿自个儿脱得光光的两腿。那两条白玉柔滑的纤脂中央,一只嫩粉嫩粉的艳色美贝,正翕张着,阵阵吐水,再不以唇舌去舔一舔、吸一吸,恐怕啊,就要流到铺盖上头,脏污了棉絮。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王爷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他偎身前,就是还要再摆个谱,“怎么样?要不要舔?要舔,就求本王!” 小双儿顿了一瞬,嘴唇一憋,似要委屈落泪,可又给生生地逼回。他忽然抬张着腿,狠狠地一踢王爷的心扉,随后又跟受刑似的撇过头去,将活色生津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呈到了王爷的视线。 罢了罢了,念在他这是第一次,就跟大姑娘上轿似的,总不免难为情。他这举动,较之先前,已然奔放了许多,这欲拒还迎的一踢,就算是“求”过了。 王爷如此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顿时又觉面上有光,找回了先前丢失的颜面,于是乎舔着唇瓣,凑上了那一口漏淫水的壶,就勤勤恳恳地“耕作”起来。 “啊,啊啊……狗王爷,狗淫贼,你的狗舌头,舔得我太舒服了,再舔,再舔啊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一回“真香”。 又过几日,戏码在茅房。小双儿正直直地站在、镶着几圈金边的木桶前头,抖动着小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着尿水。他虽有雌穴,可从未试过以女穴排尿,据说双性人多是天性如此,除非,经过了特殊的调教(此处作者的伏笔!)。 “嗯……”排尿的畅快,让他口里吟着,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子,香肩一晃,堵着鼻孔的红枣儿,也冷不防地掉下来。 下头的黄水还在淅沥,他立刻不自觉地,就伸手去接那颗枣子。 大户人家的茅房,也有不一样的讲究。在出恭的便桶旁侧,摆着一方台几,上头搁一个金盘儿,里头堆满一颗颗大红的干枣,排列得像座小山。每当有人如厕,受不了那熏人的气味,便从盘里捻起一粒枣来,堵在鼻孔中,隔绝臭气。尤其是出大恭时,时辰较久,就全靠了鼻内的枣子,来维持一方的体面。 现下里小双儿已尿完,但亵裤还未提上,他手里攥着那枚红枣,慢慢盯着瞧,竟又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王爷初次为他舔穴,还将一粒泡羹的湿枣儿,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去要他夹碎。 啊……现下想来好生羞耻!不知那时,他吞下枣泥去时,口里会是个什么腥骚滋味! 可心里虽这样想,双儿手里的动作,却与羞耻,背道而驰。双儿不由自主握着枣子来到逼口,颤抖着指尖,轻轻一推——“啵唧”,泌着淫水的骚穴吞没了红枣,如饥似渴地吸压,摩嚼。 “嗯……嗯……好、舒服啊……”于是他再也不愿吐出来了,决计就这样含着,夹着枣儿四处走。 正当他打算转身离去时,眼角瞟到一个东西,确切来讲是一本书,蓝皮儿黑字儿的,写着五个字——这么羞人的东西,怎么随便放到这里来! 可他心里虽这样嗔怪,自也是架不住好奇,要拿起来瞧一瞧。略略翻了几页,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秽图,各种羞煞人也的交合姿势,看得他脸红心跳。 这淫贼六实在是为人太污了!居然连出大恭时,也要坐在木桶上头翻阅春宫! 正打算鄙弃甩去,却又见封脊上头写了一行小字,似是给书编了一个序号——“欲书房坤架癸字部”。 这六王爷呀,真是一个精研房事的妙人,他皇兄有“御书房”,他呢,亦在家里头设了一个“欲书房”,还以乾坤八卦、与天干地支为名,给每本春宫都编了序列。譬如说,这本“坤架癸字部”,便是第二号架上的第十部书。 这都什么叫人作呕的收藏!这淫贼六,怕是恨不得八妻十妾、天天轮换着伺候陪床吧!死淫贼、臭淫魔,就该一把火去烧了这些书,为世间除害! 思及此,小双儿这就去了,媚穴里头,还含着一颗枣儿。 到了“欲书房”,竟见王爷早就候在那里,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甫一进门,就一把将他抱起来,背抵着墙,急急地摁着,剥了他的裤头。 当那一刻红枣子,被王爷汲取花液的嘴,给吸得掉了出来,叼在人口中,咬在皓齿间炫耀。王爷眼中又惊又喜的神色,着实让双儿感到,恨不得墙后就有一道缝,将他嵌进去蒙杀,一了百了。他不要活在这肉欲难脱的尘世间了! 可不出片刻,他的口中,又溢出了难耐的欢叫:“嗯……啊……舔我,吸我那里……嗯吸!用力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尿了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二回“真香”。 有了第一第二回,就有之后的无数回。 这之后,无论是在卧房中、花园内、还是小院回廊,甚至是柴房马厩,但凡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小双儿就跟到了发情期的小野猫儿似的,整天的要舔。 有一回,仍是在那个吃过瓜的回廊,当着王妃的面,两人也眉来眼去暗递讯号。 王爷原本与王妃,坐着赏花儿逗鸟,小双儿面无表情走过来,待行至王妃面前,勉强挤了一个恭敬的笑,叫一声“姐姐”,随后立时敛了笑容,朝着王爷一瞪眼,然后一瞄远处的葳蕤草丛,意思是:要舔,现在就要,老地方! 王爷装作不明白,一低头,悠闲自在泯一口茶,随手丢了一把鸟食给笼里的画眉道:“哎呀爱妃呀,最近本王好似是‘花茶’饮多了,再喝什么水儿,嘴里都是那股子去不掉的骚味儿……还是羡慕这鸟儿啊,一辈子,就食这一口粮,也不会腻……” 这话若双儿还是听不懂,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他恨恨地攥着拳头,无奈王妃在场,他又不好发作。纠结了半天,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上去狠抓了一大把鸟食,扔到了王爷脸上:“叫你食、叫你食!吃腻了,就给你换换口味!”随后在王妃惊异的目送中,“吧嗒吧嗒”地甩着脚丫,气呼呼地跑了。 王爷拍掉了落在身上的鸟食,不慌不忙站起来,对王妃道:“小东西求我呢,爱妃慢坐,本王去去就回。” 王妃望着紧追上去、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衔起一粒乌梅。不久,就见花影摇曳,繁枝乱颤,小双儿的叫声,传遍了整座花园:“哈啊……啊爽啊啊……狗淫贼六、谁、啊啊、谁让你……嗯啊跟来了、哼啊……” 还有一回,干脆是在马厩,王爷正在与马夫讨论养马的诀窍,忽见小双儿气喘吁吁地进来,干脆朝着马夫一声高喝:“滚出去!” 随后别无二话,直接跳到王爷肩头,张腿就露出一道“水漫金山”的逼,抓住王爷的脑勺,摁往骚穴里去止痒。 “嗯啊……嗯啊……不、不行了、我……我哈啊啊啊……死淫贼你究竟……啊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现在……嗯哈……日日要舔……” 这已经是他数不清第几回“真香”了。 马夫就那样躲在窗外,矮着身子偷瞧,急急撸动着身下的肉柱,那直勾勾的目光,恨不得将小双儿勾魂一般摇晃的白屁股,给望个洞穿。 13.偷看王爷夫妻行房,边叫马夫舔穴捉奸当场 日子就在这欲望暗浮的波涌中过去,双儿对王爷,依旧谈不上多少亲密,可他下体的花田,倒是日日要宠、天天要犁,只是那犁地的农具,非是那禁欲中的肉柱,而是王爷那条技巧高明、不知疲倦的巧舌。 因着受宠,双儿在府上的地位,也一日高过一日。进府时,分明被当作泄欲受淫的肉壶,可受着王爷的宽待仁宠、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不驯的神色中,日渐多了几分傲气,除却对王妃的日常恭敬之外,似乎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恩宠跟下雨似的赐下来,很快,珠光宝气就缀了满身,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俨然将他当作了二主子,持着小心翼翼的恭谨。 也不是没人向着王妃嚼过舌头。一个吉祥被遣出了王府,总还有一大堆、巴望着王爷的婢子,对出身寒微、却意外得宠的双儿,妒忌得分外眼红。 她们对王妃讲:“您再不出面管管,压压他的盛气,他可就要爬到您的头上来了哟!” 可王妃的答话,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大肚:“唉,怕什么呢?他内个性子,只准王爷‘品汤’,不准王爷‘食肉’,王爷就是再宠他,也翻不了天去。” 实则,王妃的话自有她的道理。王爷每日为小双儿舔穴弄珠三回,可哪一回,那小没良心的享完淫乐后,能以口或手,为王爷排遣泻火呢?王爷还不是日日回到王妃的房里来,一边躺着受她伺候,一边不迭地哀哀叫苦?因而呀,夫君总是她的,她只管淡定。更何况,七七四十九日的禁期即将结束,王爷的肉棒,也快要“解冻”了。 一转眼,终是盼来了能行房的日子。 这一晚用膳时,王妃贤惠给王爷斟酒夹菜,而小双儿则是摆个臭脸坐在一边,时不时向王爷递个眼色,意思是:喝什么汤,待会儿来我房里,我请你喝更香的“水儿”! 可王爷却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吸溜吸溜”喝汤,偶间还赞叹一下:王妃今日亲自下厨,真是好手艺!气得双儿直接甩了碗筷,气鼓鼓地奔回了房。 三更半夜,无论双儿如何在房内苦等,就是不见那个往日疼他、宠他的人影来,害得他亵裤都剥了,花沟沟里难耐地滴着水,却总是“虚逼以待”,火急火燎地在房内焦躁踱着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可恶的混蛋淫贼六,不会一解禁,就真丢下我不理,跑到姐姐房中去逞淫了吧!”如此想着,双儿急得连亵裤也未穿,空套着上身的长衫,匆匆疾步,向着王妃的小院去了。 雕花木窗外,月影疏淡,挂在天空的那轮明月,都好似为双儿今宵的心境而忧伤,月轮隐隐地藏在浓云后头,叫那躲在窗外、朝里偷看的人,并非全然瞧得清晰。可月色就是再昏暗,也架不住王爷髻上戴着的一块金玉,闪闪烁烁,在双儿的视线里上下起伏。 “哼哈、哼哈……诶嘿、诶嘿……”王爷憋足了一余月的精力,似全要发泄在王妃的身体里去。他连床帏都懒得放下,急急地压着月事已毕的正妻,一杆肉矛,挺在王妃久未开荤的花穴里,屁股一抬一抬,衣摆一掀一掀,勤勤恳恳,痛痛快快地犁着地。 双儿看得一对杏眼,简直如在火上燎了一般,瞪到了极致。他的手指,不知不觉按进了木篱里,篱上的尖刺,将他细嫩的指腹戳破,鲜血流出来,而他却浑然不觉。 是心痛么?是难过饮醋么?是气恼王爷的背叛么?似乎全是,可又似乎,一个都没有立场。 王妃本就是王爷的正妻,而自己只是被买来泄欲的欲奴,要说先来后到,王妃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对自己饮醋刁难,可姐姐却一样都没做。 要说人世常伦,夫妻和合,床笫交好,本就是为夫为妻的本分。从头到尾,插足两人间的本就是他自己,他又有何理由,气恼王爷的“背叛”? 再说这心痛,呵呵,那就更谈不上了…… “对!自始至今,我都未曾对他心动!他淫贼六,是个只知以下半身行事的淫魔,我又怎么会喜欢他!绝不会,绝不会!”如此在心头反复念着,双儿憋忍着眼泪,打算回转身去,不再望那伤心一幕。 可谁知就在此时,一双渗满湿汗的咸猪手,忽地从身后的黑暗里伸出来,钻进他虚掩的长衫下摆,肆无忌惮,抚上了双儿细窄的腰肢,箍住了他,不叫他转过身来逃。 双儿心头一惊,才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屁股,一张饥渴难耐的嘴唇,焦切凑上了他不着一物的白软肉臀。胡渣刺人的男人下巴,不顾双儿的扭动反抗,顶入了他柔嫩无防的花穴沟沟里。肥厚有力的唇瓣,“滋溜一吸”,原本打算转身踹人的双儿,顿时娇了身骨、软了气力,喉间“哦——”的一声,溢出难耐的低吟,便撅着屁股,颤抖着身子屈服了。 “嗯……啊……啊哈……”屋里头的两人在激烈交合,窗外头的两人在急急舔穴,因而小双儿刻意压得极低、细如蚊蚋的娇喘声,置身内间的王爷,是听不见的。 马夫一边以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双儿的耻肉,将那穴口盈出的骚水,一滴不剩地咽进自己口里,一边抽了喝淫水的空当,断断续续地骚话几句:“小骚货……小宝贝……你也想这样吧么么……想要被舔想得不行了吧么么么……王爷他啊……有了王妃伺候么么么……他哪里有空疼你……不如以后就让我么么……来替他好好地吸你么么么么么……” 被舔穴吸水,实在是太舒爽了!小双儿的身子,已然被激发了淫性,不可一日不享,因而根本无从拒绝。 他迷离着双眼,在水雾迷蒙间,望着床内颠鸾倒凤的二人,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自觉地将那条取悦他的肉舌,想成了是王爷的,朝后倒送着肉穴,想要让那张“噗唧噗唧”的大嘴,含得他更深。 可就在他出神之际,心怀不轨的马夫,早已悄悄褪下了裤头,露出了丑陋粗黑、臭气熏人的一根大鸡巴,一边不间断地讨好着嫩逼,一边自己儿不住地磨枪,打算看准了时机,就提枪上阵,翻身做一回主人,也操一操,这主人家养的脔宠。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我要、啊泄了……”小双儿已习惯被王爷的舌头舔射,哪怕不进到穴内去捣弄,都能有感觉得不行。才被马夫伺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支撑不住,摇着肉臀、颤着腿根,骨头酥得站都站不住,抽搐着秀茎想要泄身了。 就趁现在!马夫在心内一声大吼,手底下一使力,握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肉根就要往里挤。双儿感到后头动静不对,高喝一声;“你要做什……啊啊、啊啊啊!”可已迟了。即便已停止了舔弄,他的花穴仍抑制不住地夹动着,前头溅出了白浊的阳精!他只来得及以手护住,才不至于射在木篱上留下证据,因而弄了一手的黏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逼停了在里间耕作的王爷,他一听窗外是小双儿出精时惯常的破音,立时头皮一麻、心头炸了!赶紧从王妃的穴里面拔出来,匆匆披上外衣,朝着屋外冲去。 有些人性子别扭,早晚要出事;有些错终将铸成,有些误会注定了难以解开。 王爷见马夫垂着裤子,露个蔫了吧唧的棒子,站在双儿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后头,吓得失了魂;而他顶顶疼惜、至今不舍得破他身的小双儿呢,却满面泄身后的餍足红云,扶着篱笆娇喘兰息。 王爷疯了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双儿的衣衫下摆,“嘶啦——”一声撕裂。 “你做什么!”双儿回过神来,厌恶地惊叫。 “做什么!检查你个小骚逼!看是不是刚被猪操过!”王爷气得手都在颤抖,强横掰开他的两腿,只见花穴周围,水光淋漓,泛着适才喷过淫液的热息,透出了无可辩解的淫靡。 马夫腿一软,直接“噗通”跪下了,将头叩得“砰砰”响:“没有啊!没有啊!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小的根本还没来得及……” “就是被猪操过了!又怎么样!”双儿蓦地一声吼,镇住了两人,“我就是被猪、被狗、被牛、被马轮流操了,都好过被你这个畜生淫贼六糟蹋!” 憋屈多时的火,终于一股脑儿发出来了。他不能说,他吃王妃姐姐的醋,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王爷,他就只有这样,将一切焚毁。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随后赶到的王妃,也被王爷的这一声高嚷给惊到了。夫妻多年,王爷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性子,从未见他为任何人、任何事,烧出这般怒不可遏的火势。 “呵,做都做了我也不怕认!”双儿睨着眸,凝出最寒人心魄的冷睇,一举手,将上头的血红与白精,刺入了王爷的眼睛,“瞧见没有,我的落红!还有他射在我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叫我抹了,打算饮下去,一滴,也不浪费……” “你!你!”王爷的胸口剧烈起伏,翻江倒海的巨怒,简直要从胸臆中喷将出来了。 “我怎么样?”小双儿依然满脸的不服输,将这死,往死里作,“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都这么贱了,你千金贵体的王爷,不会还想要操我吧?” 14.马夫含淫根被斩首,糯米制成堵尿棒儿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