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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这戏就回到了开场的一幕,小双儿被怒火焚心的王爷,架在椅上、敞着双腿调教。而那个起码坏了一半事儿的马夫呢,其下场,可就没双儿这么侥幸了。

    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涓涓染着的红血,以及黏白刺目的浊液呢,分明全来自于双儿自己。马夫被举起来当了箭靶,可也不算他冤枉,王爷一声令下,全不听他辩说,命人拉下去,当夜就斩了淫根,还迫他含在口里,呜呜地鸣不了冤。刽子手手起刀落,含着血根的人头,就“夸擦”落了地,两个眼珠子,至死都不肯把目瞑。

    嘿哟,嘿哟,当场所见之人,无不感叹唏嘘:这衰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王爷的心头肉觊觎,活该,作死,早该将命毙!

    而现下里,王爷的那块“心头肉”,成了被绑在“砧板”上的鱼,下身不着片褛,待人大快朵颐。大门一关,二门一闭,任谁来劝,王爷都绝不消气。

    王爷一拍桌角,扬言:“今儿个,就要叫你见识见识,何为‘人间地狱’!”

    那被燕窝银耳梗,悉心保养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木板上。说实在的,王爷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再疼,能有他此时的心里痛?

    看到双儿倔强的目刀,狠狠地劈将过来,王爷的心坎儿,像被劈成了一道一道的血馒头片儿。可嘴上逞强的话语,却不存着半点怜惜:“再瞪!再瞪!再瞪我,本王将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红枣眼珠羹吃!”(作者瞎比比:我近日沉迷纪录片,原来真有人吃爆浆猪眼!看完胃口大开,推荐!)

    “淬!”好大一口唾沫,朝着王爷的头面飞将过来,王爷在心里头感叹:双儿这么久不发一语,原来在口里头,悄悄酝酿了这么大一坨飞沫!幸好是软沫,这要是暗镖,那本王的这一张俊颜,岂不是要被毁尽?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继而王爷上了手段,先是以二指,朝着双儿的腿根,袭了上去,食拇二指合力,揪住那柔薄的软肉,硬下心肠一拉、再一放,那肤白若雪的腿根上,便浮起点点血阵,像是新雪图上,落了一朵朵胭脂梅。

    所谓“寒梅怒放”,那些血梅,是顶着凛冬的寒风,含着怒意盛放的,正如小双儿此刻的心境。甭管王爷的内心,是飘了雪还是封了冰,甭管他下手拿捏的狠劲,蕴着多大的滔天怒气,他小双儿兀自岿然不动,继续着这一场,顽石与寒冬的对弈。

    “捏!你使劲捏!你有本事捏死我,让我追随情郎马夫而去,那我还要多谢你成全!”

    这话哪能随便说,这无疑是点了干草堆,捅了马蜂窝!前头早就说过,王爷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嘻嘻哈哈、不摆架子的和气佬,可什么他都能忍,什么他都无所谓,唯有一条,就是他中意的心肝宝贝儿,不能叫别人的肉杵,给占了先机!

    这下子王爷下手,可真就失了轻重了。他口里一边高吼:“我掐你这腿根,叫它随便打开!叫它没羞没节,是个人就随便张开让操!我、我……”他骂毕几句,中途歇会儿换气,胸膛起伏几下后,再接着来:“我让你犯贱!我叫你偷淫!本王是瞎了眼,白白地疼你!”

    腿根上的薄肤,点点泛起了血雾,原本只是艳美的红,却被王爷掐出了紫黑的刺目。小双儿痛得拧紧了月眉,眉心瞬时浮起一个“川”,皓齿咬紧了下唇,摆出一派宁死不屈的气魄来,就是不呼痛,就是不服软,就是不求饶,就是不让王爷顺了心、遂了意!

    王爷掐了一会儿,见双儿眼底泛起的水雾,他知道小东西是真被揪疼了。手指头略一松懈,狠劲也泄了大半。毕竟这每一掐,都像是揪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这人气起来,连自己的腿根都能掐来泄愤,可也没听说,谁因而把自个儿给掐死的。

    可这小东西实在太气人,不得不教训,如何办是好呢?

    王爷的眼珠一滴溜,遂而转到了小双儿翘起的秀茎,和艳色媚人的花隙上。喉丸滚了滚,咽了口馋色的唾沫,王爷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能被色迷了心窍,将高贵的宝根,插进那被马夫捣过、已然脏污的肉穴里。

    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可口啊……这刚被开苞的花穴,外头还盈着点光泽的水色,湿漉漉的,里头想必湿软得很。又紧又热,捣进去,让它吸着本王的肉根,想必舒服得叫人欲仙欲死吧?也不必担心是初次,怕弄痛了他个小贱人。就这么个淫贱的小东西,就算是压住了,干他个三天三夜,操到他穴里开花,也不能怪本王狠心!……

    如此乱七八糟地,在脑内炖了一锅活色生香的肉,王爷没忍住,唇角挂下了意淫的涎。

    “淫贼六,想什么呢!怎么不掐了?你不是说,要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你倒是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待我下了黄泉,好化作厉鬼来索你!”

    小双儿这戮火一语,拉回了王爷飘飞的思绪。人家都咒他死了,他还怎么好意思,拔宝根出来赐他?这要是把他插舒服了,躺在身下哼哼唧唧地享受,自个儿倒累死累活,累坏了他这头犁地的牛!哼,他不配!

    于是乎王爷改了主意,他望着那肆敞着、毫不设防的骚口,他要让双儿的傲气、连同尊严,一同化作了骚水,从那口里泻出来,以最屈辱淫贱的方式,来向他赔罪。

    “来人!”王爷朝屋外守着、幸灾乐祸听墙根儿的婢子们大吼,“给本王上一大坛子清水来,什么料儿也不许加,就要最清淡、最无趣的口感。喝不下了,他也要喝,我要给这小贱人,统统的灌下去,叫他再当着本王的面,失禁尿出来!”

    什么!双儿没料到,王爷竟能想出这禽兽的主意来!待他羞愤交加,真想要咬舌自尽之时,他的上下两半槽牙,已被下人拗着,再也合不拢来。

    一整个酒坛子的水,咕嘟咕嘟,直往他的喉里灌,他的喉头来不及吞咽,呛得险些喘不过气儿来,水花儿溢出了唇口,顺着他的霜肤颈线,如小瀑般盈泻,弄湿了他的织锦华服,给持着坛、浇淋怒意的王爷,带来了一丝丝的爽快。待会儿,还有更爽的呢……

    待下人塞住了小双儿的嘴,不给他留一丝寻短见的机会,王爷赶紧地把他们轰出了房,掀了盖在他下体的遮羞布,急急地攥起那根小秀茎,爱怜地抚握了两下,随后一凛神色,干脆利落地,捏起一根特制的细棒。

    那棒儿,是由尚且湿软热乎时的糯米,碾碎了搓成的米团儿,再磋磨着二指,将之展成一根、约有寸长的细线。糯米放凉了之后,自然地变干,原本的软糯,也成了天然不弯曲的形。这纯手工精制的米棒儿,最适合插进小脔的铃口里去调教,保管叫他们尿又尿不出来,爽又不得发泄,还无毒无害,不易把病染。既然是“疼爱”他,自然是要以这稀贵的好物,赏他个“痛快”!

    王爷手里,攥着的虚软小茎,颓丧得无精打采。他一手朝后推拨了包皮,便跟穿绣花针似的,另一手捏着米棒儿,对准了小口,往里戳。红嫩的小口,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泪眼,甫一被外来的异物入侵,就惊骇得蠕缩,甚至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来。

    “嗯嗯……嗯……唔嗯……”手脚皆被绑住、又开不得口的小双儿,只得四下扭拧着腰肢,企图甩脱痛苦。王爷满意地看到,泪滴渗出双儿的眼角,知道他所感到的刺激不轻,只是未必,全是痛苦。

    王爷精研房中之术,他深知,在柔嫩的尿口,吃进了一段米棒儿、熟悉了它的存在后,紧接着,攀着酥骨而上的,是夹杂了更多爽快的轻微吃痛。

    他细心地捻着棒头儿,抵在道口里,微微地打转,待小茎勃起了一些,又抽出一点,继而迅疾刺入!“唔!……”很快,便能听到上头的娇唇里,溢出的一道淫喘。再而三,三而始,如此往复,以米棒儿戳在尿道里抽插,很快,手中的玲珑小柄,便红艳得,像一根染了媚色的珊瑚。

    终于,双儿目有微岚的神色里,渐蒙了一层欲望的迷离。王爷一拍手,大功告成了一半似的,笑嘻嘻站起来,就翘着二郎腿儿,坐到对面的椅上去,坐等双儿憋不住,自个儿尿出来。被堵住铃口的男根,自是无法再作排尿的壶嘴,王爷期冀的目光,全聚在那一道、漾着水光的美缝上……

    15.★喜闻乐见的控制排泄梗:女穴排尿诱导调教

    结果尿水儿没等来,先下来的,是双儿悲愤交加的泪水。那像染了霜霞的眼尾,悲得如此红艳。

    “哎呀呀。丹枫霞晚离人醉,清泉无阻愁滋味。”王爷那头倒好,二郎腿儿翘着,一品茶呷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作起了诗。他眯缝着一双醉色的迷离眼,边赏丹枫红梅的艳景,边等着双儿,雌穴里的“清泉”喷将出来。那悠然翘着的一根小末指,加之嘬着圆唇、一下下吹茶杯的闲适,叫双儿的心头,更添了无限的怒火。

    哼,可恶的淫贼六,他压根儿,就不在乎我!哪怕我的身子叫马夫给糟蹋了,他也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混球样子,我真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因而双儿决心,哪怕是被折磨死了,也绝不吐出、他实未被破身的秘密,向王爷屈服求饶!于是他更坚定了心念,绝对绝对,不能在淫贼六面前,不争气地尿出黄水儿来,尤其,是不能用女穴。

    双儿那边,是筑了一道心墙;而王爷这边呢,是打肿了脸充大方。心里头都快跟刀割一样地疼了,还装模作样,品什么茗,作什么赋。他品来品去,嘴里能品出来的,皆是苦涩。

    他忽然有些想念,双儿花穴里头,那泛滥的淫水儿滋味了。如此想着,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将茶杯,挨在双儿的俏颊上,杯沿儿贴在玉脂般的肤上,有稍许的凉。

    “叮咚,”王爷凑了一滴泪,晃动着茶漪,若有所思地望了一会儿,遂抬头饮尽了。他舔着舌尖尝了一尝,由双儿心头所化出的泪水,倒也如他所感的一样苦涩,似乎如此,他的心绪才能平静一些。

    耗了足有半炷香的功夫,双儿的眉头,就锁得愈来愈紧。白面发糕一样柔软的小肚皮,像面小鼓一样撑了起来,里头的尿水儿正在积聚,他竭力维持的尊严,愈发的岌岌可危。

    “唔……”他不安地挺动腰身,自知是无用的挣扎,可如若不做些什么,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似要把他逼疯。他的脑内已开始幻想,昔日畅快排尿的滋味。

    他回味过往,手持着小茎儿一颤,尿液冲出铃口,那倏然一抖的畅快,瞬时爬满了整根脊髓。那是多么舒爽,多么自在!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恣意排尿,竟也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奢求!

    王爷看出了些端倪,放下茶杯,换了正色,踱到他面前,弓下腰来细细查看。纤白匀长的贵手,覆到了双儿腹上,先是不徐不疾伸了食指,点在脐眼周边,描摹那个小圆。一圈又一圈下来,挠得双儿直起鸡皮疙瘩,好生痒痒。

    他难受地一缩肚脐,想要逃脱魔指的亵玩。可这一憋气儿,腹中的尿水被压,却又无处排将出来,只得在肚内兜兜转转,惹得双儿隐隐作痛。他本能地一翘秀茎,一弹珊瑚玉柄,就想若平日一般排尿。可蘑菇形的小肉伞,一阵癫挛,却斗不过含在口中的米棒,被顶住了闸关,无论怎么使劲儿,也吐不出一滴尿水儿来。

    倒是他这一用力,花穴里自然而然地喷出一股温热,羞得他错觉自己以女穴尿了,“呜呜呜”闭着眼,不敢去看那花溪。

    一根可恶的指头,悄悄拨开了一点、他合拢的花唇,指尖一弹,蘸了一指骚水。王爷提指到唇边,舔出舌尖、泯了泯,是他惯常吸弄的花液甘味,不是尿水。

    调教尚未功成,王爷还需努力,好在他有的是闲暇光景,可以无止尽,耗在这磨人的小东西身上。这一回,掌心直接按上了要命的部位(现代话说:膀胱),那鼓鼓囊囊的小丘,是可以解恨撒气的软水球,他决议与这处较上劲了,他非要按到,小双儿以女穴泻出来不可。

    戴着翠玉扳指的手,覆在蓄水的那处缓缓揉按,凉玉磋磨着脂玉雪肌,掌心推拉间、升起的暖暖温度,这是冰与火的双重折磨。王爷的手,就跟在揉最韧性的白面团儿似的,左推波,右助澜,激得双儿腹下的阵阵尿意,越来越甚,愈发地难以抑制。

    “嗯哼……嗯哼……”双儿痛苦地仰着首,此刻已顾不得颜面,左摇右晃着桃花面,喉中溢出了难耐的喘息。欲眼迷乱,兰息娇喘。青丝如藻,散乱流泻,有几缕,沾在了渗出肤上的淋漓香汗中,披在了栗栗颤抖的香肩。

    小茎儿已经难受得抽搐了,可尿道被堵着,就是不得发泄。王爷瞧准了时机,又用力一按,突然,花穴口的媚肉一颤,花蒂下方的某处隐秘泉眼里,“噗”地吐出了一股黄水儿。那腥骚羞人的味道扑鼻,不用说,也知是泻尿了。

    可刚喷了一丝丝小泉的花逼,像是不习惯这陌生骇人的舒尿感觉,稍一释放出一些,缓解了焦切后,又立时地强行止住了,硬生生地断了闸,不让倾泻到一半的尿水,痛快淋漓地排出来。

    双儿急急地喘息,像是快要羞死了一般,若不是口里被迫叼着含物,他恐怕要懊悔得,将自己的上下对牙咬碎。要知这硬生生地将尿憋回,是多么考验毅力的忍耐。若不是他惯来、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也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王爷见他,还是这般抵死不服软的倔强模样,心里头又窜上来一股火气。他就不信,一个小双儿,有这么难整治!不过是区区,一个以女穴排尿的姿势,他还能学不会?于是乎这一回,堵尿的米棒儿被抽了出来,王爷要上更狠的手段,逼着他交出、无意义的尊严。

    一根纯黑的棉线,一圈一圈,绑上了小小的性器,像是一根无情的小蛇,沿着秀气的小玉柄盘绕而上,一收、一扎紧,将原本惹人怜爱的珊瑚红,逼成了刺目的紫红。失去了阻物的小眼里,被线圈儿缠出些黄色的“泪花儿”来。

    王爷一瞧,马上就恼了:“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还学不会以女穴排尿么?本王说了,不准从这个男根里头泻出来,你听到了没!”无辜的小龟头,叫王爷无情的指头,一连弹了好几回。它跟它的主人一样,皆是被绳子缚了身,挣又挣不脱,只得摇晃着茎身,半颓半翘地“点头”。

    竟然敢这么对我!小双儿被勒得小茎儿连心痛,可他毕竟性子烈,是个连木篱笆尖刺,戳进指头里都一声不吭的主儿。他虽口不能言,却以万丈高的眸火回瞪王爷,其间栖宿的忿忿和不甘,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可王爷就喜欢他这个辣劲儿!

    王爷站起来,又举起了一个水坛,这一回,是干脆自己上阵,仰头豪放地灌了一大口,冷不防地一抽、堵双儿嘴的布团,唇瓣相衔,就吻上了可人儿、还来不及合拢的嘴。

    “唔、唔唔……”在双儿回过神前,就被迫吞了一大口水,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却只能望见王爷紧闭的睫羽,凑得是这样近,都快扇着他泪湿的面颊了。

    这是王爷初回吻双儿的唇。虽然花唇舔吻了不知多少次,可对于王爷这样、自恃金贵的人,要他放低身段,主动去向双儿索吻,不知怎么,又是他难以搁下面子去做的事。亲下面的小嘴儿,说起来是戏弄、是淫乐、是亵玩,可亲上面的嘴儿呢,这似乎,就泄漏了心里头藏着的秘密……

    可王爷依旧,吻得极为认真。若非借着这次的怒火,兴许他一辈子,也干不来这事儿。可他才一吻上去,就立时后悔了——后悔他未能早些下嘴,来攫取如此甘甜的蜜津。他舔着舌尖,刮过小双儿每一寸牙关,将口齿留香的每一个角落,都蛮横地扫过。

    待小双儿从怔愣中回转,想起要咬王爷,王爷已然先他一步,连舌带津,一股脑儿卷着撤了军。“敢咬本王,本王就叫你知道知道,被恨得牙痒痒,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那白皙柔嫩的香肩,是王爷早就想祭牙的香饽饽。他如此嚷了一句,便一低首,龇出前排牙,就凿了进去。软豆腐似的肤上,立时现出了一个紫黑的牙印。只啃一边儿的哪儿够?王爷立即,又朝着另一边儿的下嘴。两个烙印过后,王爷才算暂时解了气。

    小双儿见王爷内个傻乎乎、捧着肩头啃的样子,忽觉有些好笑。他在心里暗笑那淫贼,果真是个啃肉骨头的“狗狗六”,可他不会承认,是王爷“纡尊降贵”的深情一吻,让他心中乱吃飞醋的恨,消弭了大半。他忽然地就不想死了,他告诉自己,活着,是想看看这“狗狗六”,还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于是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嬉笑怒骂、冤家斗狠的两张嘴儿,此刻倒是双双闭了,焦灼缠斗得无语无声,只是一口口,反复重演着“我的口水、分你一半”——如此的香艳戏码。屋外人看来,一双口唇交接的亲密人影,就照在烛光掩映的门扉之上。

    屋内交吻的两人,一个,戴着施虐者的冷酷面具,一个,挂着受虐者的愤恨委屈。可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难舍难分的激吻嘛!很快,小双儿的肚子,喝得较之先前更鼓了。

    王爷突地摔了坛子,干脆一手捧了双儿的颊,跟瘾君子似的,如饥似渴地压了下去,再次封堵住了他的唇。另一手,则悄悄伸至了小东西身下,撬开了肥厚水润的阴唇,一点点探入上缘,指腹戳开层层堆挤的媚肉,在温热的花沟里头游弋。

    终于摸到了!那带着细微糙粒的耻口。一顶,一挖,就着柔嫩脆弱的尿口,缓缓地刮弄、摩挲,王爷极有耐心地诱导着双儿,以羞人的女穴口出尿。

    “泻出来,宝贝用你这处泻出来,我想看……”炽烈的热息,喷在双儿的耳畔。他不敢相信,历经了这些,王爷竟还肯唤他一声“宝贝”。就这一晃神,下腹憋痛了许久的尿意,终如心坎中澎湃的暖流一般,势不可挡地朝着花口去了。

    “嗯……嗯……不行、不能用那里!啊不能……啊、啊啊,别、别再摸了,不行我真的要……”尿口被指腹撩拨得舒服,王爷听到双儿难耐的呻吟,刻意加快,指腹如暴风疾雨似的撩拨,诱导着尿水儿,朝着这处奔涌而来。

    “呜呜呜,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双儿一声酥入骨髓的高呼,如洪的尿液急洒出来。双儿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出涌的部位,女穴的骚口里,就飞溅出了清虹一柱。

    尿水儿喷得足有三寸高,冲击了王爷的小腹,弄脏了他的玄黑衣裤。可他全不在意,盯着那喷液的小壶,心中爱意如泉涌,疼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16.JJ绑太久手搓化瘀,龙虾吊在bb前威胁

    “哈哈,哈哈!成了!宝贝你真成了!”王爷下襟都是咸湿的,就跟自个儿尿裤子了一样狼狈,但亲“手”开发了一样新玩物,其间的乐趣与满足,在他的头脑中,跳跃盘旋转着圈。他喜上眉梢地,“啪”一抚掌,遂矮下身,在双儿添了无限水光的柔嫩花缝口,“啵唧”亲了一嘴。

    待他抬头,对上双儿如火如荼的愤视时,他才尬然地一抽唇角,想起来这是在惩罚小双儿、要他“生不如死”呢,立刻装出“呃,刚才那灵魂移位的,不是本王”的严肃,站起身清一清嗓子,唇角还挂着些许稀清的尿水——双儿被迫灌了那么多水,“清泉”里倒也不余多少金黄。

    双儿的视线挪移向下,凝在那一柱、受刑中的紫红色小柄上,凝着杀人的眼神,却不发一语……

    “哇啊!”王爷这才想起来这茬,脚板下,立时像忽然踩了炮仗似的,惊呼一跃,赶紧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要替双儿解,“糟糕糟糕糟糕,怎么淤成紫米糕一样了!哎哟双儿诶,本王不是故意要把你欺负成这样的,本王就是见你这驴脾气倔得很,只想吓唬吓唬你……”

    王爷憋在嗓子里的半句是:谁叫你的小嘴儿太甜,本王亲得停不下来, 忘了时辰……

    “吓唬?”双儿鼻间哼着冷气,“你怎么单是吓唬我了?你不是要我,‘知道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么?现在我可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调教成了,以后我就不用……那个撒尿了是吧!你怎么不干脆剪了我呢?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剪了得了吧!”

    王爷手里正持着剪子,听到这话,心惊肉跳。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绑绳儿易结不易解。王爷缠“小蛇”的时候,只顾心里头痛快,手里头却没了分寸。哪里想到,现下里着急忙慌想要解开,却越心急手越拙,扯了半天也没把扎线给松开来。

    倒是黑棉线,嵌进小双儿的嫩茎里更深,痛得小可怜嘶嘶地吸着凉气,悔得王爷哆哆嗦嗦着手,冒冷汗,干着急!最后他只得跑去木屉边,寻了一把裁衣的剪子来,抖抖霍霍地张了锋刃,凉铁贴上了双儿的肉茎。

    “哐嚓!”一剪刀,未听双儿呼痛,王爷这才敢微张开一条眼缝,一见掌心的小茎没断,完好无损,活泼玲珑!……呃,就是色泽么,稍微“深邃”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没关系,揉搓通络,活血化瘀!

    于是乎,王爷就跟搓面疙瘩似的,掌心相对,呵护着被他折磨坏了的小紫茎,两掌搓得呼呼生风,风生水起,起……起不了卵蛋作用!

    “你别搓了!”双儿这若是能动,定然是霹雳一掌,排山倒海一般,拍在王爷攒动的猪蹄子上。可惜他这还被绑着,无法将这个、害他“致残”的大猪蹄子,给照脑门儿拍晕过去解气。

    王爷心疼地捻着小茎,凄凄哀哀的地望茎兴叹:“怎的是好,怎的是好呢?搓了这么久,怎么一点起色也未见?哎哟我的双儿啊,你这小肉条,就真淤成了腊肉,全无一点‘起死回生’之法么?”

    废话!王爷也不看看,他绑了人家多久。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茎若有命,也得解绑得早!

    从外头看,一个捶胸顿足的人影,映在门扉上;一道哭天抢地的哀叹,响彻了整个王府,自然要惊动王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王妃站在屋外,朝那群贴在门上的“小耳朵”,一正眼色。一群幸灾乐祸的婢子仆从们,便鱼蹿一样四散开来,给王妃让了一条道。

    王妃一开门,见了屋内情状,立时明白了几分。她一掩帕子,遮挡住飘了满屋的“尿香”,给王爷撂下一个点子,就转身出了门:“去请宫里的梁公子看看吧。”

    这梁公子,过去也是皇帝的禁脔。要说这达官贵人,喜好豢养小双儿来泄欲的风潮,其实,就起于王爷的三哥、当今的圣上。

    据说这梁公子,也是花容月貌,千百万人里头挑一的美。且他初入宫时的性子,也不比王爷的小双儿,更知变通。为此,他当然吃了不少苦头,估计呀,像双儿这般“淤血冻茎”的罪,他受过还不止一两回!

    所谓“久病成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皇上调教人的功夫,那可有一套,非但断绝了梁公子轻生的念头,还渐渐地,让他对伺候男人这档子事,也没那么厌恶了(来自现代人的吐槽:这梁公子,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犯了叭),且转变了心性,变成了一个棱角全无、遇事游刃有余的妙人。

    一来二去,梁公子与太医院、负责处理“宫闱秘事”的胡太医,成了相熟的好友。这皇上对梁公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地喜爱和宽待,准许他出入太医院,向胡太医学习医术。

    因而呀,王妃这主意出的,可真是一语点醒“噩梦”中人。双儿这个烈火性子,怕是宁可让秀茎儿坏死,也不愿叫普通的太医来瞧——再说王爷也不舍得他叫别的男人看去呀!恐是只有与双儿境遇相似的梁公子,才能妙手回春,顺便劝劝双儿,莫要往牛角尖里钻。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很多步,从了猪蹄王爷,其实也没那么怂。

    王爷焦急地等在外面转悠,那额发上飙生的汗水,那热锅上蚂蚁一般凌乱的舞步,还真有点,守在产房外、等待新生儿坠地的焦灼。只是他在等待的,是在里间“活血化瘀”的小双儿。

    见梁公子推门出来,王爷十万火急冲上前,揪住人衣袖问:“怎么样了?还有救么?”

    那梁公子,真有“春风一笑冰河化、舒眉一销万古愁”的气度,他略一点头,只应了一句道:“王爷放心。”

    “呼——”王爷这才把憋在胸口、这许久的一口老血给吐出来,顿觉神清气爽,整个王府的花儿都开了。

    梁公子继续温婉笑道:“已给他敷过活血化瘀的药了,且以独特的手法,给他舒缓过了,现下已无大碍,想必明日床事,就能正常地(勃)起来了……”

    “好好好……”王爷根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身后跟着一大帮仆从,捧着叠满金元宝的盘子,打算好好地感谢感谢,梁公子的仁心仁术。

    “只是还有一事,我猜王爷可能想知道……”梁公子附到王爷耳际,小声耳语,“王爷与我大致说过,他是如何会受的罚。但我见您这小双儿的指上,有新结成的血痂,便觉兴许是另有蹊跷,复又查过了他的那处。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不过是一场误会,您最珍视的宝贝呀,还在呢……”

    什!么!……王爷听了这话,跟个木人巷里的假人儿似的,木在当场不会动了。

    “说不说实话?嗯?你说不说实话,说不说?”王爷手里挑跟筷子,前头系根细线,细绳垂挂,吊着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钳子。

    那活物,甲壳坚硬,身成暗红,且红甲上头浮动着无数小尖刺,八足两鳌,看起来骇人得很!正是东瀛番邦特供、现已被王爷秘密养殖在自家后院泥沟沟里的、将在千年后一统天下的神秘生物——小龙虾!

    小双儿还被绑着,敞着腿,露着水汁淋漓的诱人花逼,那肥美唇缝里的一丝红艳,是被方才、王爷的手指给捣出来的。虽是同先前差不离的姿势,只是这一回,木有了绕茎数匝的黑棉线——那差点悔青了王爷肠子的小道具。

    “说,你究竟有没有失身于马夫,嗯?”王爷开始了作威作福的明知故问,“那一切,是否都如梁公子所言,是你编出来气本王的瞎话,嗯?你个小没良心啊,你知不知道,本王被你气得,差一点肝火犯了,你知道本王这么年轻,就乱动肝火,会生皱纹,会降低颜值的你知不知道啊!”

    “啊呸,你个老色鬼现在也没多好看啊!”小双儿照例不给他好脸色,只是这一回的语气里,少了一些嫉恶如仇的愤恨,多了一些欢喜冤家、日常斗嘴的贫。

    “不好看你还吃王妃的醋!我叫你乱吃醋,我叫小龙虾来吃你的逼逼!”说着,王爷牵动着吊线,往前略送了一点。只见小龙虾那两个夹死人不偿命的红鳌,就挥舞在小双儿、被王爷舔到充血肿起的花蒂前头。

    “啊啊慢着!你个臭红虫,还真夹我的宝贝啊!”王爷不慎手抖,龙虾钳与骚蒂仅剩的尺寸,只在微末之间!危急危急危急!钳光鳌影之间,眼看一场、需要再请梁公子的血光之灾,就要降临……

    “本王没让你真夹我的宝贝——啊啊啊啊啊!”关键时刻,王爷挺身而出,送上了自己的食指。一声惨呼过后,王爷痛得钻心裂肺,以恨不得当场去世的节奏,铿然倒地。同时,吊着小龙虾的细线崩断,龙虾堪堪落在了,王爷的裤裆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声如洪钟的一声哀嚎,这一次,恐怕又是七七四十九天。

    王爷这种二货,也许真的不配拥有“和谐性生活”——仙姑如此判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