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买来泄欲的小双儿,为何被绑起来调教? 小小的性器被密匝的黑色棉线绑着,无辜地半颓半翘,耸在王爷的视线中。一圈一圈的棉绳,像是一条无情的小蛇,盘绕、裹缚在被勒成紫红色的肉茎上。 性器的顶端,滴滴答答地涓滴着骚液。腥黄的尿水,像是被这酷刑给逼出来的眼泪。有几滴,仍恋恋不舍地悬挂在小肉冠顶端的红嫩泉眼上。但更多的,则在少年被迫打开的肉沟下方,汇成了小溪,在饱满圆润的臀丘、虚虚搭靠着的木凳上,开了一条淫靡的小河。 虽已是成年,可双性男子的肉根,本就比一般男子的,要略微小上一些,但却精致可爱得紧,把玩起来,叫人爱不释手。没错,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双儿,还是性子极烈、不听从主人管教的那种。 他的上身,披着一件金线绣花的华服,襟口大开,松松垮垮露着两枚香肩。圆润白皙的肩头肌肤上,烙着两个青紫的牙印,显然是叫某个对他又爱又恨的人,狠了心下嘴啃咬出来的。火红的织锦,将他任性抿着的唇瓣,衬得更加红艳了,就如三月里闹枝的海棠。 他修美的脖颈上,挂着玲珑剔透的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挂了满身,修饰了纤腕,还装点了玉踝。这一身贵气的打扮,尽显了主人对他的恩宠,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妃。 可他的下身,却是羞耻地未着片褛。两条玉腿被迫大敞着,绑在宽椅高竖的两边扶手上。腿根最柔嫩的地方,还被掐出了零零落落的艳红指痕,看起来就像个已然失了宠、沦为卑贱小奴遭人凌虐的可怜人。 六王爷从不沾阳春水的纤长手指,倒是不嫌弃沾上小双儿的腥尿。他伸着食指,一戳那条湿润的窄沟,扬着眉毛假怒道:“都训了你多久了,嗯?还学不会用女穴排尿么?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准从男根里头泄出来,不准,因为本王不喜欢!你既是学不会,那本王只好将你的小肉茎绑起来,仔细地调教了!” 王爷口里说着不喜欢,其实心里头对这雌雄莫辩的少年,喜欢得要命。而所谓的女穴排尿调教,也不过是对犯下过错的小双儿,变着法儿施予的刁难。原本,王爷真是把这小宝贝当作心尖尖上的肉来疼爱——虽然现下依然是,可失了颜面的王爷,自是不愿再承认的。他只好日日忍着心头的痛楚,折磨他的宝贝,也折磨着自己。 小双儿回瞪着王爷,眸里栖宿着不甘、和忿忿怒火,那小模样俏得,是又火辣,又够劲儿。怪不得王爷一边将他恨得牙痒痒,一边又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即便他闯了对不起自个儿的祸事,也舍不得将他丢掉,只是以这等方式,施以香艳的惩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当初进府来时,春风得意,一时如鱼得水的小双儿,是怎样一步步,沦落到这遭欺受辱的凄惨境地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半余月前,屋内。 “砰——!嚓——!”一只只精美的瓷器,毫不留情飞掷过来,打着无情的弧线落到地面,随之一起碎裂成片的,还有王爷正在滴血的心。 王爷一边左躲右闪,躲避着来自小双儿持续的瓷镖攻击,一边心疼地大声呐喊:“哎哟宝贝,放过本王的汝窑!啊,那个不行那个不行,换一个换一个!那个一只,能抵上城郊的一栋宅子呢!” “哐嚓!”宅子碎了。王爷急得直跳脚,赶忙提着脚尖跳开碎瓷片,朝着对面脾气火爆的小双儿直蹙眉。 大约距他五步远的地方,站着满目警惕的花样少年。他在迅速巡视了一圈、屋内硕果仅存的几件装饰物后,循着王爷紧张的目光,快准狠地抓起了王爷的命根子——一只翠色生光的清荷卷边夜光杯,提在了手里,作势要摔:“你别过来,你这个大色魔!你是王爷又怎样?你给我记好了,我们双儿虽然命苦,天然生得异样,可却不是你泄欲的肉器,哼,你休想强逼我屈服!” 王爷在心里大呼不妙,原本以为买回来的,是个予取予求的肉壶,谁知这请回来的,竟是一尊徒有花容月貌、却近不了身的小阎王,这笔买卖真真是亏大了。 王爷是一个性欲极旺的男人,每日行房就跟三餐一样必不可少,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真要压着王妃日行三次,真真是将偶尔解馋的性事,当作了填饥饱腹的餐食来享。可这叫王妃如何受得住? 即便是再愿配合的贤妻,每月也总有身子不便的那几日,这期间谁来伺候,成了王妃的心结。若放王爷去烟花巷里寻花问柳吧,怕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脏病回来。可若束着王爷不让他寻地儿发泄呢,似乎又太不近人情,日子久了怕伤了夫妻和睦。至于给他纳个偏房呢,这王妃可万万不放心,若是某个低贱的婢子先怀了身孕,夺走了王爷的心,到时自个儿还得假装大度,“姐姐妹妹”地叫着、假惺惺地相处。 思来想去,给王爷寻一个稀有的小双儿来,似乎是最合适的法子。小双儿们有着不输于女子的美貌,以及柔嫩水灵的花穴,插进去的滋味,应是一样的舒爽。且他们无法有孕,即便再得宠,也不过是过眼的云烟,没有子嗣,是永远无法在皇室贵胄的府上立稳脚跟的。 思及此,王妃打定了主意。不久,一个干净无瑕、尚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小双,便被买来、在王妃月事期间送到了王爷房中。至于那烈火似的性子么,嘻嘻,这就不得不赞叹王妃的小心机了。若是挑一个低眉顺眼、乖巧可人的来,连续几夜陪在王爷的身边,这叫孤枕独眠的她,又怎能放心呢? 2.王爷舍不得将他破身,说要为他舔穴培养欲望 “哎哟!”王爷扶着额,昏昏然向后倒去,叫恰巧进来送羹汤的婢子给急忙扶住了。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呀!”婢子们七嘴八舌地关切,定睛一瞧,王爷额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忙又转过脸去看那胆敢冲撞王爷的小奴。 只见小双儿怒瞪着杏眼,护着衣衫淬了一口唾沫,额上同样起了一个青红小包。大伙儿立时会意,忙捂起嘴角互使眼色,在心中暗自窃笑。 她们早就听闻,王妃给王爷物色的这一个新床伴,长得是花容月貌,俏美可人,肤白若敷香罗雪,唇红若添海棠膏;只是这性子,却像是封在烈火坛子里的小辣椒,要说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那是一点儿也谈不上,可要说安分守己、不会抢了王妃在这府里的地位,那就是让人把心吞进了冰壶里,那么的放心。 这不,王爷忍了几日那高蹿的欲火,想要压着小双儿性事,可却糟了小宝贝的发难,落得个叫下人看笑话儿的下场。这双儿的身段,生得是身娇体软,那小腰细得,仿佛一捏就要断。可这硬额,不知是练了哪路子的铁头邪功,竟然将王爷撞得是浑浑噩噩,天顶旋着金星,差一点就要站不住蔫到地上。 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之前被小东西摔掉点瓶瓶罐罐,尚且能看在如玉娇颜的份上,不作太多追究。可这一回,是在下人跟前失了颜面,若不施以重罚,以后王府之中,岂还有上下主奴之别?可不全乱了套,立下的规矩牌匾,相当于被折断了喂狗? “来人!”王爷气沉丹田,发出了重重一声吼。屋外立时进来了两个莽汉,把头一低,把手一揖,静候王爷的吩咐。 “给我把这不识抬举的小双给绑起来,衣衫统统扒了,两脚拴在高椅扶手上岔开!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双儿的下边,藏的是怎样了不得的金沟玉洞,连本王这根尊贵的肉杵都插不得?!”王爷负手侧立,端的是一派不屑神情,鼻孔里哼哼着出闷气,从眼角沟沟里偷觑着小双。 “是!奴才们遵命!”莽汉们一听有这等开眼界的美差,连应答的精气神都立时高了两分。他们暗戳戳燃起了期待的火,连动手扒衣的手脚都异常利索。 “嘶啦嘶啦”华服瞬间成了裂帛,小双儿被撕下的布团堵住了口,只得在喉间溢出几声呜咽,那双怒视着王爷的眸子里,更添了仇恨的柴火。那火焰若是实质,王爷怕是要被烤得外焦里嫩,呼哧呼哧地冒青烟了。 还好王爷这几日,已然习惯了小双的火辣眼神,他只当那是馀兴的佐料,是将他胯下的一柱,锻造成神铁的三昧离火了。 他甩着宽袍大袖,狠狠道:“扒,继续扒!给本王将他遮羞的亵裤抽掉,让他的小……”言至此,王爷突然咬着舌根打住了。 下一刻,他立即扑身上前,跟犬儿护食似的捂住了小双儿的下体,遮挡了莽汉们如饥似渴的目光:“滚!全都给我退下!一个也不许留!谁再敢偷瞧他,我剜了谁的狗眼珠子!” 待下人散尽之后,王爷可算长吁了一口气,他将肃然的怒容,切换成了讨好的悦色,抬眸对绑在椅上的小双,展了一个欢喜的笑颜:“宝贝儿,真没想到你的下边儿,竟是这么美,你说,我怎么舍得叫人随意看去……” 王爷一边说,一边直起腰来,伸了一根匀长的手指,在那水色淫靡的花沟上方挲摩。这是王爷生平头一次见着双儿们的下体,他原以为,不过是根男人的肉柱子,外加一条女人的流水花逼。可他真真是料错了,低估了双儿们下身的绝色艳景。 要如何说道呢?那小巧精致的一根,仿如玲珑的珊瑚小玉,没有沉甸碍事的坠囊,没有刺目扎手的黝黑毛发,反倒是躲在小根下,那犹如艳贝的一隅红嫩,只稍看上一眼,就将王爷勾了魂。 层林尽染的霜桃红,不足以形容它的艳丽,波色潋滟的水光渠,不足以描摹它的芳华。王爷看着看着,两只眼珠子就直发愣,下颌一收,唇瓣就不知不觉覆到了双儿的花逼上去。 舌尖一勾,在漾着暧昧水光的香穴上头一舔,犹如春风过境,一股陌生的酥麻传遍了小双儿的全身。“唔……”在他刻意抑住呻吟之前,这一声甜腻的小音,已泄漏了他喜欢被这样伺候的秘密。 王爷目露欣喜,赶忙抬头去望他的宝贝。只见他红颊微醺,眼神里已没有了之前的凌厉。王爷虽位高权重,但终究是个大度不记仇的,他一见小双这幅娇俏的模样,心里头又涌上来一阵疼惜,和风软语、保证的字句,就不知不觉吐了出来:“小宝贝儿你放心。原本呢,本王是打算硬上弓来着。可你这朵小花儿,娇嫩得让本王心疼。本王就想呀,若是不情不愿地给你开了苞,你怕是要多吃苦头不说,回头还要埋怨本王对你狠心,心坎里头的怨气更是不可消。这样,本王难得有耐心,待我取了你嘴里的东西,你乖巧些,以唇舌讨好讨好本王,跟我也暖一暖心,那本王这段时日便先饶了你,推后些日子再行房也不迟。” 口里的布团被取出,一根透亮的银丝,从嫣红的唇角被牵扯出来,更激发了王爷的欲念心思,想要攫取这小唇中的甜蜜。小双依旧是眼珠不错,一路盯着王爷慢慢附上来的唇,直到被软舌撬开了贝齿,直往湿软的内里进——“唔!”王爷这一回,被咬得差点儿折了舌尖,倒吸着凉气儿,将满嘴的铁沫腥气往肚里咽。 “好、好你个小双儿!你要跟本王怄气,本王还就偏不操你!从今日起,本王日日为你舔珠,就不信培育不了你的淫欲。本王要听到你欲求不满的求饶,才会将大肉棒子赐你,哼!” 王爷一边淬着血沫,吐到了小双儿的花贝之上,以掌均匀搓抹,一边低下首去,不乏得意继续言道:“嘿嘿,不让本王亲你上边儿的小嘴,行哇,本王专嘬你下边儿这张!这张小嘴儿又乖又嫩,不仅不会咬人,且还骚得很,专吸我的舌头呢!” 3.王爷吸弄粉木耳,红枣塞进花穴被夹成枣泥 双儿一听王爷又要使坏嘬他,忙急得缩着肉贝,试图封了那一条勾人的窄缝,绝了王爷淫舌唇动的念头。可那又如何可能?如今他小腿儿张着,小花儿开着,两根修美的玉腿,在高椅硬木的扶手上绑着。有道是羊已入了虎口,糖糕已凑上了口唇,岂有吐出来不食之理呢? 肉花儿那么使劲一闭,立时就有羞人的花液渗了出来。传闻中这稀有的小双儿,都是天生的淫水渠,哪怕是不经情事的挑逗,只稍给予他们一些紧张或羞恼的刺激,骚穴里都能淫润得像是泛了溪。更何况要是被哪根淫舌,蓄意地这么一挑…… 王爷想着想着,立时兴奋得眉开眼笑。他搓着手,换了好几个拨开花唇的姿势,勾挑着舌尖就想要下嘴去舔。可他的舌尖刚要触到湿润的小肉,就被小双儿凌厉的一声吼,震得心肝一颤。 “滚开!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你不许碰我那里,不许!不许不许不许……”小双儿自知在劫难逃,起先滚雷似的骂声,后来竟渐渐低哑了下来,话尾余音里,酿着一点哭腔。 他的两只腕子被缚起来绑在身后,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因而更不能拭泪,尽管已高仰着脖颈,不让示弱的泪花儿轻易掉出了目眶,可嫣红的眼尾,依旧是挂不住扑簌簌直往下掉的泪。他含着屈愤的苦涩,抬头望着那一根、他恨不得自挂于其上的木梁,那羞恼欲死的悲情,又软了王爷的心坎儿。 王爷心道:不该是这样罢?这鱼水得欢的好事,怎成了逼上刑场的哀苦凄凉了呢?不行不行,还得给这小东西来点儿“甜的”,哄一哄,再耐心点儿罢。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就瞥见了桌台上摆着的那一碗羹汤。火候到位、掐着时辰烹煮的清汤中,浮着珍贵的银耳,缀着亮目的红枣,化了甜稠的冰糖,溢着浓醇的甘香。那是婢子们适才送来的饷点,因着一进门,就见到王爷焦头烂额的惨状,便谁也没顾上伺候主子享用。 这玩意儿敢情好哇!王爷一抬手,便捞过了那个瓷盅,翘着兰指舀了一勺子甜汤,就往噙着泪的小双儿嘴边送。 “好好好,宝贝儿,我先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哈……来,尝尝这口冰糖银耳红枣羹,味道如何啊?唉,你入府之前过的是什么清苦日子,本王早有耳闻,如此上等的补品,怕是没食过罢?不要紧不要紧,本王保证,”王爷搁下瓷盅抬起掌,信誓旦旦说道,“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啊,这日子保证过得是甜甜蜜蜜,哪哪儿都顺心。只要你娇嫩嫩的小肉花,乖乖地从了我,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好不好哇,嗯?” 王爷的语气算得上是温柔暖心,那送到小双儿嘴边的一勺羹也算是热乎甜蜜,可性子比磐石还硬的小双儿哪里会领情?他假作温顺地张嘴,像是要喝下那一勺汤,可唇角碰到瓷勺的那一瞬却愤然一顶! 王爷握勺的手,毫无防备地一抖,勺子置地,发出了清冽干脆的断音。而那一朵软软糯糯的银木耳,堪堪落到了小双儿清枝一般的锁骨上,沿着他洁白曼妙的身段一路地滑,在胸前一朵艳丽丽的小茱萸上头擦过,在不着片褛的玉肌上,擦出了一道甜腻腻的湿痕,最后落进腰窝,被王爷及时凑上去的唇截住了,一路叼着,最后摆饰在了粉嫩嫩的花穴上。 热脸贴了冷屁股,王爷本该生气的,可他拗不过眼前的美景,眯着眼睛赞叹道:“好一朵丝滑香软的银木耳,比之我家双儿的‘粉木耳’,究竟是哪一个更香甜呢?待本王品过之后就知道……”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王爷迫不及待附上唇去的。 灵巧的舌尖抵着那一团银耳,像在逗趣似的,将它压在双儿的花沟幽堑里摩挲。柔软湿滑的触感,将翕张的穴口润得更加淫靡。银耳翘起的薄软卷边,不经意擦碰到前头的花核,像是一点烫人的火星,立时点燃了小双儿潜藏的欲望,他的嘴角开始漏出难耐的闷吟。 “嗯、嗯……啊哈……嗯啊……别、别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颤了一下,粉嫩的秀茎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原来是银木耳已被王爷吞食完毕,他开始了专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舌尖先是拓开了两壁肥厚的遮羞肉,嵌入了层叠的细褶之中,细致地扫过花穴里每一处隐秘的香软,“滋溜溜”吸尽了窖藏的甘汁。随后那舌头,又化作了捣蒜的杵龙,向着紧致的穴口中挺去,稍稍进入了一些,又徐徐地退出来,如此来来回回停留在径口上顶弄,半出半进,逗得拼死抵挡的媚肉一缩一缩,又吐了些饴水出来。 王爷抬起头,亮了一嘴的湿润,故意献宝似的凑近了小双儿道:“看来,我的小宝贝最喜欢里面含着东西……” 正在双儿气急脸红,羞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之时,一颗水淋淋的皱皮红枣儿,被王爷从羹汤里捞了出来,捏在指尖,举在他的眼前晃。 “你、你要做什……啊啊!”还不待双儿发问完毕,红枣便不由分说进了他花穴里。 王爷伸着长指,将枣儿塞进了半指深,又一抽手指,带出了满指羞人的淫液。 眉毛一扬,王爷为想出了这等绝妙主意,而洋洋得意:“小浪蹄子,你下面的小嘴儿还挺会夹的么,适才绞得本王的舌尖还有点儿痛。既是这么会浪,咱们就多练一练,日后也好用你穴肉的力道,夹着本王的肉棒讨欢。这样,你的小花穴里使力,将这颗枣儿碾成红泥,本王就佩服你。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 “呸!”小双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逞强驳道,“狗王爷!下流胚!谁要夹你……唔啊!你……啊你干什么……啊!快挪开、别……别舔了……哈……嗯……” 再严严实实的一块冰,咱王爷如火如荼的淫舌,也能给他舔成一块下蜜水儿的冰糖。王爷伸着两手,一边疾风似的,搔刮着双儿渐渐挺胀的乳粒;同时埋着首,将两瓣精通奇淫巧技的唇,覆到了小双儿身下的沃土上,热火朝天地辛勤劳作。 呵着热气的舌苔,像是一片粗糙却又温柔的淫叶,舔卷着淅沥如雨下的花蜜,将那朵娇嫩红艳的小花儿包裹起来,拼命地疼爱、呵护着。一阵快过一阵的舔弄,彻底勾牵出小双儿本能的淫性。 “啊不要舔那里……别舔了,太舒服了会尿的……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啊淫棍!大淫棍!”说不清是恨极、还是爱极了这被舔穴的滋味,双儿虽是张了红唇破口大骂,可不稍一会儿,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珠粒,在暴风骤雨般的舔拨下,颤抖着交出了自己的矜持,渐渐臣服于索欢的本性。 王爷还不满足,一口嘬住他的小珠,发了狠一样地吮,快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小双儿偏最是受不了被吸弄肉蒂的滋味,外头的小珠胀成了一颗枣儿,甬道里被疯狂夹挤的真枣儿,也被压成了泥。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他溢着激爽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扭动着腰肢,淫液一阵急过一阵,小泉眼儿似的喷了王爷满嘴。秀茎一抽一抽,头一回射出了白浊。 这下,从花穴里头涌出来的,可真成了红枣汤了,还是适合没牙的婴孩吸吮的枣泥羹。王爷欣喜得就像个初次得了馐食的孩子,捧着两瓣饱满的臀丘,就像孩子津津有味捧着盘子,舔光了枣泥,又用牙齿叼个核儿,眨着被白浊打湿的睫羽,笑嘻嘻望着瘫软在椅上、娇喘兰息的小双儿,扯开嘴角一笑——白牙上还挂着一点枣泥。 哼,让这小东西嘴硬!还不得在本王所向披靡、百战不殆的贵口下服软?哎哟,嘴皮子好像是有点儿酸诶,刚才怎么没觉着…… 这小双儿泄身后,自是舒爽万分、身娇体糯地服软了,可这六王爷身下的一柱火热,却硬得跟晾了三四年的咸鱼干儿似的无处发泄。他撸了撸那根烧红的铁棍子,比划了好几次、想要插进双儿下体里去爽一爽,可终究是一咬牙、一跺脚,叹了口气,憋住欲火,转过身躲进床帐里去了。 4.王爷憋在床帐间自淫自乐,小双好奇上前查探 小双儿方从泄身的爽快中回转过来,悠悠然咪缝着懈滞的双眼,撑着高木雕花椅子的扶手,转过头,循着“呼哧呼哧”的怪音,以及窸窸窣窣的摩挲声,懒洋洋往床帐那边望去。 轻罗纱帐朦朦胧胧,掩着一个急速喘息的黑影。只见王爷瘫靠在床头,一只急急撸动的手,就那样上上下下翻飞在胯前,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根……咳咳,还算挺壮硕的棍儿。 小双儿惊觉自己竟动了如此念头,赶忙摇着首,将脑中漫上来的淫欲念头挥去。它大,任它大,它强,任它强,就算他的凡胎肉根,大得跟浣洗敲衣时的木棒捶子似的,又与我何干呢? 洗衣用的木棒捶子……思及此,小双儿的脑海闪过一幕回忆。 当时是冬日,溪边的水上漂了浮冰,连呵出来的气都是阵阵白雾。但可怜的双儿,冻红了一双手,还折膝蹲在冷硬的石边,就着能把小手冻成冰坨子的一盆子溪水,一下下敲洗着主人家的衣物。 这些养来待价而沽的小玩物,虽个个长得是金石玉雕般的漂亮,可他们的境遇,竟还比不上豢在笼中的金丝鸟。金雀儿食暖无忧,只用蹿上跳下的喳喳叫,展着它们锦色的羽毛,逗主人欢笑。而小双儿们成年前,却要做着差役奴仆般的杂事活儿,美其名曰,经受主人家的“历练”。 小双儿怔怔看着自个儿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王爷解去了束缚。他想起适才王爷哄他的“鬼话”来——“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恍恍然,就好似见了一对金镯玉环,套在了他白软软的腕子上;那盆里浸着的洗衣凉水,仿佛也忽然冒出蒸腾的暖雾来。 也不知那人是否是真心,小双儿倒也不图真正的穿金戴银。只是从小到大,连早早将他当做怪物卖与人的母亲,都不曾对他讲出这样一句、温情暖心的话来。 哼!他那是为了占你的身子,编出来哄你的瞎话哩!谁人不晓得,他还有个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六王妃呢! 小双儿把嘴一噘,把头一撇,尽量不去瞧六王爷弓着身子、似是挺痛苦的样子。 他个老淫棍,想要将那硕红的一物,塞到我身下的花穴里捯饬捯饬,倒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方才幸好他识相,没有趁我虚软无力时来硬,否则,那就是逼我咬舌自尽! 可怜的六王爷,明明尚未至而立,却被顶顶宝贝的小双儿,在心里唤作了“老淫棍”。不过他身下那根老树巨木似的淫棍,倒是翘得擎天一柱,没脸没皮。 他仰靠床头自撸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自淫自乐不太得劲。这小双儿,本是王妃月事期间、张穴侍奉的替代品,谁能料及,王爷一见了那朵娇嫩美艳的小花儿,就起了不舍的疼惜之心。这会儿只得苦了自己,与自个儿的右手,缠斗得如胶似漆。 可粗糙的握拳,怎比得上女穴内壁里的软滑舒适?王爷嘴里啧了一声,又烦躁地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摆弄着软被,被角掀叠,纱帐飘飞,不知是在倒腾着什么东西。 小双儿有点好奇了,于是他又转过头来,试探着叫王爷:“喂。” 没有回应,王爷似乎是在软被上趴伏了下来,嘴里依然“呼呼哈哈”地低喘,屁股瓣子一拱一拱,但很快又没了响动。 这老淫棍,不会是死了吧!只听人说,有逞欲过凶的官宦子弟,死于“马上风”的,还未见有人,卒于“被上风”的呢。 小双儿站起身,扯了一块地上的碎布,匆忙遮了下体,迈步向着床帐好奇地探去。 5.王爷自个儿搓棍儿,小双上床旁观 小双儿腰上卷了碎布,那本是他用来蔽体的衣物,谁料那淫贼命人来硬,使唤可恶的差役剥了他的亵裤。这会儿,他的衣料半拖半挂,盘缠在白软的细腰上,飘飘然,跟个行乞的一般。也难怪他心里头有气,一掀帘,好奇地探进一张小脸,就唤了一声不雅的称呼:“喂,淫贼……” “呼——呼——”六王爷趴在锦被上,不声不响,嘴里就知道长长出气。白绸的衬里衣物下,光着两瓣挺饱满的屁股,小双儿想了想,大概,像是西域进贡的番瓜。 番瓜长得什么模样,在被卖身前,他在主人家的餐桌前偷瞄过几眼。翠黄黄的瓜皮子、白嫩嫩的瓜囊子,主人一口咬下去,吸溜,嘴边流下止不住的哈喇子。他曾眼馋地咽着口水,肖想过瓜囊嚼在嘴里的甘美,可惜,那番瓜的稀贵,不是他这等苦命孩子有福消受的。 呃,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走神思及什么番瓜! 小双儿赶紧摇了摇头,挥去莫名其妙的念头,又大嚷一声道:“喂,淫贼六!你做什么呢?跟死猪似的,就剩下两个鼻孔出气了……” 王爷一听,终于忍不住急了,他一撑肘半伏起来,抬起一个汗津津的脑袋,说话的时候,两鬓凌凌乱乱的墨丝,随着他的气音儿胡乱飘飞:“你个不识相的小东西,谁说死猪呢!本王要不是疼你,早就把你压在椅上当小猪一样办了,办完了还不够,还要差人把你的小猪毛儿统统给揪下来!” 王爷泄不了欲,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拔猪毛什么的,也就是随口一说。可他转念又想起了那朵、娇嫩到无毛无垢的小肉花儿,哪有什么“小猪毛儿”给他揪呢?分明,是滑溜溜一块细腻无暇的美贝嘛。 王爷馋得咽了口唾沫,隔着纱帐觑一眼小双儿身下——靠,全给遮起来了!可淫液和着枣泥的味道,尚且留存在嘴角,这会儿可口的小人儿又近在眼前,王爷身下那一根尚未熄灭的炭棍儿,又燃起了欲火。 “切!你少吓唬我,我知道你这人,也就是个纸叠的老虎,吼声能震碎一座山,可真正要想做些什么嘛……”他拿眼梢瞟了下掩在被窝里的淫根,“怕也是外强中干!” 王爷真被快被他给气死了。他的肉棍儿,不仅“外强”,而且“能干”得很呢,泻出来的白液,“湿”得能将一只酒盅灌满,哪里“干”了?他不办了这小人儿,还不是因为心软? “叫我来看看!”正当王爷气鼓鼓走神之际,小双儿干脆伸了手,朝着王爷的身下抓去。 “喂你个小混球要做什么!”王爷惊异地直起身来。乖乖,那赤红的一根硕柱,就直直挺翘在他的小腹前头,青筋突浮在红热的柱身之上,像一面摇颤的旌旗,昭示着王爷急于出征、又寻不到战场的憋屈,急于泄洪、又启不了闸门的悲壮。 “哈哈,哈哈哈哈!”小双儿指着那处、被王爷叠成一个暗洞的被窝,绽开了入府之后、第一个爽朗的笑颜,虽面带嘲讽,口气不善,但在王爷痴痴的眼中望来,却别有一番馨甜的滋味,“好你个色令智昏的淫贼六啊!居然能想得出,将锦被卷成、卷成……噗哈哈哈……卷成‘那处’来抽插的馊主意来!难道你不知,被洞捅两下就会松软的么?哈哈哈,怪不得你跟个鳖孙似的趴在那儿不动了,原来是不得趣了哈哈哈……” “本王知道自然是知道,可实在是无法啊!本王操惯了女穴,以手撸来不爽利,想试试这新奇的法子,难道也不行么!本王又怎会不知,被洞操几下便会松软,可你身下的小洞倒是紧得很,紧得能碾碎枣子,但你肯叫本王插么?哼!”王爷噘着嘴瞟过眼去,小双儿忽然觉得,这大男人撒起娇来的样子,竟也有趣。 皇室贵胄的皮相,本就保养得十分仔细,这会儿细细瞧来,王爷非但丝毫不显得老,且细皮嫩肉,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面颊上还泛着恼羞成怒的红晕。小双儿瞧了一会儿,虽口里头发出了不屑的一声“啐”,但心里头对王爷的厌恶,似又下降了几分。 王爷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啊得得得,行了,笑够了你就快些走罢!本王正在搓棍儿泻火呢,你若是再靠得这般近,本王怕真忍不住强要了你,到时你可别又委屈得哭鼻子啊!”说着,他似又恢复了些精神,将手探至胯下,想要重启一轮搓摩。 小双儿一听王爷要他走,更加笃定,这会儿自己应是十成十的安全了。继而他将帘子一敞,一提膝盖就爬上床来,干脆往床尾一坐,大有一副“你搓你的、我就在这儿旁观”的泰然。 6.数次打断王爷自淫不让泄,雕个洞让他操番瓜 小双儿腰上围着布卷,粉嫩的秀茎和令人遐想的美穴,统统掩在柔滑的布料之下,叫王爷瞧又瞧不见,馋又馋得很,可赶又赶不走,手里头撸动的活计,不知是续、还是不续下去。 可他呢,倒是敞着一双小腿儿,白嫩嫩的小脚丫,搁在床板上一晃一晃,眼里含着挑衅,似是在等着王爷继续下去。 王爷泄气一坐,翘着棍儿双手一拍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闷震:“你个小没良心的究竟是想怎样!本王如何待你,你心知肚明。本王珍惜你是初次,不想随意破你的身,你倒好,坐在这里闲闲看本王好戏,真当本王是戏台子上,照本唱腔的丑角儿么!” 小双见王爷急得额角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