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心觉好笑。这六王爷虽尊为圣上胞弟,架子倒也不算端得太高。私下里,他也遵循着寻常男子的七情六欲,会急眼,会跳脚,会怒骂,会心软,逗逗他时,想必也会做出有趣模样。

    于是双儿忽然爬起来,伏着玉背,贴着床板挪了几步,凑到王爷身下,靠在那根、始终不得释放的红热跟前,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凝成一点,仔仔细细地盯着打量。

    “喂,淫贼六,”他忽然伸出小指头,戳了戳那根直挺挺怒胀的棒子,“你这根柱子,还是雕花的呢,雕的是青龙。”

    王爷垂眸,只见那颗乌发雪肤的小脑袋,隔着咫尺,几乎贴到了他始终不得消火、青筋突浮的肉棒上,心坎里哀呼了一声“我的小祖宗唉”,一边无奈道:“是哇是哇,是青龙,还想钻到你的水帘洞里去摆尾呢,你肯么?”

    “不肯!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双儿瞪眼指着王爷鼻子道,“是谁刚才说,除非我自己求,否则绝不动我的呢?”随后他又变了脸色,露出了属于十八岁少年的顽皮狡黠,嘻了两颗虎牙嘿嘿笑:“你倒是继续啊,我想看看王爷搓起棍儿来,与我们寻常老百姓,究竟有何不同?”

    王爷一听这话,耳根子立时一抖,立马焦切追问:“你以前还看过别人搓棍儿?谁!”

    对六王爷而言,他什么都可以忍,平时是个面慈心善的耐心人;可他平生有一样事情,是最最堪受不了,那就是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否则,他会像喉咙里卡了鱼刺那般,寝食难安不得舒畅。

    而双儿这边,甫一听闻这句问,立时敛起了笑容。他的的确确,是看过别的双儿伺候人的。那年冬天,他刚满十六,遂被主人家叫去观摩。

    只见那位年长的小哥哥跪在地上,面色战战兢兢,动作谨小慎微,两只手掌里头捂着一根颓靡的肉棍儿,上上下下抬动搓摩,就像在生一堆、永不能燃起来的柴火,即便是勉强燃了起来,也因缺乏真情的温度,而永远烧不到人心上。

    主人家要他学着点儿,将来总有一天,他也要干类似的“淫活儿”。望着那肥头大耳、喘着粗气接受侍弄的淫贼,他觉得这活儿好脏,比他干过的倒洗粪桶,还要肮脏上百倍。

    可是眼前的王爷……倒却愿意自己来,没如主人家预言的那般,逼他做同样下贱的事情。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王爷见双儿走神,又急急催问,“该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好呀好呀,当初我和豢主可是说好了的,要他笼里最漂亮的一只鸟儿,不惜千金,就是要干干净净!你……你该不会是伺候过人的吧!”

    双儿回转神来,一把揪住了王爷的耳朵,大声嚷道:“淫贼六你可给我听好了!我的身子清白得很,谁人像你这般整日思淫!除非我自个儿愿意,否则谁要是强逼,我宁可一死以保清白,你听清楚没有!”

    王爷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小辣椒虽然性子烈了点,可在贞洁这点上,还是烈得让人放心。于是他假嗔着背过身去,干脆不去瞧这叫人心烦意乱的小东西,强逼着自己集中心神,又重启了想要开闸泄洪的心思。

    “呼——呼——呼——”王爷的气息越喘越急,正当他刚上来一点感觉,撸在兴头上时,偏不让他好过的双儿,又变着法子作妖了:“我说淫贼六,你府上号称锦衣玉食、什么都有,那可存着番瓜?就是西域进贡来、特别甘美的那种。我想吃。”

    “砰!”床板又是猛然一跳,这一拍,可比上回用力得多。

    “你个烦人的小妖精!要么你就叫本王插个爽,要么,现在就滚到膳房去,好好地食你的番瓜!放心,我恭王府的小妖精,就供着你这么一只,可西域名贵的番瓜,是要多少有多么!吃到你肚里撑个饱,跟怀了六甲似的捧个大肚瓜!”

    王爷话一脱口,立时有些后悔了。双儿们虽长得姿丽,可却非男非女,更无法将这惊人的美貌,传至下一代去。

    于是王爷舔了舔唇,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去吧去吧。想吃什么好吃的,尽管去吃,吩咐下人给你拿就是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任谁见了你都得叫声‘主子’。”

    双儿本在为“怀了六甲”这四字难过,可一听王爷如此宠他,感觉这男人骨子里倒也不坏,可他还是贫嘴道:“那王妃呢?她也唤我主子?还是,你要我唤她主子啊?”

    “你唤她姐!她也会把你当弟弟一样疼爱。得了快去吧,别在这儿给我添堵了,本王的肉根涨得都有些痛了……哎哟!”王爷绞着眉头,看起来挺痛苦,却更添了小双儿心里头的欢乐。

    他噘着小嘴驳道:“不,我就要在这儿吃!”

    王爷真真是不解了:“在这儿……?你、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小双儿一指床板确信道:“没错,就要在你床上、帐里头吃,吃给你看!你叫他们,速速给我切半个番瓜送上来,哦对了,另加一根抠瓜囊的长柄勺。嘿嘿,王爷对我如此‘宽待’,我自然要给王爷的肉棒,尝一点‘甜头’啊……”

    很快,半个番瓜被送到了小双儿手里。他一边睇着王爷“哼哧哼哧”搓棍儿、佝起来的背,一边窃笑着,用长柄银勺,在瓜囊的中央雕挖着什么。

    忽然,一只小手,自王爷的咯吱窝下伸了出来,猝不及防,擒住了一突一突、像是快要吐出白液来的肉具。那被卡在“七寸”上、将泄未泄的痛苦,将王爷折磨得哭笑不得。

    “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王爷惊气之下大声一喝,随后立刻捂了嘴,恨不得把这胡言乱语咽下肚去。他的祖宗,可跟当今圣上是同一个,怎么能让一个淫浪的小双,随意污了他列祖列宗的圣名呢!该死,该死,罪该万死!

    可偏偏那握在他肉柱上的一只嫩白小手,渐渐收了掌,越收越紧,最后敛成一个紧致的套儿,自莹着水光的蘑菇柱头,慢慢嵌入隐秘的冠状沟去,一路箍着他粗硕的茎身,极缓极缓地描摹着他傲人的形状,叫他发不出抗拒的音儿来。

    小双儿的手心,如上等丝绢般柔软,包裹着王爷的欲望,叫他情不自禁溢出了一声;“唔……”插在人粉拳中的分身,立时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还能变大?这我可不好量尺寸啊。”双儿忽然放了手,像教训不懂规矩的孩儿似的,嫌恶地拍拍王爷晃动乞怜的肉根,投去了嗔怪的目光。

    “量、什么尺寸?”王爷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雕瓜呀。我想呀,这番瓜又香又软的,最适合当你这种淫贼的泄欲工具了。你不是想寻个肉壶么?我给你挖个洞,你就操这口瓜,怎么样?”

    7.美人舔瓜王爷操囊,操到变形的番瓜积满白液

    “操瓜?!”王爷唇角搐了一下,显出一副惊异神情,“你莫不是在说笑罢?这番瓜可不比女穴的内壁吸得紧实熨帖,且瓜壁上皆是坑坑洼洼的小粒,这、这操进去能舒爽,能顶事儿?”

    言说之间,小双儿手里的半口瓜已然雕好。他掷了长柄勺,银匙落地,发出“咣啷”一声脆响,震得王爷又是一阵心惊:这、这小浪蹄子该不会是来真的罢?

    双儿捻着两指,从瓜囊里捏出一根形似男子肉杵的瓜肉来,这双小手巧得,不过撸了一下王爷的肉刃,便能仿其形制,尺寸雕得一模一样。

    “喏,拿去用,别客气!”

    王爷下意识抬手接了瓜,委委屈屈垂下头,望着莹白水嫩的瓜囊中央、悠悠长长一井空洞,像是插入瓜肉中去的无形肉柱。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持久不得泄的肉根、悲催嵌进去抽插的下场……可真是呜呼哀哉!堂堂王爷竟落至了这一步,他恨不得咬了那根、轻易抖出“不求我、不操你”的傻缺舌头!不行,不能被这小双牵着鼻子走!

    王爷刚在心中下了决心,下一瞬,就见双儿持着瓜条,将顶端贴近了小嘴,红唇微启,渐渐张成一口浑圆的小井,皓齿一合,“咔哧——”就将那清脆爆汁的瓜肉叼进了口中。

    他竟妩媚地瞟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正一错不错地看他,便又合了眼眸,睫翼扇动如蝶,齿尖沿着瓜壁,仔仔细细咬了一圈,随后又砸么到顶口,以牙齿凿出一条小沟。倏然抽出,他将一整根瓜条晃在手里,朝着看愣了的王爷扬扬眉:“怎么样,像不像你的淫根?”

    那冠状的窄壑,雕凿得是惟妙惟肖,且一整根瓜刃上,都弥着食物天然的甜香,顶端又盈着小双儿嘬出来的津水,湿湿亮亮,勾得王爷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头,声音低哑地问:“你、你这又是耍的什么鬼花样……”

    白嫩的脚丫,一踢王爷捧在手中的瓜壳,小双儿的口气里既有愠怒,也暗藏勾引:“操不操?你操不操?我让你根淫棍,成天想着搅天搅地!喏,去捣瓜吧,随你怎么捣,有本事你给它杵烂咯!放心,不叫你白操,我就坐在你跟前儿,吸我这一根瓜棒叫你观赏,反正我最爱吃番瓜,过去吃不着,现在有人给送,我得好好品品!”

    说着,瓜棍儿已然直直地送进美人嘴里,深入,浅出,深入又浅出地抽动,双儿的喉头发出了一声声暧昧的“呜呜呜”。

    嫣红的柔瓣,含吮着硬韧的莹白不住吞吐。带动间,一丝丝蜜津溢出来,混合着瓜香满溢的甘美。果味的汁水,沿着他玲珑瘦削的下颌骨垂淌下来,像是极乐天界的云缝里,涓涓漏出的清溪小瀑,在这弥漫着烟火气息的人间,悄悄开了一道小口,向倾羡美景的世人,展示着华浆琼露的神仙滋味。

    王爷喉间的馋唾,咽了是一口又一口,身下捧着的玉瓜,也不知不觉迎来了第一发撞击。

    双儿微眯起眼偷觑,见王爷已然顺遂照做,傻乎乎捧着一个瓜帽儿,扣在自己欲求不满的肉茎上头索欢,眼光里闪着迷醉,倾慕渴切的眸光,一心一意全向着自己投来。他心中觉得好笑。这傻子六,果然骗一骗就上当,给点甜头就心盲,跟头蠢驴似的急急动作着,别提有多荒唐。

    王爷这边,两眼直勾勾,盯着进出于美人柔荑间的瓜条,仿佛那根摇头晃脑的东西,是自己身下红龙一柱的幻化。他的精神头儿,全黏在了摄入眸中的艳丽景致上,哪里顾得上,捧在身下承欢的,是一口无情无脑的“呆瓜”,全将之当做,是美人穴内的窄道,“噗嗤噗嗤”,进进出出捯饬得欢腾。

    粗硕的巨物,一下下顶得瓜道里汁水横流,溅湿了王爷浓黑的毛发,沿着拍在瓜肉上、“咔咔”作响的饱满囊袋,一点一滴地汇入他的腿根下,将锦被上一双交缠的龙凤,泡在了交合的欢池里。

    “唔啊……嗯哈……双、双儿啊……你、你喜不喜欢……哈啊、本王这样……唔、狠狠地操你?”王爷已然分不清今夕何夕,更何况此瓜非彼“瓜”。

    双儿见成功耍弄了王爷,看好戏地跪坐起来,眸里漾着潋滟的春水,故意凑到近前来,以极缓极媚的姿态,将深入喉间的瓜条抽了出来。瓜壁上牵着的一线银丝,一直勾连到双儿水光红润的唇角上。他伸出舌尖,先是舔断了唾线,随后又顶到瓜柱的端口,卷着粉嫩的舌尖徐徐摩挲、缓缓挑动,忽然“吸溜”一下,使劲一嘬,勾引王爷出精!

    王爷腹下立时一紧,多时未曾泻出的肉棒终于缴了械,肉口里流出来的白腻冲进瓜道里,瞬时积满了半管空井,还在时不时一抽一抽,吐出未了的余韵。

    双儿转动着舌苔,像在舔卷掉王爷射出的白液,实际只是吸了更多香瓜的清甜进去。随后,他忽然杏眸一凛,无情说道:“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淫贼六你给我看好了……”

    “吧嗒”一声,瓜柱在他手中裂成两半,仿若王爷碎裂的心。

    “你若是再敢肖想插我,我诅咒你的淫根,就跟这瓜一样断得干脆,不得好下场!”双儿说完这句,便扔了瓜柱,掀了帘子去了。

    地上的瓜,依然留着舔弄多时的温热;可王爷的心坎儿,却跟冻了冰层似的哇凉哇凉。

    8.婢女吸淫根上的瓜子,王爷JJ过敏日下暴晒

    小双儿就这样绝尘地去了,徒留下王爷,睁着一双昏懵的眼睛,愣愣地望着人去阶空的门槛。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诅、诅咒本王的……宝根断掉……

    “好你个刁蛮的小浪蹄子!”王爷发狠,一拍床板,口里吼出敲山震虎似的一声炸雷,这手心里,却是敲得阵阵发麻。他忙吸着凉丝儿蹙眉揉掌,连泄身后挂满白腻的淫根,都顾不上擦拭了。

    “哟!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时从门外跨进来一个婢子,嫣红的面颊,盘着一摞细细的辫子,脸上敷了厚厚脂粉,讲起话来一惊一乍。

    “哦,是吉祥啊……快,快伺候本王沐根!”王爷长时逞欲不得发泄,累得不行,又被宝贝的小双儿气得不轻,可算见着一个能吐吐苦水儿的顺遂人了,赶紧的招呼她过来。

    吉祥一直在门外候着,方才见小双气鼓鼓地从房里出来,衣衫不整、墨丝凌乱的样子,以为王爷已然破瓜得了手。她生得机灵,长得,也还算有几分姿色,总想找机会往王爷身边贴,赶忙见机行事,端了一盆子温水进来,原本,就是要为王爷沐拭宝根的。

    她一听王爷唤她,赶忙搁了水盆儿,热切小跑着行至王爷床前,伸手就要扶,可才一垂眼,就见王爷的肉根上沾着、沾着……

    “王爷您、您……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实在忍不住……噗哈哈哈……”吉祥见那粗硕的一根上,点点黝黑的番瓜子儿,就那样零星糊在白浊里,像极了缀在宝器上头的芝麻粒,不过比芝麻大些,也荒唐逗趣得多。

    王爷方才操瓜时,脑里全想着美人玉颜了,连瓜囊被捅得变了形都不知道,更遑论那不知何时、沾得满根都是的羞人小粒。

    他又气又恼地斥道:“还笑、还笑!还不快些为本王剥掉!”

    “是是是!”吉祥窃喜自己的好机会来了。她扶着王爷在椅上坐了,又弯着眉角蹲下,迫不及待捉起王爷的硕根,借机攥在手里撸侍,一点也不急着为他擦净,还翘着另一手的兰指,若有似无地拂拭撩弄。

    “王爷……”她含情脉脉地抬头仰望,尽力以倾慕的目光,给予王爷想要的尊崇——见了倒在床尾的那半个瓜之后,她太清楚,王爷此时最想要什么了。

    她继续道:“王爷的宝根太过伟岸,让人一见拜服……那小双儿不识抬举,是他不配拥有王爷您的宠爱!他走便走了,王爷不值当为他动气……而吉祥,可就不一样了……”

    她像敬接珍宝似的,捧好了王爷的欲根,满目小鸟依人的矫作,将侧颜虚虚地靠往其上:“在吉祥的眼里啊,王爷您就是那耀目的日头,挂在九霄云层的上头,可望,而不可及,可却是府上每个人心里头,光芒万丈的主心轴……”

    王爷支离破碎的心,总算拾回一点儿自信,他脸上的表情松裕下来,轻嘱了一声:“行了吉祥,为本王拭净罢……”随后舒舒服服地仰颈靠好,打算阖目享受肉根被抚弄的舒爽。

    “遵命王爷……”吉祥并着指尖,将瓜子粒一颗一颗地捉起,又慢悠悠地放进桌案边的瓷盘里,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时套弄着肉棒,听王爷口里溢出的“嗯、嗯”闷吟。

    “双儿、双儿你怎么……嗯、对本王这样狠心……哈啊……本王这般的疼你……你、嗯、你的良心是不是长在了……猪肺里、哈……”

    王爷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小美人的色厉绝情,番瓜被折断的脆响,还像在耳畔长鸣。

    “唔啊……本王、本王操瓜后……棒上全是瓜香……你闻闻、嗯……你说最喜欢吃瓜,怎么就不能……嗯啊……为本王舔一舔……”王爷在肖想中情动,不自觉挺起了胯,伸在吉祥虎口中的肉刃,又开始勃大,一下下冒着头,“双儿!双儿宝贝,让我疼疼你哈啊……求你,亲亲本王的肉棒子可好、哈啊……”

    “滋溜~”吉祥吞入王爷欲根的水音儿,应和了王爷脑中的想象。她含着龟头吸吮了一会儿,又以舌尖,一粒一粒地挑落肉根上沾的黑子儿,叼进盘中,当做“战功”积起来。

    若不是王妃的突然出现,这场蓄意的勾引,恐是要以王爷的再度出精收场。

    “哟,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王妃含着半讽的调音,把做贼心虚的吉祥吓得一激灵!

    她原以为王妃对那小双承欢,应是眼不见心不烦远远地避开,谁知这么快就来查探情况了。她慌里慌张,吐出王爷快要吐精的赤根,埋首匍匐在地,向王妃行那讨饶的大礼。

    王妃眯起凤眸觑她一眼,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又抬目,跟没事儿人一样对着王爷灿笑:“夫君这齐人之福,享得可好?”

    王爷对王妃,虽谈不上有多深情专一,可两人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表姐弟。自太上皇当年赐婚以来,夫妻二人向来相敬如宾,从不互相猜忌。他心里头喜欢小双儿,可也敬王妃的大度,自知对贤妻亦不能亏待。而王妃纳双儿入府,所提的唯一要求,便是不许勾搭能怀子嗣的婢女。

    王爷一遮衣摆,立时从椅上腾起来,当即跳开吉祥三步远,赖得一清二白:“夫人你怎么过来了?暑热、日头毒,怎么也不唤个人为你打伞?来人,来人呐,快快给王妃上一碗解暑的清菊绿豆汤来!”

    “不必了!妾身没那个福气享用王爷赐的东西(暗指瓜子)……”王妃凛眉摆手,遂又切换为和煦的笑容,“我是来瞧瞧那双儿弟弟,初次被破身,需不需什么照料?不过既然他已走,妾身自然也不多留,怕打搅了夫君和吉祥,一同吃瓜子粒的兴致……”

    吉祥闻言一耸背,腰压得更低了。

    王爷忙抬手去遮瓜子盘,手忙脚乱地,反将盘子打翻,挂着白腻的黑粒四散开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偷情证据撒一地。

    王妃拂摆起袖管,假意扇了扇风:“唉,这天儿确然是有些热哈。这样吧,我去看看双儿弟弟还想不想吃番瓜,我同他一块儿啃瓜解暑去!”

    得,这会儿又走了一个。王爷垂头丧气坐下来,同心情一块儿蔫了的,还有藏在裆间,将泄未泄、憋得委屈的鸡巴。

    一个时辰后……

    “都滚、都滚!除了王妃和双儿外,你们这些个叫本王一见就心烦的下人,统统地给本王滚出这庭院,有多远滚多远!”王爷半死不活地躺在竹椅上,一手遮着毒辣的艳阳,一手伸在裤裆上,猛烈地抓,“哎哟!哎哟!痒死本王了,痒死本王算了!反正这根鸡巴留着,也操不着想操的人,不如让本王割了它算了,还免得受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呢?这话,还得从半个多时辰前说起。

    王妃刚走,吉祥也识趣地退了,王爷正在感叹自己命苦,更倒霉催的事情就来了。小双儿的诅咒不幸应验,王爷的淫棒虽暂时未断,可忽然起了斑红的疹子,痒得他想自断其根!

    太医是来过了,说什么“王爷这是急火攻心,欲火憋在宝根内泄不出来,遂散成了红斑,需要晒太阳,以毒攻毒,以火灭火,晒足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得歇,期间不能行房,且要以特质的药材浸泡。”

    (巴拉巴拉地一通胡扯,实际以千年后,以咱们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就是操番瓜操得过敏了嘛!)

    这下可好,王爷平生最怕晒黑,每日以燕窝敷面精心保养(见彩蛋一),这会儿要他呆在太阳下暴晒,可真是要了他(不算太老)的命!

    他只好上半个身子躲在黑纸伞下,下半个身子裸着,露个装点了小红花的鸡巴,屏退了一切能看他笑话的下人,独自坐在清幽小院中,与“火魔”对抗。

    “咔嚓、咔嚓”,小双儿同王妃并肩坐在雕廊木椅上,一口口咬着番瓜,嘴角流着甘甜的汁水,心里头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没料到淫贼六,这么快便得了报应!鸡巴患病,这下,连欺辱他的武器也失去了。

    王妃深谙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再者,只要不能怀孕,便没有威胁,何不与人为善?共同打击吉祥这样、心怀叵测、痴心妄想的婢女。

    于是她扮好了一个、对弟弟宽容大度、疼宠有加的角色,一点双儿的鼻头道:“别急,慢点儿食,如若不够呀,姐姐亲自给你去后厨切……”

    双儿没有想到,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竟有一天,也能获得王妃这样、身份尊贵之人的优待。进府前,竖好的勾心斗角、绝不服软的心墙,已然倒塌,他受宠若惊地回望王妃,乖巧地点点头。

    就这样,王妃为双儿递手帕,双儿为王妃摇小扇,一双姐弟,和和美美的样子,看在不远处的王爷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番五味杂陈的滋味。唉,双儿与王妃和睦,本该是他这个为夫之人的福,可那小没良心,怎么就不能对自己,也这般温顺地笑一个呢?

    王妃觉得是时候,将双儿拉入自己的战壕了。于是她讲了一个,吉祥夜半勾引王爷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我会放在这章的彩蛋里,记得留评敲蛋哦!

    9.王爷JJ泡药爆笑加佐料,双儿心动为他洗淫根

    接前章彩蛋故事。又过半个时辰后。

    王爷的小腿上,虽覆着遮阳的锦缎,但细皮嫩肉的腿根,终究承受不住艳阳的焦烤,肤上起了赤红一片,活像一段咸熏中的腊肉。他“哎哟哎哟”,凄凄怨怨地唤着,不时眯缝起眼睛,偷觑檐廊那头的反应。

    而双儿和王妃这边呢,瓜儿嚼着,小扇悠着,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响着。光是瓜子壳儿,就噗噗噗地吐了一地。双儿晃动着一双脚丫,知道王爷在偷看他,却偏不回头。

    一旁的婢女,端着一盆颜色暗黄的药水,正为难地站在一侧,不知该如何是好:“王妃,这……这您也听见了,王爷方才说了,下人们谁要是敢过去叨扰,就罚了我们一月的薪俸……呜呜,奴婢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王妃急忙将她打住:“好啦,好啦,你把药盆搁这儿就退下吧,我和双儿弟弟自会伺候王爷。”

    婢女像得了特赦令,转身抬着轻快的小步就溜了。

    王妃定定望着小双儿,努一努嘴,双儿装作没瞧见,继续低头吃瓜。王妃又将头侧过一些,发髻上的钗坠晃了晃,使着促切的眼神,盯得双儿有些不好意思再装愣。

    他没办法地抬起头来,就见王妃姐姐,又朝着嗷嗷叫苦的王爷那边,可劲儿地撇嘴。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算是受了人的优待;想一想,那淫贼王爷,究竟是为的什么,淫根上才起的疹子,好似,自个儿也有脱不掉的干系。

    唉,算了,淫贼六对自己还算是不错,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竟也没有怪罪。这么想着,双儿叹了口气,遂端起那盆药水,又去厨房加了点儿料,晃晃荡荡就来到了王爷的跟前儿。

    王爷远远见到那渴盼了许久的可人儿,终于朝着自己这边来了,忙挺起身板来坐得笔直,顾不得太医说的磨人法子,拉起锦缎来一盖,将暴晒中的肉根,捂得是严严实实。威风八面,金枪不倒,这是王爷决意要在心上人面前,维持的颜面。即便金枪起火,红疹四起,裤裆下的瘙痒与苟且,决不能带到台面上来。

    “咳、咳……”王爷忍住又想要挠裤裆的心思,假意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道,“哟,总算知道来伺候啦?”

    双儿冷着脸:“锦缎,起开。遮着你下体,我怎么给你泡药?”

    王爷心里头委屈:合着我左等右等,吃了这么些苦头,连句暖心的话也不给?这时,盆子靠得近了,一股子刺鼻的异香,飘进了王爷的鼻孔里。王爷立时打了个喷嚏,指着那盆不知掺了何物的黄水说:“这、这、这这这……里头放的什么东西!”

    小双儿总算露了点笑脸,不过嗓子里藏了冷火药:“呵,太医开的方子里,不说要‘以毒攻毒,以火灭火’么?王爷的欲火太旺了,一般的药材,怕是太过温和,逼不出王爷淫根里的‘毒火’。我给王爷加的这两味,是西域进贡的孜然粉和胡椒末,保证让您如火如灼,如捣沸水般‘舒爽’!”

    “啊!”王爷大惊失色,望着漂在水面上的诡异屑末,裤裆捂得更紧了,“你、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阿嚏!你、你别把药盆往我鼻子这儿靠!你个小没良心的,这是要给本王治病呢,还是煮饭呢啊!还、还……阿嚏!还加什么佐料!”

    小双儿见王爷抽动鼻头、涕泗横流的倒霉样子,再也端不住冷脸,展了一丝丝笑里藏刀的温颜,附到王爷耳根子旁边吹气儿:“就是煮饭呢……听王妃姐姐说,王爷跟吉祥寻欢那会儿,口里头叫着我的名字,还说什么……你肉根上全是瓜香,要求我来食?好呀,我现下改口味了,喜欢吃孜然胡椒味的肉棒,王爷给食么?”

    王爷脑中立时闪过一道白电,浮现出情动那刻,双儿含着瓜条细细嘬摩的样子,肉刃又不争气地挺了挺,又痒又胀。

    双儿见王爷不由自主喉丸滚动的模样,就知道这淫贼又在意淫自个儿了,抹一点儿蜜糖,立时要给上一棒子,这王爷才不会太过得意。

    于是他趁着王爷不注意,掀了锦缎,往那晒成腊肉的腿根中央,硬生生挤进了一个盆子,随后捉住了王爷又已勃大的根子,往水中按去,口里一边儿威胁道:“赶紧老实点给我伸进药水里来!否则,当心我没耐心伺候,直接钳断了它!”

    “哎哟我的小宝贝,当心本王的龙根!本王跟当今圣上一样,是太皇太后的嫡出,这身下的一条肉龙,可是要钻到女穴里头,去延续皇族血脉的哩!”

    双儿本是大好的心情,听到“血脉”二字,心头不由一窒。可他随即,又在心中笑自己愚蠢:自己竟会为了不能生儿育女而难受,怎么,难道还真想为这个臭不要脸的淫贼六,繁衍后嗣不成?

    可脑内懂得的道理,泛到了心坎儿上,却偏忍不住滥成了一片酸湿地。他忽然有些羡慕起王妃姐姐来,这份莫名生起的嫉妒,震撼得他不知所措。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承认,自己什么时候竟对淫贼六,起了那份心思?

    为了将不快赶紧挥去,他又信口开河地气王爷:“呵,还‘龙根’呢?我看是‘龙虾’还差不多!别动!都泡药了还不老实,要不要我捉几只龙虾放进来,陪你一块儿洗?正好,这大热天儿的,是从泥沟沟里掏龙虾的季节!你想呀,这龙虾是多么大的耐受力,脏水儿都不怕,可我却敢打赌,进了我这一盆‘灼水’,那是必死无疑!这味儿若是呛不死龙虾,那都达不到以毒攻毒的效力,也就不配端来,给王爷您治洗!”

    “哎哟我滴小辣椒诶,你咋的这么无情!你干脆啥也别放,直接拿你口里喷出的辣椒水儿,给我脱层皮得了!”

    王爷口上虽叫苦不迭,可心里,却有一股苦中作乐的甜蜜。比起想象里,小龙虾挥舞的两个钳子,现下里夹在他肉根上的一双手指,毕竟是细腻润滑、属于宝贝双儿的无疑。

    过了一会儿,王爷也不挣扎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伞下,享受起了双儿真正的按摩,而不是吉祥的顶替。玉指抚着龟头,在那饱满圆润的蘑菇形上,细细刮挲,时不时点到中央的肉孔,在那一小点嫣红上,清洗点弄。柔嫩如绸的掌心,滑过茎皮,像是一叶暖荷,小心翼翼包起莲心,抬出水面,纤华洗净。搅起的水韵滴哩滴哩,缓缓静了两人的心。

    小双儿口里对王爷嫌弃,可动作还算是轻柔,毕竟这起疹子,也并非他起初所愿。看着淫贼六受苦,一开始出了恶气般的爽快,渐渐转化为了不忍之心。何况王爷在他手里又硬起来了,逐渐成了坚固的磐石,却因自己使坏的缘故,要憋多日不得行房发泄,本性良善的小双儿,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为了驱散王爷的痒意和欲念,他头一回挑起闲聊:“喂,那张画儿呢,我想看看?”

    “啊?什么画儿?”王爷一开始摸不着头脑,后来细观小双儿红霞渐升的桃花面,立时明了了意思,欣喜道,“你是说……我叫王妃拿去、照着选宝户的那一副春宫?”

    “嗯。”双儿点点头,目不抬起,手中不停。

    “你、你想看?”王爷不敢置信地又探问。

    小双儿不耐烦抬起脸:“是,给是不给?”

    王爷像是捉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差当场站起来,歌之颂之,舞之蹈之,再甩着肉棒转个圈圈儿了。他忙道:“给!给!今晚三更,你来书房,我好好让你见识见识,本王使墨的巧技……”

    (咸鱼仙姑一拍惊堂木)

    【双儿夜观春宫图,王爷舌尖描美户!】

    一对欢喜冤家,从相厌相恨,到相爱相杀,就从下章开始!各位看官,我们明儿个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