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阿耶塔的话终究在你心里扎了一根刺。

    他说的对，你在疏离所有人。但这是对他们好，你的命运是不幸的，你不想将这种不幸加之于他们身上。

    可奇怪的是，你的所有温柔和包容，竟然都给了那个叫伊甸的魅魔。

    他逾越宠物的界限，乱翻你的东西，甚至因为希瓦娜和你发脾气。可是你从来不觉得他讨厌。

    因为你并不爱他，你也很清楚他并不爱你。你们只是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相互慰藉，所以才能肆无忌惮。

    伊甸坐在壁炉旁等你。身上的装饰物反射着火光，他像一颗漂亮的圣诞树，等着你去摘取礼物。

    不过你决定先给他一个礼物。

    你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到房子外面。夜风有些凉，伊甸往你的身边靠，却被你推开了。

    “还能飞起来吗？”

    他疑惑地看着你，尝试着张开翅膀，扑扇着升高了几英尺，又跌落下来。

    “再试一试？”

    你操纵着风，将他轻飘飘地托起来。他再次煽动翅膀，便很快掌握了诀窍。

    今晚的月光很亮，星海也澄澈。伊甸飞得很高，像暗夜的精灵，即便你不再帮助他，他也能自由地飞翔了。

    他发出欢呼声，翻转身体收起翅膀让自己坠落，又在极低的位置挥动翅膀冲上天去。他的快乐太简单了，让你想起你刚刚进入圣殿的时候，你不用每天为温饱发愁，你可以拥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他离你越来越远了。如果他敢逃跑，你阴暗地想，你就折断他的翅膀。

    你忽然焦虑起来，盯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调转了方向，朝你飞来。

    伊甸朝你张开双臂，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扑进了你的怀里。

    你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但只有他回到了你的身边。

    你被他压倒在草地上，草叶折断，流出清苦的汁液。

    于是你们开始做爱。

    衣服散落在一旁，伊甸胡乱地亲吻你，这会儿你又觉得他像小狗，口水蹭了你一脸。你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压着他的性器。

    前端吐着水，可怜兮兮，底部却有细小的倒刺。你握住它，伊甸摇着尾巴向你求欢。

    你狐疑自己是否能够容纳它，尝试着坐下去。

    炽热的性器一点点破开甬道，疼痛让你皱眉，索性一股脑坐下去，粗长的性器占满了你的身体，它在跳动，在流水。

    “太大了。”

    你小声地抱怨，伊甸捧着你的脸颊，舌头伸进你嘴里。他的眼睛像红宝石，细纹从瞳孔蔓延，你在里面看到了你的倒影。

    你允许他使用这个小小的法术。

    伊甸的双手抚过你的肩膀，脊背，像翅膀一样支起的蝴蝶骨。他的尾巴缠在你的腰上，尾尖在腰窝上打转。

    他在你的身上点火，你感觉又热又痒，只好抱紧他。

    “带我上伊甸。”

    你在他的耳边轻声祈求。伊甸托着你的臀，性器在已然湿润的穴里抽送。

    你哭泣起来，身体像一颗泉眼，上下都流水，不知餮足地吞吃着那只开拓的桨。

    “快一点……”

    伊甸舔掉你脸上的泪水，他握着你的双乳——那里也变得敏感不堪。你的意识模糊不清，快感像叶脉一样支撑着你的身体，他干得更深了，那颗可怜的宫胞都被撞成小小一团。

    伊甸的尾巴划向你的大腿，将它拉开，性器好整根插进去。底部的倒刺反复剐蹭着穴口，你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异常热，湿粘的液体将你粘在他身上，你听到水声，是你的，还是他的？

    尾尖找到了你的阴蒂。你控制不住尖叫的声音，那个灵活的器官勾住阴蒂小心翼翼地缠上一圈，又去搔你的尿孔。

    你的理智告诉你这糟透了。但你的理智如今没有话语权。

    你抓着他的乳环，伊甸受了刺激，更加卖力地干你。

    小腹酸软，腿几乎没了知觉，伊甸的肉翼包裹住你，你听到他说，“芙涅罗，这里就是伊甸园。”

    你们又用一个吻结束了法术和高潮。

    你抬起头，看到了白塔的灯光。它几乎挨着月亮，像北极星一样耀眼，却转瞬即逝，像一场美丽的幻觉。

    “那是什么，彗星吗？”伊甸问。

    你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错了。”

    他乖巧地在你的手掌下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拂过你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