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你为杰罗姆写下三十条预言以后推掉了所有的政事，除了教导希瓦娜，其余时间你都和伊甸待在一起。

    伊甸偶尔会坐在楼梯上看你上课，但他不让希瓦娜摸他的翅膀和尾巴，也不允许她拿他当施法的对象。

    你们分食了那箱苹果，虽然大多数的苹果上面都沾着他的体液。你们也做爱，从壁炉旁到阁楼上。通常是你肏他，偶尔也会颠倒过来。

    这种感觉像吸大麻，你不想停下来，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诱惑。

    你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个瘾君子，沉溺于肉体欢愉。另一半却无比清醒，你将你的技艺向希瓦娜倾囊相授。

    伊甸在一次高潮后拉住了你的手。

    “你在难过。”

    “我不会难过。”你回答他。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快要消失了。”

    他看起来比你要难过多了。你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错觉，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毛绒绒的头发让你掌心发痒。

    “我能去哪儿呢？”

    希瓦娜给你带了一盒新鲜的树莓。

    颗粒饱满的红色浆果看起来让人牙酸，你想到了一个食用它的好办法。

    “伊甸，过来。”你朝伊甸招招手。

    他最近对你有求必应，或许是因为他幻想中的那一份不真实感，他坐到你的身边。

    你把一颗树莓喂给他，伊甸酸得皱起脸，你哈哈大笑。

    “你会把它变甜的。”

    他不太明白，吐着舌头想要消解那份酸涩。你叼住他的舌头，卷走上面鲜红的果汁，托起他的屁股，叫他跪趴好。

    你昨天留在他臀瓣上的红痕还没有消退，菊穴习惯了性爱，很快分泌出透明的淫液，吞吃着你的手指。

    你将一颗莓果塞了进去。微凉的果肉触碰炽热的肠肉，伊甸瑟缩了一下，便将它吞得很深。

    “你好贪吃。”你笑着说，将剩下的树莓一颗颗塞进去。

    伊甸高翘着屁股，尾巴委屈地在背上团起。“好凉……”他吞下三颗树莓，就有果浆被收缩的肠道挤压出来，悬在穴口，浓稠得没有立刻滴下来。

    你用手指揩下来，尝了尝味道。

    “变甜了。”你又用手指在里面刮出果浆，喂到伊甸嘴里。

    伊甸用舌头卷住你的手指，像口交一样吞吐，吮得啧啧作响。果浆染红了他的唇瓣，涎液又在上面涂上晶莹的釉。明明是你在强迫他，可他看上去却在诱惑你。

    你想填满他，把他弄得更脏。

    于是一整盒的莓果被你陆续塞进了他的身体里，即便是柔软的浆果也能凭借数量撑开他的肠道。内里的浆果已经被完全挤碎了，果汁顺着大腿淌下来。

    “不行……吃不下了，里面好撑……”

    伊甸摇着头，又挤出一股红浆。

    “不能流出来，好浪费。”你用最后一颗浆果堵住了他后头同样被浆果染红的小口。

    伊甸只能完全伏下上半身，果浆几乎要逆流进肚子里。

    “流，流进去了……芙涅罗，拿出来好不好……主人……”

    你拒绝了他的请求，甚至将手指也挤进去，碾碎了里面的浆果，果汁溢出来，弄湿了他的屁股和大腿。

    你在他翅膀中间的脊背上写下了一条咒语。果汁沁进皮肤，变成了鲜红的烙印。

    当你的生命走向尽头，它会消除所有有关你的记忆。

    “芙涅罗？你在做什么？”伊甸费力地扭过头来。

    你俯下身，含住了他的穴口，用力地吮吸里面的浆液。

    伊甸尖叫起来，很快无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