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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也止住了,骨头也接好了。 于是他开始兴师问罪:“怎么,小皇帝待你不好吗?你怎么舍得丢了京城的官权不要,跑我这穷乡僻壤来了?” “听闻将军伤重,特来送药。” 周棠心里舒坦了,这药送得又好又及时。瞄了两眼下首恭恭敬敬的小夫子,瞥见他破袖口露出的细白手腕,又看见他略带微红的面颊,周棠心里一动,轻咳道: “你送药有功,暂且留在本将军身边,本将军会好好封赏你的。” “多谢将军抬爱,不过洛平京中还有未放下的事,恐怕不能久留。” 周棠一愣,怒道:“那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宁王和小皇帝斗个你死我活不是正好吗!你还有什么要掺和的!”有什么比我还重要! “将军不要任性,距离您回京还有一段时日,这时候不能出差错。” “若我就是不让你回去呢!”周棠冷哼。 洛平抬眼看他,眼里带笑:“你不会的。”你是我的学生,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凌云志向…… 一见小夫子的温和的笑意,周棠的火气又去了大半。 是,他只是闹脾气而已,但是,他不想让他走,这是真心。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后天。” “后天?!你都不准备等我痊愈吗!” “将军方才一拳击断了旗杆,想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洛平!”周棠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下官不敢。” “不行,你是真的欠教训!一定要罚你!” “将军想怎么罚?” “军法!……不,王府家法!……不……”斟酌了半天,周棠终于想到了,“本将军罚你充军妓!” “……” “专门服侍本将军一个人的!两天!”周棠赶紧补充。 “……看来将军真是无恙了。” 洛平没有去问周棠是否记得那句“重来”。 周棠涨红着脸揪着他的衣襟吻上来时,他也没有推拒。 沙场生涯使得周棠的轮廓更加成熟,唇线的棱角变得有些冷硬,压迫上来的气息,也越来越像当年那位君王。 只是当年那人的吻是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而此刻拥着他的人,是小心翼翼的。 如果“军妓”能有这样的待遇,洛平想,那也能算是幸福的了吧。 洛平脑中微醺,不自主地回应起周棠。周棠稍一愣神,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掠夺。 呼吸里都是炙热的情潮,周棠吻过他的唇角、脖颈,手掌抚着他的心脏。他抚摸到洛平急促的心跳,不是曾经那种置身事外的感觉,而是真的在回应他的跳动。 “小夫子……你等我回京……” “嗯……” 看着小夫子染上□的脸,周棠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喉咙里阵阵发干。 “小夫子,我忍不了了……我想进去……你给我吧……” 周棠撑在洛平身侧床畔,望着他的眼中一片潋滟,带着渴求和痛苦。 洛平叹了口气,也有些动情,一手轻抵在他胸口的绷带上,一手拥住他主动靠了上去:“……当心伤口……” 一瞬间周棠的脑子里空白的。小夫子答应了!他居然答应了! 撕裂般地疼痛让洛平闷哼一声,紧紧揪住了身下床褥。尽管周棠已经粗略扩张过,但还是出血了,这是意料之中的。 “小、小夫子,对不起……我不……”周棠慌慌张张地道歉,吓得赶紧抽身。 “不用……”洛平出声制止,眼尾的红色更深,“无妨……” “唔……”周棠被滚烫的内壁包裹着,舒服极了,听小夫子这样说,再也顾不得什么,放纵起自己的**。 洛平在中途晕了过去。这也是意料之中的。 周棠满足之后,笨手笨脚地给两人做了清理。他知道小夫子在发烧,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他太想得到这个人了,想得,都快要恨他了。 “就这样罚你吧……小夫子,你说我们谁比谁更狠心……” 周棠从洛平身后紧紧抱着他,额头抵着他的后颈,细细密密地吻着。 同床,不同梦。 周棠的恢复速度非常快,第二日甚至可以去校场练兵了。军医对此啧啧称奇,细问之后,得知是那个布衣青年带来的伤药起了作用,当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洛平连忙谦道:“这药是西昭国师所制,在下只是送药的,可没那个本事。若真那么厉害,就不用劳烦大夫你为我治病了。” 周棠的伤好得快,他的风寒却是加重了。 周棠劝他多休息两天,洛平摇头说不行。 说是不插手,哪能真的放手不管。小皇帝在京中孤立无援,洛平每日都在担忧。宁王的宣告没有错,他这样一来一回将近两个月,朝中瞬息变幻,晚回去一点都怕有不妥。 这就是说他又要带病赶路,周棠拗不过他,把安置在夜郎城药堂的芸香召了回来,命她一路上照顾洛平的饮食用药。 芸香见到洛平十分高兴,不过还没与他说几句亲近话,就被周棠警告的眼神扫到了,顿时缩在一边不敢造次。 洛平不理会他,唤来芸香一起上了马车。 他们走得低调,只有周棠和方晋来送行。 临行前他叮嘱周棠说:“打仗的事多问仲离,我只会些纸上谈兵,他却算得上兵法家的。廷廷勇敢且忠心,又是名将之后,你不能亏待了他。还有,不可偏心南山军旧部,定北军上下须得一视同仁……” 周棠笑了:“小夫子,你还说不要做我的小夫子了,教训起我来还是一点也不含糊。” 洛平怔了怔,发现自己确实失态了,所谓旧习难改…… 周棠盯着他怔忡的脸,忽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洛平蓦然红了脸,推开他道:“成何体统!” 芸香抿着嘴在车内偷笑。 周棠故意瞟方晋,方晋不动声色,只对洛平抱拳行礼:“慕权,一路保重。” 之后,方晋屡出奇谋,接连铲除北凌三员大将,再次敲开金戈原旧城的大门。 由于蒙苏答麾下弩队的存在,定北军与北凌军始终僵持不下。定北军在那种巨型铁弩的攻击中吃了很多暗亏。 周棠忍无可忍,派池廷重兵突袭北凌弩队,虽然伤亡颇多,廷廷也受了不轻的伤,但到底把那些铁弩尽数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