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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她是真要被他弄死了。 她喃喃,嗓音破碎:“难怪……阿槐要……追来和你睡……” 彭野惩罚式地发力。 “嗯!”程迦心肺剧裂,手腕在身后狠狠搓。 她不知道,彭野从未用嘴给其他女人做过,他也从不曾是否叫出声这事儿耿耿于怀。 彭野搂住她的身体,让她坐起来,他嗓音低狠:“叫出来。” 程迦表情痛苦,死不吭声,人却挺直了背,贴着他的身体,迎合他的节奏。车盖上一片湿泞。 彭野捏住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看,他嗓音渐哑:“程迦,叫出声来。” 程迦咬着唇,在他怀里发颤。 彭野陡然把抱她起,重力之下一个俯冲, “啊!” 程迦懵了神,像被捅进心肝。 她张着口,直愣愣瞪着他,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她颤颤巍巍的,呼出长长一口气。 她隐忍的娇媚的叫声让他头皮发麻,筋络通畅,劲腰窄臀更猛烈。 程迦浑身发痒,生不如死,她哀哀地呜咽:“缓……一点……受不了了……” 她越出声他却越来劲。 “啊……” 她剧烈颠簸,酥.麻得几乎晕死过去,却本能地收拢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 ** 狂野上有风席卷, 程迦目光涣散,绵软地向后倒去,她抬头仰望,只看见一望无际金色的沙漠,一望无际湛蓝的天。 彭野喘息着,把她放倒在车前盖上。他低头抚摸她的脸,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 她脸上全是汗,眼神迷离。 他抚摸她湿润的额头,她凌乱的发。他低头吻她的唇,她目光缓缓聚焦,想别过头去却已无力。 蓝天,沙漠,她穿着半条褪到膝盖的裤子,躺在墨绿色的越野车前盖上。 彭野深深吻她,亲舔她的嘴唇,吮咬她的舌尖。 他闭着眼睛,黑而长的睫毛在风里轻颤。高高的天空下,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撩过她的眼。 几只羊在车附近走动,时不时凑过来嗅一嗅。 他松开她,她目色安静,脸颊白皙而红润。 彭野拉好裤子,滑下车前盖,解开她的绳子,给她穿好裤子和鞋子。 程迦躺在车上,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她望着天空中的飞鸟,良久,开口: “彭野……” “嗯?” “你让我上瘾了。”程迦说。 彭野俯身过去,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摁在车盖上,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低低地说: “那是好事。” ☆、第39章 chapter39 r39 傍晚,彭野程迦到达木子村。 木子村是典型沙漠村落,人少地稀,遍地黄沙。房子多由石头砖瓦搭建,除了黄便是灰,少有其他色彩。 村民住得分散,老远见不着人。村里只有一条主干道,一眼能望到尽头。 经过村口的一家招待所,彭野拿下巴指了指,商量:“在这儿落脚?” 程迦探头看一眼,招待所门口破旧的灯箱上写着:“主”宿30元一“免”。 程迦说:“别住了。” 车缓慢靠近,彭野扭头瞧着,道:“是不太干净。” 程迦说:“费钱,过会儿拿了相机,不就立刻离开么?” 彭野摸着鼻子笑了笑。 程迦:“你笑什么?” “咱们是真穷。”彭野说着,手指轻敲方向盘,微踩油门驶过那家招待所。 程迦问:“钱还剩多少?” “我看看。”彭野说着,伸手去摸裤兜。 车前边有个黑乎乎的小孩赶着几只白山羊路过,他又抬手握住方向盘;程迦探身,手钻进他裤兜,把钱一股脑儿搜刮出来。 都是又旧又脏的纸币。 巧了。一百,五十,二十,十块,五块,一块,一样一张。 “还剩186。”程迦说。 而她找金伟要来的六千则一分不能少要给那群“车主”。 彭说:“够咱们回去了。” 程迦:“还要加油。” 彭野:“好,我加油干。” 程迦抬头:“我说车要加油。” 彭野笑容放大。 程迦又补充:“你也一样加油。” 小麦田边搭了个茅草棚,彭野把车停在棚子后边,对程迦说:“你先吃点儿东西,再给林丽打电话。我看刚那边有家包子店,去给你买点面食。” 说着解开安全带。 程迦拦住:“我不想吃。” “你今早就没吃什么东西。” 程迦把钱塞回他裤兜,说:“车上不是有凉薯么,我吃那个就行。” “那怎么能饱肚子?” 程迦转身从背包里翻出两筒饼干:“这个能了吧。”她出发时在机场买的,一直没心思吃,幸好没扔。 彭野看她半晌,笑出一声,也没说什么,把饼干接过来撕开,塞一块到嘴里,又给她剥了颗凉薯递过去。 程迦张嘴就咬,一路天气燥热,吃凉薯最解暑。 彭野嘴里含着饼干:“和上次吃的一样么?” 程迦:“一样甜。” 彭野看一眼沙漠夕阳,只剩一丝光亮,温度比正午下降不少,但空气仍然燥热。 彭野说:“过会儿我一个人去,保证给你把相机拿回来。” 程迦咬着凉薯,吸了口汁水,有一会儿没出声。 彭野见她垂眸不语,声音不经意低了一点儿,道:“我一个人去更安全,也方便。” 程迦平静地抬起眼睛,说:“我知道。我在这儿等你。” “这儿不行。”他很快否决,“天要黑了。找家客栈让你待着,我拿了相机就去接你。” 程迦觉得钱不够,想拒绝,可想想又还是没说。 车窗外,干枯的土地上麦子金黄,程迦望了会儿,见彭野吃完了一筒饼干,说:“给林丽打电话吧。” “嗯。”彭野随手抹掉嘴上的饼干渣,把包装袋揉成一团扔进零钱盒,拿过程迦的手机拨了号。 很快,那边接通电话,是林丽:“程迦吗?” 彭野说:“是。” “你到了吗?” “到了。” 林丽迟疑半刻,缓慢地问:“一个人么?” 从她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