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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车过去,就把车停这儿了。” “……”程迦,“你开始说来这儿,是来找车,不是来休息?” 彭野收拾着油布,展开了用力一抖:“是。” 沙尘飞舞,程迦皱着眉,扭头后退。 程迦手绑在身后,动了动:“你早说这儿有车,我们至于吵架么?” 彭野弓着腰叠油布,抬眸看她一眼:“就是想找个由头收拾收拾你。” 程迦:“……” 彭野知道班戈村长去格尔木了,不准回没回来。他来撞运气,提早告诉她,万一没拿到钥匙,她会极度失望。 他打开车门,探身进车厢拿东西。 程迦抿唇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说:“收拾够了没,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松开?” 彭野扶着车门,头也不抬,还是那两个字:“求我。” 程迦转身就走。 “去哪儿?” 程迦:“你不给我解绳子,我去村里找人。” 彭野一脚踩住地上的绳子,程迦就走不了,挣半天也斗不过他的脚力。 彭野看她扭半天,笑了笑,弯腰把绳子捡起来,绑在车旁的一株小树苗上,真把她当羊放了。 程迦:“……” 彭野绑好了,说:“时间还早,开车过去不到两小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清理下车子。” 程迦:“不赶过去?” 彭野:“最好踩着太阳下山天快黑的时候到达。” 程迦:“为什么?” 之前彭野想着拿相机要赶路;刚在溪水里一冲,冷静了。他说:“假如有突发事件,黑夜里人好躲藏。” 白天视线清晰,他们两人太危险。 程迦明白了,问:“离太阳下山还有多久?” 彭野:“四五个小时。” 程迦:“那我上车睡觉,你把我绳子解开。” “不解你也能上车。”彭野不搭理她了,从车内拿了抹布,清理车上的黄沙。 太阳小了些,没那么晒了。 冲锋衣被风吹干,彭野脱下来扔在一边。t恤还是湿的,紧巴巴贴在身上。 他忙忙碌碌来来往往,程迦背着手无所事事站在一旁。她身上的湿衣服在缓慢蒸发水分,有些燥热。 她挣了挣手,还是松不开。她盯着彭野看,轻轻咬了牙。 求他? 彭野弯着腰擦干净车前盖,直起身去擦挡风玻璃。 程迦拦到他跟前,仰起脑袋,表情平静:“给我把绳子解开。” 彭野垂眸。 她淡定从容:“彭野,现在我想上你,把我的手松开。” 彭野瞧她半晌,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说:“你觉得我会上当吗?” 他笑笑,绕开她要走。 程迦退后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给我解开。” 彭野还要走,程迦贴近他身体,用自己的胯部顶撞他身下,力度刚好,不轻不重。 彭野背脊一僵,陡然停住脚步。 程迦淡淡勾起唇角。 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他的脖子,细牙咬他,舌尖舔他的耳朵。 她身体贴着他扭动,偏用一种她在真正高.潮时咬死也不会发出的高.潮音,声轻如丝地呢喃:“把我松开啊……” 彭野陡然紧掐她的臀。 她吃痛地浑身一颤,双手在背后挣,却挣不开绳子。 她转身背对他,湿漉的头发蹭在他脸上。 被缚的一双小手探进他t恤,在他腹上摸。她解开他的裤子摸到里边,拿手给他纾解。 她轻笑,说:“把我松开。这样不方便。” 彭野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看挺方便的。”说话间,解开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程迦一愣,想跑已来不及,他握着她的手覆在他那里,他一推,把程迦摁趴在车前盖上,他随后而入,用力顶撞。 程迦咬牙,伸直了手指,在他下腹抠出几条指甲印。 这才知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抬脚蹬他,却方便他更深进入。她双手绑在身后,人也起不来,扭着身子挣扎。 彭野俯身贴住她的后背,双手伸进她上衣里,从腰腹往上,揉.捏她汗湿的身子。 蓝天,金沙,天地间一片安静,荒原上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几只羚羊跑过来,在一旁吃杂草。 程迦惊得浑身一紧,彭野痛苦地皱眉,闷哼一声。 他握紧她的胸,下边用力一撞:“出声。” 程迦咬牙不从。 她腹部顶着车,后边是他,强势,霸道,她双腿发软,颤抖抽筋,快承受不住。 “出声!”彭野腰臀紧绷,接连击顶, 程迦欲生欲死,呼吸渐促,双手挣着绳子。 她狠狠皱着眉,用力仰起头,他歪着头,从她身后绕过来吻她的脖子:“程迦,出声。” 她仰望天空,张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快要…… 陡然间,他离她而去。 空中楼阁再次坍塌。 彭野气息微乱,在她耳边轻笑:“才开始就受不了了,你有没出息?” 程迦猛地回头,气急败坏:“进来!” 彭野把她拎起身,翻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程迦扭头躲过,他用力拧过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深吻起来。 程迦不喜欢接吻,皱着眉挣扎,他狠狠吮咬,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程迦痛呼一声。 彭野放开她,勾起一边唇角。 程迦愤怒踢他,他却托住她圆滚滚的臀,把她抱到车前盖上一把推倒,程迦如何扭也起不来。 他嫌她裤子碍事,打不开腿,扯掉一只裤管,她一条腿光溜溜露在外边,裤子挂在另一只腿上。 程迦挣扎要起身,他握紧她滑腻的腿根,头低下去。 程迦脑子一炸,他已柔软而灵活地溜进她的身体,翻江倒海地搅。 程迦给他搅得要死要活,几乎想哭出来。 她躺在车前盖上,手绑在身后挣也挣不成,双腿被他扣得死死的,扭也扭不开,蹬又只蹬到空气。 蓝天清风,天光晃人眼,她是快死了,双腿直打颤,一会儿想要更多地分开,一会儿又受不住了绞着他的头。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程迦高.潮了。 她身体的痉挛还未平复,彭野直起身,把住她的腰,趁着潮未褪,正身再次进入。 程迦猛地弓起腰背,极轻地“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