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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不偏不倚,危险地带。 他紧张的深呼吸了一下,结果一深吸就胸痛,下意识松气的时候却微微顶了一下胯。 顾三察觉到他异样,伸出胳膊圈住他,笑眯眯问道:“你是硬了吗?” 是硬了。 和第一次相比,他越来越受不住自己下半身,同时也越来越守不住自己的心。 再一次和顾三亲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青涩,但是学会了主动回应。 顾三用舌头勾勒着他的唇舌,搅动的翻天覆地,他被吻的神魂颠倒,顾三将手探入他腹肌处抚摸的时候,他早已浑然不觉,任由顾三揉捏。 等顾三把自己衣服一把脱下的时候,连承勋觉得天都要塌了。 地动山摇! 他从来没有如此真实的见过女子双乳,晃动犹如溪水,水波纹路,香艳无比。 他鬼使神差,摸上手的触感滑腻的像是绸缎,光泽而又有弹性。 连承勋知道自己不用看脸颊就红的滴血,他隐忍克制,已经是人坐火山口等着爆发的边缘。 隐约露出了决心的冲动。 他勉强扶住了顾三的细腰,那里盈盈而握,肉体的香气让他沉沦。 “顾三。顾三,你嫁给我吧。这些事情,等你我婚后才做。” 顾三却是停下了所有动作,眼睛不眨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 “你刚才说什么?” 她心狠手黑,不过是想利用连承勋的身份做个掩护罢了,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着实令她有些啼笑皆非。 她再次的追问反而坚定了连承勋的决定。 郑重其事,他沙哑着嗓音,还带着情欲的冲动:“顾三!嫁给我吧。让我余生都爱你,疼惜你,好吗?” 这回顾三听出了连承勋话中的真情实感。 她忽然一笑,笑得有几分阴,比外面雨还阴沉,偏偏又是懒懒散散的姿态,莫名勾人。 “好啊——你娶我。” PS:初生牛犊不怕虎。敢娶顾三这个阎王,也就连承勋了。 59 “不错,舔的有点进步。” 房间内鞭子扬起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凌冽的煞气。 顾三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拿着鞭子,双腿岔开,姿态有些慵懒,看着自己跟前半跪的男人,调笑的开口。 跪地的男人几乎全裸,精壮的身躯上覆满了交错的鞭痕。 这是暮江给她送来的卧底。 她特别查了一下,维山科摩的高级军官,叫做烛瑞南。 身手不错,也有头脑,只可惜军人做卧底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如果只是新兵也许还好些,但是这种老兵,即使是在战场上逃生都很困难。 当兵时间长了,坐和站都是军姿,军盔压出的痕迹很深,根本没有办法乔装成平头百姓。 更何况还要假扮成悍匪,杀人不眨眼之徒,正气和戾气,肉眼可见的区别。 烛瑞南咬牙忍受着,他来卧底之前就做好了无数的心里建设。 可是没有一条是受到如此羞辱的处境。 他能忍耐痛苦、酷刑和悲惨死亡的下场,而不是如今被女人双腿压在肩膀上,被女人抽着鞭子,不断的反复练习舔弄女人的下体。 奇耻大辱! 对于他一个军人来说,士可杀不可辱! 可是顾三这个女人显然是满意自己的,如今手下汇报什么情况,如果他舔弄的卖力,她甚至不会刻意避开,直接当着他的面谈论。 在情报和耻辱之中,烛瑞南只能不断用信仰和正义来麻痹自己。 终有一日,他会亲手干掉顾三这个恶心的女人。 才一个失神,顾三手里的鞭子就挥了上来,像是逗弄一条狗般戏谑地笑问:“这狗怎么这么笨?才刚夸奖又做不好了?” 这一鞭下去,烛瑞南身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狰狞的血痕,他闷哼了一声,眼底的光芒如箭矢一般锐利。 顾三不动声色的将对方表现收入眼底,满意勾起了嘴角的弧度。 尽一从外面进来,很恭敬的弯腰低声汇报:“三爷!——” 他看了眼跪地舔弄的烛瑞南,做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事。一条床上的狗罢了。说吧。”顾三满脸不在乎了挥了挥手中鞭子,似乎并没有把烛瑞南放在眼里。 “是!货都已经准备齐全了,三爷打算何时出货?” “就定在三天后,和京昭那里联系好。这次货物量大,别出错了。” 尽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烛瑞南,点了点头道:“是。我立刻吩咐下去。” 尽一离开后,烛瑞南面色如常,内心却是狂喜。 三天后,顾三要走一批货,交易的对象是京昭。 烛瑞南将这个消息牢牢记在心底,磨刀霍霍打算先挫一挫顾三的锐气。 可是在那之前,他被顾三一脚踩在了头上,另一脚灵巧的蹭在他下身被绑住的限制射精的性器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发出难耐而压抑的情欲声。 “硬成这样了啊?”顾三发出愉悦的声音,似蛊惑般询问:“要我帮你吗?” 烛瑞南咬牙坚持,并不愿意屈服在肉欲之中,可是他又不得不臣服。 短短一段时间内,顾三对他身体了如指掌,能够轻易的挑起他的性欲,他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中沉沦,到现在只要顾三轻轻一开口,他下意识就会跪下,顺从的拿着她的脚开始舔弄。 * 昏暗阴冷的角落 两人的交易在继续着 “怎么?还对那个女人报以希望?她心里除了那个死人,根本不会放在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变声器下的声音透着几分古怪,像是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厉鬼,在偷偷撕咬着阳间的灵魂。 死一般的沉默,另一人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百般犹豫和挣扎。 “听说顾三这女人要结婚?是看上一个总督的儿子?这是要改邪归正了?”变声器那头传来了诡异的讥笑声。 “那是她利用那人。”另一人急切申辩,似乎也在给自己内心的不动摇寻找支撑点。 “哦?利用那人?玩一个神父?神父能有什么用?在床上插十字架?”似乎觉出自己说出了一个恶趣味的事情,话筒那头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一个疯子般,带着模糊而血腥的偏执感。 对方显然被笑的心烦意乱,低吼一声道:“你闭嘴。” “别傻了。贺淮当年对她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