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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大的阴茎顶到撑胀,现在还微微发肿。 可真的像谭柘说的,穴肉颤栗翕合,想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 “乖,把手指喂给自己。” “呜啊……” 分明不是谭柘的肉棒,可被指引插进去的一瞬间,却好像被他操进来似的,快感顺着穴肉不断上涌。 “被操了呀,小穴被操了。”宁言无师自通地抽插手指,听见穴里咕啾的水声,就像谭柘用手指插弄她一样。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骚穴流的都是淫水。” “是,好多淫水,滴下来了呜……” 谭柘平稳着呼吸,命令道:“现在把跳蛋喂进流水的小骚穴里。” 宁言面红耳赤,被谭柘说骚也不觉难受,反而兴奋得厉害。 跳蛋沾满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挤进去的一瞬间,穴肉饥渴地将跳蛋咬紧带入。 宁言双腿一软,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 “呜呜。”她眼眶通红地唤,“谭柘……我……” “玩到高潮了?”谭柘低笑了一声,“看来言言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13.全吞进去了(100珠珠加更) 谭柘太了解她高潮的样子了。压抑的酥软音调,爽得快哭出来似的,每次都让他情欲失控,非在床上干到她哭出来不可。 “嗯。” 跳蛋只剩一点儿线头留在穴口,宁言怎么看怎么脸红。她委屈得不行,“我塞进去了,可我……” “怎么了?”谭柘忽然紧张。难道是他玩的太过火,卫生间被人发现了? 就在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宁言哽了一声。 “我内裤湿了。呜呜呜,腿心也好湿,裙角也沾了一点,怎么办?好丢人呀。” 原来是流的水太多。 想到她被一颗跳蛋玩得身下湿透,谭柘觉得那画面色情极了。 他想把小姑娘抱进怀里亲一亲,再将跳蛋从肉穴里扯出来,把已经硬的不行的阴茎狠狠插进去。 此时耳畔是宁言委屈的求救声。 身下硬的发疼。 谭柘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 “先用纸巾擦一擦,忍一忍。擦的时候轻一点……” “唔,不用了,我……我挂了……”宁言不敢再听他说话了,他一开口,她又开始兴奋流水。 “好。”谭柘顺着小姑娘的意闭嘴,“下午我来接你放学。” “哎?” 电话挂断。宁言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厉害。 她勉强收拾好乱七八糟的身下,穿回湿哒哒的草莓内裤,回到座位上时脸还是红的。 “言言你还好吧?”龙包包吃着巧克力棒,碰宁言的额头:“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烧了?” “我……”宁言确实搞不懂谭柘的意思。 这一回,她该怎么向家里人解释自己和未来的姐夫在一起? 被发现了怎么办? 姐姐一定会掐死她,妈妈会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就是爸爸都不会再帮她说一句话了。 “你该不会在想约会的事吧?脸那么红?”龙包包给出提议:“约会啊,最近新开的日料店很棒哎!就这家!” 望着图片里幽静的小包厢,如果用来约会…… 宁言总想到在车里的那一回。 心猿意马时,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宁曼。 宁言一激灵,结结巴巴的,还好宁曼与她打电话从来都是单方面通知,她只要说知道了就是。 “我刚约了谭柘吃晚餐,谢谢他昨天照顾你。”宁曼吩咐说:“校门口不好开车,你走去公交站等我。下午有体育课就请假,别弄得一身汗,我新洗的车。” “啊……” 宁言听出宁曼的嫌弃,下意识想逃:“不用了,谭柘会来接我的。” “什么?”宁曼忽然高了三个八度,声音变得极其尖锐,“他来接你?怎么回事?宁言你给我说清楚!” 宁曼已经联想到昨天他俩过夜,宁言做出些勾引未来姐夫的不要脸事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就说宁言那么乖都是装的。 “我要还他东西。”看见书桌里的粉色草莓帆布包,宁言磕磕绊绊地撒了个谎:“我今早睡过头了,谭柘把早餐装在便当盒里给我。我不想拿他东西,又不敢惹他不快,约好今晚放学还给他。他拿便当盒正好接我,姐姐也不用专门为我跑一趟。” “哦,这样。” 宁曼想起谭柘在饭桌上毫无胃口,原来都是自己做饭。 她未来的老公不仅长得帅,有钱,还会做饭。 宁曼喜滋滋地挂了电话。 “呼……” 刚松一口气,宁言忽然定住了。 “你姐姐骂你了?”龙包包发觉宁言似乎快哭了。 “我没事。” 都快哭了怎么可能没事。 她刚刚太紧张,好像把跳蛋整个吞进穴里了。怎么办?难道要含着跳蛋去见姐姐吗? *** 感谢小可爱们的珠珠???(ˊ?ˋ)???* 双更哟OVO。 14.手指和跳蛋一起 放学。谭柘问宁言想吃什么。 “不是姐姐定吗?”宁言声音细小。她真的将跳蛋吞进穴里拿不出来了,好丢人。 “你姐姐让我定,我呢,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趁红灯,谭柘抬手捏她的小脸:“怎么不说话,不舒服?” “没……”宁言心虚地躲开,“我,我想吃日料。” 到了地方,宁言才知道这日料店有多高级,足以让吃遍美味的龙包包惦记。 身穿和服的服务员一路恭请,造景别致的包间里能听见流水声。还没进门,宁言听见母亲絮叨的心痛声。大约是人均过千,为了宁言这件事不值得,要不是想着撮合宁曼和谭柘,才不愿意呢。 谭柘就在这时推开门。正在谈天的两人顿住。 “阿姨好。”谭柘没有两人的尴尬,自然地让宁言坐在他这边的靠里侧。 宁言木楞地并腿跪坐,许仪娴皱眉道:“没大没小的,见人也不打招呼,那是你姐姐的位置。” “没事。” 谭柘坐在宁言身边,给两人倒了一杯水:“小姑娘文静内向,坐里头正好。” “妈,我和谭柘面对面就好,您别操心了。” 宁曼懂母亲的意思,她也不乐意看宁言和谭柘坐一起。怎么好像成了这两人见家长?还好宁言被小景遮了大半,又乖乖低头不说话,几乎察觉不到她这个人。 “昨天谢谢你照顾我妹妹。”宁曼主动端起清酒一饮而尽:“让你操心了。” 正在给宁言和自己倒茶的谭柘只是点点头,提醒说:“这酒后劲大,慢点喝,慢慢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