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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几岁那么大……”宁言低下头说:“就十岁。” “十岁啊?没想到石木那么年轻就出书。啊?十岁!” 这就是有明确的男人了!正享受美味的龙包包回过神来,险些将手里的火腿棒吓掉。 她猛然凑近宁言,确定面前可爱乖巧懂事会分享的乖宝宝是她认识三年的宁言没错。 乖宝宝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现实里的男人?还大了十岁? 龙包包忽然灵光一闪:“所以这份超好吃的爱心早餐,是你男朋友做的?” “应该是他亲手做的……” 毕竟没找到商品标签,还是热乎乎的。宁言红着脸摇头:“不是男朋友!我喜欢他而已啦!” 呵,都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宁言言一定是被那个会做饭的好男人抓住了,现在还在害羞呢。 龙包包深明大义地鼓励宁言:“不是男朋友却给你做早餐,那言言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噢,记得夸他早餐很好吃。” “……”宁言呆愣许久才回神,“你……你不觉得我很……很那什么吗……” “哪什么?超棒的哎!”龙包包对芝士火腿棒的味道赞不绝口,“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喜欢才有鬼,我都要喜欢上他了!” …… 虽然哪里不对,但龙包包说的没错,要对谭柘说谢谢。 一上午的课魂游天外。中午也没胃口去食堂。 空荡荡的教室里,宁言终于鼓足勇气,但又瞬间气馁。 她没有谭柘的电话啊。他会做这个早餐,完全是就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嘱咐,照顾自己吧? 丧气中,宁言发觉帆布包里除了早餐,还有一个盒子。 打开后,看见一张电话号码的纸条、一本她只听说过的,石木早期出版的书籍。那时的石木也很年轻,青涩,写的是校园恋爱的故事。 宁言一直想看,但早就绝版找不到了。 他真的好好。 就算明知不可以,明知是错的,宁言也不想认错。 她拨通号码。 “谭柘吗?” “嗯,是我。” 那头的声音很低哑,像是他动怒时说要罚她的调子。宁言耳朵发热,身下似乎又湿了,她急忙翻开那本书转移注意力,“早餐很好吃,谢谢你。” “喜欢就好。” 谭柘没有再说话。 宁言却心跳加速。书里有一枚漂亮的枫叶书签,翻开那一页正好写的是男女主在走廊接吻,而后两人进了卫生间,锁上门。 ‘他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湿透的草莓内裤脱下,揪住那根小小的电源线往外一扯。含了一上午跳蛋的小穴爽得发麻,险些没咬住跳蛋,一股春水从穴口流到他手上’。 “喜欢吗?” 听见那头甜蜜的喘息声,谭柘低声问:“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书底下还有一个小盒。是一个无线跳蛋。 宁言面红耳赤,难耐地并拢腿:“嗯……喜欢……” “那要不要试一试?将小东西放进身体里。”谭柘循循善诱。 宁言不知怎么就答应了。她迷迷糊糊地拆开盒子,拿着粉红色的跳蛋,声音羞涩飘忽:“那我去洗手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我遇到麻烦了再找你……” “好,记得洗干净手。有麻烦随时联系我,随时都可以。” …… 挂掉电话。谭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散。 他回到房内,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姐姐替你求过情了,还剩十鞭。” 温润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毛倒立。身上的伤似是被刀子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进医院了。” 可祝晔书不敢顶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眼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你还觉得挺委屈?还不想认错?” 谭柘一分情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色的短鞭发出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贪玩,那小姑娘差点死掉?” 12.把跳蛋塞进去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 地上的祝晔书热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身,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言言。” “呜,谭柘。” 接起电话,一声软软的焦急声传来,谭柘险些没握稳手机。 “我……我放不进去……” 宁言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握着那枚粉红色跳蛋,羞涩紧张得快哭了,“我好笨。” “你不笨,是我没给你润滑剂。” 谭柘心疼得厉害,也很自责。他记得宁言看他时憧憬又期待的模样,也记得她水润多汁的躯体。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止不住地欢喜,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鹿。 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吐息,她的耳尖就会发热发红,身子也在他怀中软得一塌糊涂。柔柔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低声与他说她那里湿透了好难受。 可她现在才十八岁。还是连偷看他都会脸红低头的小姑娘。 还不是他临死时一无所有,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与他在一起,每天在他病床边说一百遍我爱你的宁言。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谭柘压低嗓音,醇厚的磁性低嗓透过无线电波,足以让小姑娘意乱情迷:“乖,慢慢来,我教你。” “嗯。” 听见他会教自己,混乱的心绪成了春水,点点涟漪扩散。宁言咬着下唇,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湿了。 脸蛋也好烫。 “伸手摸摸你的小穴,就像我摸你一样。”谭柘低声指引:“顺着你软软的肉唇往上拨开,找到阴蒂了么?” “呜呜……” 身下也好烫。宁言摸到一颗发硬的肉珠,麻麻的快感叫她难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你的小阴蒂很敏感,圆圆的一点儿,像珍珠一样。轻轻摸,就像我摸你一样,用指腹按一按,慢慢搓。” 隔着电话,就好像谭柘修长微凉的手指在身下抚摸搓弄。 肉粒在手中越来越硬,轻轻一碰都爽得不行,宁言低声呻吟,见不到谭柘,她的胆子也大了好多:“谭柘,阴蒂好麻呀,被摸得好爽。呜呜,好硬了。” “乖。” 谭柘被她这句好硬了勾得心痒。嗓音渐染情欲,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穴,告诉我,小穴怎么样了?” “呜,湿了,好多水,热乎乎的好湿。” “像我操你时一样,小穴口水淋淋的,穴肉也一张一合的想要被操么?” 宁言羞得厉害,她摸到自己汁水泛滥的穴口。穴儿那么小那么窄,分明昨天才被他狠狠操弄抽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