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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只是去坐一会儿就回来。”白柏道,他捏捏白榆的手,心中尚疑虑着,“御膳房做了许多你爱吃的。” 白榆不为所动。 白柏伸手直接来扒白榆的衣服,语气不容商量:“留你在干安殿我不放心。” 白榆惊了。 普天之下,还能有比干安殿更安全的地方吗?皇宫重兵把守,皇帝寝宫更是布防严密,若是连此处也不安全,他委实想不出更安全的地方了。 白榆不懂他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顾虑,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那家宴“丢人现眼”的,这教他日后怎么面对哥哥姐姐们?还是真的要以“男宠”的身份自居吗? 白榆将白柏对他那份欲望看得尤为透彻。 尤其在夜里,那东西又硬又烫,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在他臀缝间,他只好僵着身体装睡,不多时便能听到窸窸窣窣解开衣物伸手抚慰的动静。 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他故技重施,就着被扒下一层的衣衫,凑在白柏身边,仰着脸在他唇畔舔了舔,学着先前的模样啄吻两下。 白柏受宠若惊,他是能感受到白榆大病过后隐约的疏远的。白榆主动亲近他,只这轻轻两下,便已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白白,”白榆双唇一张一合,晃着白柏的眼,“不去,好不好?” 话语间的吐息仿佛被拉得极长,他好像有些费力才听清了白榆近乎恳求的话,心下一时又觉得好笑,责怪起前些日子里疑神疑鬼的自己来。 连引诱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知道他喜欢亲那双唇,便主动贴上来亲他,再用那好似含着九分情真意切的双眸水汪汪地盯着人……这分明一点变化都没有。 白柏回过神来,他气息有些不稳,摇了摇头。 “皇后,”白榆有些沮丧,但还是故作小心翼翼,用手比划着,“那个女人,会去吗?” 衣衫还半敞着,被剥了一半将脱未脱,他觉得有些冷,便顺着衣襟轻轻拢了上去,又故意不系上衣带。 “我好怕……我怕她,可不可以,不去呢?” 语气中的委屈像汹汹江水,直要淹没白柏。 白柏一僵,这忽然让他感到几分厌烦——对皇帝、他自己的厌烦,他自登基以来所为,不敢说功比先祖,但也算护了大燕周全,给了天下百姓清平山河,他自认是个勤恳为民的好皇帝。 后宫之事,他一个君王不好涉足太多,自是全权交由皇后打理的,可若是——若是他从未选择这个位子呢? 白榆或许会做他一辈子的儿子,但总不会落得个冷宫凄凉、疯傻成颠的下场——可他的心中又矛盾成结,他不甘心让白榆只做个儿子。 他唤来候在不远处的冯宁:“去知会后宫一声,不必赴宴了。” 白榆暗自一喜,还不待他展演露出个讨好的笑,便又听到白柏说:“这样好不好?不让她赴宴了,我只带你去。” 白榆:“……” 他一咬牙,有些唾弃自己的行为,但还是翻身骑在了白柏的腿上,然后凑得越来越近,额头相触,双唇堪堪停在白柏的唇前。 然后他忽然一笑,动人心曲又勾人魂魄,将吻落在了男人不禁微闭的眸上,盈盈小舌在那周围留下暧昧的水痕。 白柏果然如他所料,绷紧了身子,这倒让白榆觉得好笑,毕竟往素这般僵着不知所措的人都是自己。 他的手忍不住扶上白榆的背,想将他搂紧,又生怕白榆这难得的亲近是他的黄粱一梦,不敢动作。 直到那只手顺着他胸口一点点下移,挑逗式地捻揉,伸进了里衣,将衣衫解得半开,轻轻点在了他涨得发硬发疼的下身。 果然。 白榆笑了笑:“白白,不去了吧,好不好?” —————— 虚晃一车,没有?炼 这章没写到我非常喜欢的羞耻泼狗血情节……下章努力吧??’? ? ‘???? 第33章 白柏仅剩的理智尚在阻止他,他克制地抓住白榆作乱的手,隐忍道:“小榆,你……” 他当然也记得燕神医几次三番叮嘱,白榆体虚,多年亏损,本不宜有过多房事。他觉得这老头说得太夸张,直到白榆鬼门关走上那么一遭。 这才知道什么叫“怕”。 他偏偏舍不得放开白榆,总喜欢搂得紧了,夜间醒时又把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生怕自己动静大吵醒了白榆。 白榆自是不知他那些弯弯绕绕的顾虑,见白柏有所动摇,那只被他握住的手钻进他的手心,搔痒般刮了刮。 他眸中似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声音都适时软了三分:“白白,白白,我不想见其他人……只想,和你玩。” 白榆那似娇似嗔的话仿若燎原之火,将他残存的清醒在刹那间灼烧殆尽。 白柏的手摸上白榆的后脑,护着将他压在了身下,章法全无地在那双唇上亲咬着,在听到白榆轻轻的吸气声后又放缓了动作,舔舐先前咬过的地方。 白榆泄了力,只觉得理智也随着这热烈的亲吻飘忽起来。 然后便发觉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剥了个零落,半穿不穿地披着。 那只手在他腰间熟稔地揉了揉,顷刻间便叫他身子软了大半。 其实他才最是容易滋生情欲的年纪,更何况白榆近来吃了不少补药,身上敏感的地方又被肆意抚摸,下身的小白榆也跟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贴上了小腹。 白榆一时有些晕头转向,辨不清东南西北,任由他亲着,竟也忘了推拒。 那厢冯宁又派人通告过了后宫,正欲催促白柏,谁料在殿门外遥遥一看便只见陛下又将人压在了御椅上。 冯宁心中五味陈杂,便听到陛下喘着粗气略带沙哑地传唤。 白柏这时还能勉强想起那元宵宴,已算是极为不易,他语气有些不稳:“去寻个理由,就说朕抱恙,不去了。让……白谨看着办吧。” 冯宁悻悻退下。 白榆意乱神迷之际,身上忽然一轻,他不悦地勾着白柏的胳膊。 很快亲吻又落在脖颈上,下身坚硬而滚烫的那物隔着衣料互相磨蹭。白柏却没急着纾解,他先伸手摸上了白榆挺立的玉茎,搓揉按弄着,引得白榆情不自禁地挺着身子小声吟叫,那手才忽又离了下身,捻着他腰肢上最敏感的位置。 白榆被折磨得不行,身体更是早就被调弄得敏感极了,抵不过情欲汹涌的浪潮,只能依循着本能,搂紧了他的浮木。 他将白柏抱得愈发紧。 直到那只在身上摩挲的手一点一点滑向了股缝,惹得白榆忍不住轻“啊”一声,手上的力气也蓦然松了。 他的身体,竟比他要更熟悉、更习惯这样的性事,被那样一摸就浑身发痒,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