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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下了重口了痕迹到这会儿都没消。 这些无关痛痒的小发泄郑瞿徽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不过她这会儿事后撩拨,又是几个意思。 男人微眯着眼,凑近了几分,鼻尖蹭着她的:“来劲了是吧。” 蒋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撇开脑袋,歪歪地靠在他的肩窝,舌尖在凹凸上轻飘飘扫过,蓦地张嘴又咬了一口,同样的位置。 这一下够烧人的,他“嘶”一声倒抽气,才消下去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他不客气地抓了一把嫩臀,意味深长地挤压着那处,郑瞿徽发誓,她敢再闹,他就做到她哭为止,外加求饶。 大约探到了某人的底线,蒋楚聪明地适可而止,指尖从肩膀溜到发丝间,将许久未打理的乱发一下一下捋顺。 “你该剪头发了。”他总是不修边幅,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郑瞿徽亲了亲她的下颚,很虚心地问:“剪什么样的。” “光头吧。”省得打理了,蒋楚自认这个建议很中肯。 他眉心微蹙,是不满意了:“换一个。” “那就波波头。”可可爱爱,蒋楚喜欢融化人心的小奶狗子。 郑瞿徽终于是听出她在胡闹了:“就这么想看我笑话。” 说话间,按在臀肉上的手探了一指,翻挑着水润充盈的花穴,她再多说几句不中听的,他就…… 危险发言,蒋楚不自觉夹紧了腿,安分收手,紧接着强转话题。 依旧是发号施令的口吻:“送我回家。” 她腿软得不像话,这会儿开车可比酒驾危险多了。 收拾妥当出了门,已经过了午夜,街边的夜宵烧烤正是热闹时,络绎不绝,好几个等位的食客占了酒吧门口的地儿。 这片一到晚间就是这么热闹,郑瞿徽是知道的,可今天隐隐不快。 将身后那人挡了大半,看着门口歪歪斜斜那辆MINI ? CABRIO,又有一种被她耍的既视感。 “开了这辆来的?” “嗯。”蒋楚乐呵呵地答。 男人退回店里,“嘭”的一声关了门,眼不见为净。 到最后蒋楚都没有如愿看到一米九几大傻个配袖珍小MINI的可爱景象,实在可惜。 话说回来,这座椅是铁做的吗,又硬又扁,硌得屁股生疼。 蒋楚瞥了一眼驾驶座的某人,冷哼一声,小脸满是不屑。 他喝得可不比她少,这会儿还不是大摇大摆地知法犯法。 就仗着这辆挂了军牌的破悍马,哼,臭来劲。 - 哔哔哔!举报! 这里有人危险驾驶! 怪物 <世界快乐日(冬减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怪物 前脚才从机场回来,隔天又去报道了。 蒋楚不排斥出差,但剧烈运动后还要赶飞机,这就两说了。 忍着浑身被拆分重组后的机械顿感,回家洗了个澡,她又出现在机场大厅里。 “楚姐,这是机票。” 助理办好值机手续,将机票和护照递过去。 低头闭目养神的人被这一声打扰,睁开眼,目光锐利且清醒,半点倦意都看不到。 接过护照机票看了一眼,眉心微蹙,两张机票,是联程。 助理解释道:“国内塞尔维亚航线没有开通直飞,这是时间最近的航班,俄航,商务座。” 蒋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助理:“楚姐,真的不用我跟去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出差了。 “不用。”蒋楚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往安检处走。 “手上的几个案子你跟进一下,进度报告下班前通过邮箱形式给我。需要签字的文件留到我回来后处理,实在着急的就找董律,有事电联。” 看着助理眼下泛青的困,凌晨才告知他订机票确实苛刻了,转念又开了口:“报告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今天放你半天假。” 她边走边交代着,助理已经打开手机开始记录要点:“……你这是去几天。” “不确定。”蒋楚沉思片刻,“我尽快回。” 连时间都不确定还是第一次,助理愣住,总觉得趁人在眼前还得再确认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老板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蒋楚是真的急啊。 郑家的官司在业界闹腾了好一阵子,关注度居高不下,谁接了都是爆点。 舆论越大,除了多一口茶余饭后的消遣,对诉讼本身并没有什么帮助,蒋楚深知这一点,接下官司后对外对内都没通气,她得赶在媒体干扰之前把事件的来龙去脉整理清楚。 郑家送来的资料很齐全,也相对客观,但比起这些,蒋楚更期待丁思真的阐述。 是的,她去见丁思真。 将当年石沉海底的旧事重新翻出水面,然后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转身就出国,这一套操作干净利落。 至于背调里对她的描述,“真实简单,年纪轻,心无城府”类似字眼,蒋楚不予置评。 联程算上中转,十几个小时耗在路上,蒋楚蹙眉不展就是因为这个。 上机落座,松弛下来后酸痛和睡意比任何时候都汹涌。 俄航秉持着一贯的彪悍,把地心引力玩弄在鼓掌间的游刃有余,落地时的加速颠簸,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蒋楚是在整齐划一的掌声欢呼里睁开了眼,分不清是被震醒的还是吵醒的,总之是没脾气。 四周围的乘客开始走动,整理物品,拿行李,安静的空间里慢慢充斥着忙碌和嘈杂。 蒋楚心急,倒也不急于这一刻了,等商务舱的乘客空了大半才起身。 中转地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当地时间凌晨5点50分。 走出机舱,入目是望不到边的停机坪,苍茫整片灰白背景里,人与人之间多了层雾状隔阂,朦胧安全。 骤然而至的冷空气像是腊月的冰巴掌,凛冽有力,两颊瞬间麻木,蒋楚觉得先前扇郑瞿徽的那个耳光立刻回报在自己脸上,挺公平,心里却莫名其妙松快了不少。 最后的瞌睡困劲也醒了,她提着登机箱走下阶梯,早春款的西服套装御寒能力几乎为零,奇怪的是竟不觉得冷,反而被寒气冻得坚不可摧。 边上站着几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穿着单薄衣物,瑟瑟发抖地抱成一团等接驳车,嘴里懊恼着为什么没穿外套就下来。 相较之下蒋楚更像是个感官失灵的怪物,昂首潇洒,背脊笔挺,姿态优雅知性,莹白的脚背裸露在空气里,高跟鞋蹬得有条不紊。 大约真长了一身铜皮铁骨吧。 /// 丁思真的住处很容易找,贝城最具地标性的十字路口,圆顶中世纪建筑,显眼又奢靡。 蒋楚连酒店都没去,落地后直奔当事人公寓。 门铃响了两下,开门的是保姆:“你好,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丁女士的律师,我姓蒋。” 保姆应该是事前得了吩咐的,听闻是律师便开了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