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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颤了颤,刻意忽略了突然的凉飕飕,后退一小步空出合适的距离,小巴掌就呼上去了。 郑瞿徽没觉得疼,枪林弹雨都闯过,这点力道算不了什么。 他是皮糙肉厚不要紧,她不一样。 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什么时候动过手了,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更遑论动真格了。 感受着手心刺啦啦的麻,蒋楚这才开始后怕。 他应该不会打女人吧。 这么想着,眼眶泛起了生理性的红,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还挺无辜。 要说男人就欠揍呢,挨了打不长记性就算了,又黏上去对着她一通胡搅蛮缠。 “你还委屈上了,敢情挨巴掌的不是我。” 他去拉她的手,摊开来检查,手掌心红了一片,然后极其自然地揉着。 “下回打人记得用工具,直接上手了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才起了一丝丝愧疚感也被他三言两语搅散了,蒋楚觉得另一只手也开始痒痒了。 想呼到他闭嘴。 - 欠? 操他大爷* <世界快乐日(冬减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操他大爷* 对付完她手上的伤,郑瞿徽将人提腰搂住,往大厅的隐秘角落走去。 一步一句质问。 “下车走几步都能勾人,还敢追进门了,挺能耐啊你。” 他是看着她停车,下车,连进门前对外的那个白眼都一清二楚。 “这能怪我?”蒋楚当然不认。 郑瞿徽不怪她,只想教育她:“喝了酒还想开车,心里没点数。” “狗给我倒的酒。” 他开始借题发挥了,上纲上线什么的真讨厌。 蒋楚又想扇他了,只可惜这会儿手脚缠挂在他身上,使不上力。 “骂我呢?” 男人笑了,深邃的眸子倏而狭长,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先教训我的!”蒋楚不客气地呛声。 家里的小老太都没这么趾高气扬地管教过自己,他算是哪位甲乙丙丁戊,真是给脸了。 “你就是欠收拾。”又一句狠话。 郑瞿徽咬着女人软糯的红唇,鼻息间的哼气都进了她嘴里,提溜着大步走到角落的卡座边,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好像是扔一个麻袋。 蒋楚摔得七荤八素,头发乱糟糟地遮着眼睑,手臂弯曲着缓冲了撞击,磕到软包,不怎么痛却足够发飙。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踢开桌脚的碰撞声,手腕被蛮力拉扯起身。 等回过神,身体已经被他按在腿上,跨坐式,臀部下是清晰的肌肤触碰,小到可以忽视的丁字裤被硕大的那根挤歪了,蒋楚能够明确感受到他膨胀的欲望,柱身凸起的脉络,甚至顶部潮湿的海绵体。 是谁弄湿了谁,更是说不清了。 她想起来,她这会儿不想要了,奈何腰肢被他一手掌握,除了无济于事的扭动,半点用都没有。 郑瞿徽被她撩拨得火光四射,胸前那只嫩乳白得炫目,她一动,荡出层层乳波,他又馋了,口水分泌得厉害。 低头攫住,牙齿啃噬着乳肉,是真的啃,因为蒋楚觉得痛。 她去薅他的头发都没扯开,还被反剪在腰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只如法炮制地从内衣里跳脱出来,换了一边继续啃。 被他蹂躏过的那半边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在雪白肤色上红得刺眼,跟过敏似的。 蒋楚闭眼冷静,感官放大,胸部又麻又痛还带着往下坠的胀。 “我操你大爷!”终于,火山爆发。 许是她的暴躁太失控,郑瞿徽见好就收,吐出半块乳肉,离嘴时在乳尖处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这才罢休。 那人懒懒靠在沙发上,还是将她控制在怀的姿势,单手捏着她的腰肢,空出来的那只手里扣着她的,背在身后。 她稍一动弹,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劲就加大几分,那对颤颤悠悠的嫩乳愈发挺在嘴边,能闻到她的奶香,还有他的口水味。 郑瞿徽弯了眼眸,嘴角微扬,显而易见的愉悦,尤其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没来由的解气。 松了后腰的手,趁她拳头落下来的空隙,软腰一提,将先前没吃饱的那一顿重新摆上桌。 压抑过一次的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蛮横无理,顶着稚嫩的口,花唇被破开,他进得又快又急,一步到位。 蒋楚被顶得弓腰往上躲,男人抓着臀猛地下压,一来一往就到了从未尝试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她还没有整根吃下过,太疼了,哪怕有上半场的前戏缓冲,也敌不过他这么凶狠的弄。 “是谁在操谁?”他今天尤其小心眼,顺嘴一句都能记恨。 硬顶了十几下,先前的嚣张气焰就错了位,蒋楚咬着唇,愣是没喊出声,就是身体输了,她的声带也不能服软,这或许就是没一点用的倔强。 郑瞿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条斯理的碾过花芯,耳边净是些不着调的诨话。 “蒋楚,今天我不客气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言出必行的没客气,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上,同一个体位就让她高了两次。 蒋楚由跪坐到半蹲,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地抽搐,黑裙皱巴巴一团堆在腰间,内裤都没来得及脱,脑袋晕得厉害,眼睛半阖着看什么都很魔幻,双腿因为长时间大开酸到怀疑人生。 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怎么到最后变成自讨苦吃。 郑瞿徽就是披着狼皮的混蛋,蒋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并不打算勾销。 最后,在男人的低吼里,在女人的颤抖里,他们一起到了。 时间点刚好,虽然他们从来都很契合,但这样的体验着实新鲜,蒋楚累得脱力,连他不克制的内射都懒得计较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射在她的身体里,酥麻和胀,说不清好是不好。 /// 酒吧里弥漫着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 高纯度且刺鼻的酒精苦味,情欲的热潮,潺潺不尽的浓稠,他和她的味道,甜的热烈的无法停歇的心绪不宁。 这夜太不寻常,她软软靠在男人怀里,他轻抚着清瘦的脊背,蝴蝶骨那块甚至硌手。 蒋楚想走了,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潇洒地,不带回头的离开。 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啊,缓缓喘着气,运动后的余劲犹在,额间的汗时不时冒出来。 这副惨样都是拜他所赐,实在可恶。 强忍着酸痛从他怀里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郑瞿徽生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狭长,飞扬,藏着不与人知的故事。 她就这么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就这么任她看着,看多久都不恼。 要不是身体的僵硬疼痛还在,蒋楚差点忘了他对她做了什么。再望进男人眼中,那份刻意营造的缱绻柔软已然烟消云散,只剩下变了形的,宛如照了哈哈镜的自己,过分滑稽。 她伸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指腹摩挲着凹凸感,是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