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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开!” 佣人们面面相觑,松手了。 最一开始发现许明跑出来的佣人说:“小少爷非要往大门外冲。” 她揉了揉手腕,抓许明的胳膊时被他闪躲的手臂打红了。 劲还挺大。 许明的眼里全是红血丝,死死地盯着她们。 凭什么不给他出去! 他的心底产生了巨大的愤怒。 管家把许明拉起来,打发了佣人:“都去忙吧,我来处理。” 他拍打掉许明衣服上的尘土,低声问:“小少爷,你怎么出来了?” 许明抿着嘴,全身透漏出防备。 管家看了一眼手表,六点零三分,董事长快起床了。 他把手表对准许明,“董事长六点十分起床,如果他看到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 许明不用想就知道,他会大发雷霆,强行把他关回去。 就像小时候那样。 管家看他身体稍微放松了,把他拉到树下:“小少爷,再不说真没时间了。” 许明抬头,看着他的脸,“我要出去。” “出去?出去干什么?” 许明转头,盯着不远处的大门:“去找她。” 管家愣了一下:“王蓓?” “嗯。” 管家呆了几秒,他没想到许明出来就为了找她。 他还以为许明知道了信托公司的事。 这几天董事长脾气越来越暴躁。 三天前,信托公司的人突然来拜访董事长,询问许明的住处和电话。 董事长问他们找许明什么事,信托公司的人嘴巴闭得太紧,死活不肯透漏半句。 董事长面露不虞,直接让管家送客。 他隐约察觉,表哥似乎留了一手,他的遗嘱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他气得摔了两个茶盏。 活着时,在父亲面前打压他。 人终于死了,还来膈应他! 事情果然如董事长所料,信托公司的人没有死心,这几天按时前来拜访。 他开始避而不见。 管家正温声劝导许明回去,这时,外面开进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子停稳后,下来了三个熟悉的面孔。 管家暗道不好,信托公司的人又来了,偏偏许明还在这儿! 他背对着许明,不动声色地遮住他。 信托公司的人来意不明,他不想让许明和他们碰上。 董事长一向苛待他,如果被他知道了双方已经碰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搓磨他。 管家不敢冒险。 带许明出去 刘秘书看管家站在前面,抓着公文包就过来了,生怕他跑了。 “管家先生,董事长起床了吗?” 这几天,他们来得越来越早。 大清早打扰是很失礼的,但他们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每天都在大门外等到深夜,董事长不是去开会就是有公务。 最后胸闷不方便见客的理由都用了。 管家客气地笑道:“董事长还没起床。” 刘秘书点了点头,短暂的沉思过后说:“麻烦您帮我们去看看,董事长今天的时间规划。” 管家面露为难:“这...我不知道,董事长的时间都是由助理安排的。” 刘秘书知道他故意推辞,笑容淡了:“那您告诉我小少爷在哪里也是一样的。” 管家身后的许明突然抬头。 是找他的吗? 管家看了一眼董事长卧室的窗户,窗帘没有拉开,他不禁感到异奇,董事长今天竟然还没起? 管家提议道:“要不您们去客厅等?” 许明就在身后,他得赶紧把他们打发掉。 刘秘书早就看到管家身后站了一个人,他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多想。 刘秘书三人商量了一下,统一决定进客厅等。看看这次用什么理由打发他们。 “好,麻烦管家先生带路。” 管家松了一口气,在前面引路:“往这边。” 许明站在原地,固执得不肯回后院。 刘秘书无意中瞥了一眼,倏然站住了。 管家:坏了。 刘秘书飞快地打开公文包,掏出一沓资料。资料第一页上贴了几张照片,有合照有单人照。 他揭下一张儿童单人照,和许明做对比。 像,太像了。 照片上的男孩虽然只有五岁,五官没有长开,但第一眼就能看出是眼前人的缩小版。 刘秘书欣喜若狂,“您叫什么?” 许明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 他心里想的全是怎么出去找王蓓。 刘秘书没有受挫,喊了一句:“许明小少爷?” 他闻声转头。 刘秘书确定了眼前人就是他要找的,他激动地伸出手:“小少爷您好,我是您表伯公的委托人,我们来带您出去办理手续。” 许明:“出去?” 刘秘书点头:“是的,我们要一起出门。” 许明笑了:“好。”他终于可以出去了。 管家急了,拦住许明:“小少爷,董事长起床后知道你出去了,他会生气的。” 刘秘书笑得像朵菊花,直接拉开他:“管家先生,我们办好手续会立马回来的。” 说完,带着许明走了。 管家气得原地跺脚,不知道怎么瞒住董事长。 他转身上了楼。 他要守在董事长身边,防止别人说漏了嘴。 许家明刚醒,正坐在床沿揉胳膊。 卧室门是开着的,澄澄在地上玩球。 见管家进来了,许家明说:“把我的血压仪拿过来。” 他有高血压,每天都要测。 管家看他一直揉胳膊,问:“董事长,胳膊不舒服?” 许家明皱眉,“可能是澄澄又重了,昨晚抱了一会,今早起来胳膊还是麻的。” “是不是拉伤了?”正常情况下,不会麻一夜。 许家明摆手:“不是,就是抱孩子累的。” 澄澄嘟嘴,抱着小球蹒跚慢步,嘟囔道:“澄澄才不重。” ———————— 嘿嘿,没有存稿,都是下班后现码的,所以设置了0点更新,你们早晨起床就能看到啦。 今天只有两章。 拿东西 王蓓接过母亲的骨灰,心里坠坠地疼,小腹也有隐隐的痛感。 护工大姐没有看到郭静的家属来过医院,郭静去世后也没其他人来奔丧,心底明白了几分。 她怕王蓓一个人忙不过来,主动提出帮忙。 郭静此前在得知自己药石无医后,瞒着王蓓停了新型疗法的疗程,只做了保守治疗。许明爷爷给的30多万医药费还剩了一大半,王蓓拿着这笔钱买个块墓地,又和护工把丧事办了。 郭静的遗言是简单操办,王蓓照做了。为了防止墓地出现火灾隐患,市政府提倡鲜花祭祀,烧纸钱只能在统一的坟炉里烧。 王蓓买了纸钱纸元宝,一并烧了。 护工大姐拍了一下王蓓的肩膀:“小王,我要去上工了,你保重。” 王蓓感激地看着她,从包里掏钱。 护工连忙按住她的手,“你就一个人了,留着自己花,我不要钱,帮忙也就顺手的事。” 是啊,她就一个人了。 王蓓坐在墓前,把头埋在膝盖上。 操办母亲后事时,她一滴眼泪都没掉,不是她不想哭,是她根本哭不出来。死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