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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说不定能赢哥哥呢。” “是么,那我倒要小心了。”星云也坐下,照例让她先走三着,方才放下一枚白子。 星雨棋艺相当不错,与星云在棋秤上很能厮杀一番,虽然总是星云赢,赢的也不甚轻松。 今日这一局格外困难,星云频频拈着棋子低头沉思,星雨抬眸看他,一个想的是黑白纵横之术,一个思的是阴阳双修之事。 她已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她知道男人的胯下之物有时候并不听从主人的意思。 即便冰魄雪魂,克己守礼如星云,欲火高炽时谁又知道是人是禽兽呢? 星雨挑起唇角,见他落下一子,吃了一大片黑子,笑道:“呀,又是哥哥赢了。” 星云微微笑道:“你长进很快,再过几年,只怕我要输了。” 桌上的祥云漏刻梅花香烧去了一朵祥云,这一局竟下了一个多时辰。 窗外云霞满天,已是傍晚时分了。 星雨道:“哥哥就在我这里用晚膳罢。” 星云点点头,吩咐一名侍女去告诉南燕不必等他用晚膳了。 那侍女走到星云寝殿,却变成星云的模样,径直走入殿内。 南燕迎上前道:“公子回来了。” 那侍女点点头,抬手抚了下她的肩头。南燕只觉一阵刺痛,四肢便没了力气,瘫倒在地。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星云,但见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紧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那厢星云正和星雨对坐饮酒,两人掷骰子,谁点数小谁喝。星云用一只双耳雷纹大玉杯,星雨用一只蟠龙小金樽。她挽起衣袖,皓腕上戴着一串鎏金绞丝镯子,摇骰子的时候叮铃铃地响。 她今晚兴致格外高,话也多,倒让星云找回过去那份亲近感。 玩到二更天,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星雨脸色酡红,绯艳明丽,靠着星云肩头,吐息间都是酒香,她道:“哥哥,我们换个玩法,行酒令罢。我先出题,你说一句带情字的话,诗词歌赋都可以。” 星云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星雨点点头,道:“说得好。” 星云喝了一杯,道:“那你说一句带酒字的话罢。” 星雨先喝了一杯,把玩着空盏,幽幽道:“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一句语气里有无尽凄苦,连星云也听出几分不寻常,不由怔怔地看着她。 星雨向他笑了笑,道:“好哥哥,你知道么,我真羡慕南燕呀。” 星云道:“羡慕她什么?” 星雨抬手抚上他冠玉般的脸庞,目光缱绻如水,却有一个坚定的芯,道:“羡慕她有你呀。”说罢吻上了他的唇。 星云猝不及防,只觉唇上一软,浑似给雷劈了一般,呆了片刻,慌忙推她。 星雨早已将他紧紧搂抱,欺身跨坐在他腿上,吮吸着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在他唇缝间探索,两团饱满的软玉挤压他的胸膛,弄得星云方寸大乱,又怕伤着她不敢用力,一时竟推不开她。 星雨结束这一吻,腰肢轻摆,私处蹭着他的硬物,道:“哥哥,你想要我了。” 一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星云再顾不得,用力攥住她的胳膊将她从身上扯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小雨,你对我下药?” 合欢 (哥妹H) 他唇瓣被吮吸得通红,还泛着水光,脸颊带赤,很有惊怒之色。 星雨见他这个样子,笑容不能自已,揉着胳膊,眼波含媚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星云简直不认识她了,他以为,星雨还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姑娘,哪知她与父亲双修已有七载,早已是个女人了。 “小雨,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这样不好么?”星雨解开衣带,里面只穿了一件十分通透的青纱抹胸,兜着两团呼之欲出的雪白乳肉,下面是同样通透的纱裙,裙内什么都没穿,腿间透出一片欲说还休的阴影。 “你!”星云只看了一眼,俊脸涨红,转过身抬脚便走。 星雨从身后抱住他,如水的娇躯一贴上来,直叫他欲火翻倍。 星云倒吸了口凉气,稳住心神,掰开她的手道:“小雨,不要闹了!” “我没闹,我喜欢哥哥,想和哥哥双修,这一生一世只想和哥哥双修。”她说得十分认真。 星云听了,于心不忍,语气缓和道:“小雨,我是你兄长,无论如何不能与你有乱伦之事。你年纪小,很多事情还不清楚,我若答应你,你将来也会怨我。今日便当什么都没发生,往后你莫再如此,否则休怪我再不见你。”说罢,决然而去。 星雨眼中噙着泪花,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一声。 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毕竟她是了解他的,这本是一个连环计,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星雨下的春药极烈,又经她一番撩拨,饶是星云修为深厚,回到寝殿也已满头是汗,十分难受了。他看见南燕,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殊不知这哪里是南燕,是他亲妹子的分身变成南燕的模样在这里等他呢。 “公子!”星雨装模作样地惊呼一声,心里乐开了花。 星云喝了酒,又中了春药,这时只剩三分清明,也看不出她的易容术,将她压在床上呲的一声扯去了纱裙,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 她没穿小裤,密林覆盖的私处就这样展露在他眼前。 欲火登时又高三丈,星云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血红色,解开裤子,将那坚硬如铁的欲龙释放出来,抵上了柔软的两瓣肉唇。 星雨被这触感激得一颤,却有一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不由抬高双腿将他缠住。 无暇前戏,那巨物顶端撑开狭小的入口,猛一下撞进去,直杵在花心上,旋即又抽出来,再尽根没入。 花径干涩,星雨又是胀又是疼,心里却欢喜极了,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衣衫脱去,在他滚烫的身子上尽情抚摸。 星云血气翻涌,浑然不觉身下的娇躯与平日有何不同,一心发泄欲火。他低头看着他们的交合处,那嫩红色的媚肉被翻出来,再捅进去,愈发口干舌燥。 抽插了数百下,那里头便生出水来,又湿又暖,密密层层的软肉咻咻吮吸着阳具,妙不可言。 欲火不降反升,他抬起身下人的腰愈发用力捣入,将娇小紧致的花房几乎插裂。 星雨承受着他野兽似地蛮干,疼痛中笑出声来。她搂住星云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他这次配合得紧,不等她来犯,便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掠夺香津,下身犹自挺送有力。 星雨目眩神迷,好像他是山鬼吸取着她的精气,叫她越来越不清醒。 花穴一阵绞缩,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星雨战栗着,听见他呼吸变沉,那物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