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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雨道:“我最喜欢下雨了。” 因为每一滴雨,都从云中来。 星云一愣,微笑道:“我也很喜欢。”又道:“小雨,新裙子很好看。” 星雨笑道:“谢谢哥哥。” 目送他背影直至看不见,不知是雨还是泪,视野已是模糊一片。 过了两日,星隐料想女儿已经恢复,便又来到了她的寝殿。这次来得晚,又没有提前知会她,她已经睡下了。 殿内焚香清幽,床上的星雨眉头微蹙,睡得不太安稳。星隐在床边坐下,她便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是他,急忙坐起身,叫了声父亲。 星隐实在不喜欢听她这种时候这么叫,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根针似的刺心,但也没有说她。 “好了么?” 星雨点点头,双手揪着光滑的锦被,一头乌发披了半身,更显得娇小。 星隐正要掀开被子,她道:“父亲,您喜欢母亲么?” 星隐蹙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星雨鼓足勇气,道:“您若喜欢母亲,便不该做这样的事,她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她到底不了解自己的父亲,若是了解,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蠢话。 星隐道:“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可是……”她不想欺瞒母亲。 星隐目光不悦,带着些不耐烦,俯身将她按在床上,看着她道:“你若希望你母亲好好的,便不要告诉她。” 她本就怕他,何况是这样的姿势,吓得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星隐掀起她寝衣的下摆,两根手指隔着小裤揉压她腿心。那轻软柔滑的料子陷进两片肉唇里,摩擦间带来快感,星雨抿着唇,下面很快便渗出春水,将布料染上一片湿痕。 星隐脱下她的小裤,将她双腿打开,望着毛发里透出的一抹嫩红色,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她还是为这样的异物感而吃惊,又叫了声:“父亲!” 星隐屈指撑开甬道,指腹在她嫩滑的内壁上越来越快地摩擦。她呼吸渐渐急促,眼神有些茫然。他又添一指,同时揉搓她的花蒂,快感汹涌,不一时她便泄了身,花蜜流的他满手都是,散发着靡靡香气。 他从绞缩的小穴中抽出手指,将晶莹的花蜜抹在欲龙上,龟头在两片娇唇上蹭了蹭,便往里面挺进。里面是一片温热的沼泽,媚肉被层层分开,柔韧地拥挤着他的分身。 星雨还是痛,但较上次已是减轻许多,两条腿被他提在手里,吃力地吞入巨物,喘息着适应它,并没有叫喊。 她不敢搂抱星隐,甚至不敢碰他,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忽然问道:“父亲,上次……有用吗?” 星隐点点头,星雨心想有用便好,等他修为够了,打败守门人不回来了,她和母亲还有哥哥还能像以前一样。 她这边想着,那巨物已经抽了出去,又重重捣进来,花心一阵酸疼,叫她收回了神思,将目光聚焦到正在肏干她的父亲身上。 他还没脱衣服,脸上无甚表情,眼中也寻不见温度,他全然当她是个工具罢了。 或许母亲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工具。 他为偿己愿,欺瞒妻子,还逼迫女儿欺瞒她的母亲。 星雨这么想着,对他便失了尊重,有些厌恶了。 与一个厌恶的人双修自然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这种无人可诉的痛苦叫她变得日渐消沉,对星云的爱欲却日渐强烈。 她相信他是她的灵药,只要尝上一口,痛苦便能缓解。 星雨天性里有对原则的漠视,这大概是她和父亲最相似的地方。 只要目标有足够强的诱惑力,星隐可以不择手段,星雨也可以。她为自己的目标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只等父亲这个威胁离开巫山。 --------------------------------------------------------------------------------------- 下一章哥妹就要开车啦! 引诱 情若连环,恨如流水,甚时是休。也不须惊怪,沈郎易瘦。也不须惊怪,潘鬓先愁。 话说星隐暗中借助女儿星雨炉鼎之体修炼已有七载,准备再去剑阁挑战。 银环夫人叹息道:“妾身真不明白,抛下妻儿,独自守着那些天书密卷有什么意思?值得夫君这样坚持。” 三百年前星隐便开始去剑阁挑战,这是银环夫人第一次对他这样说。 星隐道:“六界于我,唯有剑阁未知。” 银环夫人笑道:“既如此,妾身倒请教夫君,您那宝贝女儿这几年为何像变了个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星隐默然片刻,不觉回避夫人的目光,道:“孩子大了,自然变沉稳了。” 银环夫人摇头道:“妾身倒是觉得她像有什么心事呢。” 星隐不想讨论星雨的事,站起身道:“我走了,你好生照料这里的事。” 银环夫人点点头,拿出一个半旧的紫色缎面香囊,上面绣的是鹤衔枝花样,道:“这香囊穗子断了,妾身换了新的。”便走到他面前,低头系在他腰带上。 星隐见她眼圈红了,叹息道:“为何每次我要去剑阁,你都这个样子?” 银环夫人道:“妾身希望夫君如愿以偿,却又怕你……如愿以偿。这都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心思,你是仙人,哪里明白。” 仙人看破红尘,也曾经历红尘,并非不明白。 星隐抬手轻抚夫人的脸颊,这一时心中是怜惜的。银环夫人搂住他的腰,埋首于他胸前无声落泪,看起来真是一对恩爱夫妻,神仙眷侣。 婚姻有时就是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些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人被蒙在鼓里,一旦真相揭发,或是沉默,或是爆发。 花园里一丛栀子花开得正盛,南燕折了几枝拿进殿内插在花瓶里,一面对榻上看书的星云道:“宗主又要去剑阁了,公子这次还带大小姐出去么?” 星云摇了摇头,不由寻思起要是星雨非要他带她出去该怎么拒绝。 南燕道:“大小姐这几年与公子似乎不如过去亲近了,想必是长大了,晓得男女有别了。” 星云也发现了,欣慰之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次日下午,星隐已经离开巫山前往剑阁,星雨派侍女来请星云过去下棋。 星云走进殿内,见妹妹坐在窗边的一张圆凳上,单手支着头,看着窗外一树灼灼碧桃花。 听见他的脚步声,她把脸转过来,斜插在鬓边的一根金步摇的流苏一阵晃动,光晕荡漾。 “哥哥来了。”她展颜一笑,眼波流转,从凳上站起身,走到棋秤边坐下,拿了黑子,道:“我最近看了好几本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