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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的神尊她们妖精爱不起。 棠光把手抽走,摇头说:“不要,我不要忘。” 她擦掉眼泪,摸着头上的簪子,神色坚定,不悔、不改。 “他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她会好好等他,她最擅长等人了。他一定会来的,他说过会找河媛神尊织最漂亮的盖头,重新娶她。 冬去,春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柳枝抽了芽,青草冒了尖,棠光的长发已经及腰。 西丘百里山峦的桃花开得繁盛,树婆酿了好多坛桃花酒,定是树婆酿酒的技术不好,不然她怎么偷喝了那么多还是不醉呢。 她在西丘等了戎黎好久,她怕会忘了他,就把他送的簪子钉进了骨头里。 很痛,但是她很开心。 她现在是妖了,上不去天光,她变得不爱笑了,不爱说话了,也不爱吃零嘴了。她每天修炼,每天等他,每天望着天光自言自语,她说很想他,说在等他,让他快点来找她。她的法力变得很厉害了,整个西丘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那根定情的簪子里有戎黎一半的法力。 转眼,五百年匆匆而过,又到春天,西丘的妖兽没日没夜地造作,她好想他的先生。 这日,她被人掳走了,她没反抗,因为掳她的是岐桑。 她醒来的时候,有人在吻她,一下轻一下重。她睁开眼,四周很暗,应该是夜里。 她伸出手,摸到他的腰腹:“戎黎。” “嗯。” 她抱住他,仰起头,把舌尖伸出来舔他。 她好感谢岐桑,想给岐桑上香,想叩谢他大恩。 戎黎吮着她的舌尖咬了咬,她动了情,嗯了声,娇娇地叫着。 “咳咳!”岐桑在门口的石凳上坐着,“我还在呢。” 戎黎抱着棠光翻了个身,将光景挡住:“岐桑,你先出去。” 岐桑:“……” 他去劫人之前,是谁警告说不准去的? 是狗吗? 算了,看在春天的份上,不跟狗计较。 岐桑甩袖走了。 暧昧的水声又响了。 戎黎吻得很重:“等我了吗?” 怀里的姑娘两颊通红,眼角泛着潋滟的桃色:“等了。” 洞穴里很暗,她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往上,她摸到了他眼睛上系的带子。 “你眼睛怎么了?” 戎黎抬起脸,吻她的手:“降怪的时候受了伤。” 她当时意识不清,不知道他去了玄女峰,不知道他也在诛神业火里。 她紧张兮兮地、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眼皮:“要不要紧?” 戎黎撒了谎:“不要紧,过些时日就好了。” 好不了,那是诛神业火烙下的伤,好不了的。 棠光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亲他的眼睛,左边亲一下,右边也亲一下。 戎黎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膝盖顶开她的腿:“忍一下,我可能要弄疼你。” 她娇羞地把脸藏在他怀里:“嗯。” 他褪掉了她的衣裳。 她突然想起来,赶紧推他:“红鸾星会动。”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腰上,俯身在她身上啄吻:“已经毁掉了。” “哦。” 她身体缠住他。 他们欢好了很久,从夜幕到清晨。 ------题外话------ 噢,情人节啊,家里有狗的仙女们,请造作吧~ 下一更,下午四点左右 第462章 恩恩爱爱热热烈烈(一更) 山间的清晨有鸟儿在唱歌,流水涓涓,滴滴答答。蝴蝶立在了枝头,扑扇的翅膀被晨间的露水打湿,像动情后女子的睫毛。。。 戎黎把她弄疼了,很久都不结束。 他又去亲吻她,从脖子往下。 她猫尾露出来,晃个不停,羞答答地去推他,眼睛微微眯着,眼角早就湿润:“不要亲了。” “不要亲” 他应了声:“嗯。” 可他还在亲她。 她的神,匍匐在她身下。 她有些惊慌,不停地喊着他:“戎黎。” “戎黎。” “……” 清晨又到夜幕。 他们在洞穴里耗掉了一个花开的春日。 夜里,天上坠着满天星子,地上开了各色的花,风卷着花香,吹遍东丘葱葱郁郁的山,枝头立着一轮昏暗的月,远远看过去,像名家精心泼的一副画。 月亮在棠光怀里。 她在戎黎怀里。 “累不累?” “嗯。”她昏昏欲睡,却强撑着眼皮,舍不得睡。 戎黎拍着她的后背哄着:“你睡会儿。”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情事过后很惬意,尾巴无意识地在摇:“你会走吗?” “不走。” 她这才睡去。 等她睡熟后,戎黎起身,从洞中出来。 岐桑好兴致,半夜饮酒,洞府门口有棵盛开的桃树,风吹着花瓣落了一地,岐桑肩头也停了两瓣。 戎黎眼睛伤了,却也不是全然看不见,他能看到大致的轮廓,但很模糊,像白晃晃的影子,白天见不得强光,得用带子遮着。 是以,他走得很慢。 他伸手摸索,碰到石墩之后才坐下:“你把她劫来干嘛?” 岐桑支棱着脑袋,随手一划,折了根桃枝,他握着桃枝拨开了戎黎的衣领。衣领下面,白皙的皮肤上还有痕迹。 岐桑没个正经:“你说呢?” 戎黎把树枝推开,一瓣桃花落在了他锁骨上,他没管,任衣襟半敞着。 他这模样,没了平日的清贵高雅,沾染上了红尘风月,倒是显出了几分风流。 “把她送回去。” 岐桑倒了杯酒给他,摘了几瓣桃花放在杯中,反问他:“你舍得?” 他不舍得。 “我的眼睛瞒不了多久,必须送她回西丘。” 岐桑也愁啊,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桃花酿怎么突然没滋味了。 “你现在法力没了一大半,神骨受损,眼睛也坏了,别说重零,玄肆你都不一定应付得来。”岐桑眼里有三两分醉意,脑子却清醒得很,“戎黎,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棠光受了诛神业火,戎黎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一定在谋划什么。 他也不说。 岐桑头疼:“连我也不能说?” 戎黎饮着酒,眼睛看不清东西,瞳孔失了神采,眼底凉意很重,风把落在他锁骨上的桃花吹走,他皮肤上有几点桃红。 那是他心上人吻的。 “不要插手太多。”他说,“对你没好处。” 岐桑被他弄得有些急躁,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真那么爱她?” 风花雪月有什么好的,岐桑不懂。 戎黎回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