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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过会出现特殊情况?” 朱墨瞪了瞪他,脸皮虽然薄,但是也呛了声他:“特殊状况还不是因为你?” 沈学圻脸皮厚,笑了笑,又皱眉盯着她脖子小块自己弄出来的红斑,摊手:“是啊,好不容易你点头答应,就算京都不去我们也得把这事儿办了。” 朱墨认输,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大口,缓了缓尴尬,说:“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又问,“行李没拿下来?” 沈学圻说:“让服务员放车里了。”朱墨正疑惑着什么时候叫的车,有侍者毕恭毕敬的引他们俩出门了。 朱墨看到一辆墨绿色的劳斯莱斯等候在门口,白色制服的司机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上,见到他们俩,九十度鞠躬,脸上笑出一朵灿烂的花,态度十分恭敬,而且还会讲中文,说:“先生,女士,请上车吧。” 门打开,沈学圻摆了摆手,对朱墨说:“进来,我们走吧。” 她跟沈学圻在后座坐定,朱墨微微抬起头环顾四周,她从来没真真的见过劳斯莱斯幻影,更别说坐过。这车还是在杂志报刊上普及的,亲身感受的时候只觉得异常奢华,后座空间大的可以翻跟斗,屁股下面是手工小牛皮的座椅,每一个针脚都细密无比。 朱墨满心疑惑,问:“这车……送我们去车站?”太夸张了,她只在电视上看过婚礼现场拿来接送新人,居然拿来送游客去车站? 沈学圻从手机中抬起头,不解:“有什么问题吗?让酒店安排的,出租车麻烦,等不了这么久。”他继续低头用手机看邮件。 在沈学圻看来,管用就行,贵一点又怎么样?又不是花不起。 朱墨默默的低下头,心想,真是壕,跟他说这些经济实用不要招摇过市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不过十分钟的车程,东京站就到了,惹眼的幻影停下,司机将他们送至车站。沈学圻接过司机手中的行李箱,把手机放进兜里,跟着人流进了站,一手推着结实耐摔的日默瓦,一手搭着朱墨的肩膀。 朱墨跟着走,看着沈学圻的样子,墨镜架在脸上,T恤仔裤和球鞋,打扮很简单,但因为天生好皮相,身高够,外加是精壮结实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材,站在哪儿,哪儿就是风景。他显然不经常自己安排自由行,也很习惯路人的眼光,拿了票问朱墨:“我们得怎么走?” 朱墨:“我也第一次来,不知道,要不问问?”她指了指问讯处,指使他说:“沈学圻,你去问一下吧。” 沈学圻听见朱墨叫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一会儿……嗯,还蛮顺耳的,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好,等我。” 一会儿回来,指着30号入口说:“在那儿,走吧。” 等了几分钟,列车来了,沈学圻喊朱墨:“来了,别看手机了。”他排在她后头,不急不慢的上车,在朱墨旁边坐定。 车厢人不多,比起国内高铁动车的盛况,可以说是空的很。朱墨看他坐下后又拿了手机出来看邮件,发信息,估计还在忙活,boss大人虽然人是出来散心了,可该他做决定的事情估计一样也没有少。 朱墨从包里拿出书来,翻了几页,又看了几眼沈学圻,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比划着问经过的列车员买水,可是在兜里摸了摸,没找到日元,他又碰了碰朱墨的手,比了比口型:“墨墨,给钱。”自然的像老夫老妻。 朱墨失笑,心里一暖,摸出两个硬币,递给了服务员。 列车一路前进,温和的日语女声一站一站的播报,窗外有飞驰而过大片绿色的农田,原野,草场,还有转瞬即逝的富士山掠影。 朱墨靠在沈学圻的肩膀上,眯起了眼睛。 到了京都已经是傍晚了。两人推着行李从京都站下车,这里是人头攒动的交通枢纽,肤色各异的人们川流不息。 出了车站,排队等候出租车。夕阳温柔的笼罩着古老的城市,余晖脉脉,开出租车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不会说英语,一个劲的用日语问,沈学圻问朱墨:“我们住哪里?”朱墨:“京都四季酒店。”沈学圻在心里握草了一声,妈的当时谁排的这酒店,以为贵就一定好吗?回头一定得炒他鱿鱼。 京都那么多酒店,你什么不好定,非得定四季?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瞄了一眼朱墨,见她神色并无异常,那老头又一个劲的用日语问他们去哪里。朱墨说了半天的fourseasons hotel那老头也没反应过来,他摇了摇头,从包里拿了支笔,摊开自己的手心写了两个四个中文字:四季酒店。 老头眼睛一亮,连声应着“嗨!嗨!”回头系好自己的安全带,踩开油门,向前奔去。 京都城市很小,出租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到了。 正是九月末的初秋,酒店周围一片静谧,整条街区全部用青色的石板铺成,向远处延伸,周围枫叶正红,有几个穿和服的女子趁着夕阳的余晖在枫叶下拍照。 沈学圻花了十几分钟的时候办理了入住手续。九拐十八弯的到了入住的地方,推门进屋的时候,朱墨惊讶了一声:“怎么换成花园房了?” 沈学圻放下行李箱,插卡取电:“花园房比较适合情侣。”沈学圻把情侣这两个字说的十分顺溜,拉过朱墨,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亲了亲她。 沈学圻觉得昨夜过后,朱墨看着有那么点与平时不一样,比如说朝他或微笑或娇嗔或吐槽的时候,笑容越发明朗,眼中流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带着点妩媚,带着点娇羞,又或者是其他的别样的光彩,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 她的穿着也很简单,但是因为人长的漂亮又高挑,现在的沈学圻很能get到朱墨的美。红心小白体恤加浅蓝色牛仔裤配小白鞋,只在T恤外套了件蓝黄条纹的长衬衫,长发松松的披在肩膀上,看着十分悦目。 朱墨有点累,问他:“唔,先去吃饭吗?怎么安排?”这人不会把晚上时间浪费在酒店里吧。 沈学圻说:“先去吃饭吧,饿了吧?吃完饭可以去祗园,可以去花间小路,可以看看艺伎。” “就在酒店吃饭?”朱墨问他。 “啊!”沈学圻忽然想起,“今天几号?我忘记了我定了怀石料理。” “是吗?”朱墨怀疑的看了看他,“你确定没记错时间?” 沈学圻翻了下手机备忘录,“哎,真的是今天晚上,迟到了可不好,抓紧走。” 两人匆匆忙忙的叫了出租车,从酒店出门。 沈学圻对于怀石料理不是特别感冒,贵就一定好啊?又不是没吃过贵的东西,而且他骨子里觉得这些玩意太装逼,在国内又被吹得有点过,但是想着既然带朱墨出来旅行,她说的感受到当地风土人情,那装逼也是一种风土人情呀,还是来感受一下京都的怀石料理吧。 定的是吉X的怀石料理。 沈学圻说:“我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是上次你介绍的大众点评排名最靠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