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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依旧在东京逛着,因是工作日,人并不多,两人到了皇居,有很多人绕着固定的线路在跑步,她小小的感慨,“真的有那么多人热爱跑步啊!” 沈学圻搭着她的肩膀点头:“那是。” 因为没跟团,两人的行程轻松,中午回来吃了饭,便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沈学圻说:“要不要去逛街?”他笑:“去银座买点东西,你不是说我没尽做男朋友的义务吗?可以尽情刷我的卡。” 朱墨看着他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弯了腰,心里是觉得好甜的。 下午,朱墨从善如流,拉着土豪去血拼,沈学圻尽责的扮演一个体贴的男友应该做的事情,跟着她试衣服试鞋子试首饰,一步不曾离开。 朱墨每换一套衣服出来,只要不是太难看,沈学圻都会说都点头:“买买买。” 她嗔他:“还要去京都呢,这么多东西怎么放得下?” 沈学圻:“打个包,让酒店先寄回滨海。用的着自己扛吗?” 朱墨拍拍脑袋,果然土豪的思维不一样。 在东京的最后一天,去了河口湖,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到富士山。秋天的风微凉,吹着两人的面颊,风光旖旎,但是人却很少,放眼望去,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景色这里独好。 去坐了游船,没等多久,游客渐渐的多了,船便开动了。 湖面慢慢变得宽阔,过了河口湖大桥之后,视线突然开阔,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中猛的跳出,金光霎时洒满了水面,沈学圻听见朱墨喊:“快看,富士山!” 他顺着她的手看去,湖的那一头,锥形的火山静静的躺在天地之间,白色的山顶终年积雪,宁静安详,日光洒在朱墨的身上,她黑发披肩,笑容满面。 两人是一路走回来的,路边有一间日式小餐馆,黑旗红字的招牌飘摇在木屋前,都饿了,就进屋吃饭。 反正也听不懂老板说什么,就看着菜单点菜,沈学圻点了日式拉面,朱墨点了热乌冬面,面条长长的,朱墨用筷子绕了几圈,塞到嘴巴里,真的饿了,吞下来的时候一脸满足,一抬头,正好看到沈学圻出神的看着自己。 她摸了摸脸:“怎么了?” 他说:“没事,吃吧。” 沈学圻不是个文艺细腻的人,但是这一刻,他觉得面条是热的,自己的心也很热。人的一辈子,在某些时候,会觉得刹那就是永恒。生活由许许多多微小的片段拼接而成,日子也可以这么悠闲的慢慢度过,有一个女人驻足在你的心里,暖洋洋的,或许这就叫幸福。 行程很愉快。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朱墨头抵在他的背上,哀嚎了一声:“好累啊!旅行果然太耗费体力了。” 沈学圻眨眨眼,亲了她一下,说:“累什么,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 朱墨茫茫然看他,他眼里有火花,朱墨忽然明白了,脸通红一片。沈学圻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边:“先去吃点东西,保存体力。” 餐厅里,她盯着雪白的餐盘内的神户牛排,心如擂鼓,胃口全无,老天,这是真的叫保存体力啊。 吃完饭,沈学圻拉着她去隔壁的超市,朱墨一路上神不守舍,他推着车子,路过矿泉水区,扔了几瓶到篮子里,路过甜点去,扔了几个到篮子里,最后到了收银台前,朱墨看到他从架子上拿了几个红色的盒子,上面三个阿拉伯数字001触目的印在其上,静静的躺在购物篮里。 她噎了一下,捏了一下他的结实的腰肌:“买前面的一堆东西就是为了后面这个?” 他转头瞧了她一眼:“当然”。 朱墨有点记不得是怎么回酒店了,只觉得从超市到房间这么短短几百米的距离,景和人在脑子飘忽不定,像墨汁滴入笔洗,洇开了,浑浊了,搅成一团了。 灯灭了。 她觉得哪里都痛,哪里都疼,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呼喊,叫不出声,想逃离,却无法抽身,想隐忍,却一泻千里。 汗水模糊她的眼,身上的人却不知疲倦,马拉松破三选手的体力跟她完全不在一个档位上,跌入黑甜的梦乡的时候,她脑海中唯一的意识就是:前面那几年的X生活真都白过了。 第63章 第五十八章 朱墨觉得半岛的这一夜实在太过刺激。整夜的折腾,惊涛拍石,恶浪滔天,死去活来,多年后想起,还是觉得心惊肉跳,简直是被逼着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可殊不知对沈学圻来说,这算是最中规中矩的一次,除了重复了活塞运动,啥花样都没有使出来,枉费他自觉活好。而且隔着一层001,即使是001,也有那么点隔靴搔痒的意思。 他想,朱墨你好意思说自己结过婚啊?过了这么多年婚姻生活,晚上难道都盖着棉被数星星啊? 这样就不行了?你也太不行了。 夜深了,沈学圻终于感到身心舒畅,体力上他是完全碾压了某人,而且完事之后有那么种说不出来的的畅快。他洗了个澡,拿热毛巾帮朱墨整理干净之后躺下。身边的美女睫毛颤巍巍的抖了几下,连他帮她清理的时候眼皮都没睁开,显然累崩了。他把毛巾扔回浴室,轻抚她的长发,又吻了她的头顶,揽入怀中,叹了口气,就你这小样,我以后早上还得起来跑10公里。 朱墨醒来,抬头一看便是沈学圻的下巴,微微冒出点青色的胡渣,他眉心舒展,呼吸平顺,还是睡着的样子。 朱墨想起昨晚的癫狂,很是羞耻,偷偷的掀开被子要起床,可衣服不知道被踢到哪个角落里了,腰被某人一勾,又重新压回身下。 朱墨是真的累,全身都快散架了,连连求饶。 不过这些都没用,刚打开闸门放出猛兽的沈先生并没有那么好讲话,捞起来她,大清早又是一番狠狠的折腾。 朱墨都快哭了:“沈先生,我们还得去京都呢。” “还叫沈先生?” “沈学圻。”她连忙改口,“沈学圻!”她被他咬着敏感处,发出一声尖叫,“我们还得去京都呢,新干线的票我早都买好了,赶不及呀。” “重新买过呗。”他闷着声音。 等到两人终于整理清爽跨出房门,已经是中午了。沈学圻拉着朱墨在酒店吃了早午餐,只不过吃个饭,旁边的侍者换了不下二十个各种各样的小碟子,朱墨看的有点晕,这要在家里,得洗多少个碗? 沈学圻吃饱喝足,点了个赞:“半岛的早餐还不错啊,以前怎么都没觉得?不过京都的更好,我让人定了明晚的怀石料理,一起去尝一下。” 朱墨低下头,心想,是不错啊,这么贵不好吃也说不过去吧。 她抬起头回答他:“好的。” 吃的差不多了,沈学圻说:“走吧。新干线的票也重新定了。这回不会赶不上了。” 朱墨吃惊,“你什么时候定的?” 沈学圻挑眉看她:“在你睡觉的时候,让丁宁重新定的。你时间排的那么赶,都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