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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内室,来到沈家的剑庄。 里面的热气和剑气都很霸道,要不是自身内力修炼的够厚实,加上沈家血脉在旁,普通人是进不去的。 沈凭云飞到随缘剑前,将手指咬破,一滴血落下去,顿时冰封消融,青色的随缘神剑飞起来,落进了他的掌中。 剑身的冰雾总算淡却,他带着剑来到傅月的面前:“送给你。” 傅月愣了一下,不太明白沈凭云的意思,好端端的为何送她剑,而且还是沈家的随缘剑。 “看不上我送的订情信物,还是看不上我?”沈凭云挑眉道。 “订情信物?”傅月张了张嘴巴,难以置信。 沈凭云居然把沈家三宝之一的随缘剑当作订情信物送给了她? “不想要?”沈凭云假装要将剑收回去。 傅月连忙夺回手中,剑身上的寒气绕过指尖,与她认了主。 “订情信物是要相互交换的,你是不是也该回赠我一样东西?”沈凭云认真道。 富家公子有时候也很顽皮,他这是故意拿傅月寻开心,明明就知道傅月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他送的,竟还要她拿什么东西来交换。 应该是想听以身相许四个字。 傅月又岂是寻常女子,她对着沈凭云笑了笑,突然踮起脚尖,将红唇凑上去。 吻住他的唇。 沈凭云没有想过傅月会如此大胆地送到嘴边,被她的红唇一贴的瞬即,整个人就僵住了。 真是大胆猖狂的女子,间然欺负到他嘴上了。 可是,味道有点甜,又不好动手! 怎么办?怎么办? 富家公子虽然顽皮,但纯情可爱,脸皮也极薄。 傅月亲了沈凭云一口,指尖勾着他的肩膀,两眼含笑,明媚极致。 她说:“沈公子富贵有余,寻常物件并不稀罕,唯缺小女子这样一位妙人,那从今往后,小女子便是沈公子的人!可喜欢?” 沈凭云的脸刷地红起来,之前虽有亲密,但从未如此,一时间,他无法冷静。 “我喜欢矜持点儿的姑娘。”沈凭云急口道。 “真的?”傅月笑着问,其实,心里已经有点失落了。 “比真金还真!”沈凭云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剑庄。 “可我看着你,根本矜持不住啊!”傅月噗嗤笑出声,提着随缘剑追了出去。 大概爱情就是如此,你追我赶,不知不觉已深陷其中。 南枝也被狠狠地甜了一把,只是她一个没有喜欢的人,也没人喜欢好的小姑娘,看这样的甜宠好嫉妒。 师父,快回来吧,跟我一起看甜宠吧,我发誓,绝不吃你! 南枝很惋惜地结束眼前的甜蜜,开始下面的剧情。 杏花纷扰,世事多变。 时光回到大婚前一天,高家老夫上门。 当时沈凭云不在家中,老夫人只见了沈碧竹一人,傅月回避在外,看着下人装饰的红彩,心头喜滋滋的。 整个府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眼里盛满了她嫁为人妇幸福的样子,可她并不知道高老夫人在里面和沈碧竹谈了什么,只知道大概是两柱香的时间,老夫人便离开了。 高老夫人离开后,沈碧竹脸色难看地转过身,望着青石路中间徘徊的傅月。 那种眼神说不出是什么,傅月只觉得心中忐忑,连忙上前来扶她:“阿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碧竹似是怕她一般,连忙闪了身,退到一旁,目光恐惧地看着她。 这是怕她吗? 为什么会怕她? “阿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高老夫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如果是,我这就去帮你出气!”傅月试图靠近沈碧竹,不想,她步步后退,看到她就如看到恶鬼一样。 这样的眼神和行为,不由地让傅月想起数个月前,天净山的同门见了她也是这副样子! “阿姐在怕我?”傅月表情严肃起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沈碧竹故意躲开她那凌厉的目光,转身让丫鬟扶着离去。 傅月立在大门前,目光呆滞地看着台阶一处,她的第六感是很强烈的,她预感到了沈碧竹的疏远和防范。 明明是那么亲切的阿姐,突然就变得陌生了,傅月心中一痛,更多是担忧。 高老夫人还没来之前,沈碧竹还拉着她的手在试戴凤冠,高老夫人离开后,沈碧竹竟然怕她! 那就是这个高老夫人肯定说了什么。她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傅月来到高家,不想守门的府卫将她拦下,傅月当然没有害怕,直接打倒府卫冲了进去。 高老夫人与儿媳几个在吃茶,看着孙辈的在玩投壶耍剑,这画面像极了当年的傅家,她也是这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望着。 富贵人家多以这种方式打发时间,其实无趣的很。 傅月停了片刻就走了过去,以大欺小抢了一个小孩手里的箭,对着花瓶投去,箭是中了,不过瓶子四分五裂,孩子们吓得哇哇唧唧地哭起来。 高夫人和家里的女眷都站了起来,指着傅月的背影:“你是何人?” 傅月缓缓转身,嘴角悠然上挑,邪肆至极。 “肖姑娘?” 高夫人看清楚傅月的样子后,脸色骤然一白。 “我想知道今日高老夫人都和碧竹姐姐说了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很怕我。”傅月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夫人,那些小媳妇看到傅月这气势,都畏惧不敢动。 高老夫人抿着唇,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回答。 傅月停到她面前,顺手抓起一只杯子,指间故意松开,杯子啪地一声落在地上,碎成数片。 高家女眷心惊肉跳,连忙大喊来人。 可她们不知道,傅月进来的时候,府卫都被她打断手脚了。 “就像你们现在的样子,害怕,恐惧!”傅月压低了声音道。 “肖姑娘,老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高夫人声音颤抖地说。 “不知道么?我要是嫁给了凭云,还得叫您一声表姑呢。您就告诉我,今日到底跟碧竹姐姐说了什么?”傅月的语气听似平和,实在逼人。 高老夫人瞪着眼睛,没敢说话。 “是不是编排了我什么不好的话?”傅月俯身轻问,本是轻缓的语言却能听得人毛骨悚然。 “肖姑娘,你这么优秀,老身拿什么来编排你?”高老夫人终于回话了。 傅月直起腰,轻笑道:“没有当然是最好了。” 说到这里,傅月勾起一抹让人担心的笑意,道:“但是谁要敢陷害我破坏我的姻缘,我便......灭他全家老小!” 能把杀人放火说的那么轻易的女子,也只有她傅月一人。 府上的妇孺皆吓得哭了起来,但不敢哭出声音来。 傅月就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