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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算你不求我,看在张筱叫他一声大哥的份上我也会救他,但这不代表我 跟你之间就能揭过去了。” 江映秀咬着唇道:“那敢问阁下想怎样?” “你磕三个头给我派赔罪,说你方才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你们弯月谷就是个黑白不分信口开河的混账门派就可以。” “师兄不可……” “不可什么,难道你看别人欺负咱们逍遥派心里很痛快?” 韩淼成功止住了张筱的话,一双轻佻的桃花眼只淡然看着江映秀。 跪在地上的女孩子抬起头,自下而上用一道怨毒的目光看过去,被瞪着的人却不以为然,说道:“我劝你还是快些,再磨蹭, 我可不敢担保还能救活他了。” 弯月谷中师父曾摸着她的头道:“你为女儿家,为师本不愿在课业上像要求你师兄那样苛求你,可女儿家也不能永远留在长辈 羽翼下,终究也要靠自己的翅膀飞到广阔天地中去。” 所以,本事不济就要受到这样的欺辱。 江映秀把嘴唇咬出了血,然后埋下身去“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是我江映秀胡说八道冤枉了逍遥派的小道友,我在这 里磕头赔罪了。但我师门光明磊落,我绝对不会承认弯月谷是混账门派。” 张筱忐忑不安,韩淼却挑起眉:“这样啊,”话音一转,“那你就不怕我不救你的师兄?” “我弯月谷门中弟子宁可舍出命去也不会卑躬屈膝让人污蔑自家门派。” “说的好。师弟,走吧,带上人。”韩淼转身离开,忽然回头,“带一个就行了,那个就不用带了,省得我火气上头一不小心 杀了,败坏了我不杀女人的名声。” 张筱背着昏迷的何靖之跟在韩淼后面走,低声道:“师兄你乱说什么呢,不杀女人,可男人你也没杀过啊。” 韩淼道:“我只是不想那个女人跟着来,我逍遥山被她说那么难听凭什么还要招待她?” “可她是大哥的师妹。” “师什么妹,以后这小子就是你的人了,跟旁人有什么干系?” “啊?” “啊什么,高兴得傻了?这人我可替你抢来了,后面就得看你自己了。” “……” 江映秀跪在地上,半晌才身子一歪跌坐在一边,她暗道此仇不报她就不叫江映秀,刚要站起来,忽然听见身后树丛里有些动静 ,不由得一惊,难道还有妖兽? 忙用剑撑着站起转身,借着透过树梢照下来的月光,她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一身平常修行人的装束,手里提着一把没鞘的长 剑,头发散乱下来遮了眉眼,垂着头看不大清楚长相,身形却挺拔匀称,衣摆被树丛划破了几处,一枚银线绣成的逍遥派徽记 在月光下微微折着白光。 又是逍遥派妖人! 江映秀脸色一沉,正想不予理会离开这里,那人忽然抬起了头,一双眸子竟隐隐泛红。 第5章 第五章 半月后,一直没得到消息的弯月谷掌门方恒正心急,外面报有人送了信来,信是青牛山下明玉派掌门写的,称逍遥派有门人堕魔,号召各大名门正派共同声讨。跟信一起送来的还有伤痕累累仅剩半条命的江映秀。 她看见师父,就挣扎着要爬起来下跪,因伤势太重稳不住,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在方恒来扶她时,她哭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摆,哭着道:“师父,弟子被逍遥派的妖人袭击,其余几个师弟师妹怕是遭遇了不测,明玉派掌门派人搜山都没找到人,只弟子一个被救下了。” 方恒眉头一皱,问道:“你大师兄呢?” “师兄他……”江映秀泣不成声,“师兄他被逍遥派带走了。” “什么?”方恒从江映秀的眼里看到了她没说出口的意思,千防万防,何靖之这孩子竟还是跟逍遥派扯上了关系。 “师兄他是受了伤昏迷,然后才被带走的。”江映秀借着擦泪不着痕迹的朝明玉派几个人看了一眼。 明玉派来的几个弟子中有一个叫徐陵的首席弟子,他接到江映秀的眼风便上前拱手道:“弟子出门前受师父嘱咐,请掌门慎重考虑逍遥派之事,拖久唯恐生变。逍遥山下常有人莫名失踪,近年来更是常有修行之人在附近遇袭,坊间皆传是被堕魔之人捉去炼化,此次贵门派失踪弟子人数众多,更有确切消息逍遥派带走了何师兄,还请掌门尽早做决定,救人要紧啊。” 方恒摇头叹息,抬手示意门下弟子前去准备,又对徐陵道:“此事不可仓促决定,容我去见见你家师父再行计议。” 何靖之醒来之时先听见几声鸟鸣,然后有轻微声响跃进门来,他从床铺上坐起来,看见一只灰耳朵长毛兔正跳过门槛,瞧见他这个生人也不胆怯,耸动了几下鼻子,又抬前爪捋了捋耳朵,方不慌不忙钻进了门后一只开口的木箱子里。 他在逍遥山养了五天伤势便已经大好,心里不由得佩服逍遥山制药有方,伤药效果卓著。 之后张筱的地主之谊也尽得极好,带着“被抢回来”的何靖之把逍遥山上上下下转了个遍。 张筱把他自认好吃好玩的都一一搬到何靖之面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吃下去,然后再小心的问“好不好吃”,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会笑逐颜开,要是再摸摸他的头就跟那只灰耳朵宠物兔子顺毛时一模一样的表现,看得何靖之好笑不已。 只是随着何靖之伤势的好转,张筱的心情也开始日渐低落,他心思上脸,任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何靖之自然也清楚,但虽然张筱说已经传了信给弯月谷,他心里也惦记着师弟师妹,也怕师父担心,不能在山上久留。 正想着伤养好了就辞行,不料这几天压根儿就找不着张筱人了,韩淼很忙,一推三不知,也不肯代师弟接受何靖之的辞行,非要他亲自去跟张筱说,何靖之无奈,只能在山上耗着又等了几日。 那兔子钻进木箱没一会儿就又钻了出来,跳到门槛边上去,立起来把两只前爪搭上门槛,往外张望。 不一会儿张筱就出现在了门口,他弯腰摸了摸兔子,然后把它赶出去玩,进来关上了门。 他看见坐在床边的何靖之,先说了一句“大哥你醒了”,就走过去,走到离何靖之几步远的地方又停下来,抿抿唇道:“大哥你是要走了吧?” 他这么说了,何靖之却也不好上来就辞行,先试探着问:“你这几天怎么不见人,是去做了什么?” 张筱脸一下红了,喏喏道:“我我,我不是有意要躲着大哥的,其实是,是二师兄这几天有些事,大师兄又忙,我去帮忙来着。” “哦,”何靖之见张筱一脸的哀哀相,心里有些不大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