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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被忽略的,明显反常的地方。 比如徐家是附近最有钱的,对外都说家里是做生意,徐项俭也是深信不疑,但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徐项俭小时候经常遇到爸爸或者妈妈出差,大多是爸爸,成月成月的都会出差很久。 每次爸爸出差,妈妈就会非常紧张,而且会非常关心徐项俭的一举一动,每当这个时候,小小的徐项俭就会很开心,应为妈妈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想要什么都会给他买。 现在想想当时他的妈妈就好像担心什么似的。 比起父亲,徐项俭的整个童年和学生时代跟多的是对母亲的记忆。 一开始云裴还帮助他分析,后来渐渐的就这样安静的听着徐项俭带着淡淡的幸福的微笑说着小时候的一点一滴。 看着眼前温润精致的男人,云裴仿佛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包子渐渐长成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再长成翩翩的少年,最后,成为自己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优秀男人。 徐项俭说着正开心,一张粗糙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阿云,怎么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感谢你的父母,把你养得这么好,送到我身边。” “去,说的好像我爸妈养我就是为了你似地。”听着他前半句还在感动的徐项俭,听完后笑骂了一句。 应为刚刚的倾诉,和云裴的打岔,徐项俭原本沉甸甸的心情好了很多。妈妈既然能传递消息过来,那就说明她现在的处境还算安全,信中没有提到爸爸,按照一般理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加上云裴也是这么安慰他,徐项俭的心算是放了一半 云裴一直都在关注着徐项俭情绪的变化,看到他从刚刚开始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云裴自己也偷偷松了口气。 云裴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被发现,其实徐项俭早就发现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感,满满的甜蜜在心里都快溢出来了,握住还在摩挲自己的大手,徐项俭侧过身子亲了过去。 反手托住徐项俭的头,云裴加深了这个甜蜜的吻。 两人自从回到意大利很久没有深入交流了,一个吻让两人都有些兴奋,急躁的相互扯着衣服,徐项俭的双手胡乱的在男人身上来回抚摸,粗重的呼吸诉说着自己的渴求。他的热情传递给了同样兴奋的男人,强势的分开他的双腿,轻轻的dingnong着他已经抬头的谷欠望,引来他不住的di吟。 ……我是可爱的小河蟹…… 激烈的欢1爱过去,看着困倦不已的云裴,徐项俭无奈的感到自己神清气爽,要不是后面微微的刺痛和腰上的不适他都觉得是自己上了阿云。 收拾完两人丢在地上的衣服徐项俭趴到床上看着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云裴,硬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哀怨。 徐项俭看着他的小摸样,逗他说“阿云,要不,下次我在上面吧” 云裴“……”自从阿俭的体能被激发,自己就再也没把啊俭做的躺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时候了,这件事让他很是郁闷。特别是今天,他都做了5次了,阿俭居然还有力气起床,反观自己,居然会觉得累! 这样想着,云裴的脸色更黑了。 看着脸色变个不停的云裴,徐项俭以为他不愿意让自己在上面呢,“阿云,你不愿意就算了啊。”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错了,kuaigan比较强烈,。还是他跟云裴的契合度高了,反正这几次的jiaohuan,徐项俭都觉得自己快要舒服死掉了,特别是被身寸米青的时候,那种灵魂都在战栗的快1感,唔,不能在想了,又要石更了。 “没有。” “唔,在下面挺舒服的。” “阿俭……谢谢你。” “怎么了?” “没什么。” 云裴的道谢让徐项俭有些莫名其妙“阿云,你看上去好像很困,要不要在睡会儿?我去做早餐,我好久都没做了” “……好“又被徐项俭不自知的插了一刀的云裴蔫蔫的应了一声。 看着桌子上搁着的红豆粥,云裴又一次感到了来自徐项俭的恶意。撇到身边徐项俭嘴角的坏笑,他也就不管手里端的是不是红豆粥了,三两下就喝光了。 早餐就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下解决了~ 两人在那不勒斯的别墅,胡天胡地的混了好几天,也许是他们的悠闲刺激了一只在忙碌的巴萨,所以正在罗密欧大叔的店里陪徐项俭学习怎么做好吃的披萨的云裴接到了巴萨的电话,要求他带着徐项俭一起到格雷科集团参加西伯利亚行动的会议。 已经学习的差不多的徐项俭只得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罗密欧大叔,跟着云裴回到了格雷科。在回格雷科之前巴萨还嘱咐徐项俭让他把把阿豹他们一起带过去。 这次的行动会议出乎徐项俭意料,他还以为像之前的会议那样严肃,没想到并没有去之前的会议室,而是直接到了巴萨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徐项俭见到了许多熟面孔。 阿历克斯,jason,还有橘泽光还热情的跟他打了招呼,在这里的都是格雷科最精锐的人员。 看着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各种人,徐项俭很难吧这些人和精英联系到一起,可事实上他们就是能够完美执行每一次难度最高的任务的格雷科精英。 办公室散漫的气氛,让徐项俭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下来,阿豹一点都没有收到气氛的影响无聊的趴在徐项俭的腿边,打着哈欠甩尾巴。 “喵呜……”铲屎佬,带我来这里干甚,好无聊。 “嘘,我也不知道。” “喵呜……”铲屎佬你真笨。 “哈,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阿豹嘲笑自己的智商,习惯了都……徐项俭无奈的笑了笑, 云裴看着自己身边跟大猫嘀嘀咕咕的徐项俭好笑的揉了揉两只的脑袋,恩,还是阿俭的脑袋手感好。 “喵嗷!”愚蠢的凡人,干甚摸朕的脑袋! “阿云,你别逗阿豹了。”阿豹的喵呜只有徐项俭能听得懂,这个尖锐的叫声,就是徐项俭不给他翻译,云裴也知道阿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珊珊和小眼镜儿也来了,只不过一直蔫蔫的,意大利的气候让这两条来自东南亚的蛇很不舒服,珊珊盘踞在徐项俭的身上蓝莹莹的身体有些暗淡。 等了好一会儿,巴萨才带着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红潮的伊戈尔进了办公室,伊戈尔看上去精神有些恹恹,不过脸色还不错,进门的时候他对着徐项俭微微点头笑了笑。 巴萨大马金刀的往他舒适的老板椅上一坐,一把搂过站在一边的伊戈尔让他半坐在腿上。 伊戈尔有些别扭的动了动,巴萨拍了拍他屁股,让他僵硬了一下就不再乱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