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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中小学食堂的样子,不时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端着餐怕走到空位子,还有一些吃完的人非常自觉地把餐盘交给收盘子的窗口。 “阿云,我看见阿历克斯是带回去吃的,也可以?”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人端着盘子出去,徐项俭好奇的问到。 “不行,阿历克斯是违规,但是这里没人拦得住他。” “……” 食堂的伙食还算不错,徐项俭只要了一个披萨和一份蔬菜汤,找到座位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罗密欧大叔的手艺也比不上云裴的,但是总算没有让他失望。 “阿云,你们经常在这里吃么?” “我们很少,在这里吃的大部分是研究员。” “为什么呢?” “他们涉及的到格雷科的机密,所以一般是不允许出去的。我们不一样。” 吃完午餐,徐项俭和云裴两人又回到了伊戈尔的房间,吃饱了的伊戈尔被橘泽光抓起来进行康复训练,毕竟躺了两个多月,肌肉骨骼都有一定的损伤。 看到徐项俭进来,伊戈尔冲他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徐项俭也笑着点了点,算是回礼。 这是徐项俭在地下带这么长时间,他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说不上来,尽管这里的布置的非常人性化。 徐项俭:“阿云,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地面上去?” 听到徐项俭的发问,云裴睁开了眼睛“随时。” 徐项俭“那我们上去吧,我觉得不太舒服……” 傍晚,巴萨从上面下来看望伊戈尔,徐项俭把自己想回云裴在那不勒斯住的想法跟巴萨说了一下。巴萨皱了皱眉“行吧,我在找两个人保护你。虽然我们的保密措施做得好,但是上次伊戈尔受伤还抓了两个内奸,也不知道你的消息被透露出去没有,我担心云裴一个人应付不了。” “我的爱人,我自己能保护。”云裴从巴萨手中接过回地面的通行卡,自信的说。 回到地面,徐项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莫名的压抑一下子消失了,果然自己更加喜欢开阔的地方。 回到那不勒斯的别墅,徐项俭一开门就被阿豹扑到了身上,好在背后有云裴撑着才没有躺下。 阿豹不停的用脑袋蹭着他,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喵呜~~呜~~呜~~”铲屎佬,铲屎佬,朕想死你啦! “好了好啦,我才出去了两个星期。”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徐项俭抱住阿豹顺着她的背脊来回的抚摸。 恩,手感不错,看来罗密欧大叔阿豹照顾的很好。 是的,这段时间都是罗密欧大叔照顾的,徐项俭下了飞机就被巴萨直接带去了格雷科的总部,而阿豹,小眼镜儿,珊珊,灰灰随后也被巴萨偷渡到了意大利。 巴萨偷渡的手法可不像尹柔那么温和,还会考虑到被运送的动物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他就是简单粗暴的直接用麻醉塞到笼子里,用黑布罩子一罩就这么运到了那不勒斯。 阿豹几个还都晕着呢就换人照顾了,要不是有云裴在他们能把罗密欧大叔的店给掀翻天了。 珊珊还是老样子,缓缓的绕到徐项俭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小眼镜儿大概是被打麻药的时候没控制好量,这会儿还盘在窝里打蔫,徐项俭给他检查了一下,只是有些水土不服,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灰灰就惨了,除了在别墅后面的私人小土包上盘旋,徐项俭不允许他去任何地方,毕竟这里是那不勒斯,不是C国,万一被人一枪打了就糟了。 应为伊戈尔的苏醒,巴萨的心思转移到了工作的事情上,他召集了格雷科的高层和精英小队,就西伯利亚实验室的问题进行讨论。之前由于潜入日本实验室太过轻松的过程让他们的人在对西伯利亚实验室产生了轻视的心理。不光行动失败,而且打草惊蛇,被他们摸到了格雷科,甚至格雷科也被人潜入了,要不是伊戈尔发现了不对劲把他推开,那么躺在病床上的人可能就是巴萨了。 云裴作为参与过C国实验室的精英小队也在与会之列,处于礼貌,巴萨也邀请了徐项俭旁听。 一场会议听的徐项俭满头金星,尽管他现在意大利语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在会议室这种专业术语,语速又快他能听懂一半就很不容易了。回到回到别墅还是云裴给他细细的理了一遍他才明白。 听完云裴给他的“补习”徐项俭简单总结了三点首先汇报了上次工作的失败总结失败原因,计划下次行动,鼓励士气。 恩,感觉跟开家长会也没什么差别…… 当然其中许多细节尽管云裴给他说了,徐项俭也下意识的不去想,实在太复杂了,他适应不来~ “那就是说,等伊戈尔身体彻底恢复,我们出任务,针对西伯利亚实验室的?” “对,下次任务你我都要参加,伊戈尔也要去。” “对了,阿云,我在家里邮筒里发现了一封信,我想给你看看。”说着徐项俭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封已经被拆开的信。 “没有邮戳?”云裴翻了翻信封。 “对,应该是直接送过来的,是……我妈妈。”徐项俭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来。 看着信上内容的云裴猛的抬起了头“!” “我妈妈她……让我别在参与实验室的任何计划……” “你能确定是你妈妈的笔迹?” “能,我妈写字有个小习惯,就是写着急了字就会越写越小而且笔画会打圈儿。”徐项俭指着最下面的两行字说“这封信一定是我妈妈再非常匆忙的情况下写得,这两行的字几乎就没有不打圈的笔画。” “你妈妈果然不一般的富家太太。” “恩,我现在也能确定我身上的变化一定跟实验室有关系了。”徐项俭,叹了口气。 “阿俭,你没事吧?”云裴小心翼翼的看着徐项俭,关切道。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之前我就隐约有感觉了,我甚至感觉他们的造神计划都跟我有关系呢。”看着云裴担心的眼神,徐项俭把自己的推测开玩笑似地告诉了云裴。 云裴“……”为什么我真的觉得有关系。 虽然嘴上说没事,但是徐项俭心里还是觉得沉甸甸的,他总觉得他妈妈可能知道了什么才写来这封信来警告自己,信上的笔记也显得非常 慌乱。好像……怎么说这种感觉呢……既然自己想不到,徐项俭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云裴。 云裴一针见血的说到“你妈妈他可能被监视着,或者是在危险环境下对你发出的警告。” ☆、第 84 章 就着妈妈的这封信,徐项俭跟云裴谈了许多,从小时候一直聊到他出狱后的信,在云裴的梳理下徐项俭才注意到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