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你的条件,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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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能办到了。 云和冷冷的鼻哧一声,在这座皇宫里,分明她才是姓黎的,能不能出入却要靠一个外姓人来点头。 “本宫回来是来祭拜我母妃。” 和他上次在先帝的延福殿内听到的一样,宗殊白不吱声。 知道他耐心有限,云和也没冒险挑战,只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祭拜之事并非有假,只是除了母妃,还有我的……玮儿。” 宗殊白突的抬起视线看向她,“你将安南王嫡子葬在了大黎?” 云和压下心中激动,强撑着的笑好看不起来,“呸!什么安南王嫡子!玮儿是我的孩子!” 想到被她抱在怀里冰冰凉再也暖不起来的儿子,云和浑身又是一片冰凉,“玮儿那么天真善良的孩子,我怎么会容许他葬在安南那片连泥土都是肮脏气味的地方?” 想起之前翻过的出入宫名册,宗殊白眉心一跳,云和自回宫之后频繁出入的只有一个地方。 相国寺。 至暗生命里的唯一光亮也被人熄灭,云和麻木的任由心口疼痛蔓延,她凄然一笑,“自然是葬在相国寺,我要让我枉死的孩儿受高僧超度,让他的牌位受佛祖护佑,让害死他的那些人统统不得好死!” 并不在意她想将人葬在哪里,宗殊白没有让心底的一丝触动影响思绪,“皇外孙过世,何以京都城从没收到丧报?” “我拦下了。” 已经知道了那么多,宗殊白没有表现出意外,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云和脸上更凄然,“父皇知道了又如何,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外孙而已,能有什么感情,指多拉不下面子对陈寿长斥责几句,难不成我还指望把亲生女儿送给一个禽兽的父亲,能因为他看都没看过一眼的外孙对安南出手,替我儿报仇?” “所以,你便自己报仇?” 距那时的皇外孙过世到云和回来时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除去路上辗转的半年,她至少还有一年是留在安南。m. 一年。 对普通人来说不久。 可对于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莫说一年,怕是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云和惨淡的脸上露出一抹痛快的笑,手里的帕子死力的在手指上缠绕,“若不是为了给我儿报仇,我怎么会留在那个每呼吸一口气都会让人作呕的地方。” 宗殊白看了云和一眼,“可安南并未有异。” 安南虽不与雁门关一个方向,只是战争不是小孩子打架,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任何地方只要有异动,往往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宗家手握兵权,必须保持对任何附属国的警惕。 近一年多的时间,并未听说过安南王府有什么异常。 知道他在想什么,云和却是笑而不言。 任他们本事再大,想打探几大千里之外的消息又岂是容易的事。 若是人来往传信,一来一回快马也得七八个月的时间。 便是信鸽也得连着飞两三个月才能有个来回。 除非是陈寿长想反,否则就算他死了这种对大黎的人来说不痛不痒的事也没几人关心。 而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陈氏父子成仇,亲人反目。 不管她付出何等惨痛代价才做到这一步,对旁人来说不过芝麻粒一样的小事,怎么传回大黎? 想到在安南的日子,云和不自觉后牙紧咬。 这些不够!还远远不够! 最终,她要让整个陈氏一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早就烂了根儿的安南王府是怎样倒在自己手里,她要让整个安南为她的玮儿陪葬! 宗殊白神情一凝,眼睛再次定然看向云和,“你想将文登丢失的那批相思草运回安南。” 眼里本能生出讶异,当回神过来看到这话是从宗殊白口中说出,云和很快把惊讶收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的目的你已知晓,那你当知此事对大黎并无半点害处。” 宗殊白问出藏在心间的疑问,“相思草的事,你远在安南如何得知?这些年不在大黎,又是如何让知蓝山庄的人为你所用?” 云和避而不答,“这些都与你无关。” “让你脉象颠倒的东西是谁给的?” “殿帅这是要同我做这笔交易了?” “若是你肯将实情告知陛下,他未必会要你的性命,昌平此刻暗流涌动,这个时候留在宫里是你更好的选择。” 云和冷笑,“以我一命换她一命,殿帅不亏。” 她活着就是要看着陈氏一族生不如死,早就已心如死灰的人,苟活在宫里就是让她再活上一百年又如何。 劝不再劝,宗殊白默认了这场交易,“是谁?” 云和表情又恢复淡淡,“她还有几天的时间,殿帅送我安全出宫,我自然会如实告知。” 空旷的大殿里二人你来我往,无人看到内室里躺在榻上的林映安嘴唇微微的动了动。 可也只是动了动,并未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关着门,外面二人的谈话还是无比清晰的传进了耳朵。 脑子飞速转着停不下来,林映安并不关注这场交易的走向,事实上她也无需考虑。 换作是她,如果有办法救殊白性命,不论何种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相信,殊白亦是如此。 现在她所担心的,反而是云和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伤到她的分明是有人安插在纪府另有其主的细作,而非是云和背后知蓝山庄里的杀手手段。 她的脉相同云和一样那般异常应该也不是巧合。 林映安意识里皱起眉头,可脸上毫无变化,她努力的张了张嘴,用尽全力还是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再试了几次还是徒劳,她也就放弃了。 便是她两世为人,比常人多了些许见识,可现今身体完全不听脑子指挥的状况也不是她能解释。 外厅的谈话还在继续。 宗殊白屈指在桌沿上敲了两下,看着云和的眼神陡然变寒,“公主应当知道,臣想让你开口,绝不只有眼下这一条路。” 云和面上有一霎那的扭曲,转眼恢复成先前的样子,“我若说了,殿帅又如何保证不会食言?”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