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早已察觉（H）

    薄雾给他展示了一次自己漂亮的大尾巴，方寻吾好好洗了一遍手，防止细菌病毒感染，仔仔细细摸了一遍那条漂亮的尾鳍，手感很不错，尾鳍很有力量，手掌往上摸到胖嘟嘟的地方，很光滑也很柔软，指腹轻轻一按就会陷下去的感觉。

    最后用手掌丈量了白色区域的大小，当手指沿着白色区域的弧线滑到排泄口，薄雾红着眼眶勾过方寻吾的脖子，狠狠亲上去：“再往上摸一摸。”

    上面是一条长长的生殖裂，里面有被埋藏进体内的性器，方寻吾安抚地吻了一会儿薄雾的唇瓣：“藏在里面呢。”

    薄雾眨了下眼睛把下半身向上抬，贴上方寻吾的手掌心，方寻吾的指间方向摸到了薄雾的冠状顶端，他用指腹轻柔地点了点龟头，又从后环抱住薄雾的身躯，一只手摸着他的腰线，一只手小心撸动粉色的性器。化形为半人半虎鲸，那根性器还和人类时一样大小，只是粘液中带了更多薄雾的信息素味道，方寻吾用舌头舔着薄雾的耳垂，舌尖往上舔到耳廓：“你在大西洋里过发情期，身上的味道也这么香吗？”

    薄雾半眯着眼睛享受方寻吾的抚摸，勾起一抹诱人的微笑，左脸颊上的酒窝深深戳进方寻吾的心里，轻笑一声：“是啊。”

    方寻吾松开了自己的手，拉着薄雾的手要他自己摸，又将舔吻变成了啃咬，尖牙偶尔会擦过薄雾的颈侧和锁骨，引得薄雾瑟缩了一下身体，最后方寻吾亲上薄雾的嘴唇：“乖乖，自慰给我看。”

    薄雾红着耳尖自己开始动作，方寻吾侧过薄雾的身体，从他的额头开始亲吻，在那对漂亮的翡翠色眼睛处多亲吻了几下，才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亲，最后在薄雾饱满的胸肌吮了好几个鲜艳的吻痕，手指沾取少量薄雾自己的粘液往生殖腔入口挤，薄雾嘴里的呻吟声又大了一分，将胸膛凑到方寻吾嘴边，红着眼眶，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要他吸一吸乳头。

    方寻吾顺从地舔上乳尖，手指开拓的动作没有停，突然问道：“乖乖，烫不烫？”

    薄雾凑过去亲了他的下巴：“我不怕的，再多摸摸我……”

    方寻吾这才放心舔玩薄雾的身体，舌头上下舔弄着乳尖，最后含进嘴里，缩着牙齿小心吸吮，手指已经换成了两根，内里的构造和人体时一样，只是淫水更多了，肉穴里也变挤了。

    方寻吾找到薄雾的敏感点，将指腹大力按压顶撞在敏感点上，薄雾惊呼一声，呻吟声不断传入方寻吾的耳中。

    薄雾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瘫软地倚在方寻吾身上，漂亮的尾鳍一下一下拍打着浴缸里的水面，激起一小片水花，胸膛上的两颗柔嫩的乳尖被吮吸成了红宝石，那口小穴被方寻吾的手指玩红了，方寻吾还在不断亲吻着薄雾的脸和肩膀，手指小心撸动那根漂亮的粉色性器，帮他延长快感。

    薄雾侧过脸和方寻吾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浴室里满溢着温柔的花香和淡雅的松针味道。

    方寻吾抱着薄雾泡在豪华浴缸里，浴缸的长度还是有些短，薄雾的大尾鳍不能完全放进浴缸里，方寻吾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捏了捏圆嘟嘟的腹部，手感真是好，柔软又有弹性。

    薄雾从高潮中缓过来，情不自禁抖动一下下尾，尾鳍欢快地拍打着水面，看方寻吾在摸他的腹部，指腹点压过生殖口和排泄口，手法轻柔，却有些色情的调调，薄雾用脸蹭了蹭他的脸，小声说：“我好舒服……”

    方寻吾用嘴唇一下一下亲吻薄雾的脸颊：“乖乖，如果我当时没有把你送去就近的医院呢？”

    方寻吾的问题有些没头没尾，但是薄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水里的薄雾更灵活，欺身而上将整个人压在方寻吾胸膛上，那条硕大的尾鳍“啪”一声拍在水面上，欢快一秒变成野性难驯，薄雾把手上的蹼收回去，用虎口掐在方寻吾的下颌上，迫使方寻吾仰起头看他的眼睛：“我确实更早就开始观察你了。”

    薄雾翡翠色眼瞳里闪过一抹精光，嘴里轻快地说着：“我知道你的工作，日常习惯，更知道你不喜欢被禁锢。”

    “我还知道你在研究我们，如果我暴露自己在你眼前，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你觉得我可爱乖巧，是因为我在驯服你。”

    “跟我去海里怎么样，大西洋，太平洋……或者这个地球上任何一块海域，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带你去。”

    薄雾的手指往下滑，一把摸上那根硬得发胀的性器，轻笑一声：“不要做那些费时费力的科研了，你可以自由自在享有世间最大的海洋，也可以与我无止尽的做爱。”

    此刻的薄雾像个循循善诱的君王，在诱惑方寻吾跟随他，甚至不惜用身体作为诱惑条件。

    方寻吾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一把薄雾的后脑勺：“任何的自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什么都不用做，并不是我想要的自由。”

    “我生气你编造漏洞百出的过去骗我。”方寻吾放下手，温和地说，“但我尊重你不想暴露自己的内心给我。”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要从观察开始的，我并没有因为这些怪你，我反倒很喜欢你对我的观察。”因为提前了解，所以才能更好的给予彼此了解的空间，反倒是方寻吾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太好，他观察到的薄雾，太过片面了。

    薄雾面色不改，一动不动凝视着方寻吾的眼睛，大拇指抚摸过方寻吾唇角：“你最吸引我的，也是最让我困惑的地方。”

    “你这里在说爱我，却从不占有我。”薄雾松开虎口，指尖瞬间化出尖利的指甲，收着力度小心戳着方寻吾的心脏，嘴里轻轻说出，“人心啊，真复杂。”

    那颗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透过饱满的胸膛传递到指尖，薄雾忍不住将脸贴上方寻吾的胸膛。

    方寻吾低头在薄雾的头顶轻声说：“它想占有的，只是每一次想说爱你，都被你戳穿了。”

    薄雾支起身体，想要离开方寻吾的怀抱，他觉得怀抱有些烫，方寻吾顺势翻身压上薄雾的身体，强势地咬上薄雾的嘴唇，两人的动作幅度太大，薄雾的身体直接沉进了浴缸底部，翡翠色的眼瞳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就激动地接上方寻吾的啃咬，热烈地吻在一起，尾鳍摇动促使身体翻转而上，而方寻吾的双手一直都紧紧抱着薄雾的身体，完全不在乎被薄雾压入水底。

    当方寻吾失去最后一口氧气陷入短暂的溺水状态，脑海里再次听见了那声遥远的“呜——”

    他想，他终于寻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薄雾惊慌失措的不断挤压着方寻吾的胸膛，终于把最后一口呛进去的水吐了出来，世上最无畏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他又急又气，恨不得甩方寻吾两巴掌，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是死死抱紧这个男人的身体，眼泪从眼眶里不断往下滚落，刚刚有一瞬间他以为方寻吾又要死了。

    方寻吾微睁开眼睛，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薄雾光裸的背脊，释放自己的安抚信息素，怀里颤抖的omega瞬间抬起头，毫不犹豫用尖牙咬上方寻吾的侧颈。

    方寻吾依旧缓缓抚摸着薄雾的背，努力释放更多量的松针安抚信息素安抚他，他确实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表现出对薄雾的占有欲，每一次做爱都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去舔弄薄雾的腺体，更要收紧性器，不能在他体内成结。

    因为他从薄雾第一次咬自己的脖子开始，就能察觉到薄雾对他有占有欲，他是研究生物方向的研究员，当然知道越是高等级的alpha/omega越能摆脱AO适配性，去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配偶，薄雾的信息素等级明显高于他，这令他很是疑惑，这些占有欲，因何而来？

    他怀疑警方给的薄雾背景，以及薄雾在他身边表现的顺从和乖巧，从盘根错节中，一丝一缕找寻线索。

    那声脑海里熟悉的“唔——”，连上薄雾说同意了“以身相许”，令方寻吾想笑，原来当时自己完全理解错了薄雾的意思。

    方寻吾喘着气，抱上薄雾的身体，凑到他耳边说：“我现在才想明白一些事……说来有些荒唐……乖乖，是你更爱我啊。”

    薄雾一把推开方寻吾的怀抱，红着眼眶，表情带着罕有的凶意，翡翠色的眼瞳里满是委屈，他的下体还是虎鲸尾，脱离浴缸里的水，一时半刻不会脱水，但是尾鳍有些无力地拍打着地砖。

    方寻吾凑过去亲吻薄雾的眼尾，然后转过身，弯下头露出自己的腺体：“标记我吧，薄雾。”

    薄雾听话地张开嘴，用舌头舔湿那块alpha腺体，尖牙毫不犹豫刺穿腺体的皮肤，大量温柔的花香信息素注入方寻吾的体内，方寻吾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薄雾的信息素味道，感觉脑海里那声“唔——”越来越清晰。

    我早已察觉到你的爱意，所以请你标记我，让我成为你的alpha。